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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用蠢妇,有什么好怕的,你还有平哥儿在手,说到底你也是平哥儿的生母,那泽哥儿能不能长大还两说,谁敢慢待你们娘俩?就是他徐振祥,也不得不为侯府的将来考虑,只可惜,他不知道……嘿嘿。”那个罗锅得意地奸笑了起来。
寒梅正想冲出去,转念又一想,自己这么贸然冲出去了,很有可能就惊着那罗锅,自己也没有把握就制住那个罗锅,还是且等等,跟踪那个罗锅,看看他到底是谁再说。
那罗锅又同琴姨娘窸窸嗖嗖地说了半天,二人才分开,琴姨娘自原路返了回去,而那罗锅则向反方向走了。
寒梅咬了咬牙,便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那人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脚底下功夫不弱,寒梅跟了一会儿,那人便转入一道月洞门就不见了。
寒梅也跟着转了进去,却没发现那人的踪迹,正四处打量呢,一柄短匕首无声无息地朝着寒梅刺了过来,寒梅立马感受到了短匕首带过的那寒寒的风,一个侧身避了过去,后头看,才发现那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也不说话,第二招马上跟着过来了。
寒梅也来不及细想,刷地一下亮了自己的兵器,是一把缠在腰间的软剑,二人就在这黑夜里过起招来。
那人可能是乔装了一番,黑色的头巾黑色的帕子蒙脸,背上还弯着,似乎就是个罗锅,但是寒梅看那人的动作身手,却觉得那罗锅不像是真的。
二人过了几十招,那人无心恋战,露了个破绽给寒梅,转身要跑,寒梅哪里能容他跑掉,追了上去。
然而还不等寒梅追上他,那人回身就扔了一枚暗器,寒梅心道一个不好,也顾不得其他,长剑一下子出手朝那人右胳膊划去,那人闷哼一声,捂着受伤的胳膊逃走了。
寒梅也被那暗器打在了左胳膊上,黑夜里也看不清,只摸了一手粘糊糊的血,寒梅无法,只得返回了荣月堂。
九娘子被珍菊叫醒,徐振祥也醒了,问道,“怎么回事?”
珍菊掌着灯说道,“寒梅回来了,还受伤了。”
九娘子一惊,披了衣裳起身,对徐振祥说道,“侯爷,我去看看。”说罢便和珍菊一起走出了里屋。
走到寒梅平常和玉梅住的屋子里,玉梅正在打水给寒梅清洗伤口呢,打在寒梅左胳膊上的是一支流星镖,这也是听寒梅说的,好在镖上没有毒,只是受了点伤罢了。
九娘子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珍菊,你赶紧去门上叫个人去请个大夫来。”
珍菊正准备去呢,寒梅喊住珍菊,对九娘子说道,“不妨事的,夫人,用不着请大夫,这样的小伤我自己就能处理。再说了,您这么晚了还大张旗鼓地派人去请大夫,不知道的又该嘴碎地编排您了,还是别去了,伤药我自己都有的,只要麻烦玉梅每天替我换换药就行了。”
玉梅也赶紧说道,“寒梅姑娘说的有理,夫人您还是听寒梅的吧,有奴婢在这,肯定把她给照顾好的。”
九娘子担忧地说道,“我不怕别人编排,那算个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好化脓就麻烦了。”
寒梅些微有些感动,又说道,“夫人,我这伤也不是白受的,那个人,那个与琴姨娘接头的罗锅,也被我的剑伤了右手的胳膊,夫人,明儿您和侯爷只要在府里找到那个右手胳膊受伤的人就是了。”
九娘子严肃地说道,“寒梅,这次就罢了,下次千万不可如此鲁莽了,明显那人是诱你追去的,万一这镖上有毒呢,或者万一他还有同伙呢?没有什么比你们人更重要了,我宁愿没有这个线索,也不想你们当中的谁受到伤害。”
