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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心恋战的跟着跑,幸亏他们的轻功好,不一会儿就把这些狗甩丢了,不过却是一身狼狈。
傍晚,他们回到凤凰山顶,想回上院休息,没想到师父就站在上院门口等着他们,那脸色就甭提有多难看了。
几个人战战兢兢地叫道:“师父。”
王正明“哼”了一声,道:“你们跟我来。”带着他们来到了思过崖,“跪下!”几人应声跪倒。他们知道师父向来严厉,如今他们违反了门规——不经掌门同意私自下山,看来今天他们有得受了。果不其然,王正明道:“从今天起,你们几个一直跪着,不准吃不准喝不准睡,跪足七天。”
聂嘉欣道:“师父,他们还小,顶不住的。”
王正明看了聂嘉欣一眼,语气缓了一缓;“嗯”了一声,道:“今天是谁出的主意下山?”言下之意,重罚的可能只是主谋之人。
张文敏看着贺嘉雯那求助的目光,道:“师父,是弟子的主意。”
张家晖与李家旻急道:“师父,是弟子的主意。”
王正明道:“你们三个好得很啊,尤其是家晖,你入门最早,居然带头疯,你们三个罚跪七天,另两个罚跪三天。嘉欣,从现在起,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许送东西给他们。”说完转身就走。聂嘉欣怜惜地望了他们一眼,转身也走了。看着他们远去,五人松了一口气。
贺嘉雯感激道:“三师姐,谢谢你,不然,我就完了。”
张文敏道:“没什么,大家姐妹一场。”
贺嘉雯想到要跪三天,不由得感叹道:“哎,三天,怎么过啊?”
李家昊回嘴道:“才三天你就受不了了,想想二师兄、三师姐和四师兄,为了替你顶罪,被罚了七天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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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嘉欣本想偷偷地送食物给那些孩子,于是她亲手做了一些易消化的糕点,用食盒装了,打算趁王正明正在练功的时候送过去。待她走到半路,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阵衣袂之风过后,王正明赫然站在她面前。只见王正明双目圆瞪,怒道:“我说了不准给他们送东西,你竟然违抗我的命令?!”随后夺过食盒,一把摔在地上。那些糕点连同碟子被劲风摔得粉碎。
聂嘉欣也不争辩什么,默默蹲下身去收拾那些东西,哽咽道:“我知道了。”一时不查,被碎磁片划了一下,也不处理伤口,继续收拾东西。
王正明听她声音哽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却也不辩解什么。待看见聂嘉欣划伤了手,便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时惊觉,赶忙停住,慢慢收回伸出的手,然后紧握成拳,冷声道:“那就好了。”说完转身而去,似乎怕被什么东西绊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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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贺嘉雯和李家昊被抱下了思过崖,毕竟是孩子,三天不吃不喝不睡的怎么受得了,连起都起不来了,只好由聂嘉欣抱下来了。
四天后,当聂嘉欣来接他们离开思过崖时,三人一站起就同时昏倒。要知道他们体力的衰竭比贺嘉雯和李家昊更甚,即使有内力支撑熬过七天,但已没有力气站起来,才会一个个昏倒。
接下来的几天,便是繁忙地换药、敷药,令三个孩子意想不到的是,每天替他们换药、敷药的不是丫鬟仆役,而是他们心目中最可怕的人——师父王正明。
虽然王正明性格孤僻,为人严厉,但是,他并非冷漠无情的人,这些孩子受苦之时,他的心也在痛,只是他不让别人知道。但这一切却没能逃过聂嘉欣的眼睛,她每天都看到王正明半夜去思过崖,看看孩子们的冷暖。这几天,其实是锻炼意志的几天,他只是借惩罚来磨练他们而已。
但他心中的这团火不会被孩子们知道,因为孩子们醒后,他又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又是严苛地让孩子们学这学那,丝毫不放松。
第四章 一家团圆(改完)
又过了五年,这一年,张文敏十七岁了。这天,她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她爹张宏轩受了重伤。于是,她拜别了师父,日以继夜地赶回金桐派。
早在两年前,张耀川由于年纪大了,张宏轩又一直和他斗气,使得张耀川竟然因为伤寒而一病不起,终至不治而亡。当时张文敏正在打通生死玄关的重要关头,没来得及回来奔丧,而且凤凰山的规矩中有一条就是弟子必须学完所有课程,并且经掌门测试达到一定满意程度才准许下山,以张文敏当时的本领尚未达到要求,因此也不能下山,但现在她已经有资格下山了。张宏轩虽然对父亲有气,但也还是一个孝子,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之后,就按他的临终遗愿继承了金桐派掌门之位。幸亏有关宏毅和李宏宇帮助他处理帮中事务,使得当上掌门后的他可以有时间寻找周婉柔的下落。
几天前,突然有个叫司寇无敌的人来金桐派挑战,身为掌门的他只得应战。本来张宏轩已经可以获胜,但不知为何,张宏轩竟然在重要关头体力不支,对方趁机痛下杀手,要不是关宏毅眼疾手快上前帮忙,只怕张宏轩性命不保。
张宏轩中了对方的独门暗器,那暗器上淬有剧毒,许多大夫来看过,但都只能暂时保住他的性命,却没有解毒的办法。张文敏回来看过父亲的伤势之后,就开始着手配药,两三剂药喝下去,张宏轩的病竟然有了起色,第二天,毒就根除了,到了第三天,张宏轩已能下床走路了。
这天,张文敏送完药出来,碰到关宏毅。关宏毅佩服地惊叹道:“少掌门,你真是不简单,这么多大夫都说没希望了,你几副药下去就好了。”
张文敏微笑道:“哪里。这只不过是因为我知道这种毒,也学过解毒的方法罢了。”
“哦,少掌门知道掌门中的是什么毒?”关宏毅诧异地问,那么多大夫都不知道,年纪轻轻的少掌门居然知道,真是不简单。
“嗯,这种毒名叫‘幽灵三笑’。”
“‘幽灵三笑’,听这名字就知道很诡异,我从未听说过。”
“那是因为此毒产自西域,很少流入中原之故。它是以西域一种名为‘神龙草’的草药为主方,辅以‘七彩蛛’和‘美人蝎’之毒淬取而成,毒性不温不火,刚中毒之时并无异状,等两三个时辰之后症状才会显现出来。”
“的确如此。刚开始掌门并没什么异样,三个时辰后伤口才开始发黑。”关宏毅回忆道。
张文敏突然问道:“关叔叔,那个司寇无敌是什么人?”
