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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一愣,这不是女子的落红吗……
另一个宫女捂住嘴,掩笑着说:“我看雅乐公主一定是皇上的人了!雅乐郡主又不丑,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
白黛玲听到她们说得,腿骨一软,身子跟着趔趄了一下,幸好有旁边童贞扶着。
忽然,她想起了他前夜,他睡前说起的话: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朕会宠幸别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脸色苍白如纸,眼眸一下子蒙上了一层水气。
她不担心他会宠幸别人,所以他就暗中宠幸了雅乐?
接着,两个宫女继续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难听了。
“太后要皇上纳雅乐郡主为妃,皇上不答应,非要偷偷摸摸的来。难不成是怕被黛贵人知道了,给皇上脸色看?”
“嘘,你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另一个宫女连忙阻止。
在宫里,怎么可以说皇上怕了哪个妃子了呢?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有哪个男人不偷腥的。皇上宠幸黛贵人已经够久了。现在皇子也生了,难不成她还想霸占着皇上一辈子不成?”
这时,童贞实在听不下去了。
娘娘性子慢,度量大,她可不行!
她大步走过去,双手叉腰,指着那两个爱嚼舌根的宫女,便开始痛骂:“喂,你们两个在在胡说八道什么?皇上和娘娘的事,是你们两个可以随便议论的吗?你们两个是嫌命太长,还是屁股痒想挨板子了?!”
她两个宫女这才看见了白黛玲立刻紧张地下跪,“黛贵人恕罪,黛贵人恕罪——”然后战战兢兢地说,“奴婢以后不敢了,黛贵人饶命——”
白黛玲此刻脸上早已没了血色,她走到她们面前,从其中一个宫女手中抽过床单。
床单上,有一块梅花形血迹。
顿时,她的眼框红了。
童贞在她身旁忙不迭劝慰着:“娘娘,也许是她们两个看错了。您不要往心里去。”
白黛玲把眼泪逼回到眼睛里,嘴角努力地挤出一抹惨笑。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湿了花香,几许悲凉,奈何世间无常。
席慕容你拒绝了雅乐,拒绝了皇后,拒绝了太后,但为何最终还要宠幸雅乐?
如你真想要她,我虽不是贤妻亦不是妒妇,绝不会阻止你与她琴瑟和鸣,鸳鸯嬉戏!
白黛玲一阵心痛,皱起纤眉,五脏六腑仿佛都纠痛到了一起。
童贞在一旁垂头叹息。
本以为娘娘和皇上已经雨过天晴,没想到又出了这种事。看娘娘现在的样子,像是不会轻易原谅皇上了!
白黛玲颤抖的唇,仿佛受了不小的打击。
带着落红的床单从她的芊芊玉手中滑落,在她身后被风吹起。她踏过铺满落叶的小路,向干清宫外走去。
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嘴角不见了来时的笑容,多了一份揪心和愁苦,看得人揪心。
“娘娘,您要去哪儿啊?”童贞紧跟着追上去,“娘娘说句话,您没事吧!娘娘——”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白黛玲像失了魂似的,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美人湖边。一语不发的站在桥头,望着碧蓝的湖水。
那些宫女说得对,他宠她已经很久了。
她不可能永远霸占着他。
他是一国之君,应该雨露均施,不该独宠她一人。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想到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她的心就像针扎一样。
童贞不敢靠进打搅白黛玲,只好站在桥下,望着冷冷的风吹过白黛玲纤瘦的肩膀。两行清泪从那美得窒息的脸庞滑落,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娘娘好可怜。
哎,那个雅乐郡主也真是的,不是要出宫了吗?怎么还会和皇上纠缠在一起?
皇上也是,这一次太伤娘娘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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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席慕容一如既往的来了。
批完奏折,他向往常一样抱着白黛玲的腰身,慵懒的靠在她背上,磨蹭着她的细滑的颈间。
白黛玲没有说话,平日她总会小小的反抗一下,今日却显得寡言少语,特别的安静。
这引起了席慕容的好奇,“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有什么事不高兴?”他一边问一边细吻着她的耳垂,这是缠绵前的前戏,他喜欢舔遍她全身,让她羞燥的不行,再深深地占有这个爱害羞小女人。
白黛玲的身子僵了一下,下意思地躲了躲。
在碰了雅乐之后,他还能对她做出这种事,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忽然,她挣脱了他的熊抱,逃离了他温暖的胸膛,一下子跑到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背对着他。
席慕容的浓眉皱了皱,知道一定有事。
这个小女人难得生那么大的气。
他起身走了过去,食指抬起她的小脸,温柔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朕,朕一定帮你出气。”
白黛玲避开他的触碰,转身移步,眸子躲避着他的注视。
回到重华宫之时,她本已经打定主意,忘记在干清宫听到的一切,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是,当他走进她房间,触碰到她身体,想要和她再做那件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原来,她并非是个贤妻,无法平静的忍受丈夫三妻四妾,口不对心!
“玲儿,你怎么了!”席慕容拉过她,握住她的双臂凝视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给朕听!你再不说,你知道朕也有办法查出来!”
