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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珍菊带着灵菊已经摆好了饭菜,那凤菊和星菊也凑了上来,在一旁妖妖饶饶地立着。
珍菊灵菊二人满脸怒气,然而也屏着不敢表现出来,凤菊和星菊二人则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徐振祥的关注中,对这两个丫头的横眉怒目则完全无视了。
走出来,九娘子便看见了这两个穿戴明显妖娆的过分的丫头,但是九娘子什么话也没说,依旧淡淡地和徐振祥二人坐了下来,准备用饭。
徐振祥的心思则完全在九娘子身上,直到坐下来,还紧紧地抓着九娘子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
珍菊盛饭,灵菊奉著,那凤菊见状,忙上去添了满满一碗汤,躬着身子,故意露出自己高耸的胸部往徐振祥手里递去。
徐振祥在同九娘子说着话呢,也不留心,也根本没有看那凤菊一眼,只听见凤菊在说着,“侯爷,请您用汤。”便伸手过来接。
谁知道那凤菊安心不肯让徐振祥接过汤去,而是要他回头过来看自己,便躲了一下,那徐振祥便不由回头过来,手也跟着回了过来,那凤菊眼见徐振祥就要转头过来看见自己了,一激动,手哆嗦了一下,那满满一碗汤便整个地泼到了徐振祥的手上。
好在那汤也不是最烫,饶是如此,也将徐振祥的右手烫得发红了,徐振祥吸了口气,恼怒地望向凤菊。
旁边的珍菊和灵菊赶忙叫了起来,九娘子坐在徐振祥的左手边,被他挡住了,倒没看到这一节,听到珍菊两个丫头的惊呼声,忙起身过来捧着徐振祥的手细细地看着,眼见那右手的手背都已经通红了,九娘子忙说道,“珍菊,快去取些凉水来,灵菊去将上次侯爷给的烫伤药拿过来。”
二人忙应了去了,九娘子顺便瞟了一眼凤菊,那丫头已经吓傻了,愣愣地跪在那儿,“奴婢不是有心的,不是有心的……”
九娘子扫了一眼凤菊的穿戴,心里便有了底,也没说什么,待珍菊灵菊二人拿了东西过来之后,将徐振祥的右手放在冷水盆里好好地泡了一下,减轻了徐振祥的疼痛感,这才拿了那贴着鹅黄笺子的烫伤药给徐振祥厚厚地抹了一层,这才作罢,轻声问道,“还疼吗?”
徐振祥看着九娘子熟练又迅速地替自己处理这烫伤,想起有一次在大太太的春熹堂里看到的九娘子手上的烫伤,心里便不由泛起了一丝心疼来,转而握住九娘子的手,“你手上的烫伤在哪里,给我瞧瞧,可曾好了?”
九娘子笑道,“你这个人,现在明明是你被烫伤了,怎么还找起我的旧伤来了。”说归说,到底还是把自己手上的那几处小小的疤痕给徐振祥看,“诺,早就好了,留了这几处小的印子。”
徐振祥看着这雪白的肌肤上几点暗红的印子,心里对大太太也不由多了几分想法出来,“怎么办,已经留了印子了?”
九娘子笑道,“这点字印子算什么,留就留呗,有什么?倒是侯爷您,会不会影响您处理事务、骑马什么的?”
徐振祥笑着将自己的身体顺势靠在九娘子身上,“既如此,娘子就勉为其难地替我处理了公务吧,反正以前你也帮岳父大人打理过外书房的。”
九娘子嗔道,“那也是能混说的吗?朝廷的公务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置喙的,以前也不过是帮父亲打扫归类整理罢了,哪里就是打理了?”
