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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豪哪敢真发,只不过是用来要挟的手段而已,现在连最后一招都不好使了,说明时宜是真的想玉石俱焚了,当下就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上前抱住时宜的腰,“别走。”
现在才来这套柔情攻势已经晚了,丁西豪一靠近时宜,时宜就下意识地缩了缩大腿根处,真他妈的痛。早知如此何必把她煎了十多遍鱼,连骨头都焦酥了。
时宜推开丁西豪,拖着箱子就往门外走,丁西豪伸手去抢箱子,拽住了不松手,“如果你生气了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昨晚也很生气,而且是有原因的,绝不是你说得那样无缘无故地冲你发泄。”
时宜双手抱胸,看着丁西豪等待下文。
“我昨晚在你们局子门口等你下班,没见你不说,还看到你和姓温的约会。你说我能不生气吗?”丁西豪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地扬高了几度,“自己的女人跑去和别的男人私会,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两眼含情脉脉就差搞破鞋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再说了……”
没等丁西豪抱怨完,时宜连箱子也不要了,推开丁西豪就往外跑,气得她双眼通红,两手发抖,什么叫做‘搞破鞋’,要说破,那还不是被姓丁的王八蛋给捅破的!
丁西豪的口无遮拦把时宜气得顶点了,等他后知后觉地追出去,时宜早就开着那辆MINI一溜烟的跑了。急得他在原地打转,狠狠地踢了脚路边的石头,骂,“SHIT!”
一大早的杨素在路边执勤,接到时宜的电话,“时宜,什么事?”
时宜问,“你在哪?”
杨素报了个地址。
“大清早的在那干嘛?”
杨素叹口气,“当土匪拦路抢劫啊!”
交警队的组织人员在各个主要交通路口设路障进行检查,时宜到了中央广场旁的十字路口,把车停好走了过去,杨素眼神好,老远就看到她,吹着口哨,哎呦了声,“什么时候买了部好车啊。”
时宜转转钥匙,“二手的。”
杨素问,“多少钱?”
时宜老实交代,“三万。”
杨素再打听车况,一听时宜说是部九成新的车,连连感叹,“丫的这比中彩票还运气好啊,你可别哄我,该不是你那男朋友送的吧?”
“他送的我还不要呢,”时宜自认为挺清高的,“再说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杨素才不信,不过她也不深究,脱下帽子扇扇风,“找我啥事?”
时宜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开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刚要说话,杨素喊了声停,“等下,有嫌疑车辆出现,一会再说。”
杨素戴上帽子整理好衣服,和同事们截住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主并不配合工作,开出去了十多米后被拦下,才不情愿的下了车。
时宜闲着无聊,跟着一块去看。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人西装革履大腹便便一幅官腔,开口便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拦我的车,我和你们领导可是好兄弟!别耽误我时间,我的时间可是金钱,一分一秒都是资源!”
那女人不必说了,比那男人还难缠,穿着齐B小短裙,披着镂空小上衣,涂着浓妆艳彩,一靠近就是扑鼻的香水味,一开口就是满嘴的烟味,嚷着让那些‘臭’警察离她远点,否则要喊非礼了。
男同志都被她骂远了,只有杨素是女的,上前要去车里搜查,被女人一把推开,“你干什么?想偷东西啊。”
杨素被她推得往后倒退几步,时宜从后面扶住她,小声问,“查什么?”
杨素扭过头答,“昨晚有家财务公司的数据被偷了,根据监控录像,正在清查过往的车辆。”
“哪家公司?”极少因为公司的数据问题而要交警队倾囊而出,时宜好奇的问。
“证监会。”
原来如此,涉及了上市公司的股票价格和内部涨跌情况,难怪上级领导如此重视。
有个外号叫大熊的男生,见唯一的女生杨素被推到一旁,便主动上前出示证件要搜查车辆,没料到那女人跳起来用包打他,边打边喊,“警察打人啦”,这番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让所有人都为之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大熊被她揍得也敢还手,只好缩到一边,败下阵来。
时宜绕着车走了两圈,回到杨素身边,“这车是今早从城外开来的,车身上下都是青色的泥,而这种泥土只有城郊三上庙附近才有,再加上昨晚下雨,泥土已经渗透了车轮和地盘,因此可以判断,这车昨晚一直在城外。”
杨素一听觉得有道理,正要抬手和同事放车,忽然时宜伸手拦住了她,“等下!”
杨素奇怪地问,“又怎么了?”
时宜从地上捡起一个避孕套,冲杨素扬扬手。
“哪来了?”杨素问。
“刚从车上掉下来的。”
“你要干嘛?”杨素知道时宜古灵精怪,脑子经常有出其不意的点子,还当她是有了新的发现,睁着大眼看。
结果时宜偷偷摸摸背对着众同事和泼妇般吵闹的女人,把避孕套口子撕开,用手绷着撑大了点,对大熊招招手,“过来!”
大熊揉着青眼圈走过来,“干嘛?”
时宜把套子递给他,“往里面吐点口水”。
大熊是个傻大个,倒是挺乖,也不多问,照着时宜的话去做。
杨素丈二摸不着头脑,“干吗呢?”
