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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宁愿他退货!”苏宁嘴里嘟囔了一句。
还是舍不得!展昭失笑,口是心非的丫头。
“猫大哥,明天可不可以让我带着小美去祭拜一下她娘和她姨娘?”顺便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小美要当太子了。
展昭沉吟片刻,“要问过大人才行!”事关太子,马虎不得。
“嗯!麻烦猫大哥了!”人家是懂礼貌的好孩子,“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夜深人静,圆月高悬,池畔清风,这个地方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还是快点儿跑吧,谁知道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变身“狼”性大发。
“嗯,好好休息。”展昭抄着双手,看着池水,貌似在接替苏宁发愣,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宁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你腰上的伤好了没?”想不通,怎么一直挂着他身上的伤,是因为他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展昭转身对苏宁暖暖一笑,“已无大碍!”这丫头自己都忘了她问过这伤多少次了,打从记事起,还没有人对他的身体这样关心过。
你就不能换个有新鲜感的答案么?苏宁翻出了生平最大的一个白眼儿,“算我没问!”然后一溜烟儿跑回房间。
展昭哑然,这就生气了?
……
“祭拜兰妃娘娘?”包大人看看苏宁,“这……”太子出开封府,也不知安不安全。太子安危,可是当前头等大事。
“有展昭和白玉堂陪我们去,大人请放一百二十个心。”苏宁倒是满不在乎,猫鼠联手,天下无敌,带着这两个左右护法,出门都可以横着走了。
“我也要去?”白玉堂对苏宁的“物尽其用”十分之不满,但刚开口反对了一句,再看到江宁婆婆横眉一个冷眼,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包大人,让他们去吧,太子也该去见见他的亲娘了。”江宁婆婆也帮着苏宁说道。有臭小子和展昭,他们应该是安全。本来她也想陪着去的,可季高那个死老头,居然不知道什么就悄悄跑掉了,她得出门去找找。
包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
苏宁带着小美来到兰妃坟前,取下他胸前挂着的玉佩,放在坟头上。而展昭看着苏宁和小美坟前的背影,也不由得一声叹息,只远远的站着,不想打扰他们。
“姐姐,你在干什么?”小美歪着头看着苏宁燃起蜡烛,点着手中的金纸。这是在作什么呢,上香不是该去庙里作的事儿么?
苏宁看看一脸纳闷的小美,“跪下!”兰姐姐,你看到了?我把小美带到你的坟前,也许他不是聪慧绝顶,文武双全,但至少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小美从来没看过苏宁这个样子,他乖乖地跪在地上,然后转头怯怯地看着苏宁。
“小美,给你娘磕头,然后叫声娘!”苏宁眼眶热热的,鼻子酸酸的。小美,至少你比我幸福。不,咱们都一样,都只剩一个爹了。你爹原来很混帐,希望有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会好好的对你。
小美被眼前这凝重的气氛吓傻了,非常配合地磕了四个头,然后接过苏宁手里的香,插在坟前,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娘!”
奠亲母又惹追杀
“乖!”苏宁将小美拉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小美的头顶。唉,这么肉乎乎的小胖子,以后再也抱不到了,舍得……才怪!
“姐姐,我娘漂亮么?”每次他问起娘的时候,姐姐都会很简单的回答两个字,死了,就再无其他。
苏宁笑着点点头,“漂亮,非常美!”第一次见到兰姐姐是在地府,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自己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现实版的绝世佳人。那气质与风度,是自己十辈子都学不来的。
“那,我娘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小美眨巴着眼睛问道。
苏宁把小美搂得更紧了,“因为……别人犯了错,连累了你娘。”等你长大之后,将如何面对真相呢?或者,永远不知道真相是最幸福的。
小美还是不明白,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太高深了,“为什么别人犯错,我娘会死?”这一路走下来,他早就弄懂了什么叫死。
苏宁叹了一口气,“因为……当初姐姐受伤的时候,小美有没有难过?”今天,苏宁对小美有无限的耐心。
小美点点头,“难过,还很生气呢!”
“很多时候,一件事情会影响很多人。所以,等小美长大了,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清楚,会不会让别人难过。”希望将来你能当一个让天下所有人都开心的皇帝,也算是我为这个社会尽点儿绵薄之力了。哎,我怎么就这么伟大呢?苏宁沉浸于自恋之中。
展昭欣慰地点点头,太子行为言语有时确实是稍有偏颇,但是聪慧明理,善良纯洁,苏宁多年的教育并非只是把他变成一个女孩儿。
“猫儿,天色不早了。”白玉堂自从走出开封府眼皮就跳,俩眼都跳,这让他很费解。难道是先受了灾再进了财?
展昭点头,正要过去叫苏宁和小美,就听小美又说话了,“姐姐,我没弄丢你的宝贝,它们都在婆婆的酒坊。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卖了?”
苏宁满口苦涩,低头看着小美,东躲西藏的五年,造就了这个孩子的敏感和早熟。他不问为什么这里躺的是他娘,也不问为什么突然来见这么多年来她从没主动提起过的娘,但他却敏感地感觉到了离别。
小美眼巴巴地看着苏宁,两泡眼泪就含在眼里,他却使劲的吸着鼻子,不让眼泪掉下来。就像一条胖乎乎地京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一根肉骨头。
苏宁眨眨眼睛,把差点夺眶而出的眼泪给逼了回去,脸上硬扯出一个笑容,“笨蛋,就你这样的卖不出好价钱。”
小美定定地看了苏宁好半天,“呵呵!”开心地抱住苏宁的脖子,“姐姐的鼻子没变长,所以没撒谎哦!”小美把头靠在苏宁的颈窝里闭上眼睛,姐姐,你别不要我。
“苏姑娘,我们回去吧!”展昭看小美已经在苏宁的怀里睡着,想从苏宁手里接过小美,回开封府。
苏宁却笑笑躲开了,回头对展昭说:“走吧!”她抱起小美刚站起身,展昭突然把她往旁边一推,急呼道:“小心!”
