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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娘娘不想知道是谁害得娘娘一家人家破人亡,让娘娘和霍将军从小就成为孤儿的人吗?如果你肯放我出宫,本宫就告诉你!”
京城全面宵禁,她虽然会武功可以出宫,但要安全逃出偌大的北辰国回到东旖国去,没有她的帮忙根本难入登天。
潇妃瞬间就来了兴趣。
“你想用这个和本宫交换?”
她一直在查询这件事,可是一直没有结果。
“一句话你肯还是不肯?”
潇妃想了一想,对着她说:“好!本宫答应你。现在你可以说,到底是谁,害死了本宫的父母了吗?”
岳玲不急不慢地掩嘴一笑,“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潇妃疑惑的皱眉。
“那个人就是席慕容!”岳玲解惑道。
“不,不可能!”
“当年你们霍家富可敌国,可是令尊却桀骜不驯,不愿和北辰国合作开采你们霍家的矿产,所以席慕容的父亲就下令屠杀你们的父母,而真正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就是席慕容。”她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之所以现在才告诉她,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是席慕容?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是他?
“你有什么证据?”
“这一封是当初席慕容父亲下的密令,密令中清楚写到要席慕容办理此事。你看一看就会明白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泛黄的书信递上去。
潇妃看完信,身子一个趔趄。那是先皇的笔记,北辰国的大印也在上面,上面清楚写着要席慕容对付霍家。
没想到那么多年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和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进宫那么多年,一心想要振兴家业,找寻凶手,没想到那个凶手就在自己身边。
岳玲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阴笑。
“潇妃娘娘,你现在知道了。席慕容根本不是好人,潇妃娘娘你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和我们东旖国合作。”
潇妃紧紧握住那封信。
难怪当初她进宫的时候,席慕容听见她是霍家的人,表情会那么的惊讶。难怪他明知道她的野心,一心想做皇后,也一直置若罔闻。
原来他就是杀害她一家的凶手。他册封她为妃子,提拔长安为将军,都是想恕当年的罪!
可是,就算他做再多事,也抵不过他满手血腥,犯下的罪孽!
她的心一阵阵痛着,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潇妃抬头,望着她吐了口气道:“呵呵!本宫是北辰国的人,不会和东旖国的人合作,至于你,本宫会安排你出宫,到时你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回北辰国了!”
不和她合作也没关系,反正她的目的只是要走。
“那就多谢娘娘了。”岳玲微笑,转身走出了云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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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日子一天天沉闷不变。白黛玲一心照顾着承烨,日子过得平淡如水,席慕容也没有再来。
他是一国之君,有一国之君的骄傲。不会每日过来吃闭门羹,但她有种感觉,她身边一直有人在监视她,应该是他派来保护她的人。
白黛玲了解他的用意,也没有揭穿他们,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
这日,白黛玲正为承烨做着新衣服。这孩子长得真快,前阵子才做好的衣服,这些日子又短了。
这时,小禄子匆匆从重华宫外跑进来,神色紧张。“黛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他一边叫着一边气喘吁吁。
“发生了什么事?”白黛玲放下在做的衣服,起身看着她问道。
小禄子行了个礼,起来后说道:“禀黛妃娘娘,太子殿下病了!”
承烨病了?
昨日她还陪着他,怎么今日就突然病了?白黛玲心想着。
童贞本来在帮白黛玲做衣服,听见了也急忙问道:“太子殿下病了,找过太医了吗?得的什么病?”
小禄子纠结的脸上满是担心,“奴才刚刚才在太子宫里过来?太医素手无策,听说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
怎么会突然这样?
白黛玲脸色比纸还要白。
承烨,你不要有事,娘只有你一个了,你千万不要有事!
“童贞,小禄子。随本宫去一趟太子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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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要我原谅你,不可能
白黛玲匆匆忙忙来到了太子宫。
这时,席慕容比她早一步到了太子宫,正在床边听着太医说着承烨的病情。
他侧目望见站在门口的白黛玲,他稀薄的嘴唇抿了抿,没有说什么媲。
她本以为席慕容会责怪她没有好好照顾承烨,可是没有。他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有种想过来想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丫。
白黛玲收回眼神,垂目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对自己说,三年的感情他可以无视,就连亲生骨肉他也可以下令堕胎。如今的几句道歉她就该原谅他了吗?
席慕容,你我不再有半点夫妻情分,如果我再不能把你忘却,那我岂不是太对不起我无辜死去的孩子了吗?
白黛玲冷清地径直向太医走去。
走到席慕容身边的时候,她还是岁席慕容欠身行了个礼,然后开口对太医问道:“太医,承烨他怎么样了?”语气掩不住的焦急。
“太子的病情暂时稳住了。不过……”他看了看白黛玲,似是有什么话不敢说。
白黛玲着急地皱起了眉,追我道:“不过什么?”
太医想了想,瞄了一眼一旁一言不发的细目,心想事关重大,还是问清楚比较妥当:“微臣敢问娘娘,太子身上的这个香袋可是娘娘亲手缝制的?”
