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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导致的组织淤积在体内,我下了很重的药,三天后才把体内淤积物散清,这是您屋里的丫头说的,说您在服药后的第三天,体内流出了大量的异物。”
“种种迹象都表明,侧福晋是自然落胎,所以杨康才有此一问。”
年氏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做了一番考量的,终于开了口:“喝没喝的,我记不清了,每天喝那么多补药,拿还记得住啊,你们还是问小雨吧,我的药,都是她进的。”
好玲珑的心思啊,诺缘不得不佩服,一句话,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小雨身上了。
小雨看了看年氏,有点不可置信,再看了看诺缘,只得说:“这么说来,大概是没喝吧,奴婢记得那天侧福晋弄打了一碗药,奴婢只好去重新煎了一碗,可能,可能就是那一碗吧。”
“啪——”的一声,福晋狠狠拍了下桌案,诺缘被吓了一跳,还没见过福晋发这么大火呢。
“简小雨,你知道对你这种没事搬弄是非的人会怎么处置吗?你当贝勒府里的人都很闲是不是?随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既是没喝那药,又何来因药堕胎之嫌?你主子有孕,难免对事不甚清明,你这个奴才也糊涂了吗?自己去管家那里领30大板。”
30?屁板子?以小雨这身子骨,那还能活?诺缘看了看四四,只见四四冲他皱眉摇了摇头,只得作罢。
“福晋,不管那药侧福晋喝没喝,总是有人要害我家主子啊,您不查出背后之人,这府里永无宁日啊,据说,据说这药和当年十三侧福晋小产时找到的药渣是一样,下药之人一日逍遥,这府上就一日无安。”
诺缘皱眉,这怎么又扯到乌雅身上了呢?
62。风波又起
诺缘皱眉,这怎么又扯到乌雅身上了呢?
“既然小雨这么说,那可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对象?”福晋皱眉,眼睛似有似无的扫过诺缘。
“奴婢,奴婢不知,只是觉得,想害我家主子的人,定是嫉妒我家主子得宠,更是嫉妒我家主子肚里的孩子,所以,所以……”
“所以我和其它福晋们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你是想说这个吗?”福晋一贯温和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凌厉,声音更是冷得可以,吓得小雨一哆嗦,这时只听年氏娇弱的声音传来:“福晋恕罪,小雨性子直,说话没轻没重,我们姐妹几个平时相亲相爱,我有孕之后更是深得福晋的照顾,怎么可能会是福晋您呢,不可能不可能的……”
“侧福晋,您心善,觉得谁都不可能,既是不可能,那药渣又说明了什么,福晋说的对,只要是四贝勒的女人,都值得怀疑,但是那只是单凭这一件事说的,若是再加上上次乌雅主子那件事,可怀疑的人就少多了。”
年氏斥责了一句“多嘴”,却没能阻止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到诺缘这边来,诺缘一下子明白过来,小雨指的人,就是她啊,无奈的摊手,目光穿过众人,落到了四四的身上,看到他皱紧的眉头,觉得就算是被冤枉了也值了。
女人啊,多傻……
看诺缘只是摊摊手,没任何解释,福晋只得又问小雨:“你指的是谁?”
小雨壮着胆子看了看四四,四四似乎面无表情,却身体前倾在年氏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年氏先是大惊,然后脸上一片红晕,她抬起头,对小雨说:“小雨,别瞎猜了,各位福晋根本不可能害我,那药,许是厨房端错了吧。”
“福晋,明明……”
“别说了,小雨!说到底,药是你手上出来的,错了,便是你的责任,现在念你忠心伺候,功过相抵了,若是再浑说,我也救不了你。”说罢,眼睛往四四那里飘了下。
小雨会意,无奈的低头:“许是小雨端错了药,请福晋责罚。”
福晋脸上疑云布满,看了周遭一圈,才笑道:“原来是端错了药,搞得这么大,不罚你还真难以平民愤。”说了一半,突然转向四四,柔声问:“贝勒爷看看如何责罚?”
四四依然面无表情,出口的话冷冰冰的:“别苑缺个看门的,既是伺候不好人,那就去看院子吧。”
小雨仿佛听到了天大个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眼泪边往外狂奔,先是大不敬的用手指指着四四,后来又看看诺缘,最后狠狠的瞪住了年氏,最后大喊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你们所有人都利用我,我究竟算什么,哈哈,哈哈哈。”
“洛英,拉下去。”几个字从四四的嘴里挤了出来,就见洛英推开房门毫不怜惜的拉着小雨的胳膊拽了出去。
诺缘看到简单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拖了出去,随后,四福晋的手拉了拉简单的,简单才回过神来。
四四起身,安抚了年氏几句,然后对四福晋说:“我有事先走,你善后吧,以后别有的没的就兴师动众,先问个大概再叫大家过来。”
四四推门而出,路过诺缘身边时用小手指轻轻钩了下她的手背,呃……这个死人,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见四四走了出去,四福晋才对年氏说:“妹妹好好养着,丫头我会再拨个伶俐的来,你这边人手不够,暂时先让简单顶上吧。”然后又对诺缘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诺缘往外走,易大哥也跟了出来,行至无人处,诺缘才问道:“你觉得是谁干的?和乌鸦的堕胎药一样的,那除了我还能是谁?”诺缘指着自己的鼻子,皱着小眉头问道。
“乌雅我不知道,不过年氏的确奇怪,即使两次下药都是一人所为,也该在第二次换几味药来避免嫌疑,这么原封不动的药方子,倒像是希望别人把这次的药和上次乌鸦的药联系起来似的。”
“你是说,这次和上次不是一个人所为?”
