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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的心立刻痛了一下。
这时,无双握着女儿的小脚踝,仔细地查看起来,“看来没什么事,可能是扭伤了。”
她抚摸着女儿的发髻。虽然扭伤没有什么大不了,但还是心疼女儿的安慰道:“浅浅乖,不哭了。娘亲,一会儿做你爱吃的糖醋鲤鱼,再帮你擦药油,攃了就不疼了好吗?”
“嗯!”浅浅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娘亲好久没做菜给浅浅吃了,娘亲爹爹也喜欢吃糖醋鲤鱼,叫爹爹一起来吃好吗?!”
她望向易无双,主动开口道,“你也来吧!顺便帮浅浅擦药。”
易无双眼睛一亮,一阵惊喜。怎么说她是原谅他了吗?但看着她冷冰冰的脸,他又不确定起来。
晚上,云裳做了一桌子酒菜,有浅浅爱吃的酒酿圆子,有无双喜欢喝的女儿红,当然还有他们父女都爱吃的糖醋鲤鱼……
“娘亲,吃鱼。”浅浅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了云裳的碗里。
“浅浅乖,你自己吃,娘亲自己会吃。”她对着女儿说,然后望向左手边的易无双,给他倒了一杯酒,“喝点酒吧!最近朝廷的事忙不忙,累不累?”
她的关心细语让易无双心里一温暖。她多久没有对他那么温柔了?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也不管面前有没有谁在。
云裳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脸色微红就没有再反抗了。
“朝廷的事倒还好,倒是我已经戒酒了。”他说。
自从上次以为她不在了,忽略了浅浅以后,他就再也滴酒不沾。
“今天高兴喝一点点没关系。”
“还是算了,我怕喝醉了没人扶我回去。”
其实他的酒量他自己很清楚,她准备的这点酒,就算再来十倍都不是问题。他故意这么说,是想看她怎么回答。
“没事,醉了我这里也有地方睡。”她小声地说,小脸早已红成了虾色。云裳暗想,她居然说出那么羞人的话了。
易无双激动地握住她柔软的手,闻着她清幽的香味,眼中露出了许久未纾的渴望。自从她跳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如今她这么说,就像是在枯草遍地的草原上点了一把火。
易无双拉近她,薄唇瞬间狠狠紧紧的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反复吸吮着以解多日的相思之苦。
云裳轻推了他一下,“别这样,浅浅在呢!”
她娇嗔着,可却抵挡不住吻以不能满足他的渴望,那柔软的感觉仿佛春风拂过大地,甜甜的,暖暖的,糯糯的,让人一碰就舍不得放开,只想紧抱着她,将她生吞入腹中。
“别管她……”
许久,他的呼吸都不能平稳,他的手环在她的纤腰上轻轻地抚摸着,灵活的舌头和她的小舌跳着欢快的舞蹈,抢夺着她吸取的空气,让她娇喘着不能呼吸,快忘记了自己。
就在云裳快要缺氧昏厥的时候,易无双终于放开了她,望着她气喘吁吁涨红的小脸,他万分满意地咧开嘴,微笑着。她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样子有多诱人吗?美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真是的。”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他好久没有这样深吻过她了,他喜欢看着她羞赧躲在他怀里的俏模样,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又热了起来,今天晚上,她跳不掉了!
“爹爹,娘亲,你们好了吗?”这时,浅浅小手捂着一对大眼眼,手指中露出了一条细缝偷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却又可爱地开口,“你们好了,浅浅就放开手手了哦!”
云裳埋怨地瞪了易无双一眼,瓜子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而这时,罪魁祸首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不但对自己的作为不以为然,还一副你再说我就再吻你的嚣张气焰,让云裳气得牙根痒痒的。
她过去拉下浅浅的手,“浅浅,吃酒酿圆子。”她岔开话题,帮浅浅盛了一碗甜汤。
“娘亲,浅浅是不是打搅你们了?”浅浅仰着小脑袋,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冲着云裳意味深长的一笑。
云裳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个小丫头,才几个月不见,就变得鬼精鬼精,和大人一样。难不成是她爹教她的吗?
云裳望着易无双,只见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状。女儿聪明早熟惹人喜欢,他不自觉也骄傲起来。这个小丫头,早晚迷死一群男人。
云裳刮了下女儿的小鼻子,这才发觉她早已经跳下了凳子,站得稳稳的,一点也不疼的样子。
云裳这才终于明白,“你个小坏蛋,什么时候学会骗娘亲了,你这样娘亲以后可不喜欢你了啊!”
“不要嘛……”浅浅咬着小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云裳,一副可爱又招人疼爱的模样,“娘亲……浅浅也是想娘亲和爹爹快点和好嘛……”
“那你就和你爹一起合夥骗娘亲?”
“我先说,我可没参与。”易无双举起双手,第二次做起了无辜状。虽然他早就知道浅浅是装出来的,但女儿的小心思和他的心有灵犀,他还是喜欢的紧。要不是女儿的苦肉计,她还不知道多久才会和他开口说话呢!
“浅浅知道娘亲想爹爹,爹爹也想娘亲。你们和好以后浅浅就可以又爱娘亲又爱爹爹,娘亲难道不好吗?!”
“你这个小东西,就你小心思多!”
