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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还是到里面去吧,这外边天气寒,站久了皇嫂也受不了。”耶律狐曹斯文的往后退了几步,礼貌的让彼岸先行。
彼岸没有多说,迈步走在了前面,在后面两个人看不到自己的脸颊瞬间,一行泪滑落下脸颊,为何他没有一点解释?而且依他回耶律狐曹的话,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为何不告诉自己?而自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是他有意的掩盖,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伤心?
抬起衣袖拭掉脸颊上的泪痕,不想让人多想,昏昏浊浊与王后聊了一阵子,直到与耶律狐邪再次坐上马车,彼岸的脑子还是一片混浊。
“在王庭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耶律狐邪拧着眉毛,她这般把心情表露在外还是头一次,而且看着她一脸的忧伤,他心里显得有些烦燥。
“听说二王子要与耶律楚楚郡主结婚了?”彼岸抬起头看着他。
他突听到她说这话,困惑的盯着她一脸的期待,不明白这与她心情不好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开口道,“是啊。”
为了自己的势力更稳定,二王弟才答应了左贤王的说婚之事,其实左贤王的势力没有,只会让他在将来的路上有点阻碍而已,倒是不会影响到自己,可是二王弟一心只为了报答自己,想到这些他也叹了口气,其实他对二王弟好,并不需要他回报什么,只要他幸福就行了,不想最后他还是为了自己,娶了不爱的女人。
但是天生性格倔强的他,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改变主意,所以最后自己只能任着他做他决定的事情。
“你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似想到了什么,耶律狐邪突然又开口问。
彼岸冷冷扫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耶律狐邪被她这句话噎的许久说不出话来,眼里闪过一抹犹豫和挣扎,最后没有说一句,转头看向窗外,一路无语,第一次耶律狐邪没有与她争辩。
到王府后,耶律狐邪第一个下马车回了书房,在他下车后,彼岸才慢慢下车,发觉踩到了什么东西,移开脚,一块白色玉佩在脚下。
拿起后,彼岸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这白色玉佩与烈儿手里把玩的红色玉佩竟是同一样式,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这一发现,让彼岸精神立时为之一振。
没有理会下面丫头过来搀扶的手,彼岸自行跳下马车,大步的向书房跑去,当然是把这白色玉佩还给耶律狐邪,另一个原因当然是打听一个想知道的事情。
走到书房没有等到下人禀报,彼岸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见耶律狐邪蓦然抬起阴鸷的眸子,在见到是她后,不悦的脸色缓缓。
“臣妾一时心急,忘记了禀报请王爷见谅。”见他脸色不好,彼岸第一次低头认错。
耶律狐邪放下手里的笔,双手抱在胸前,往后一靠靠在椅子上,挑挑眉,“噢?爱妃莫不是想本王了?才这般慌忙的进来?”
不理会他的揶揄,彼岸走到书桌前,把玉佩放到书桌上,“臣妾在车上拾到了这块玉佩,想必一定是从王爷身上掉下来的,臣妾想一定是王爷心爱之物,跃发现不见了定会着急,所以就给王爷送来了。”
看着她谄媚的笑,耶律狐邪打了个冷战,“噢,是本王的。”
“噢呵呵,是王爷的就行了。”彼岸一时想不起要如何开口问。
耶律狐邪也不开口问,他可不相信这女人这么好心,平时见了自己一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自己的模样,如今一副谄媚的模样,到底她要做什么呢?
“王爷,臣妾看这玉佩模子特别,还真是好看。”如果不是为了绿儿的事情,想让自己对他笑,他做梦!彼岸扬着嘴角看着他。
耶律狐邪看了眼玉佩,才又看着她,“这是本王母妃留给本王的遗物,叫鸳鸯佩。”
“啊,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叫鸳鸯佩定还有一块吧?”彼岸好奇的问,心里却焦急的希望他马上回答自己。
“嗯,当然是两块。”他点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彼岸冷突冷了下来,嘲讽的扬起嘴角,“另一块可是红色的?”
“你在兰儿那里见过?”他问。
彼岸冷哼一声,“王爷可查出绿儿是怎么死的?”
耶律狐邪脸色也有些阴忧,说了那么多,如今又说到绿儿的事上,她之前问那些难道只为了这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玉佩收回到衣袖里,才开口,“好了,本王还有事,你先退下吧。”
“那就不打扰王爷了。”
彼岸转身离开书房,既然如今他已说出另一块玉佩在白鑫兰那,现在只要等到哥哥的信,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走到绿儿落水的湖边,彼岸停下脚步,在这里唯一一个可以相依的人,就那样一下子离开了自己,而自己直到今天还没有为她报仇。
“我先一步从王庭出来,在兰院里没有等到你。”耶律狐楚平稳的语气,带着担心。
彼岸没有回头,“有事和我说吗?”
是啊,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来和她解释,其实自己可以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为了自己的那份尊严,但是她做不到,她爱他,很爱。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机会没有几次,可是春心动的那一刻,也只为他一个人。这样的处境,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允许她这样做,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当听到他说的那些誓言,她知道自己沦陷了。
“我好想你。”耶律狐楚从身后把她搂进怀里,低声的呢喃。
泪瞬间滑落,彼岸知道不论他到底怎么和自己解释,自己此时就已经原谅了他,为何自己这般痴傻?只需他简简单单的一句‘我好想你’,就让自己忘记那些伤害?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样作到了你,可是为了王兄,我…”他想解释,却被彼岸回过身子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彼岸摇摇头,“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何明知道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的心还是这样疼,错的是我,是我不该让你担心。”
“不,彼岸,你疼是因为你在意我,心里有我,只是我却要娶别的女人,但是相信我,等时机到了,我一定带你离开,相信我好吗?”耶律狐楚抓住彼岸的双肩,直直的瞪着她。
彼岸点点头,泪又涌了下来,倏然的趴进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而躲在角落里的班阁一脸的凝重,他似乎已明白了主子要做什么了?只是这样他真的不后悔吗?