他不允许这个小女人有事躲着她,把秘密藏在心里。
白黛玲开始挣扎,不停的挣扎,仿佛被猎人捕获住的小鸟,在他怀里扑腾着,顽强的反抗。
她不要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触碰自己的身子。
“你疯了吗?”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吼道,“发生了什么事,快说!你再不说,朕要生气了!”
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个小女人变成这样?
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吗?她不是最能隐忍委屈的吗?
“你放开我!你既然想要其他女人,就不要碰我。”她受不了他花言巧语之后,转身又去和另一个女人缠绵。
席慕容皱了皱眉,“朕何时想要其他女人了?”
他还想瞒她,也许她今天没听见,他会瞒她一辈子吧!
白黛玲你好傻。
男人做了这种事,又怎会向另一个女人坦白交代?
“你干什么?”席慕容也怒了,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朕一直在你这里,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越是不承认,白黛玲越是觉得气愤。“那雅乐呢?昨晚雅乐是不是在干清宫?皇上是不是和雅乐在一起?”她凝视着他问,眼里的泪水开始积聚。
席慕容愣了一下,不过只有一瞬间。
他的眸子很深,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漆黑明亮,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勾起她的下巴,轻柔的抚摸着上面的唇瓣,“如果朕和雅乐在一起,你以后就不准备给朕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得意,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喜欢看她现在的样子。
白黛玲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花瓣形的嘴唇蠕了蠕。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闻多了仿佛会让人上瘾。要是早上没有发现那件事,也许她一辈子都会继续贪恋他这种味道。
可是现在,她只决定自己好傻,被这个男人骗得团团转。
白黛玲,你不过是他三千佳丽中的一员,充其不过是比其他女人姿色稍好一点,有什么资格霸占着他?就算他夜夜临幸不同的嫔妃,你也没有资格说一句,不是吗?她对自己质问,却也将自己的心伤得体无完肤。
席慕容低头默默凝视着她。
难得看见她吃醋的样子,他感觉无比的幸福满足。原来她也会吃醋,他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看见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席慕容幽幽的眸子开始转浓,想把面前的小女人深深地望进心底,刻在心上。
这个女人真的是绝美的。
靠近她,她自然而然的体香,正慢慢地撩拨着他的自制力,握住她的双臂不自觉向着自己靠近了一些。
“朕在等你的回话。你回答朕,如果朕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会不会再让朕再碰你?”他凑近她,贴着她娇小的耳垂。
方才一批阅完奏折,他就赶来了,只想好好抱着她,亲亲她,纠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可是这个小女人倒是发起飙来了,仿佛把他当做了无情的负心汉。
白黛玲小手在他的胸前,抵抗着苦笑了一下,“皇上宠幸谁都是应该的,不应该和皇上闹变扭。刚刚臣妾失态请皇上见谅。”她说着俯身道歉。
席慕容身子一震,仿佛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他俊朗的脸上顿时不满了阴霾,鹰一般深邃的眸子射出两股怒戾气息,十指抓着她的手臂开始握紧。
好痛!
白黛玲微嘘,她已经让步了,为什么他还是伤得她那么痛。
下一刻,席慕容一手抓住她的脖子,瞪着她不说话,仿佛想要将她狠狠惩罚一顿。
“是吗?那爱妃今晚就好好伺候朕!”他说着,将她横抱起来,粗暴地丢上了床,接着他猛虎般的按压上她纤瘦的身子。
白黛玲失声惊呼,“唔唔……不要……”拒绝的话,在下一秒立刻被席慕容霸道的强吻所淹没。
他抓住她挥舞的小手,深吻着她颤抖的红唇,带着怒气的蹂躏着,啃咬着,辗转在上面留下自己专属的味道。
这只是他今晚惩罚的开始……
白黛玲望着他,鼻子酸酸的,不停扭动反抗着他。一双惹人怜惜的水眸惊恐地望着他,仿佛在祈求他不要这样。
席慕容看见了,却狠了狠心直接无视过去。
身子紧贴着她的身子,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的柔软,直到听见她在他口中痛得皱眉微嘘。
白黛玲捶打着他,用尽全力挣扎着,可惜她的放抗在他眼里仿佛猫嬉,他轻易的抓住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困绑在床头,让她无法再反抗他分毫。
接着,无情地撕碎了她的亵衣,将她扒得犹如剥了壳的鸡蛋。那惹人赞叹的美肌立刻展现在他眼前,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不要……”
他的目光灼热的扫过她的身体,烫的她仿佛要将她融化了。
白黛玲又羞又恼,眼泪在眼眶里来回盘旋。
席慕容迅速出去了身上的衣物,精瘦的身子如鬼斧神工打造出一般。他狠狠地咬住了白黛玲漂亮的蝴蝶骨当做是惩罚。
“啊——”
白黛玲立刻疼得泪珠如珍珠般滚落。
他是野兽吗?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肉都快要被他咬下来了。
她的泪像是一记兴奋剂,激起了他嗜血好战的本性。
他肆无忌惮地撕碎了她的亵裤,粗鲁的搬开她的双腿,挤入她的双腿,勃发抵在她的柔软处,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猛然冲入了她干涩的身体。
“啊!不要——”白黛玲痛楚的咬紧了下唇,被捆绑的双手不停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