二人在这里说说笑笑,仿佛将那惹事的凤菊完全忘了一样,还是凤菊求饶的声音将二人的注意力打回到了这个丫头身上。
即使是跪在地上,凤菊这丫头还是一副娇柔的样子,梨花带雨,惹人爱怜,“侯爷,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侯爷恕罪啊!”声音也十分动听,只是让九娘子听起来觉得有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振祥被凤菊打断了和九娘子开心的说笑,脸上的表情顿时冷冽了起来,转头过来看着凤菊时,甚至让凤菊感到了通身彻骨的寒冷之意。
然而犹不甘心地抬头妩媚地看着徐振祥,摆出了自己认为最吸引人最动人的表情,“侯爷,您……”
徐振祥不耐烦地看着凤菊,“你是哪里来的丫头,如此大胆又蠢笨?”
凤菊不敢相信地看着徐振祥,“侯爷,奴婢是大夫人送过来的……”
“刘妈妈,刘妈妈!”徐振祥不待凤菊把话说完,就高声唤了刘妈妈进来,刘妈妈听命进来了。
徐振祥吩咐道,“叫几个婆子来,把这个丫头给我拉出去打十板子,拖出去发卖了,还有这个丫头,也一并带出去了吧。”
刘妈妈答应了,那凤菊便一把扑了上来,抱住徐振祥的大腿,“侯爷,侯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别将奴婢卖出去……侯爷……”
徐振祥十分不耐又鄙夷地一脚踢开了凤菊,“还不快点!”徐振祥喊道。
刘妈妈忙带了几个婆子进来,将还在嚎叫的凤菊和已经吓呆了说不出话来的星菊都带了出去。
九娘子叹了口气,“侯爷,这也不必了吧?”
徐振祥说道,“你别管这个,你的院子里可不能有这样的丫头,根本心思就不在服侍你上,改日,我叫管家带人牙子进来给你再挑好的丫头。”
九娘子见徐振祥如此坚持,也乐得省事,便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两个丫头若是安安稳稳的,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被这两个丫头一闹,二人也没什么吃饭的兴致了,随便用了些便撤掉了。
用过膳,徐振祥说有事要出去一趟,九娘子也不以为意,以为他肯定就不再过来了。
谁知道到了晚间,徐振祥又来了,还带了个小厮进来,将满满的几摞公文书信什么的都放在了九娘子平日里看书写字的书案上。
九娘子跟着进去,疑惑地问道,“侯爷,您这是干什么?”
徐振祥苦着脸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你看看,我的手为了你都受伤了,如今这么多的公文叫我怎么处理得完,就只有麻烦你了,帮我一起处理吧。”
九娘子不禁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还耍起赖来了,怎么叫为了我受伤的呢,那漂亮丫头可是冲着你去的。”
“还不是你院子里的漂亮丫头吗,谁知道你是不是成心来作弄我的呢。”徐振祥也假意气道。
九娘子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逗笑了,“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帮你就是了,不过,我先声明,我可是蠢笨的很,要是帮了倒忙我可是不管的。”
徐振祥笑道,“倒忙我是不知道的,你可别叫我太吃惊了就行。”
二人说笑了一会儿,九娘子吩咐珍菊进来点亮了灯火,又吩咐灵菊去厨房里准备点银耳羹来。
这才与徐振祥一起来对付那些个公文书信了。
九娘子坐在案前的椅子上,徐振祥非要也凑了过来,和九娘子挤着坐在一张椅子上,九娘子皱眉便起身想要换一张椅子,却被徐振祥拉住,强行地熊抱住。
九娘子不禁又气又笑,“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要处理公务啊,若不是,那我先去睡了。”
徐振祥忙说道,“真的,真的,不说笑了,你帮我把这些个公务按照轻重缓急归个类,我先将那些书信看完。”
九娘子这才起身按照他的吩咐去看那堆公文,徐振祥这也才安静地坐了下来看书信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九娘子才将这些公文归好类,一叠一叠地按照急、一般、缓来分成了三叠。再转过头去看徐振祥,他还在看着那些书信,看过的书信被他扔在一边,乱七八糟的。
九娘子便走了过去,一封一封地将这些收拾好,叠好,放进信封里,无意之中扫到一眼似乎在哪封信上看到了自己父亲曹令槐的名字,好奇之下,又扫了一眼,发现竟然是某个官员举报弹劾曹大老爷的书信。
九娘子吃了一惊,但面上还是丝毫不显,手脚利落地将这些信都整理好,放在了一边。
等九娘子出去泡了一杯薄荷菊花茶进来时,徐振祥才将这些书信完全看完,接过九娘子递给他的茶,一口气喝了精光,赞道,“嗯,味道很是清新,也很提神,这就是那北静王爷对你赞不绝口的茶艺吗?”
