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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的意思,现在是丫头,以后是不是做妾,要她做主。
要她做主的话……那就是让鸣翠去做梦去吧。
正在这时,就听门咣当一声,接着就见郁枫呼哧带喘的跑进来,瞅见采筝,一脸的兴奋:“采筝——采筝——我刚才又去摸了摸鸣翠的,你们差不多,她以前穿的太多了。”
李嬷嬷的笑容尴尬的凝固在脸上,颇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少奶奶的,怕她脸皮薄,被少爷出言欺负的掉眼泪,但见采筝嘴角含笑,似乎并没和少爷置气,她暗暗松了口气,心道太太的确给少爷选了个好媳妇,不过同时也担忧,这样温婉的性子,能应付得了府里这些麻烦那事么。
采筝起身去迎郁枫,关心的掏出帕子给他擦脸:“这脸是打哪蹭的呀,跟个小花猫似。”吩咐下去:“快去端水给少爷洗洗。”
李嬷嬷该说的话都说了,是时候给小夫妻俩留相处的时间了,她起身告辞,采筝送她到门口后,笑着看嬷嬷离去了,才亲自关了门,然后回到屋内打发了其余的丫鬟们都下去,由她接手给叶郁枫擦脸。
叶郁枫十分享受她的服侍,擦完脸,还笑嘻嘻的瞅着她乐:“采筝——”抿了抿,忽然抱住她亲了一口,采筝淡定的笑了笑:“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鸣翠、鸣绯和鸣芳她们呢?”
他捂嘴偷笑:“还在花园藏着呢。”
采筝笑着赞道:“你骗她们玩抓迷藏,让她们藏着,你自己回来了,是么?哎呀,亏你想的到。”郁枫嘿嘿一笑,来到桌前,抓起糕点大大的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拿起一块递给采筝:“你吃么,可好吃了。”
采筝摇头:“我不饿。郁枫,你不是想和我玩么,那我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郁枫马上高兴的点头:“好呀!”
采筝让他稍等,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尺子,握在手里,然后拉着丈夫坐回床上,笑眯眯的道:“咱们玩剪子包袱锤吧,谁赢了就打对方手心一下,然后让对方答应他一个要求好不好?”
郁枫立即把手掌合上,皱眉道:“不行,好疼的。”
采筝道:“你怎么就知道你会输呢?”
“你输了,我也不喜欢,打你多疼啊,不好玩,不玩这个。”
她鄙夷的撇嘴:“胆小鬼。”
郁枫哼唧了两声:“我不是,我不是。”继而愤怒的道:“一会打你不许哭鼻子。”
采筝心道谁哭鼻子还不一定呢。他同意玩,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她把手藏在身后,故作神秘的道:“准备好了,要出了——剪刀包袱锤——”
‘石头’对‘布’
她赢了,意料之中的事。采筝清了清嗓子,一手拿过尺子,一手拿过丈夫的手,朝他笑了笑后,便高高举起,狠狠的落下。啪的一声,打的叶郁枫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疼——”
采筝则昂着头,咬牙切齿的道:“以后不许当众摸我!”
郁枫疼的直往回缩手,她则硬拽住不放,追问道:“记住没有,嗯?”郁枫呲牙咧嘴的道:“记住了,记住了。”她便松开了他,又笑道:“还玩不玩了?”
郁枫可怜兮兮的道:“你居然打这么重……真坏……”
采筝挑挑眉:“有能耐就报复回来呀。”郁枫撅着嘴,做好准备出拳的动作:“剪刀包袱锤——”
剪刀对石头采筝又赢了。本来只想打他一下的,既然他上赶着找打,她就满足他。抓过愁眉苦脸的叶郁枫的手,一尺子拍下去。恶狠狠的警告:“以后也不许摸其他女人!”吼完这句,用尺子指着郁枫的脸:“记住没?”
