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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这个急呀,摇着易谦的手臂问:“那是什么缘故,你快说你快说呀。”
易谦不语,目光一闪,有些不自然的说:“想让我说可以,拿什么回报我?”
诺缘愣住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易大哥只付出不求索取的样子,他这么一变化,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几秒钟过后,易谦不自在的一笑,说:“亲我一下怎么样?这里就好。”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诺缘却咽了口口水:“那个,易大哥,你是不是被别人给穿越了?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易谦尴尬不已,忙说:“我和你开玩笑呢,看来是我平时太正经了,一个玩笑都会吓到你。”
“呵呵呵呵,我就说嘛,易大哥怎么能那样。”诺缘干笑。
易谦却正了神色,“诺儿,在你心里,易大哥是什么样的人?”
“易大哥是神一样的人物啊,你无所不能也不拘言笑,而且是一个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男子汉。”
易谦苦笑道:“我那么好你怎么不喜欢呢?”
诺缘再一次愣住,其实她也没有想过为什么和易大哥就是不来电,在山顶初相识的那一晚他们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情愫,可由于她马上陷入到了另一段感情中,爱情的小火苗就给湮灭了。后来她又鬼使神差的爱上了四四,就更没有考虑过易大哥了,说他们俩是错过了也不太恰当,根本就是诺缘没往那方面想过,反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她还没嫁,和易谦在一起也是她万万没有想过的。
易谦凄惨一笑,黯然道:“神有什么好?注定要孤寂一生,因为和所有人都会有距离感,是这样吗,诺儿?”
“易大哥……”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刚才说到哪里了?对,说到康熙会打压各方的势力,首当其冲的是太子,其二就是近两年势头正盛的八爷,下一个你说是谁?”
诺缘想了半天,刚才说三足鼎立,太子党,八爷党,那剩下的当然是四爷党了,难道是四四?
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去,她觉得四四一定有危险了,虽然易大哥说他早有应对,可是她还是很担心。
易谦看出诺缘的担心,于是便替她解答:“下一个会是十三。”
“十三?不是四四?”
易谦摇了摇头:“四四无疑是四爷党的核心,可他做事低调,给人的感觉沉稳不争,既然不争,那就无需打压。”
“可是十三不是更不争啊,他什么事都听四四的,根本就无半点夺嫡之心。”
“你说的没错,可是有心人会发现,近年来康熙对十三很是看重,他喜欢这个儿子更胜于其他,甚至许多大的庆典礼仪都让十三陪同在侧,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康熙疼爱这个儿子,都说枪打出头鸟,在这个关键的历史时期,康熙很明确的知道夺嫡之争白热化意味着什么,那么这个时候打压也算得上是一种保护吧。太子被废,太子党土崩瓦解,不出意外八爷也会遭受重压,再加上十三,那么三巨头的锋芒就都被康熙折断了,而这时看似江山后继无人,实际上康熙另有安排,低调的四四和十四都是他暗中培植的新力量。”
“哦,你的意思是说十三会遭贬,而四四则是康师傅培植的新力量?”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史书的记载只是事件,而对具体的起因经过则不甚详尽,许多事还是要靠自己的分析,所以我不敢说我分析的百分之百正确。”
“易大哥,那十三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十三在康熙后期一直不得重用,雍正即位之后才华才得以施展,也许这会对他的心理造成影响,毕竟是一向高看他一眼的父亲,态度变得如此之大,他不可能一点不受影响,但日子久了相信他会知道康熙的苦心。”
“十三好可怜……哦,易大哥,谢谢你,我先回去了,有功夫再来看你。”
易谦苦笑,即使他为了偶尔能见她一面甘心窝在四贝勒府里,也是一年半载才有这么一次机会的,想再见,何其难?
易谦强打起精神说:“去吧,有机会再见。”
————
一个月过去了,四四他们提前返回了,他没有去见福晋,也没有来找诺缘,而是直奔易谦的房间。
诺缘闻讯也赶了过去。
一打眼,她便看出四四清减了,可是屋子里凝重的气氛却由不得她上前问东问西,她只能懂事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
四四看到诺缘乖巧的坐在一边便冲她招手,然后也不顾另一个大活人的存在,便一把把她揽在怀里,诺缘顺势坐在了四四的腿上,想念如一波波潮水涌动,打得她昏头涨脑,也根本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诺缘的眼睛里不再有别人,耳朵里响起的都是温柔的小情歌,她不再关注四四和易谦说些什么,只是沉醉在自己和四四的柔情里。
她没有四四那样聪明,可以一心几用,她是一次只能做一件事情的人,于是便认真的躲在四四的怀里当一只温柔的小白兔。
而四四则是偶尔抚摸她几下,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和易谦的讨论上面。
“依你的意思十三这次圈禁不会很久?”
“回四贝勒,虽然一废太子之后十三阿哥就一直深居简出保持低调,但是偶尔的皇家祭奠中还是有记载他的出现,所以依我判断这次圈禁不会很久,最近的一次史料记录是在明年的这个时候,也就是说十三阿哥最多圈禁一年,也许只有几天几个月也说不定。”
“呼——”四四吐出了一口长气,就听易谦接着说道:“既然十三阿哥没有夺嫡之心,那么此种结果对他来说也不为一个很好的出路,你们俩以后一明一暗,一虚一实,路会更加好走,不知这是不是也是皇上的最终意图?”