“不知道,江湖上从未听过他的名号。无敌,口气倒不小。”关宏毅轻斥道。
“对了,关叔叔,你说爹是在比武进行一半时突然体力不支的?”张文敏问道。
“是啊。”
“以爹的功力不致如此啊。”张文敏疑惑道,“而且我给爹把脉之时,发现爹除了中‘幽灵三笑’之外,还中了另一种毒。”
“是什么?”关宏毅忙问。
“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应该是‘百花软筋散’。”张文敏沉吟道。
“怎么会中‘百花软筋散’的呢?”
“我想应该是那个司寇无敌的杰作吧。对了,关叔叔,爹在比武之前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没有啊。”
“没有?这可奇了。”张文敏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关宏毅见张文敏不说话,就转换了一个话题道:“掌门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是啊。怎么这么问?”
“既然毒已经解了,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怎么掌门看上去还是这么虚弱?”
张文敏长叹一声,道:“哎,爹那是心病。”
“心病?”
“是啊。这么多年来爹一直在找娘,如今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就更想娘了。看来,要治好爹的病,还得先找到娘。”
“上哪里去找?”
“玉女派。”
“那里没有,当年掌门和我已经去找过了。”关宏毅否定。
“你们去的时候是晚上吧?”
“你怎么知道?”
“白天的玉女派男人可以轻易进去吗?”
关宏毅笑道:“少掌门真是聪慧过人。但是白天晚上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白天可以看到许多晚上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太阳?”关宏毅打趣道。
张文敏笑笑,道:“还有人,玉女派的人。”
“见到了又如何?”关宏毅还是不解。
“可以问啊。”
“问了她们就会说吗?”关宏毅疑惑道。
“那就要看是谁问了,对于一个新入门什么都不懂的可爱的小师妹问的,你猜她们会不会说?”
“少掌门难道是想……”关宏毅已经有点明白张文敏的想法了。
“没错。关叔叔,爹就拜托你照顾了。我会尽早带好消息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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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敏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轻松通过测试进入了玉女派。进入了玉女派,免不了要拜师,张文敏那看坐在上位的“师父”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她虽然经岁月煎熬,但仍不能掩盖那美丽的容颜,可以想见二十年前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她眼中那隐隐透露出来的忧伤更使她多了一份神秘。“她,一定不是当年的玉女派掌门秦心英。”她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据闻是玉女派的左右使者。“这倒是和关叔叔和李叔叔的职位一样。”
行完拜师大礼后,张文敏就马上去找她在玉女派的“大师姐”——黎丹若。
张文敏道:“大师姐,大师姐,我知道您在玉女派已经很长时间了,您一定知道不少事情吧?”
黎丹若道:“是啊。你问这个干嘛?哦,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吧。”
“大师姐果然冰雪聪明。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哎,可怜我入了玉女派,连掌门师父是谁都不知道,说出去不是会笑掉别人大牙。”
“原来你想知道师父的名讳。早说嘛,听好了,我们的师父姓周,名婉柔,乃是上任掌门的大弟子。”
乍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张文敏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娘”字差点冲口而出。不过她马上恢复了正常,动作快得别人都看不出来。张文敏故做惊讶道:“我还以为是秦掌门呢?”
黎丹若笑道:“太师父哪有那么年轻?”
“说的也是。那今天站在师父旁边的人是谁啊?”
“左边的是左使范婉华范师姑,右边的是右使翁婉萍翁师姑。”
“多谢大师姐,我要做事去了,先走一步。”张文敏说完,一溜烟似的跑了。
张文敏寻思:“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她们一定就是娘和范阿姨没错。可她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怎么又成了掌门和左使?她们为什么不和爹或者关叔叔联系?我该怎么与娘相认呢?”一个个问题盘旋在她脑中,久久不去。
经过几天的观察,张文敏了解到周婉柔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去百花园散心,此时没有别人在旁,张文敏想,在那里与娘相认是最好的。
这天,周婉柔又一次准时来到了百花园,张文敏施展轻功跟了过去。只见周婉柔眼望荷花池,感叹道:“宏轩,你现在好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还有嘉嘉,我们可爱的女儿,今年她应该十七岁了,她还记得我这个娘吗?”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翡翠鸳鸯,叹道:“好好的一对鸳鸯,被人无情拆散,它们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