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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老九,还能对你这么好?再猜猜。”
“那,那你是西钥泉?……”
书生愣住……
真是西钥泉?其实诺缘不过是瞎猜而已,她认识的男人也没几个,很容易就想到了西钥,这么想着,她也就放下心来,西钥这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或许他只是想捉弄她一下而已。
想到这里,诺缘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狠狠的拍了下西钥泉的肩膀说:“玩儿你也玩儿够了,快放我回去吧,四贝勒该着急了。”
西钥泉收起玩笑,“对不起我不能。”
“什么?那你,你不会是已经占山为王,想捋我做压寨夫人吧?”
“我要拿你交换一个人,若是换不来,再放你,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上几日吧,就当陪陪你西钥大哥,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我?”
“咳,咳咳,不放就不放,找什么借口?我要去看莫兰,你让门口那人滚远点,老娘看到他心里就堵得慌。”
西钥泉一笑,说:“好。”
诺缘本来以为到莫兰那里能看到一幅母女安详的温馨画面,结果一进门就被震得够呛,她刚想悄悄的退出门去,却被莫兰眼尖的看到。
“诺缘,快来帮忙,孩子拉了……”
诺缘看着地上那摊黑绿色的东西,怎么也不能把它和便便联系在一起,本来应该是天使般的孩子,怎么这么恶魔呢。
她捏着鼻子慢慢蹭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兰问:“没给你安排个丫鬟什么的?”
结果莫兰一个枕头就丢了过来:“你当我们在府上呢?丫环老妈子一群一群的?我们现在是被抓来的,一切要自己动手,可是我昨天生孩子力气都耗尽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只好麻烦你了。”说完朝着那摊怪异的便便努了努嘴。
诺缘翻了个白眼儿,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来了。
“这孩子的屎怎么是黑绿色的?她吃什么了?”
“我还没下奶呢,就他们给拿来的米汤喂的,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她怎么会拉出这么神奇的颜色啊?”
“好,好吧。”诺缘认命的拿着抹布把地上的屎擦起来,刚站起身来,那孩子又要尿,莫兰急忙把孩子抱到床边让她尿,可诺缘也在床边呢,她连忙往旁边躲,一着急,手里擦屎的抹布一下子飞了出去,正好飞到莫兰脸上了……
“啊,天杀的!”莫兰惊呼一声,结果孩子没抱住,掉地上了,而且正好掉在她刚尿完的那摊尿上面,好在床很矮,刚才莫兰又是几乎贴着地把的尿,孩子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吓到了,大哭了起来。
诺缘:“对不起啊,可是你自己孩子的屎应该无所谓吧?”
莫兰:“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帮忙,你还是帮我打盆水吧。”
诺缘拎着盆走了出去,也不知道西钥泉住在哪间房,就站在院子里大喊:“西钥泉,西钥泉——西钥泉你给我出来!”
院子里的人全都停止了动作,一脸惊恐的看着诺缘,敢这么喊一向脾气不好的西钥,这丫头活腻了吗?
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西钥泉从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仍然满面带笑,还很温柔的说:“怎么了?诺儿?”
“给莫兰一个丫头,她自己带孩子不行,再给她弄点什么有营养的汤下奶,还有,你去打盆水,我找不到水井。”
“丫头嘛,就没有,这院子里全是男人,总不能让个男人去伺候月子吧?汤倒是没问题,盆给我,我带你去打水。”
就这样,在一大群人诧异的目光中,他们心中一向形象高大的西钥大人一手拎着盆子,一手牵着人质走了过去……
水井边,诺缘很严肃的问西钥:“你抓我们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哦,没什么?他们抓错人了。”
“什么?抓错人?”
“是的,本来想抓太子妃,逼太子放了我师傅,可那天你和太子妃穿着太像了,他们就搞错了。”
“你师傅?太子为什么要抓你师傅?”
西钥泉苦涩一笑:“因为我师傅是天地会总舵主。”
Omg,诺缘有点晕菜,原来四四他们一直在找的天地会内奸就是西钥泉,易大哥是朝廷派在天地会的卧底,而西钥泉是总舵主安插在朝廷里的内奸,这不是无间道是什么?
“那你抓我们去威胁太子也没用啊。”
“我是要四贝勒去想办法,他若是在意你,总会有办法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诺儿,还记得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吗?师徒俩同时爱上一个女人,徒弟为了得到那个女人想下毒杀了师傅,被女人知道后,她不惜结束自己的生命想换回师徒俩的和睦,那是我的故事,我就是那个徒弟,那个女人叫阮香香,她就死在我的怀里,她说她没有遗言,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帮助我师傅得到他想要的,不惜一切代价。”
西钥泉吸了吸鼻子接着道:“我答应了,也做到了,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他,甚至为了他我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
诺缘深深的震撼了,原来真相竟是如此残忍……
她好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问道:“那就是说,为了你师傅,你可以牺牲掉我?是吗?”