四四抱着诺缘的手一紧,怅然道:“十三弟没有夺嫡之心,但是却怀揣社稷,希望对万民造福,此种结果,我看不出一定点的好处。”
说罢拍了拍诺缘示意她站起来,最后对易谦说:“多谢。”
易谦愣住了,连诺缘也没想到,向来清高的四贝勒会对别人说谢谢,她傻愣愣的跟着他走,出了门口才问道:“你现在打算干嘛?”
四四斜眼瞥了诺缘一下,喉咙动了几动,吐出了两个字:“发泄!”
诺缘当场石化。
73。有孕
诺缘当场石化。
其实四四也只是说说而已,都什么节骨眼上了,即使是再夫妻情深再小别胜新婚,也也没心思干那些有的没的啊,他最亲的十三弟可还圈着呢。
而他所谓的发泄,只不过是在院子里舞刀弄剑消磨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而已。
诺缘默不作声的在旁边看着,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只是看着四四脸上青黑色的胡茬发呆,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个她没见识过的另一面呢,他的真情流露让她觉得他更加有血有肉,可他那紧皱着的眉头又让她替他伤神。
唉,做男人做到这样可真叫成功啊,连发泄都让诺缘神往,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呢,哦呵呵呵,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咦?人呢?
“四四—— ”
诺缘回过头来一看,哪里还有四四的人影,只有面前地上扔着一支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花,地上还用剑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本来看你默不作声还以为你长大了,知道体恤别人了,原来不过是在犯花痴,快擦干口水,好歹也是个格格,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啊,啊啊啊——诺缘这一抹嘴,还真的有口水,左右看看还好没人,用脚把地上的字抹平,捡起花插在头上,笑嘻嘻的走了,边走还边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唱完了又笑,她家四四学习能力就是强,连“花痴”这么前卫的词都能运用自如了,啊哈哈哈!
可是诺缘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几天,因为四四虽然人回来了,可是心却像是留在了外面,她常常几天看不到他的人影,偶尔来看看她也是话不多,而且坐坐就走,从不过夜。
即便迟钝如诺缘也觉察出了事情的不对,她跑去找了易谦,从他那里得到了年羹尧收到康熙重用的消息。
少了十三,四四如同少了一条手臂,此时的年羹尧作用就更加不容忽视,四四冷落她亲近年氏便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可知道了答案又能怎样?诺缘不由得苦笑,在四四的心里,女人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而她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能得到他如此多的宠爱她是否也该满足呢?
不!她并非没有价值,她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她来自未来,而易大哥又对九子夺嫡这段历史了如指掌!
诺缘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回到梅园的,还是喜儿的一声“格格”把她的魂给喊了回来。
“格格,您去哪儿了?怎么不让喜儿陪您去呢?害得我好找啊,这万一贝勒爷找我要人,奴婢都说不清楚了。”
诺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随便走走,贝勒爷那么忙,怎么会来我这呢。”
————
2个月后,十三爷解禁,但始终不得康熙重用,而年氏那里则不出意外的传出了喜讯。
虽说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但也鲜少有女人不为别的女人捻酸吃醋的吧?
正在诺缘闷闷不乐之时,四四却出乎意料的留在梅园过夜了。
几个月不曾欢爱过,诺缘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疯狂,可酸涩的心里还是缓缓冒出了几个小甜泡,只是一肚子的委屈依然没处倒。
旖旎过后,诺缘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他为何冷落她吗,答案都已知晓,何必多此一问,四四也不说话,两人陷入了沉默,少顷,诺缘听到了四四匀称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心里的委屈更甚,她不问,他就没有一句解释吗,以前那些说不完的话题哪里去了,难道几个月的冷淡已经让他对她无话可说了吗?
气氛达到极点的反应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无声的抗争,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诺缘还是一贯的伺候四四梳洗,只是目光不再灵动,更没有往日的叽叽喳喳。
四四总算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抬头问了句:“诺儿,你怎么了?”
“没事啊,挺好的。”咧开嘴角笑了笑,动作依然如故,“近日你好像有些发福了,我竟然才看出来,呵呵。”
四四一把拽住正帮他扣扣子的诺缘,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小丫头到底是沉不住气,眼泪噼里啪啦便掉了下来。
四四把诺缘塞进怀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四四上朝后,诺缘拄着腮帮子发呆,他说对不起,可是为什么对不起呢,竟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真是让时间抹平了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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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去了三个月,四四每夜到诺缘屋里过夜,可是两人气氛依旧尴尬,诺缘似乎走到了死活同里,死活别扭着,而四四似乎也没了新婚时的耐心,对于她的不冷不热,只是默默的承受,而不多做一句解释,也许他是认为诺缘应该理解他的吧,也许他还认为对诺缘这种闹脾气似的宣泄听之任之就已经是对她最大容忍了,可是他们都忘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交流,两个各自赌气的人生活在一起,只会让彼此的心越来越远。
年氏有喜的第七个月早产下了一个女婴,可是生下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夭折了,对于年氏的孩子总是多灾多难这件事情,诺缘也不是没有想法的,她甚至自私的怀疑过是四四搞的鬼,一方面给年家孩子,一方面害年家的孩子,荣宠给她们了,可是受不受得住就不干四四的事了,这种想法一度让诺缘觉得可怕,四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