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军事布防图出卖给东旖国,朕也可以忍;可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她?”
文皇后顿时脸色惨白。
她做得这些事,原来他都了如指掌!
“皇上,臣妾没有……”
“你不用否认!朕没有证据,不会冤枉你。”他冷厉地眸子扫过她宛如一阵强风,“朕一直不揭穿你,是因为对你还有一点期望,希望你能罢手,可是没想到你却变本加厉!”
要不是她偷偷帮云楚天把她偷运出了宫,她也不会生死未卜!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陷害过黛妃妹妹,也没有伤害过她……”文皇后依然在狡辩。
“如果不是你,为何云楚天他们会有文家的令牌?为何天牢里的人会被人掉了包?是不是要朕把你那两个手下叫出来,和你当面对峙,你才会死心!?”他眯着眼睛,目光如锥,阴冷地望着她。
文皇后又是一惊,不停颤抖着双唇。原来后来她一直找不到替她办事的两个人,原来是被他抓了。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皇上……”
他邪笑着看着她说:“你说的话,朕还能相信吗?”
“臣妾是一时糊涂,请皇上原谅臣妾这一次。”
她扒着他的长腿祈求,却被他不看一眼地一脚踢在地上。
“朕立你,是因为你是镇国公的女儿,从你当上皇后之日开始,朕就冷落了你,是朕不对,所以朕一直的容忍你,算是朕对你的一点补偿。可如今你还要再让朕的原谅,朕没有那么大度!”
文惠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皇上,臣妾这么做都是因为爱皇上,求皇上看在臣妾一片真心的份上,放过臣妾吧!”
“你是真的爱朕吗?”他冷笑着勾起嘴边的弧度,“同样的话,朕在御花园里,也听你对另一个男人说过一次!”
他笑得发寒,文惠当场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和墨远兮的事,也知道她心里一直忘不了墨远兮?她一直以为席慕容不知道她和墨远兮的事情,原来他心里一清二楚。
席慕容又道:“你不用再说了,现在朕只后悔当初立了你!”因为要不是她,玲儿就不会死!
文皇后背脊一凉。
他的意思是要废了她吗?
不!她好不容易才当上了这个皇后,不可以就这么失去,不可以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臣妾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求皇上给臣妾一次机会,饶过臣妾这一次!”
他给她机会,谁又给白黛玲机会?
席慕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她。
文惠颤抖着唇望着那个小瓷瓶。
这个东西她认识,是宫里赐死妃子用的鹤顶红!!
“你是皇后,贬你,杀你,都会有损你们文家的荣誉。吃了这个以后,朕会公告天下,说你染疾辞世将你风光大葬。你们文家还是世袭的镇国公,你的墓碑上写得还是朕的皇后!”他冰冷地说,他谈论她生死的语气像在谈论着天气。
席慕容这是在逼她去死!
“皇上,皇上……”
“朕觉得已经很给你和你们文家颜面了。要是朕把这件事说出去,你想镇国公或者太后会怎么处置你?”他威胁地说。
文惠瘫软在地上,颤抖不止。
爹爹如果知道她和云楚天勾结一定会大义灭亲,而太后更不用说,太后最痛恨出卖北辰国的奸细,如果太后知道那件事不是白黛玲做得,而是她做得,说不定会把她五马分尸丢到海里喂鱼!
“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太晚了!
“药放在这里,朕给你一天考虑时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们文家声名扫地,最好乖乖听朕的话。”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文惠痛哭着看着他离去。
她不死,他就会把事情告诉爹,文家就会有难。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连累文家这一次他把话挑明了,就是一心要让她去死。
文惠颤抖着小手,从桌上拿起那瓶装满剧毒的鹤顶红。
她没有选择,没想到她会走到这一步!
文惠放到嘴边,缓缓的张口,喝下。感觉只在一瞬间,毒汁就灼痛了她的肠胃,痛得她皱起了眉。
“姐姐不要啊!姐姐——”
这时,文仪跑了进来,一巴掌拍打掉了文惠嘴边的毒药,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那鹤顶红的毒汁,已经顺着文惠的喉咙到了肠胃,毒已经渗入五脏六腑,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姐姐——”她本来是进宫看姐姐的,没想到听见了皇上和姐姐的谈话。
她躲在一边不敢进来,没想到皇上居然要姐姐去死!
“文仪,你告诉姐姐,姐姐做错了吗?”
从前,她也想像平凡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和墨远兮白头到老,可是墨远兮不给她这个机会。
现在她想当个好皇后,可是他却一直冷落她,专宠白黛玲一个女人,让她痛不欲生。
“姐姐你没有错,是那个白黛玲的错!”文仪一边擦去文惠嘴边的血渍一边说。
姐姐太可怜了,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文家!
“咳咳……姐姐还是比不过那个女人,还是斗不过那个女人……”
文惠中了鹤顶红的毒,咳嗽着嘴里喷出了一口口的黑血。
“姐姐,您不要多说话了。”文惠一边流血,一边说着,文仪心痛地抱着文惠哭了起来。“那个女人那么久没找到,一定已经死了……”
“对,她死了,死在我前面,我没有输……”文惠狰狞地笑着,然后又哭了起来,“文仪,你要替姐姐报仇,墨远兮,席慕容,白黛玲,他们一个个都是害我的凶手!”