69。救人
沉默了一会儿,诺缘抬起头说:“西鈅,你的故事再动听也没用,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我会从他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我不会原谅你,即便你有苦衷也不行。”
诺缘说完话,端着水盆转身就走,西鈅泉也并没有去追,只是怅然的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早就知道,她们不是同路人,可是心就是不由自主……
诺缘端着水盆走了走,后悔没拎个桶,那样还省力气还能多打些水,这么转了几圈,她才摸回到莫兰的屋子里,一推门,看见莫兰抱着孩子已经睡了,没办法,处理后事的重任只能交给她了。
打扫干净了战场,她又把脏水倒了,还顺着原路又打了桶水回来,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真的适应不了这种粗活,一桶水提回来,她已经是腰酸背痛了。
心里想着四四会来救她的,可是却也是没什么底气,考验他的时候才到呢,他可别让她失望才是。
“诺缘,你回来了。”
看了看仍然是一脸单纯的莫兰,诺缘说:“醒了?我打了桶水,够你用一天的了,好好看孩子吧,我让他们给你炖点汤喝,好下奶。”
“谢谢你,诺缘。”
莫兰复又躺回去闭上了眼睛,诺缘便轻轻的走了出去,她现在才发现,让一个人快速成长的办法就是把她和一个更笨的人一起放在一个困境里,逼得她不得不去照顾别人,同时也学会动脑子想办法。
————
*四贝勒府*
四四负手立于窗前,身后四福晋放下了茶盘面露忧色:“谨苏一个妇道人家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我真的担心贝勒爷,谨苏知道您心疼诺缘,想早日把她救出来,可若是因为这个累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那让诺缘妹妹回来之后如何在府上自处?贝勒爷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诺缘想想啊。”
四四皱眉,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他这位福晋,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审视过谨苏,从上次乌雅小产,到年氏小产,从哪方面看,她都脱不开干系,只是念在夫妻情份,他不想去追究,当然更多的也是看在已故弘晖的份儿上。
可如今他的心情真的不佳,她选这个时候来考验他的耐性显然失策,四四端起了茶盏,然后突然的一松手,吓得那拉氏一个激灵。
“爷,您,您这是……”
“谨苏,你一向知礼,念在你做事的初衷上我不可以不计较过往,可若是再这样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你先下去,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那拉氏已满脸泪痕,微张的小嘴吐露出些许的惊讶,她含恨转身,飞奔出门。
屋子里四四径自坐到了深夜,眼皮不由自主的合上了,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大声问道:“谁?”
“贝勒爷,洛英求见。”
四四揉了揉疲惫的额头说:“进来。”
“贝勒爷,天地会总舵主的藏身之处已查明。”
“说。”
“在西郊一家农户的家里,前后院都有太子爷的人盯着,守备森严。”
呼!四四呼出了一口浊气,因为在洛英说话之前他根本就不确定太子有没有把人送到大内去,既然还在外头,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洛英,去请杨神医,马上派人到十三爷府上去请人,半个时辰内务必把人给我请回来,事不宜迟,快去!”
“喳!”
四四握紧了拳头,眼神有些嗜血,天地会那群乌合之众,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
当夜,易谦便带着几个心腹摸到了总舵主的藏身之处,太子爷那帮人并不是吃素的,可也奈何不了武功高强谋略出众的易谦。
勘察了一圈,确定了守卫的位置,便分配人点对点应对,没几分钟,太子那边全部的守卫便都悄无声息的□掉了。
来到关押总舵主的房间前,虽然易谦猜测太子一定是给他用了药的,他此时的武功肯定大打折扣,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先投了个石子进去,捅开窗户纸,看到里面有微弱的光,总舵主蜷缩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对于易谦的一系列试探,他豪无所觉,看来除了捆绑,确实是被用了药的。
易谦踢掉门上的锁,只身潜入,并摇醒了睡梦中的总舵主,“总舵主,我来救你了。”
被捆绑数日的总舵主眼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犀利,一见到易谦,就不分敌我的跟着他走,一心想着他的好徒弟终于来救他了。
易谦也不说透,只是解了总舵主的绑,领着他前往另一个刚刚安排好的地方,那地方不是别处,就是和这里隔着一个村子远的王庄,他和四贝勒都认为那里在现在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太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把人藏在那么近的地方。
成功转移了总舵主,为了以防万一,易谦在他熟睡之后又给他捆上了绳子,而且在他的水里加入了无色无味的药物,能使人全身无力,酸软不已。
回到四贝勒府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直奔书房,果然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还没等敲门,门便从里面打开,十三和四四都在,看样子竟像是一夜没睡。
“贝勒爷,事情都办妥了,就等天地会来通知交换人质的时间和地点了。”
四四和十三均是呼了口气出来,四四沉声问道:“守卫安排好了?”
“按照四贝勒的要求,四周的守卫全部是生面孔,而且全部是江湖中人,他们只管拿钱干活,并不知道是在为谁做事,即便太子查到了那里,也不会知道是我们……”
十三叹了口气道:“何须调查,想也知道是我们干的,四哥,这下我们和太子爷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不念兄弟情分,我们何必念!”四四咬牙说了这么一句,手里的毛笔应声折断。
“洛英,这几天要密切注意天地会的动静,一但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不管什么时候!”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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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诺缘被劫的第五日,早上一起来,她就觉得眼皮突突突的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自从上次和西鈅不欢而散,两人偶然在院子里相遇,诺缘也都是绕道而行,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但是她却从西鈅泉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些倪端,似乎,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她警醒的去了莫兰那里,吩咐她把孩子捆在身上,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把孩子放下,莫兰还没见过这么一脸认真的诺缘,也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一边抱孩子,一边问:“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