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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住进了只有王后才可以住的寝宫,后宫对于大汗归来当然是高兴,只是当听到大汗还带回一名女子,而且那女子直接住进了王后才可以住的寝宫,皆震惊的猜测那女子来自哪里?
“母妃,孩儿搬来与你一起同住可好?”烈儿从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
彼岸回过头,“好啊。”
回到王庭已三日,耶律狐邪没有来过,而烈儿却是每日都过来问安,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彼岸萎靡的没有一点笑容。
“小王子,那可不合规矩,你呀,还是住在你的别苑吧。”红儿挺着肚子,手里拿着点心走了进来。
“可是我还没有和母妃一起住过。”烈儿噘着小嘴,只要在娘亲面前,他的孩子举动就会全然的显露出来。
彼岸将儿子搂进怀里,淡淡的问道,“烈儿,可有怪过娘亲扔下你?”
“不,只要娘亲不再离开孩儿。”
红儿娇声笑道,“你倒是还讨价还价上了。”
彼岸看着红儿,不想这丫头做了娘亲了,还是像孩子般,不知道班阁是怎么养她的?在自己回到王庭后的第二天,红儿便来到了宫中。
听红儿说才知道,耶律狐邪当天回到王庭后,便叫熬拓去了班阁的府邸,怕别人服侍她会不习惯。于是红儿将家里安排妥当,第二天便进了宫。
她心里是暖暖的,对于耶律狐邪的体贴,却也是恐惧,因为她怕自己沦陷进去,再一次受到伤害。如今既然找不到离开的机会,那么她希望安静的在这王庭中渡完一生,看着儿子慢慢长大,也借此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
看到红儿六个月就挺起的大肚子,她摇了摇头,这样的身型,自己怎么忍心让她来照顾自己呢,“红儿,坐下吧,以后这些事让奴婢做就行了,你要注意你的肚子。”
“王妃,奴婢没事的。”红儿甜甜一笑,她还是习惯叫主子王妃。
当听到熬侍卫说让她进宫来先照看一阵子主子时,她激动的瞬间流下了眼泪,原以为这辈子是再也见不到主子了,所以想立马进宫,奈何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将孩子交给奶娘照看,她不多呆第二天便进宫来了。
当看到主子那一刻,她什么也没有说,便扑了过去,大声哭了起来,结果听小王子说,她这一哭,让主子到匈奴后,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王妃,大汗对你可真好。”红儿看着主子身上穿的衣服。
那可是上等的丝衣,手工也出自匈奴最好的衣师之手,这样的衣服,只怕匈奴找不出第二件了。而且这宫中的水果,可全是从大周的云南快马运送来的。
虽然不值多少钱,可是如今大周和匈奴正是战事,可想而知这水果来的有多不容易。其实她发现每天晚上,大汗都会静静的来到宫中,坐在王妃的身旁,一呆就是一晚,在王妃醒来前离开。
“红儿,你可懂情?”彼岸发现怀里的儿子,不知何时已睡着了。
问了红儿一句,然后抱起儿子走到床边,将被子盖好后,才听到红儿说,“情?红儿懂啊。就说班阁吧,他从来不惹奴婢生气的,而且净想着买东西逗奴婢开心,什么事情都听奴婢的。”
彼岸回头看着扬起下巴的红儿,淡淡一笑,“这就是你认为的情?”
“是啊。”红儿想起班阁在家时,时常把自己搂到怀里又亲又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彼岸叹了口气,才道,“问情,让人可以生死相许。”
“好,好,说的好,好一句可以让人生死相许。”拍巴掌声响起,只见一红衣女子轻身走了进来。
彼岸微皱眉头,对于这种偷听人说话的举动,不是很喜欢,转头看向红儿,红儿也不知道的摇摇头,彼岸才看向红衣女子,淡淡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我?这后宫中可以随意走动的女子,除了大汗的侍妾,难道还有别人吗?”她的语气,好像很不屑自己的身份,但是一双灵活的眼睛却在彼岸身上转来转去。
彼岸不再理会她,看向别处。明知道他会有无数女子,可是为何当自己看到他的侍妾找上门这一刻,心里会做痛?一定是这阵子他的温柔,自己太过于眷恋了,还好自己还没有沦陷下去,不然情何以堪。
“大胆,竟然敢无视本郡主。”红衣女子抬起手里的马鞭指向彼岸,一脸的怒容,双目似可以喷出火来。
突发的秘密
原来这手拿马鞭的红衣女子正是突厥郡主毗乐儿,毗乐儿一脸的怒容,直直的盯着彼岸,红儿挺着肚子也吓的跪在了地上。
此时的红儿也猜出这红衣女子是谁了,听闻这王庭后宫之中有一女子,谁都不敢招惹的兰妃,只有她主动去挑衅,现在人都站在了眼前,如果再猜不出来,那也不可能了。
红儿一脸担心的看着主子,毕竟主子初回匈奴,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凶残的郡主,如今自己又出不去给大汗通风报信,这可如何是好?