忘情弃爱,总胜过肝肠寸断(二)
日子又恢复了平淡,离上次去王庭已过了一个月余,这一个月来,彼岸一直呆在兰院里没有出去过,更是没有再见到阿楚(耶律狐楚),听红儿在外人嘴里听到的消息,说是正在准备迎娶王妃的事情。
而王府里也因为了过新年,下人忙着里里外外打扫,另一边的白鑫兰倒是安静的很,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虽然这王府里还有两名小妾。
“王妃,大事,大事啊。”红儿娇小的身影跑了进来。
彼岸看着她一头的汗水,娇声喝道,“越发的没规矩了,要是让总管撞见了,指不定再打你板子,还不擦擦头上的汗,什么大事让你这般慌忙?”
“王妃,当然是大事情。”红儿听话的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傻笑的擦起脸颊上的汗水。
上次就因为她莽撞的跑,不小心撞倒了从另一边突然走过来的总管,结果被打了五板子,还好王妃及时赶到,不然岂止是那五板子。
抱起烈儿,彼岸从椅子上起身,娇笑道,“是啊,即使这王府里哪个小丫头爱上哪个厨子,对你来说也是大事情。”
红儿跺跺脚,噘起小嘴道,“这次是真的啦,那兰主子正在云院里与两名侍妾对峙呢。”
刚刚她要去厨房拿些点心给已能吃些软东西的小王子,哪知下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往云院跑去,拦住了一个下人问起,才知道原来兰主子今天去云院赏梅,结果那两名侍妾挑衅找事,而兰主子一反常态,竟然命身边的乌娜打了那两名侍妾一人一巴掌。
那两名侍妾虽在王府时是妾,可是也是官宦家的千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一来二去吵的更凶。而她赶到时,正是两名侍妾不依不饶的时候,还让一旁的下人去叫王妃来讲理。一听到要找自己的主子,她才第一时间慌忙跑了回来。
“噢,那你怎么不看完再回来?”彼岸走到桌前拿起一块点心,放到烈儿手里,见儿子开心的笑起来直流口水,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奴婢倒是想看完了,可是他们说…”
红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禀报,“王妃,云院的李侍妾的贴身婢女求见。”
彼岸看了红儿一眼,红儿才回道,“奴婢就是要告诉王妃,他们派人来找你过去主持公道。”
“让她进来吧。”彼岸对红儿使了个眼色,红儿才板起脸对外面吩咐道。
只见一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过礼才开口道,“奴婢的主子,请王妃移驾到云院,为主子们作主。”
听着女婢低弱的声音,想必她也是个新人,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红儿在一旁不屑的撇撇嘴,才开口道,“王妃已经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是。”那女婢战战栗栗应声。
一行人这才出了兰院,向云院走去。彼岸抱着儿子,红儿一旁搭着她的胳膊轻扶着她,彼岸看见红儿挺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丫头倒是越来越知道享受了。
刚走到云院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就凭你一个小侍妾也想站在我头上?也不看看自己行不行?”
另一个满是嘲讽的声音,“一个侍妾怎么了?也总比你这种无名无份要有好的多了,最起码我们陪王爷侍寝还是光明正大的,你呢?只能说是勾引王爷的狐媚子,与青楼妓女没什么两样。”
听到这里,彼岸‘噗’的没忍住笑出声来,能让那两个千金侍妾说出这样的话,白鑫兰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呢!
“妓女?乌娜给本妃掌嘴!”白鑫兰几乎接近低吼的声音。
“你一个奴才也敢打我们?”另一个声音,彼岸猜应该是刘侍妾吧?
然后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那个来请彼岸的女婢一声,心里暗暗着急,见王妃又停下步子不走,也只能干立在原地着急。
这时又听到白鑫兰的声音传了出来,“过了新年,王爷就会正式迎娶我为正妃,本妃倒要看看你们谁还有胆量?”
“如今还没有正式封为妃,兰姑娘就自称为‘本妃’了,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彼岸甜甜的扬起嘴角,才慢步的走进云院。
看热闹的下人一见是王妃来了,皆跪在地上,虽然都将头压得低低的,耳朵却竖得高高的,等着看热闹。彼岸走进来才看到那两名侍妾正被几个女婢按在了地上,头发也零乱的散了下来。
“原来彼岸妹妹也来了,呵呵。”白鑫兰抽动了一下嘴角,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一幕竟然让她撞到。
彼岸扫了她一眼,这才将目光移到那两名被强迫压到地上的侍妾身上,脸色一沉眸子一厉,“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们的权利,竟敢对两名主子造次?”
那四名女婢也是同红儿一起来到王府的,又被分配到白鑫兰那里,平日里仗着主子得宠,可以说在府里是横冲直撞,下人见了都会躲的远远的。
彼岸知道这些也是有一次走出院子,竟看见那几个女婢在毒打另一个女婢,不愿意理会这些事情,彼岸又折回了屋内,今天见两名侍妾脸上的红肿,名义上怎么也是王府里的王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