“我想是这样的,年氏是想把别人的目光吸引到你身上来,这次的事,八成是她自己导演的,但是上次乌雅的事,我不敢肯定是她做的,但是也不能排除。”
“真闹心,防不胜防啊。”诺缘耷拉着头,有点郁闷,易谦的声音比她还郁闷:“看来四贝勒的确能保护好你,他能做到的,我却做不到。”
“啊,易大哥,你很好你很好真的很好,别自责,千万别自责。”
“说过要保护你的,没做到,不光是自责,还有挫败感。”
这么严重啊,诺缘挠了挠头,那怎么办啊,因为她,易大哥都挫败了……
“易大哥,要不,要不我给你做煎饼果子吃吧。”
易谦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忙摆手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现在都好了,诺儿,答应易大哥,以后说话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
诺缘点头:“我会的。”
两人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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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诺缘正辗转睡不着觉,就觉得有人推门,还以为他会睡在年氏那里呢。
装样子起身,打开门,接过他身上的外衣,又很贤惠的帮他净脸,净手,然后发现,四四的脸上红了两道子,顿时怒火中烧:“你去别的女人那里也就算了,还搞得一身痕迹的来气我,白天在我面前演戏,晚上也不放过我,你不愿意来大可不来,看我好欺负是不是?”
四四先是皱眉,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的摇头:“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擦,然后我明天就不用出去见人了。”说罢,转身往床边走,自己脱了靴,仰面倒在床上。
诺缘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毛巾,发现有点过激了,白天的事说不在意,潜意识里还是有芥蒂的。
“喂。”诺缘走过去捅了捅四四,结果出其不意的被他抱了个满怀,“坏死了。”她娇嗔的说道。
两人亲了亲,诺缘就滚到一侧躺着,静谧的夜里,各怀心事的两人,难以做成什么惊人的大事,只能这么躺着……
诺缘:“白天的事,你怎么想?”
四四:“无论怎么想,结果只能是这样。”
诺缘:“息事宁人?”
四四:“目前是这样。”
诺缘:“你和年氏说了什么,她怎么突然态度就变了?”
四四有点故作神秘的意思,“说了你也不懂。”
诺缘:“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四四:“我说,小雨这次护主有功,干脆收了她算了。”
诺缘挠挠头:“这和年氏有什么关系?”
四四一副你看,说了你也不懂吧?这样的表情看着诺缘,诺缘想了半天,终于理清了利害关系,收小雨,等于年氏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本来想打垮她的,可如果又多了小雨,这就没什么意义了,而且看起来小雨比诺缘更有心计,更不好对付,这么权衡,年氏才肯放过她的吧。
“可是,为什么她后来脸又红了呢?”
“没什么,我只是说,即便收了小雨,我也第一个疼她。”
诺缘咬牙:“你还真敢说,这么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用负责任的假话才更容易说出口,不早了,睡吧,乖。”
四四搂着诺缘,很纯洁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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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年氏小产,小月子做了半个月,不能再出来兴风作浪,诺缘的生活过得出奇的平静,可是这日,娘家人的来访彻底粉碎了这种平静。
本来是凌柱府上的管家来请,说得很严重很着急的样子,让四贝勒和诺缘回娘家一趟,诺缘第一直觉就是假额娘怎样怎样了,因为以她现在的地位,若是没紧要的事一定是假额娘和假阿玛来四贝勒府上拜访才对,现在竟然派人来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想到这些,她顿时急得不行,可四四偏偏这个时候不在,她就没了主心骨。
找到易大哥,易大哥出主意说派人去找四四,四四常去的地方左不过是那几个,除非在宫里,否则没有找不到的理由,后来差人去找了,真的在十三府上请回了四四本尊。
相比于诺缘的惊慌失措,四四倒是显得沉稳很多,坐在轿中,一直安抚的拍着诺缘的手背,仿佛已经成竹在胸。
来到凌柱府上,却见假阿玛还有假额娘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诺缘松了口气,不是他们俩出事就好,下了轿,照例撒娇似的扑到了假额娘怀里,可假额娘却神色尴尬,往后躲了一下,若不是四四在旁边拉着,诺缘就扑空摔倒了。
气氛尴尬起来,相比于假额娘和假阿玛的疏离,四四的怒气更加让诺缘感到不安,大家都是怎么了?
被请进了院子,假阿玛和假额娘都不说话,带着他们往里走,一直走到了诺缘的闺房之外,才停下。
两人回头看了看诺缘,然后推开了房门……
诺缘狠狠的愣住了,要不是身后的喜儿惊呼道:“怎么又一个格格?”
诺缘可能就此永远的石化了……
63。疑似有喜病例
诺缘狠狠的愣住了,要不是身后的喜儿惊呼道:“怎么又一个格格?”
诺缘可能就此永远的石化了……
终于东窗事发,正主回来了,那她该怎么办?
默默的走进熟悉的屋子,看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再看看呆得不像样的喜儿,诺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喜儿,你先在外头守着。”
关上了房门,五个人立在屋里,互相打量着,尤其是钮钴禄·诺缘,一双好奇而冰冷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诺缘看。
“四贝勒,您看这如何是好?”凌柱首先发话,把问题抛给了四四,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四四嘴角勾起,反问道:“拜了堂,入了洞房,还能如何?自己家的女儿和人私奔了,就找个假的冒充,说起来可是欺君之罪。”
冷冷的声音配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连诺缘都哆嗦了……
凌柱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