“我再说一遍,人最重要,人在什么都好说,别的都是其次。明白了吗?”九娘子不放心,又说了一句。
这下子,不光是寒梅了,连珍菊玉梅都眼眶有些泛红,都应了,在寒梅的再三催促下河玉梅的再三保证下,九娘子又看了看寒梅的伤口,确定问题不大,这才由珍菊送回了正房。
九娘子自己接过了珍菊手中的风灯,赶了珍菊去睡,自己进了里屋,徐振祥还没睡下,靠在床头,见九娘子进来上床,忙将九娘子抱在怀里,替她搓着手脚,“外头冷吗?你瞧瞧你,这么一会子工夫就手脚冰凉了。”
九娘子享受着徐振祥大而温暖的手的揉搓,一边点头,“嗯,天气渐凉了。”
“怎么回事?寒梅怎么会受的伤?谁伤了她?”徐振祥带九娘子手脚都热乎了,这才将九娘子的肩揽在自己的肩头,问道。
九娘子这才将寒梅的盯梢和跟踪一一告诉给了徐振祥,“听寒梅说,那人应该是个年轻男子,个子很高,所以才总装罗锅掩饰身高,还有,他逃跑的方向是往西面而去,西面住的是二房和振福他们,而且寒梅还伤了那人的右胳膊,文君,你说那人会是谁呢?”
徐振祥沉思了一会儿,笑道,“用不着猜,明儿咱们一试就知道了。”
“试?怎么试?难不成将他们衣袖都拉开一个一个看吗?要不然……”九娘子自己话还没说完,脑子里马上灵光一现,差点跳起来,说道,“你是说……?”
徐振祥点头,“可是用什么理由呢?”九娘子又头疼起这个来了。
“什么理由都可以不用,你就只管派人去请,将四房都请来,只是麻烦你了,要准备宴席,还要留心异常。”徐振祥说道。
“那如果那人不肯来呢?”九娘子又偏着头问道。
“他不会不来的,经过今儿晚上这么一闹,他肯定也知道我们开始怀疑了,而明儿那场宴席他自然也会明白我们的用意,如果他不来,岂不是让自己更加地可疑了吗?”徐振祥抽出了自己有点酸麻的手,换了个姿势将九娘子拥在怀里,“所以,他不仅回来,而且会准备充分,让咱们看不出来的。”
“嗯,有道理。”九娘子点点头,“只要他敢来,咱们就一定会发现他的。”说着说着,打了个呵欠。
徐振祥轻笑道,“看看你,都累了吧,还不快点睡觉,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想的太多了,交给我就好了,你只管请人,备好宴席就可。”
九娘子点点头,确实是困了,便往下一缩,钻到了被窝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马上就闭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哎呀,真舒服啊,为什么总是这么困呢?”
徐振祥笑了笑,倾着身子吹熄了床前的灯,然后放下了帐幔,躺了下来,将九娘子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才闭眼安睡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掩盖,弥彰
更新时间:2013…1…8 9:38:09 本章字数:7210
第二日起来,九娘子便派人去各房传话,又去厨房里交待了晚上的宴席,并拿了一百两银子给李妈妈,让她去白云人家定一些稀奇菜品回来加菜,也减轻一点厨房的压力,李妈妈高兴地接了钱,自去准备了。萋'晓
宴席就摆在荣安堂的前院里,老太君也能上座,也图个热闹。
一切都布置好了,九娘子就去看寒梅去了,寒梅也坐不住,九娘子吩咐了玉梅看顾她,她便被玉梅看的死死的,不许她练功,不许她来回走动,不许她这个不许她那个的,见九娘子进来,便赶紧上前诉苦。
九娘子听了,笑着说道,“玉梅做的对,就该这样对你。”
寒梅一脸苦笑,“哎哟,夫人,求您了,别这么把我圈在房里,以前比这重的多的伤我都受过,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九娘子正色道,“你真的没问题吗?”
