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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若是被他们发现我这二十多年的功夫白练了。你这里没有水也没有火却有一群让你不快的人,我在老郑那听说了你的事,刚刚在外面也听了不少,听说那个女人的孩子掉了,他们都在那抹眼泪呢。”
“什么?”我瞪大眼睛问他,小凤的孩子掉了?这怎么可能?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我要去看看。”我起身就要出去却被方教主拦住,“你去做什么,他们现在恨你还来不及,尤其那老太太刚刚还骂你呢,你男人一直解释是他不小心撞到了那女人,可那老太太还是觉得是你做的。”
我停住,刚刚一着急忘了下午发生的事,我现在还有什么身份去看小凤呢。
可是小凤没有了孩子,这事情还是太突然了,那个孩子几乎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现在又莫名的没了,真的是——天意、天意啊。
“啧啧,不论如何,我看你在这个家是混不下去了,怎样?跟我走吧。”方教主拉回我将我按在凳子上,说道。
我一怔,想不到刚刚还觉得没和牧先生一起走是不是错了转眼就来了第二次机会,这次我犹豫了,现在已经不是我走不走而是程家肯不肯留我,有这样好的机会又何必等到被扫地出门?
“我……”看着眼前的方教主,他的一切都那么神秘,他有十五位夫人可我一位也没见过,他说他叫十三可我从没听任何人叫过他的名字,他来无影去无从随时可能出现也随时会消失……这样一走我完全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见我犹豫,方教主又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我来改主意了不用你做我十六房姨娘,相反想让你做我手下,我在杭州也有几间铺子,比程家的大一些,原本的管事因为贪图钱财被我辞了,再找个人也困难,反正老郑把你说的神乎其神的,不如就你吧。到时候赚的钱三七分成,你三我七。”
“我可没说我一定要去。”这个方教主,明明是好意,话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道。
“怎么不去?别看只有三成可比程家那点儿多多了,唔,当然,像什么户籍休书之类的东西就交给我,我帮你弄。我在杭州也有套宅院,你若没地方去可以住那,不算大,住你自己是够了。”方教主自信满满的说。
不过他说的也对,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呢,再说现在福全变好了,程家是小凤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而我还有那么多的去处又何必与她争?
我左右看了看这间屋子,夜色里也看不清什么,然后缓缓的点点头,“好,我去收拾些东西。”
方教主又拦住我,“收拾什么东西,他们家的能让你带走?再说若是弄出什么声响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那我就这样只身离开?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程家,现在什么都不带走只是一个人只身离开?
我应该还是点头了,我要如何不答应呢,只是走之前我把那剩余的两千多两银票和几张地契都拿了出来,用水杯压在桌子上。小凤和福全,我退出了,至于以后你们能不能过得好就再与我无关。
“我准备好了。”眼中浮现出来的不是前儿却是辰儿在雨中倔强的脸,舍不得的吧?
方教主耸肩,“别人的孩子我是无能为力了,你的那个小毛头或许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先去老郑那。”
我点头,方教主是要让我把前儿一起带走!不管之前想了久小凤是个比我更好的娘,可到了这时还是不放心,就让他和我一起走吧,反正成家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
我任凭方教主带着出了程家,他的马极快,没过多久就到了老郑家里,老郑热情地招呼着我,我的心思却全都放在那返回成家的身影上,一定要把前儿带来,把他一个人扔在成家,我不放心,真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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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小凤的房间,岚芷刚刚出去不久。这一幕岚芷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若是她当时就看见了也不知她还会不会选择离开。
“福全,你这是来搅合什么?”小凤声嘶力竭的喊,换来的是福全的一个拥抱,紧紧地抱住她。
“凤儿,对不起,以前我、我太混蛋了。”福全自责的说着。
小凤的眼中闪过几道光,她抬起身子看着福全,尽管她一遍一遍的强调她对福全没有任何心思,可是她的目光出卖了她,那是但也不仅仅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恋。
小凤摇头,“没、没有对不起,若是我不走不让她当家,你不会变好,我不管是在程家还是娘家活着也都是一样的。”
福全点头,“不,不是,是我太不好才让你生了离开的念头。”
小凤的泪水又流下,怔怔的看着福全摇头,这次是她抱住了福全。
“凤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就过去吧。程家这些年发生了不少事,她也不容易。”福全没有回抱,却把那如钟一般的声音尽量放的柔和些。