“……”
她用尺子挑起他的下巴,一副‘恶霸’的嘴脸:“听到没有?好歹出个声。”
“听到了。”他气呼呼的道,显然对连续两次被打有怨气。
“听到了就行,咱们还玩不玩了?”
“玩!”
叶郁枫便又和采筝玩了一次,再次挨了手板,被教训‘以后不许玩捉迷藏’。她觉得他一味挨打,有点可怜,便决定让他赢一次,然后结束这次‘报复行动’,毕竟打重了,被人发现,不好交代。于是,第四次时,郁枫好不易赢了一回。
采筝伸出手给他:“喏,打吧。”
他兴奋的握住尺子,眼珠来回转,大概是在想提什么要求,半晌,估计是想好了,拉过采筝的手,在她掌心打了一下,道:“给我生个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倒是和采筝想的一样,她毫不犹豫的答道:“好。”
郁枫听了,没什么表情变化,马上将尺一撇:“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被打疼的手心,一个劲的吸冷气。看他的表现,采筝就知道他这个想法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其他人告诉他的,他自身可能连生子的意味着什么都不懂。
采筝吹了吹掌心,拉住郁枫,笑问道:“怎么不玩了?”
“不好玩,挨打和打你都不好玩。”
从侧面看,受委屈的叶郁枫睫毛长长的垂着,乖巧的像个小姑娘。采筝起身去透湿帕子,回来坐到他身旁,拿过他的手,一边为他用帕子轻轻按揉掌心,一边不经意的问:“郁枫,我已经答应你生孩子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生好呢?”
他微皱眉头,抓了抓耳后:“娘说越快越好,娶媳妇就是生孩子用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给他擦有点红肿的手心,然后道:“你刚才都答应我的事,都记住了吧。我答应给你生孩子,说到做到,你呢,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不许在别人面前摸我,也不许摸其他女人,可还记得?”
郁枫撅着嘴看她,估计是看到采筝咄咄逼人的眼神,隐约明白自己没好日子过了,哼唧了两声,推开她的手,往床上一躺,喊道:“我不——我不——娘说了,你是我媳妇,随便让我摸,让我亲的,怎么又不行了?”
这是采筝第一次见到叶郁枫胡搅蛮缠的耍赖,稍作思虑,决定还是先哄哄他,便也趴到床上,好声好气的道:“郁枫,你想错了。我说的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摸摸索索的,没人的时候,咱们还是一样能好的。你想想,你娘是不是也告诉过你,在别人面前要注意些?”
他伸手把枕头拽进怀里,搂着喃道:“……娘说,那样做,会让人笑话了去。”
“对呀。你不想让人笑话吧,所以……在外面的时候,你就忍忍,行不行?”她觉得自己简直温柔的不像话了。
郁枫盯着怀里的枕头看,就是不触及采筝的视线,估计也是觉得自己理亏,半晌才低喃道:“好吧。”
采筝一笑,夸赞道:“郁枫真好。来,你跟我说说,你现在想玩什么,我陪你去玩。”之前一直觉得他傻乎乎的难缠,现在看来,只要跟他好说好商量,似乎也并不是太难以相处。
郁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视着她,呆了呆,抿嘴笑了笑,突然伸手抱住她,在她脸上重重的吮了一口:“玩这个。”
她闭上眼睛,任他胡来。两人搂搂抱抱的厮磨了一阵,采筝只觉得心头燥热,脸颊上亦散开一片红晕,抬起眸子瞧了眼丈夫,涌起一股冲动,主动吻了下郁枫的唇。郁枫怔了下,立即捧住她的脸,封住她的口,探舌进她的檀口,勾住她的舌,在里面纠缠了一番,才离开。
采筝颇有些不好意思,双颊带红着红潮,羞赧的用手背试自己脸上的温度,心里一边骂自己太主动了,一边又替自己开解,自己若不主动,他又不懂,恐怕自己一辈子都没法和他生孩子了。想到生孩子,她的脸臊的更厉害了,偷偷瞄叶郁枫,见他不停的舔嘴唇。
如果他再说自己下面发胀,自己该怎么办呢?要不然的话,趁机试试吧,看能不能成事……可她自己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根本不懂,怕是成不了,到时候更尴尬。正在采筝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郁枫开口了。
他抿了抿了嘴,问妻子:“你喂我吃什么了?我怎么没尝到味儿?”