苏宁被展昭那一推,向左边扑了过去,白玉堂眼急手快的一捞,将她和小美接住,同时听到“当”的一声,一枝长箭被打落在地上,箭头在太阳光的映照下,反射着蓝盈盈的光芒。
“唰!”“唰!”两声,巨阙与画影同时出鞘,交叉护在苏宁与小美面前。这时,他们左前方的草丛发出一阵微响。
“什么人?”白玉堂不假思索就朝那草丛就冲了过去,人在半空中,画影已经舞成了一道光影,连人带剑化为飞虹,向草丛飞去。
“白玉堂,当心有诈!”展昭才喝了一声,眼前又是寒光一闪,两枝飞箭又朝着他们飞来。
展昭挥舞巨阙,将其中一枝打落在地,但第二枝箭来势更快,展昭已来不及将它打落,苏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枝箭向自己和小美射来。
就在那枝箭即将射中苏宁和小美时,一道蓝色身影如飞燕掠过,拦在苏宁身前。“噗!”那枝飞箭插入了展昭的左肩,几乎将他的肩颊骨穿透。
展昭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还未等他将那枝箭拔出,又一枝飞箭从他眼前划过,这一次,他再也来不及阻拦了。
在那枝箭飞到的同时,小美被一把推在地上,然后,只听到苏宁一声惨叫,带着那枝箭扑倒在地上。
“姐姐!”小美尖叫着扑了过去,白玉堂听到后面的动静,又在半途折了回来,冲到了苏宁身边。
看到苏宁倒在地上,展昭突然感到心里象被一根棍子猛搅了一下,搅出一种他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滋味,一种难以表达的酸楚与凄惶,竟还带着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
这时,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涂善!”展昭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在站起来转身同时,手中巨阙一旋,削去了露在肩外的半截箭身。他不顾还在流血的肩头,持剑而立,剑尖直指前方。
“怎么,那个臭丫头死了,你心疼了?”涂善一身麻衣的站在他们身后,扔掉手里的弓箭,抽出身后的宝刀,睐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苏宁,看到露在她背后的滴血箭尖,心里是无比的畅快。杀了这个臭丫头,比杀了太子更让他开心。
咦,涂善不是应该在天牢么,怎么跑这儿来当弓箭手了?涂善自然是越狱了,其过程的曲折与艰辛,就不浪费笔墨去描述了,反正他就是跑了。麻烦导播切换一下镜头,先转换一下时空,去看看刚越狱的涂善。
“王爷!”狗逃出笼子的第一件事当然去找主人,主人倒也没变,还是那个喜欢躲在纱笼后的王爷。
“你还敢出现在本王面前?”这个不成事的蠢材。
涂善一脸愤愤然,却也毫无办法,因为他确实是坏了事儿。王爷没立刻马上当场就把他给剁成肉酱喂狗,估计可能也许自己还有点儿作用。
“末将……”还能说什么呢?现在手里什么筹码都没有了,连最后的身份掩饰都失去了。
一时间这香烟缭绕得屋子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涂善,本王不能留你。”唯一能让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闭嘴的方法,就是死!
“王爷,末将……”不想死。
“哼!涂善,本王不是没给你机会,来人!”
涂善没动,因为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暗宅,铜墙铁壁,自己没那个本事出去。
“王爷何必动怒呢!”关键时刻,总是会有打圆场的出来。这次来的这个,大家都挺熟悉――季高。
“季先生还要为他求情?”
“非也,非也!自古强者为王,弱者贼!王爷若想称王,身边必须全为强者。涂将军不过是中了小人的奸计,也许他可以帮王爷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用怀疑,季高就是王爷的谋臣,他出现在江宁酒坊,也不过是为了确认小美的太子身份,看到了小美的脚底红痣,他自然就又跑回王爷身边了。
“大事?”
季高点点头,“王爷,孽种一定要除掉。”季高顿了一下,“他今天和那个妖女去给兰妃上坟,身边只有展昭和白玉堂,这是绝好的机会,王爷可不能再错过了。”季高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丝丝寒意。
“王爷,涂善愿为王爷尽最后之力。”就算死,我也不要死在这里,将军要死在战场上。
“王爷,涂将军是最好的人选。”能利用就别浪费了,季高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上座之人就这一声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
“将军,最后的机会您可要好好把握。来人,上酒。”季高拍拍涂善的肩膀,“将军,学生为您践行。”说完了,他端起一杯酒送到涂善眼前。
涂善眯了眯眼睛,接过来一饮而尽,“多谢先生。”涂善冲着上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王爷,末将此次若不能完成使命,宁死不归。”说完了转身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刚走到门口。
“涂善,此事若成,本王将送你去契丹,倘若他日起兵,你依旧是兵马大元帅。你……好自为之吧!”冷冷的声音传入涂善的耳中。
涂善脚下一顿,心中一股热切之情燃起,却并未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王爷,高!”季高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先生也不低啊!”
“哈哈,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王爷。酒中之毒,三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无论太子是否除去,涂善都不能留下。”杀人和碾死蚂蚁,似乎差别不大。
“先生甚得吾意。”
密屋里的谈话结束在两个各怀鬼胎的得意笑声中,而那个准备最后玩儿一把疯狂的涂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