小凤瘦弱的身子一阵颤抖,苦笑,到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事实,福全抱紧她安慰她只是不想她说出真相,不想伤害到岚芷。岚芷不仅唤回了福全的心,还顺便留了下来,岚芷对福全的依恋小凤也看在眼中。有句俗话叫做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先入门又怎样?现在在家中她就是横插在一对恩爱夫妻中的一根刺,小凤长叹,“我若是要说三年前我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福全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好了很多,嘴角也有了笑意,双手也抱住了小凤,只是这些细微的变化让小凤更难过,“我、我去厨房看看。”小凤猛的向后挣去,谁知福全也这时候松了手,小凤直直的向后倒去,随即就是一阵剧痛。
福全赶紧过来,只见小凤衣服上已经染了血,也吓傻了一般赶紧出去找大夫,出门时,刚好看到岚芷推开了辰儿将门紧紧的锁住。
和他在一起委屈了岚芷这样的女人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岚芷掌家后福全觉得岚芷离他是越来越远,尤其这次仿佛那扇门再也不会打开。
☆、杭州
我从前只去过临安;那时一顶小轿抬着我的眼睛又不好只能听见一些大街上繁盛的景象,辰儿说那是当时大宋的都城就和现在的汴梁一样;我也隐约听说临安就是杭州,但到底是不是我也忘了问辰儿。
杭州一进城门就看见一条横贯东西的大路,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么宽的路,方教主说,这条路可以并排走行走八辆马车,也是整个杭州最繁华的地方。整条街上商铺林立;我数了一下单是布庄就有四五家。一进城前儿就被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吸引了去,明明宋家镇也有的糖人剪纸看着也变的新鲜,那些东西他倒也只是看看就走了,只一见到铁匠铺的刀枪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
“前儿;不许胡闹。”我喝住他,那方教主却在一边坏坏的笑,“男孩子喜欢刀剑是好事,等你再大点方叔叔教你练武怎样。”
方教主的话一出前儿眼睛里都是渴望,向着方教主猛点头,“恩,前儿要和方叔叔学武。”
我耸肩,男孩子学些武术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说这二人也没有询问我意见的意思。
“来,前儿,咱们不看那些,等到了地方方叔叔给你个比那些都好的。”方教主抱起前儿,我们继续前行。
我们前面不远处有一群人围着什么指指点点的,几乎把整条路都堵死。
“娘,前面好多人。”前儿指着人群说道。
我点点头,宋家镇上也偶尔有耍猴的卖艺的引得众人围观,想来杭州做这些行当的人要比宋家镇还多,可在这条路上卖艺万一挡了官家的路怎么办?我细细看去已经有几辆马车停在那过不了了。
方教主也摇头,“这地方每天都有新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等到走近一些,方教主拦下了个人问他发生什么事,“哎,你们不知道?我跟你说啊是泰和楼出事了,泰和楼掌柜的李老板你知道吧?那风光连衣服都是拿金线缝的,走路都带着风。你猜怎么着,原来他不是泰和楼真正的老板,不过是摆在前面的丑儿罢了。前些天不知道怎么着被老板辞了,他心里不服在那闹事呢!”
有人听到那个人的话也过来接到,“是啊是啊,说什么泰和楼是反贼?泰和楼再大那也就是个酒楼,这李老板把八成受不住打击疯了,你看,那不是那呢。”
我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人很胖很亢奋的样子,在那里喊这些什么,一件衣服是最普通的粗布料子绝非向他们说的是金线缝的。
“你怎么知道泰和楼不是反贼的产业?你进去过?我听说泰和楼吃一顿饭没有五十两银子那是休想,你想想他们吃的又不是黄金白银干什么那么贵?没准挣的钱都拿去给反贼了。”又有人说。
“去去去,谁好好的大笔大笔银子不赚去干那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它泰和楼的老板有毛病啊?”又有人说。
“无聊,无聊,他要是能闹出什么事来何苦在这儿丢人现眼?美人儿,你说是吧。”方教主似笑非笑的揽过我,不管是他的称呼还是举动都足够让我的脸一阵通红,周围几百人围着总不可能一个听见看见的人都没有吧,不出我所料已经有几个人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叫岚芷。”我低声对方教主说,然后拉着他快步走出人群。
“哦?是岚姑娘还是芷姑娘?”方教主轻笑着任由把他拉出来。
姑娘?这个词好陌生,多少年没人用这个称呼叫我了,“我已经嫁人了,就算……被休了也不敢再称姑娘。”
“何必计较那么多,”方教主不在意地说,“饿了吧,我们去吃些东西。”
我点头,从昨晚到现在一路奔波我一直都没有吃过东西,其实早就饿了。
方教主带着我们上了马,又向前走了不远,仍是那条横贯东西的大路,停在一座三层高的建筑前。它在的位置刚好是十字路口,这个店两面开门,墙壁和瓦片都比别的房屋看起来要新,材质上似乎也好了很多,房檐处画着一幅幅图画仔细看去每一幅都不同。
我抬头看,漆黑的楠木牌匾上烫金的三个大字——泰和楼。这就是刚刚那些人口中的泰和楼,不是说一顿饭至少要五十两吗?
我身上是一两银子也没有,自然也不想让方教主为我们破费太多,只好阻拦道:“方教主,我们不过是吃顿便饭,不必破费吧?”
“破费,哈哈……”方教主一阵朗声长笑,“不破费,我来泰和楼从来没人问我要银子。”
“哦?”我奇道,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却被拉着进了泰和楼。
里面的装饰比门外更豪华,并不像普通饭馆一张张木头桌子摆着还有店小二之类跑来跑去,这里每一张桌子都是用一种红木制成,造型各不相同,桌与桌之间用镂空的花架隔开,上面摆放这个色花卉,前面还有一名女子弹琴,断续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