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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已经表现的很明白了,她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云裳身子一怔,望着他的眸子,有种被人快要吞掉的感觉。“你放开我,我不会这么做的!”
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找上她?
“不愿意?那你可以去试试看,看别的敢不敢帮你。你该知道,我要帮你很容易,踩死他更简单。”他紧接着威胁,看着她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大,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她不该来找他的。她想心里想,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擅于利用手中的资源威胁别人,让人听命于他,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是我易无双?”
“因为你是浅浅的母亲,我须要一个女人解决需要,而你正好能满足我的条件。”他随口一说,语气带着傲慢,却宛如在云裳的心里洒了一把盐。
云裳用力推开,心痛的仿佛在滴血。
他果然是因为她是浅浅的母亲,才把她留下来的。
她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你不会答应你的!天下不止你一个人有权有势,不要以为离开了你,别人就没有办法。”
这一次,易无双没有追,因为他算准了这个女人会回来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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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去找了几个以前认识的达官贵人,有的躲避着她说不再,有的一听见她的名字就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她跑了好几天,处处碰壁毫无收获。
最后他来到万户侯府中,虽然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算,但墨远兮却破例的接见了她。
云裳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给了墨远兮,墨远兮摇着扇子,笑着说:“周府公子的事情在京城中已经传遍了。如今没有人敢得罪你的易王爷,帮云裳姑娘您了。”
“难道连万户侯大人也不肯吗?”她焦急地追问。
墨远兮缓缓一笑。
其实这件事他说一句话就行。只是,易无双这么做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可不想他杀气腾腾的来找自己,把自己当做仇人。
“依在下看,云裳姑娘何不回去再找易王爷好好谈一次,相信以云裳姑娘的能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定能打动易王爷。”
云裳想了想,看来除了易无双,没有人可以帮她了,于是欠身道谢后离去。
回到王府,她一进门就遇见了易无双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像是在等她。
云裳奔走了一天,心里憋了一口气,着实的咽不下去。走进去,低睨了他一眼,准备进房,看上去并不打算求他。
这时,易无双却有些急了,突然开了口:“回来了?找到人帮你了吗?”
云裳停下脚步,不卑不亢地瞥了他一眼,仰着头说:“托王爷的福,在王爷您的生威之下,已经没有人肯帮云裳了。”
“你知道就好。”他走到她面前,望着她疲惫的小脸。
他放出消息过了,谁要是敢帮她就是和他易无双过不去,而和他过不去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易无双,你可不可以不要用你的权势欺压别人?这样会让人感觉你很卑鄙!”她的目光与他对视在一起,控诉着他的卑鄙。
“卑鄙么?呵呵,女人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一直就是那么的卑鄙。如果你不想看见那个男人被整死,就乖乖回到我身边,不要再做我不高兴的事。”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云裳无言以对地望着他。高大夫是无辜的,要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会被地痞盯上了,弄得现在要会云川县。他这样做,只会让她更自责!
“易无双,你无耻!”
在这个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面前,她弱小的就像一只小虾米。她要求他办一些事,除了拿自己的身体交换,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可是她不愿意,不想再做他的女人,想过自己的生活。这种交心的游戏,她伤不起了。为什么他非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云裳刚说完,易无双的薄唇就准确的覆盖上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住了她,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红唇,知道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
云裳被吻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放开我……呜呜呜……放开我……”
这个男人,他不是在吻,根本是在咬她!!
“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再这样对我说话。”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习惯性地说,眼神冰冷的如寒冰。
易无双过去关山了门,阳光被遮挡在了门外,云裳书房里一下冷了不少,云裳也开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取悦我。”
他欣赏着她的羞愧,目光如炬,看得云裳脸色发烫。
云裳低着头,委屈地咬了咬下唇,眼眶红红的。在他面前,她永远是卑微的,渺小的就像沙粒。
她没有说什么,垂下头,慢慢地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小手拉开外衣,雪白的银肌宛如纯洁的白雪,耀眼动人。
他坐在宽大的床边,像个帝王,而她则是卑微低贱的女奴,没有自尊,只能可怜的任人鱼肉。
她向着他走去,慢得好似蜗牛,在离床还有一尺的距离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黑压压地身子压过来,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宛如天雷勾动地火般剧烈。
她的雪白的肚兜在他手上被撕成了碎片,他如饥渴的野兽一般,将一个个细碎的吻痕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精瘦的身体压住她,他看着她的小脸在自己身下越来越红。
她真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在床上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缓缓的盛开,让他的心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云裳小手抓紧了他固有的纯黑色的床单,娇。躯热得发烫,感觉快要烧着了。
他邪魅地眯着眼,望着她祈求的眼神,沙哑地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云裳摇着头,看着他冷情的眸子。
她离开翠烟小筑的时候发过誓,不再做这样的事,不再出卖自己,可是却违背了誓言。
他进入了她,云裳感觉快要被他撕裂了,低喊哀求:“轻……轻一点……”
她含糊不清地低咛,却阻止不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掠夺。
他含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着她唇色,直到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心中低喊出她的名字。
云裳……
这一刻,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他会叫她的名字?难道他爱上他了吗?不,不可能,他喜欢的白黛玲,不会是她!他对她只是需要,没有爱!