白黛玲想了想,点点头说:“没错。太子身上的衣物和其他随身物品,基本都是本宫亲手缝制的。”
“那娘娘可有发现这香袋上有何不妥?”太医拿出一个紫色的香袋问道。
白黛玲看了看,花样和样式是她做得没错。只是,这做工好像和她做得有一点差别。
太医突然问起这个香袋,难道这个香袋有什么问题?
“太医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娘娘恕罪,微臣刚刚在给太子医治的时候,发现太子是中了一种叫紫色妖兰的毒。检查过后是因为佩戴了这个香袋的缘故,所以才斗胆问娘娘。紫色妖兰这种花花香和一般花差不多,如果和檀香一起混合在香袋里佩戴,就会使人神志不清甚至昏迷!”太医仔细地像白黛玲解释道。
原来承烨是中了毒!紫色妖兰这种花她在圣教的时候,在易无双的医术里读到过。这种花不仅会损伤人的神经产生幻觉,配合檀香一起使用,严重的还会使人疯癫!
到底是谁要加害承烨?
白黛玲对太医道:“难道是你在怀疑下毒害得承烨?”
这时,席慕容终于开口说了站在这里的第一句话。“一个那么疼爱孩子的女人,怎么会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
他狭长的眸子望着她。
他偷偷叫人将她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每天汇报给他。他看见她不是为承烨做衣服,就是带承烨散步识字。所有的精力都在承烨身上,对儿子好得让他嫉妒。
她这样疼爱儿子,又怎么会加害他?
白黛玲扇动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他。以前他对她说得话,做过的事,总会有些许的怀疑。现在他坚定地站着她这一边,眼神充满信任,她的心头一阵暖热。
不过,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决绝,逼她喝下那碗堕胎药,让她失去了孩子,她的心又降到了冰点。
席慕容要是你以前就那么相信我,该有多好?
童贞听见也跟着替白黛玲叫屈起来,“太医,黛妃娘娘不会这么做的!黛妃娘娘最疼太子殿下,她怎么可能会加害太子?”
“请皇上和娘娘恕罪,微臣只是就事论事。”
“算了……”白黛玲淡淡地说,没有要怪罪太医的意思。
现在最重要的是就醒承烨,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既然知道是紫色妖兰,太医可有办法解毒?”白黛玲问。
太医拱手回答:“请娘娘放心,刚刚臣已经像皇上禀报过了,只要太子喝下臣开的两剂药,明日就会药到病除。”
“那就麻烦太医了。”她道谢,接着对童贞道,“童贞,和太医去太医院煎药,本宫在这里等你,本宫要亲手喂承烨服下药材放心。”
“是,娘娘!”
童贞走了出去,接着席慕容对房里的另一人命令道:“长安,立刻替朕去查查清楚这件事!速来回报!”
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加害他的女人和儿子!
“是,皇上!”
霍长安领命走了出去。
不久,房间里只身下了席慕容和白黛玲还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承烨。白黛玲坐在床边望着承烨,气愤有些尴尬。
“最近好吗?”他开口。
“谢谢皇上关心,臣妾过得很好。”她平静地回答,语气却透着陌生的距离。
他心里一痛,她望着承烨,目光始终没有看他一眼。难道他连一个两岁大的孩子都比不上吗?
他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沙哑地说:“不要再这样对待朕了好吗?朕知道错了。哪怕你打朕骂朕,也不要不理朕。”
他情愿她对他发脾气,对他拳打脚踢,也比像现在不理不睬,形容陌路要好得多。
“玲儿,告诉朕,要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朕?”
白黛玲的心闷痛着,仿佛有一面鼓在奋力地敲。她眨了眨被泪水浸湿的眼睛,不让眸子中的泪水流下来。
“皇上很想要臣妾原谅皇上吗?”她抬起头,满是泪水的眼睛,对上他深潭般的眸子,“除非臣妾的孩子能够活过来,回到臣妾的身边!”
换句话说,要她原谅他,不可能!
“玲儿……”
他的仿佛要撕裂开了。
她还是不肯原谅他。现在他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不被人信任相信的痛苦。这是他自作自受,当初他要是能对相信她一点,该有多好?
“皇上不要再说了,没有其他事,臣妾想留在这里好好照顾承烨。”她委婉地下着逐客令。
他派去的人将她做得每一件事都画了下来。每一次他看见她在窗前流着泪,他的心就深深抽痛起来。
他不想看见她一个人难过,他想和她一起分担,他想要抱着她保护她,告诉她,他是她唯一爱的女人。
可是眼见此刻,她依旧冷颜拒绝了他,不让他靠近。
他握了握拳说:“那好,朕先走了。你好好照顾承烨,自己不要太累了。”他温柔地嘱咐道。
他走后,白黛玲咬着下唇,忍不住低泣着。
她也很想原谅他,可是她做不到。每一次她想起他,那日在地牢的情景就会立刻浮出来。像是警告着她,他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
她没有办法原谅他,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无法原谅他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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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贵妃在宫里一等就是半月,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