“嗯?”轮到采筝发怔了。
“你不喂我吃东西,干嘛吸我的嘴!”他还有点怨气:“鸣翠吸我嘴,每次都喂我好吃的。”
“什么?”她将眉头锁成川字,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一股深深的呕心感涌上来,既有对叶郁枫和鸣翠的,也有对自己的。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下床后‘呸呸’吐了两口,又瞪眼剜了下丈夫。心里骂道,果然是个呆子。
郁枫才感到莫名其妙,也学着采筝的模样,呸呸吐了两下。恼的采筝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鸣翠还在花园里等你呢,你不去吗?今天天冷,小心冻冻坏了她。”见郁枫不动,又道:“她病了,你不心疼吗?”
郁枫点头道:“心疼。”马上跳下床,一溜烟开门出去了。采筝等他走了,自己坐到绣墩上生闷气,过了一会,碧荷打外面进来,见小姐一脸的气色,默默的将门关上后,给小姐倒了杯水,陪着小姐一起犯愁。
待到中午,采筝让碧荷派个人去把郁枫叫回来,她得带着他去见严夫人和老太太。不一会,就听门咣当一声,郁枫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手里扯着个丫鬟,身后还跟着俩,像个宝贝似的被他牵在手里的是鸣翠。她见到了采筝,略微惊慌的挣了挣,想摆脱少爷的手,但郁枫握的牢,她没挣动,便瑟缩着低头不敢再抬头。
采筝佯装没看到,对郁枫道:“到上午了,咱们得去见爹娘了。”上下打量了番郁枫,笑道:“你这次出去玩,没弄脏身上,真懂事。来,郁枫,咱们走。”将手伸向丈夫。
郁枫便松开鸣翠的手,去牵妻子的:“那咱们快走罢。”然后拉着采筝的手,兴冲冲的走在前面。
碧荷跟在小姐身后,路过鸣翠身边时,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察的轻哼。
鸣翠微微咬着嘴唇,低头也跟了上去。
中午用饭的时候,采筝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媳妇等着熬成婆’,婆婆吃饭,媳妇就得身前身后伺候着,连严夫人身为侯爵夫人,在老祖宗吃饭的时候,也得时不常的在旁边伺候着,更别提采筝这个孙媳妇了。
除了早上见过的亲眷外,在座的又多了几个妇人,想必是旁支的亲眷们。采筝的一举一动都在她们的监视下,好在曾学过些规矩,面对这样的场面,采筝做的十分得体。
当夜,采筝累的腰酸背疼,沾枕头就睡了,一觉到天亮。之后的两天大同小异,伺候老祖宗和严夫人用饭,见女宾客,抽空还得做回门的准备。她这么忙,自然没时间顾及叶郁枫,于是刚娶上媳妇,脾气才好点的叶郁枫渐渐的不高兴了。
而在被母亲告知,采筝要离开一天的时候,他先是瞪着母亲,然后突然站起来,展臂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喊道:“我不许她走——”
这三天来,他还算老实,所以他突然发起脾气,有那么一瞬间让采筝不知所措。
严夫人是见惯了儿子这样的,忙上去劝他:“她去去就回的,娘跟你保证,她后天准回来。”
“不行——不行——上次她走了那么久——”郁枫抱住采筝的胳膊,道:“你不许走!我不让你走!”
严夫人吓唬他:“快点放开你媳妇,你再这样,她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此话一出,郁枫一怔,随即闹的更凶了,干脆直接将采筝抱在怀里:“我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