透明的眼泪在空中飞溅,她感觉身子仿佛快要飞了起来,除了激动颤栗,随着他不断沉浮,就是呼喊和呻吟。
他的汗水从他性感的下巴低下,正好落在她的唇上,别样的***。易无双猛地低身含住她的红唇,与她紧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
这个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云裳的身上覆盖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她的双腿无力的挂在床沿,下身湿答答一片,浑身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情事之后的味道。
她如婴儿般地趴在他的胸前低喘连连。她抬头望了一眼身下的易无双,看见了他眸子未灭的欲火,心里又哆嗦了一下。
“小女人,你真是个妖精!”他迷恋地说。
这时,易无双包裹着怀里的小身子,望着她泪盈盈地小脸,终于咧开嘴笑了。
他压着她释放了自己,这才偃旗息鼓,抱着她睡在了一边。
女人,你知道吗?这辈子,你别想再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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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无双雷厉风行,隔天就派了人将‘大胡子’一帮人抓了起来,关到了京城的衙门里,听说都被判了重刑,没有十年二十年出不来。
高大夫的药店没有人再去捣乱,十分高兴,设了宴,请云裳去京城出名的‘天下第一楼’吃饭。
云裳本来不想去,可是高大夫执意要道谢,云裳只好应约去了。
‘天下第一楼’是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楼,酒楼的菜色出众,里面的每到菜都价值不菲。而且要在这次吃一次饭也不容易,几乎要提前一个月来预约,才有位置。
云裳准时来到了高程预约好的包厢里,这时高程已经到了。
“高大夫——”
“云裳姑娘,你来了?我还在担心你不来呢!”
“这么会呢。”
他帮云裳拉开了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一脸亲切的微笑。
这时,店小二恭恭敬敬地走进来,拿出菜单问道:“二位,今天想吃点什么,我们这里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什么都有。”
“不用了,随便上两道菜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你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这次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于是他说,“小二,先来一壶你们这里最出名的女儿红,再来一个芙蓉烧鸡,八宝鲜带子,清蒸刀鱼。”
云裳以前也不是没吃过好东西,在翠烟小筑的时候她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她一听这几道菜名就知道高大夫这一次要破费了。
“高大夫,其实不用……”
“云裳姑娘,你是看不起在下吗?在下虽然比不上易王爷,但吃顿饭还是付得起的。”
云裳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于是道:“那好吧!”
不久,酒菜上齐了,每一道都是现用半圆形的盖子盖着,等到了他们面前再打开,顿时香气四溢,透着金灿灿的光。
这时,高程递了一杯女儿红过来,“云裳姑娘,谢谢你帮了在下的大忙,要不是你恐怕保安堂药铺就要关门大吉了。这一杯先干为敬,你随意。”
“高大夫太客气了。浅浅的命是您救回来的,为高大夫做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她礼貌性地微笑,对他递过来的救浅尝了一口酒。
这家的女儿红很出名,听说每一壶都是老板的陈酿,价格不便宜。云裳心想着问道:“高大夫,其实你不必破费,这一顿酒席费了您不少钱吧!”
“呵呵!”高程微笑,“云裳姑娘不必担心。其实在下之前一直没有说,其实在下的家里还是有一些家业,本来在下是不想靠祖上庇佑,可是不想前些日子家兄意外离世,所以在下只好留下来继承家业。”
云裳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敢问高大夫的家里是做什么的?”
“在下的家里是开钱庄的,‘聚通钱庄’真是在下的家族产业。高某从小喜欢研究医术,钱庄的生意一窍不通,一直是由家中兄长在打理。”
云裳顿了顿,‘聚通钱庄’她听说过。那正是北辰国的最大的钱庄,其下分号数以百计,朝廷铸造的银两就是由聚通钱庄监制铸造的。
没想到他竟然是聚通钱庄的公子?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她本以为他只是一介布衣,平凡的大夫,没想到却有那么大的来头,可是她转念一想,既然他是聚通钱庄的少爷,又为何要找她帮忙,他自己就可以对付,这不是说不通么?
“云裳姑娘是不是在想在下为何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