寒梅也郑重地点头,“没问题,夫人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好了。”
九娘子点点头,“我和侯爷商量过了,今儿晚上请各房的人去荣安堂用膳,我想让你站在我的身后,时时帮我留意着到底哪个是右胳膊受了你一剑的那个人,你有把握看出来吗?”
寒梅点头,“我不敢保证百分百看出来,但是如果让我有机会近看,我一定能看出来他是谁。”
九娘子说道,“好,就这么着,你好好歇着,晚上你就跟在我身后,也不要动手,只管看就是了。”
寒梅应了,九娘子又嘱咐了玉梅几句,这才转身出了二人的屋子。
回到正房,九娘子又让灵菊去请琴姨娘,说道,“你就告诉她,说侯爷和我晚上要待客,叫她晚上早点来,给我帮帮忙,打打下手。”
灵菊应了自去了,待回来时告诉九娘子,“琴姨娘一开始很犹豫,说什么自己身份不高,不配给夫人您打下手什么之类的,后来才勉强答应的。”
“哼,难道这会子了,她还想清清白白的不成?”九娘子冷冷地说道。
九娘子下午早早地就去了荣安堂,老太君正看着翠竹,现在应该叫张二媳妇了,正带着个小丫头给泽哥儿喂奶呢。
泽哥儿已经四个多月了,到现在还不算硬实,身体也软软的,吃东西也费劲,老太君派人去京郊买的牛乳,掺着米汤,每天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这才让泽哥儿稍稍能吃得下一点。但毕竟是早产了,又受了惊吓的,还是比同龄的孩子们差了很多。
老太君见九娘子走了进来,便将她召到自己身边坐了,问道,“上次的事我也没问你,今儿瞧见你了,你便说说看,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九娘子笑道,“老太太,您说我是那下毒的人吗?”
老太君认真的摇头,“不,不是,那样的蠢事,你做不出来。而做这蠢事的人,也有一颗黑心,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不怕天打雷劈。”
听老太君这么说,九娘子便知道了老太君肯定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肯定是徐振祥跟老太君提过了,先不说这事,所以老太君才将这事压得这么紧。
二人这边说着话,那边泽哥儿吃了几口也停了,不肯再吃。奶妈抱着他来回走着拍着,累了再换另一个奶妈子来抱着哄着。
九娘子看到这样,便问道,“泽哥儿这么大了,为什么不放在床上睡呢?”
老太君叹气道,“这孩子就这样脾气,一点都不能受委屈呢,你将他一放在床上,他马上就能给你哭断气去,谁敢惹她啊。”
“那这样照看他的人多累啊?”九娘子说道。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请了两个奶妈,还有那几个丫头,大伙轮流来吧,辛苦点也就罢了,我怕这孩子这里有不好的……”老太君指了指脑袋。
“怎么回呢,老太君您想多了,泽哥儿不过就是早出来了几天,哪里还能就看到将来呢?”九娘子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所以,贞娘临死前还将孩子托付给我了,这下可好了,难道以后的退休日子,都是只有这些老货陪吗?”老太君唏嘘道。
九娘子忙转移开话题,唤了翠竹也就是张二媳妇过来,问道,“你在泽哥儿这里可还习惯?”
翠竹点头,“很习惯了,泽哥儿也还比较认奴婢,所以也不累。”
九娘子点点头,“你家大伯子和公公都在府里的帐房呆着,改日叫他们到我那去一趟,我还有事要请教他们呢。”
翠竹忙说道,“夫人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他们就是了,哪里谈得上请教二字,夫人真实说话太客气了。”
老太君也笑道,“呵呵,这孩子,就是这点特别讨我喜欢,不张扬,不拿腔拿调的。有她们在泽哥儿身边,我也放心,谨娘,这事你办得不错。”
九娘子也笑道,“老太太,你这次可是夸错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