云裳虽然是数落着浅浅,眼中却带着宠溺的笑意。
用完膳,浅浅被卫兰带了回去,易无双留了下来,站在床边长臂从后缠住了她的腰。
“雅乐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肯原谅我了?”他下巴磨蹭着她露出来的光滑的肌肤问。
“秘密。”云裳迷人的一笑,样子就像沉溺在幸福中的小女人,动人极了。
易无双轻轻吻上她的后颈,“快点告诉,嗯……”
云裳一边微笑,一边抵御着他酥痒的细吻说,“不要……这是我和雅乐的小秘密……”
这个小女人,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他拉开她的外衣,将她抱上床,警告起来,“你再不告诉我,明天你别想下床了!”他说着,利落地除去自己的衣服压上了她,深吻住了她的红唇。
云裳热情的回吻着他,任他将自己剥得好似剥了壳的鸡蛋。
吻便了她的全身,易无双终于托起了她的臀,身体用力挤进了她的双腿。
“啊!”
他猛烈地撞击让她不能适应,泪在眼眶里旋转,心里却是幸福的。
“嗯……轻一点……嗯嗯……”她在他身下轻轻的呢喃。
他一下又一下挺进着她的身子,手指抚上她左脸上的疤痕。
这时,云裳问:“很丑是不是?”她自卑的底下了头。
“傻瓜,一点也不丑。”他心疼地说,然后低头亲吻上了她的伤痕。
他有信心一定能医好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你不用安慰我。”云裳说道。
拆纱布的时候,她照过镜子,那闪电型的疤痕从颧骨一直延伸到颌骨,又长又丑,让她害怕极了。从此她再也不敢照镜子,不想看见那条难看的疤痕。
他凝视着她说,“小傻瓜,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她就像一颗毒药,也许从第一次看见她的那一刻,她的影子就深深嵌入了他的心里,只是当时他还太年轻,不懂什么是珍惜。
不过,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会用他的一辈子来弥补她,珍惜她!
太后赐婚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经过易无双的精心诊疗,太后的病终于康复,变得今生焕发神采奕奕。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
正逢南鑫王沐少峰带着妹妹毓秀公主来到北辰国,愿与北辰国结成友谊之邦,以后永世修好。如此双喜临门,席慕容开设国宴招待群臣媲。
宴席上,太后见毓秀公主长得美艳动人,十分讨人喜欢,于是说道:“南鑫王,哀家看你这妹妹二八年华,长得又属龙中龙凤,不知招了驸马了没有?”
“回薄太后,朕妹尚未婚配。”
“哦,那可有心上人?”薄太后进一步问。
“未曾有过中意之人。”
“那真是太好了。哀家如今有一人选,不知南鑫王和毓秀公主可否愿意?”
“请问薄太后是何人能让太后如此看中?”
“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北辰国的易王爷!”太后看了看百桌的宴席,却不见易无双,对着皇帝问道,“无双呢?哀家怎么没有看见他?”
“回母后,无双有事不能来太后的宴席,向儿臣请过假了。”席慕容回答道。
“哦,罢了。相信他的名字二位可能听过。自从他封为王爷后,一直没有纳妃,哀家正在头痛这件事。这孩子的个性放荡不羁。没几个人能管住她。不知毓秀公主可愿意留在北辰国,当这易王府的女主人,帮哀家管住这匹野马?”
“太后喜欢毓秀是毓秀的福分。”南鑫王侧身向妹妹望去问,“秀秀,你可愿意?”
“全凭哥哥和薄太后做主。”毓秀媚眼一笑,点点了头,不做声。
“那好!正合哀家心意!”
于是太后立刻下旨,赐了婚,把毓秀公主赐给了易无双为妃。
而另一边,易无双并不知道太后赐婚的消息,当曹公公带着懿旨来到易王府的时候,云裳和浅浅都愣住了。
“爹爹,浅浅不要爹爹娶别人,爹爹——”
易无双自己当然也不愿意,断然拒绝道:“本王不会和毓秀公主成亲的!”
“王爷,您那可是抗旨啊!”
“抗旨又如何?本王说不会和她成亲就算不会和她成亲,太后派人杀了我也一样!”
云裳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地道:“王爷,这不太好吧!”
人家是堂堂的南鑫国公主,他要拒婚,让人家公主的面子往哪里搁?
“云裳,难道的心意,我的心里有谁你还不明白吗?”他露骨地说,弄得云裳又一阵脸红。
是的,这些日子他的温柔,他的好,早已让她明白他的为人。她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不想和他分开。
“曹公公,你回去禀告太后,说本王不能接受她的美意!”
曹公公无奈,只要叹了一口气说:“是,王爷!奴才告退。”
易无双拉着云裳的手,“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无双……”云裳轻轻靠在她怀里。
潇湘苑内,毓秀公主听说了易无双退婚的消息,十分冷静,嗫了口茶遣退了来禀报的公公。
“公主,易王爷公然违抗懿旨对太后不敬,让你下不了台,实在太过分了!公主您说我们要不要去找皇上和太后?”她贴身伺候的宫女蓝影说道。
毓秀微微笑了笑,“你以为以易无双的个性,会任薄太后的皇上左右吗?”
“那公主,难不成您不想嫁给他了?”蓝影好奇地问。
其他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公主来北辰国之前,早在南鑫国做好了准备,来嫁的人就是易无双易王爷!
“嫁,当然是要嫁,只是我们还要去见一个人。”
水云庵。
云裳从水云庵进香出来,迎面遇上了两个护卫模样的人。
“你们?”
“是云裳姑娘吗?我们毓秀公主派来的人,想请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