“嗯!文仪一定帮姐姐报仇!”文仪点着头。是他们逼姐姐这么做的,要不是他们,姐姐也不用喝毒药。文仪在心里说。
“白黛玲,就算到了下面我还是皇后,你是妃子!我还是管着你,压着你!我赢了,我还是赢了……”
可是她真的赢了吗?
文惠大口喘着气,嘴角挂着黑线,苦笑。
席慕容心里没有她,墨远兮的心里也没有她!他们的心里都只有白黛玲,她是彻彻底底的败给她了。
文仪心痛地看着从小照顾她的姐姐,“姐姐你不要这样子……姐姐……姐姐……”哭声回荡在椒房殿里。
不久,文惠倒在了文仪的怀里,再也没醒过来。
“姐姐,姐姐——”
墨远兮,席慕容,白黛玲!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我是华丽丽分割线@@@@@@@@@@@@@@@@
墨远兮负责将文皇后国葬的事情,举国哀悼半个月。
席慕容趁此带着小李子便装出行,偷偷离开了皇宫,来到了白黛玲以前住过的水月庵。
他来到这里,看见四周静谧的竹林将水月庵包围的十分宁静。他记得她以前很喜欢这里,很喜欢在这里作画弹琴。
席慕容四处游览着,寻找着当初她在这里的影子。
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那长长如瀑般的黑发,纤细如柳枝般的身影,都是像极了她。
他顿时激动不已向前走去,同时问着身边的小李子:“小李子,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她?”
小李子踮起脚张望着,发现一个女人缓缓走进大雄宝殿,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她低着头,耳鬓的发丝缓缓而下,却有几分和白黛玲相似。
“回皇上,是有点像黛妃娘娘。”
他急切地上去,但又怕像当初梦中的那样,他一追过去她就消失不见了。于是他偷偷跟踪着她,随着她来到了大雄宝殿门口,候着她,直到她上完香从里面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女子对身后的丫鬟说。
“是,小姐。”
白衣女子跨出了大殿,低头没有看路,一头撞到了席慕容怀里。她抬头望了席慕容一眼,心儿犹如小鹿乱撞。连退了好几步,羞红着小脸道歉着:“不好意思公子。”
“没关系。”
席慕容冷峻的眸子盯着女子的脸。在心里说,好像,真的好像!
眼眸如水,红唇如杏,身如柳絮,眉黛永远是微蹙着,仿佛纠结了天下的心事。席慕容看着她愣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浑厚的声音由于纯美的酒,让人心醉。
这时,白衣女子身后的丫鬟喝道:“喂,你是什么人,干嘛一直拉着我们家小姐?登徒子,快点放开我们家小姐!”
“大胆庶民,你们可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是谁?”小李子扯着嗓子说。
“我管你们是谁,你们竟敢对我们小姐无礼,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小姐可是和田县,县太爷的千金!”
席慕容缓缓放开了手。原来她是和田县县太爷的女儿。知道她住那里就好办了。
女子脸色微红,轻轻抽回了小手,心儿噗噗乱跳着,轻声对丫鬟说道:“月儿,不得无礼。”
这个男人英俊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池中物,想必非富即贵。
“是,小姐!”月儿站到了一旁,望见来接她们的马车。“小姐,马车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女子对席慕容轻声微微一笑,“公子,小女子岳玲,以后有缘再见……”
“岳玲!玲儿……”
席慕容望着女子和白黛玲七分相似的背影,席慕容出了神。
@@@@@@@@@@@@@@@@我是华丽丽分割线@@@@@@@@@@@@@@@@
这一章过度一下,下一章让席子找到黛黛哈!
第一百三十九章:席慕容还是来了
夕阳染红的天边,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了北辰国宫门前。墨远兮带着群臣出来迎接出行回宫的席慕容。
马车停了下,席慕容从马车上下了站在群臣面前,金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突出了他天生高贵的气质,冷色的眼神透着犀利的目光。
不久,一个白衣女子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席慕容拉着她的手,扶她下了马车。
顿时,群臣们惊讶不已。
墨远兮的眉头更是深深皱了一皱。如果他连白黛玲的一只鞋子都那么珍惜,怎么会那么快就有了别人?
墨远兮有些看不懂了媲。
席慕容低眉,凝视着的墨远兮,一语道破了他的疑问。“这是朕新册封的岳贵妃,岳玲,见过万户侯大人——”
“见过万户侯大人——”
岳玲细细地望了墨远兮一眼。原来他就是百姓口中传说的,富可敌国的万户侯。没想到是如此风度翩翩,英俊潇洒。
“娘娘客气了,应该是微臣向娘娘请安才是。”墨远兮作揖道。
墨远兮抬眼打量了席慕容手拉着的女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举手投足居然都和白黛玲有几分相像。
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精明的他虽然不语,眼神已经看出了些门道。他听说过,如果爱一个人爱到某种地步,突然失去以后,就会找另一个人填补心中的空位。
可是,他这样做对得起还活着的白黛玲吗?他说不出来他这样是对还是不对。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于是墨远兮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现在有了岳贵妃,那寻找黛妃娘娘的行动是不是要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