当交警的平时日晒雨淋不说,有时运气不好遇到些难缠的人,还得忍气吞声被他们训斥一顿,最糟糕的是每时每刻都得面临生命危险,也许下一步呼啸而过的车就是带走你生命的死亡之车。
时宜用行动告诉了杨素,她趁那两人不注意,绕着车到了后门,把那避孕套在开口处打了一个结,丢了进去。
杨素也是个聪明的,当下就明白了,分开众人,打开车门,从里面装模作样地拎出了这个刚被时宜丢进去的套子,她用纸巾包着,挑在那破口大骂不休的女人面前,问,“这是什么?”
女人傻了,男人也愣住了。
几秒钟,男人回手给了那女人一巴掌,“你这个臭/婊/子,这车你前天开出去,说是和姐妹逛街买衣服的,结果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亏老子每个月花一万块养着你。”
女人捂着脸哭,“这不是我的,你老婆不是也开过这个车吗?”
男人气得咋呼,“我老婆没开过这个车!这车是新买的,除了我开过,就只有你开过!还敢狡辩?!”
男人说完,转身上车走了,留下那个女人张着血红的嘴唇,跺跺脚追着车跑了。
大熊大喜,“晚上请你吃饭!”
时宜和杨素皆点头称好。
晚上,朱栩蹭饭,跟着时宜和杨素去敲诈大熊,翘着二郎腿开口就要了三盘大龙虾。
熊道央是个东北汉子,为人实在,还担心朱栩吃不饱,把点餐单往她那推了推,“要不再点些别的。”
朱栩不知大熊真心假意,踌躇了下,问,“要不再来两盘?”
大熊一拍桌子喊了服务员来,“再搞两盘端上来。”
朱栩吃得眉开眼笑,不停地夸奖大熊,“果然是真英雄,实汉子,早上那女人就该狠狠整治一番!”
大熊也乐得满嘴流油,“说是迟,那是快,我激灵一动,就往那套子里吐了口口水……”
时宜和杨素面面相觑,暗忖,这对男女真是一见如故,再见还是吹牛。
吃罢饭,三个女人回了家,杨素和朱栩在外合租一套公寓,单位补贴一半费用,水电费另交。算起来,每人平担六百多,就能住上市中心的贵族小区,也算是福利了。
朱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侧着脑袋问时宜,“我说伊大姑娘,你真的要放弃你那豪华跃层公寓,跑来和我们挤啊?”
时宜从一个房间窜到另一个房间,推开闲置的一间空房道,“你们两住三室两厅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既和你们作伴以免你们孤单,又能替你们分担点房租,是件一举双得的大好事。”回头见两人皱眉看着她,又接着补充一句,“不言谢!”
这边时宜是赖了下来,那边丁西豪是在家里苦等了一天,也没见着情人回家,又急又气,恨时宜狠心不讲理,又怨自己放不下,走来走去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打不通,居然被拉到黑名单里去了。
这可把丁西豪惹恼了,这位大公子一咬牙,暗忖,小爷不是没人要,你不稀罕小爷,自有人稀罕
第一卷 38无罪裁定3
丁西豪双手插兜踩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公司;秘书看他的表情;赶紧回头对众人做了个砍头的动作;提醒大家丁大公子心情不好;千万不要招惹他。
果不其然;丁西豪进了办公室,连了内线;让秘书通知开会。
整个上午,各部门经理的发言被丁西豪打断了无数次,最严重的是研发部门的方案,被丁西豪直接丢到了经理的脸上,骂,“花这么多钱给你们搞研发,就弄出这么个垃圾给我看?我要你们何用!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重新做过。”
王秘书状着胆子凑上前来,“游戏软件开发这块,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新鲜尝试,所以小的为,还需要再花点时间。”
丁西豪正要发火,忽然手机响了,赶紧掏出来一看,是时宜的回复。
这厢时宜正和朱珝休假逛商场,朱珝买了两杯果昔,递给时宜一杯,“以为你们刑警很辛苦,没想到你也能有闲情出来陪我逛街啊。”
时宜扬扬手机,“我们队长说了,特批我们几天假,好好休养一下,等待下一个大案子的到来。有什么紧急任务随叫随到!随时待命!”
“爽!”朱珝吸了一口冰,嚼了几下,“老实说,你为什么要搬出来啊?你那房子住得多舒服,顶楼跃层,前面是河,后面是山,简直是富二代的标准住宅。”
时宜想糊弄她,“一个人住孤单嘛,出来和你们住多热闹。”
朱珝才不信呢,“切,当我傻的啊?八成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吧。”
时宜差点跳起来,“我哪里来的男朋友?”
“那个高高帅帅的,开豪车,戴墨镜,出入还有司机和保镖的公子哥啊。”
“我们之间不涉及感情。”这话说出来时宜都有点心虚。
看朱珝还想问,时宜借口要上厕所,把包往朱珝怀里一塞,“帮我拿包,我排个毒,一会就出来。”
朱珝挥手,“懒牛懒马屎尿多,快去,快去!”
朱珝拎着她的包站了几分钟,那包就震动了几分钟,走过路过的人都用怀疑、好奇、猥琐的目光看着她,朱珝捏着带子,忍不住暗骂时宜,好端端的把手机震动强度调得那么大作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包里的振动棒在抖!
忍无可忍,朱珝把手机从包里取了出来,一看屏幕,360显示屏蔽了几百个未接来电和无数个短信,显示着最后一条短信是“在哪?”
朱珝当是同事有急事找时宜,随手就回了条,“在中央广场。”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朱珝把手机又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