“你真的不怕本郡主一气之下,把这马鞭抽到你身上?”毗乐儿无情的扬起嘴角,手里把弄着马鞭。
彼岸微启红唇,一脸的平静道,“不怕。”
狠毒的嘴角一落,毗乐儿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就是纳都哥哥说过的彼岸吧?”
彼岸错愕的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毗乐儿便走上前拉起她的手,“那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姐姐叫我乐儿就行了。”
“你和毗纳都……”
毗乐儿性急的打断她的话,解释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是堂兄妹,如果再往深的说,我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惜他根本就不想娶我,所以我就嫁过来了。”
听着她越来越失落的语气,看着她的样子,让彼岸想起了灵云,那个任性跋扈的丫头,开始时也是这个样子,如今因为自己爱的人,改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忍让。
“姐姐,我听纳都哥哥说起过你很多次呢。”毗乐儿挤到彼岸的一旁坐下,亲热的攀谈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乐儿,你这性子,在这后宫之中惹过不少麻烦吧?”
“是啊,不过大汗从来没有说过我。”她一脸的无辜。
“以后要学会忍耐,毕竟这里不是突厥,而你又一个人在这里,看到现在的你,姐姐就想起了当年的灵云来,她也喜欢每天手里拿着马鞭。”
拉过她的手,彼岸抬手把她脸颊前的头发缕到耳后,一脸的温柔。这一举动,倒让毗乐儿呆呆一愣,任她将自己零乱的头发缕顺。
“怎么了?”彼岸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开口问。
不待毗乐儿回答,只听床上的烈儿开口,“母妃,烈儿好饿。”
彼岸对毗乐儿抱歉的笑了笑,才转过身子抱起烈儿,走到桌边才坐下,把烈儿仍然搂在怀里,见烈儿伸出要拿点心,出口道,“先喝点水再吃东西。”
烈儿听话的乖巧放下手里的点心,依在怀里,任娘亲拿着杯子,把茶水喂进自己嘴里,毗乐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母子二人。
红儿在看到乐妃一脸善意的和主子聊天后,便悄悄的起身退下,此时进室内,手里正好拿着点心和茶水,见到乐妃羡慕的眼神,才开口道,“乐妃以后要是喜欢,就常到这里坐坐吧,主子不喜欢说话,所以这宫里冷清清的。”
“嗯,只怕以后要让你主子烦了,我可要时常就过来打扰她的清静了。还要劳烦你挺着肚子招待本郡主了。”毗乐儿咧开嘴笑了起来。
彼岸回过头对她笑道,“不要贫嘴,快过来趁热吃点心吧。”
“好,我一定多吃点。”谁也没有发现毗乐儿眼里掩盖掉的那抹伤感。
这边热闹的聊着天,而在王庭后宫的水兰宫里,白鑫兰却正发着脾气。屋内能摔的东西,都已被摔在了地上,满屋地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乌娜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样点心,刚刚在厨房时遇到了红儿,她躲了起来。然后一路跟了过去,在宫门外打听守门的侍卫才知道,原来乐妃也在里面。
狠毒的看了里面一眼,她才往回走,哪知刚走到水兰宫的宫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从大汗回来后,这已是每天必上演的一幕了,看着那些跪在院子里的奴才,与第一天吓的浑身发抖相比,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能想到,已死的人却回来了,而且还住进了王后才能住进的凤凰宫,这不让里面的女人发疯才怪呢。不过更怪的是爷从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到水兰宫来过。
她也打听过,连别的娘娘的宫里也没有去过,只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如今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却没有得到王后的位置,白鑫兰怎么可能不发疯?不过这才叫报应,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些,乌娜嘲讽的扬起嘴角。
手里端着点心,一到西夕下沉了,屋里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从她回来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人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来,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时,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回过神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来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顺眼。”乌娜别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没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觉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步大声喘了起来,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来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真是高看了你们,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那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两个人,真是一群饭桶。”白鑫兰低吼的声音,里面满是恼怒。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白鑫兰又说。
许久对方也没有开口,白鑫兰狠声喝道,“滚,滚,让你主子来见我。”
熬拓紧拧着眉头,在巡逻时看到一抹黑影,他一路尾随跟来,不想最后进了水兰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话,他已大体猜出了什么。
只是凭白鑫兰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么大的能力?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个跃身轻身跳到屋顶。这时只见乌娜探头往里看,寻觅了一会儿才低声悄悄的走了进来。
熬拓压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白鑫兰的声音,“谁在外面?”
刚走到窗边的乌娜还没有来得及听到些什么,便被发现,只好低声的应道,“主子,是奴婢。”
“进来。”白鑫兰异于平时的温柔,多了些犀利。
随后听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熬拓紧憋着呼吸,轻轻撤掉一块瓦片,见白鑫兰一只手掐着乌娜的脖子,乌娜两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时,白鑫兰才大手一松。
“说,你都听到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