九娘子笑道,“哪里有什么茶艺可言?不过就是自己调制的一些个花茶,自己瞎配的,喝着玩的。”
徐振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九娘子,“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拣到了个宝呢,看起来我的福气还是不错的。”
九娘子掩嘴笑了,“我怎么也觉得错看了侯爷呢,原来以为侯爷是个不苟言笑的正经人,现在看来,侯爷也是个多嘴多舌油腔滑调的人呢。”
“是吗?多嘴多舌?长舌妇吗,好啊,你敢嘲笑本侯爷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尝尝多嘴多舌的厉害!”
说罢过来一把搂了九娘子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往九娘子嘴上亲去,九娘子使劲躲着,笑着,最终也没能躲过去,到底被徐振祥抓到狠狠地亲了一通。
二人又缠绵了许久,最终还是九娘子挣脱了徐振祥的怀抱,“侯爷,您不是还有那么多公务没处理吗?”
徐振祥这才半真半假的恼怒地说道,“这些公务,真是烦人,什么时候不干了才好,都是你不好,谁叫你来招我的?”
九娘子逃开了,离徐振祥隔开了好几步的距离,才说道,“又怪我吗?那我可走了,侯爷您自己慢慢来吧。”
徐振祥咬牙说道,“还不快过来,你这小东西,等我处理好了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九娘子到底还是过去了,和他一起整理起那些公务来,顺便帮他写了两封信,抄录了几个名单也就罢了。
珍菊奉了银耳羹来,二人热乎乎地用了,这才洗漱了上床睡觉了。
徐振祥又是一番折腾,直到天明才睡下。
荣月堂里的下人都喜气洋洋的,人人干起活来都走路带风,因为侯爷连续宿在这里,让她们也倍感得意,到底是自己家主子得宠。
而荣祥堂里,气氛就凝重的多了,贞娘一早就起来靠在床头,翠竹在给她小口小口地喂着蜂蜜水。
“侯爷歇在哪了?”贞娘面色苍白,两眼无神,机械地问道。
翠竹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歇在荣月堂了。”
“又在荣月堂?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丫头了。”贞娘苦笑着说道,“到底是我自找的,自讨苦吃。”
看着自己家主子那副凄苦的样子,翠竹也有些于心不忍,劝道,“夫人,您还是别计较这些了,好好养好身子,生下个白胖白胖的小少爷下来,到时候看谁还敢给您气受了。”
贞娘苦笑,“养好身子?心里这么苦,如何能养好身子呢?”摸了摸渐渐地有点点隆起的肚子,“这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托到我的肚子里。”
二人正说话呢,筱竹掀了帘子进来,看见贞娘的这个样子,便欲言又止的,贞娘见了,便说道,“有什么就说吧,用不着这么藏着掖着的。”
筱竹这才回道,“咱们送去荣祥堂的凤竹和星竹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侯爷,凤竹被侯爷叫人拖出去打了十板子,然后和星竹一起都被发卖了。”
“什么?”贞娘听了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都发卖了?”
筱竹点点头,贞娘又接着问道,“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筱竹摇摇头,“那荣月堂的下人嘴都很紧,什么话也问不出来,粗使婆子们又什么都不知道。”
贞娘的身子软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