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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怀里的小美也被吓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这几个人,揉揉眼睛,又窝回了苏宁的怀里。苏宁心中苦笑,如果我也就只有5岁就好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长大了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让开。”襄阳王已经失去耐心了,看着孙子那张酷似儿子的脸,心中就更加烦闷,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怎么生出来的。
赵毅坚定地摇摇头,“爷爷,悬崖勒马,迷途知返。”即使知道结果还是要尽最后的努力。
襄阳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儿子和孙子,一个是为了女人要离开王府归隐田园,现在眼前这个,竟然又会为了莫名其妙的亲情要背叛自己。襄阳王一时间杀心四起,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自己当初狠下心把儿子送到西夏去当质子,原本以为,将孙子放在身边亲自调教,应该会和他老子不一样,谁知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把世子带下去。”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杀,但也不能由着他任意胡为。
“不!”赵毅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要上前来的侍卫。眼中的凛然之气,让那两个侍卫只跨了一步,就僵在哪儿,动也不敢动。
“王爷。”季高眼珠一转,凑到襄阳王耳边说了几句话。
襄阳王眉头紧锁,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季高,半响,冷笑了两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世子带下去。”
“是!”这回侍卫有底了,当老大和小老大发生冲突的时候,当然老大是占有绝对优势。两个侍卫一人拉一人推,赵毅一下子就被拉到了一旁。
“爷爷。”赵毅挣扎着想回到苏宁身边,但那两个侍卫牢牢抓住他,让他无法前进分毫。
“世子,算了。”苏宁抱起小美,冷眼看着襄阳王和季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挣不挣扎,结果都一样,懒得费那份力气了。
“苏姐姐。”赵毅焦急地怒吼。
苏宁镇定自若地一笑,“你放心,你爷爷不会那么轻易要了我的命的。”只一个晚上,襄阳王就按捺不住来找自己,证明襄阳有变,这个老东西说不定需要自己来当保命王牌。想到这里,苏宁反而安下心来了,抱着小美坐下,“王爷,说吧,您想怎么样?”就看看,这俩老家伙能玩什么花样。
“请苏姑娘和太子跟我们去一个地方。”襄阳王向后一招手,又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一左一右的扑向苏宁。
“别碰我。”苏宁抱着小美一声低喝。她站起来走到襄阳王面前,向着他那张衰老而狰狞的脸,心里突然有点可怜他,已经没几天活头儿了,却还成天变着方儿的让自己不开心,何苦呢。
“爷爷,你不能带走他们,你要杀他们,就先杀了我。”赵毅被两个侍卫拖到了墙角,用尽全力都挣脱不开。
“世子,这两日承蒙你照顾,苏宁欠你一份人情。”苏宁自己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看看一脸焦急与担心的赵毅,微一欠身,笑着说。然后她睐了眼襄阳王,看着季高问道:“季先生,请问要带我们去哪里?”
襄阳王看苏宁只问季高,而无视于他,脸上明显不快,瞪了一眼季高,一甩袖子,先行离开了。季高看着襄阳王的背影,眼眉抽动了几下,干咳两声,对着身后两个侍卫一挥手,说:“把他们两个带到冲宵楼去。”
冲宵楼?这三个字倒是引起苏宁的好奇心了。上次那个刺客就说小美会被带进冲宵楼,累得展昭和白玉堂打听了好几天,关于冲宵楼的传闻倒是不少,到现在谁都没见过那个传闻中的冲宵楼,现在自己终于有机会进去了,还是特邀佳宾。
苏宁走到花园中,看到艾虎的小脑袋在树丛后面一闪而过。她装作随意的回头,对身旁的那个侍卫说:“侍卫哥哥,那个冲宵楼究竟在什么地方?离这儿远不远啊?有轿子送我们去不?”
“这个……”侍卫估计是第一次遇到问题这么多的肉票,一下子愣了,呆了半天,不知道是该拒绝好还是回答好。
苏宁眼角一藐,艾虎已经没在那树丛后了,她嘴角微翘,达到目的就行了。她高兴的一笑,抱着小美加快了脚步,“侍卫大哥,我们走吧。”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这女人莫不是疯了,怎么突然一下子变脸,还高兴成这样。
“你们两个,愣在这儿作什么,还不快追上去。”季高铁青着一张脸说道。这个女人,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杀不得,但迟早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
“襄阳王府里有新的消息来了。”蒋平急匆匆的拿着一张纸条回到小院,他一进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围到他身边。
“情形如何?”展昭第一个冲到蒋平身边问道。这两天,他四处打探过,白玉堂音迹全无,苏宁和小美进了王府就如同石沉大海,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
“丫头和太子被送到冲宵楼了。”冲宵楼、冲宵楼,果然是襄阳王的秘密王牌。蒋平看看展昭,这才过了几天啊,这只猫儿就明显的憔悴了,呆在这里等消息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这几日,展昭的眉头一直紧锁着,这里距京城,来回最快也要半月以上,他们不可能一直窝在这儿,无所作为。
“展护卫可有良策?”卢方心里也不好受,五弟啊五弟,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怎么会这么多天,一点儿信儿都没有。
“冲宵楼的具体位置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只是因为那周围守卫太严密,为免打草惊蛇,我们一直无法靠近,无法知其虚实。”展昭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卷,打开之后,上面画的正是襄阳城的地图,这几日,他也并非完全一无所获。
展昭将地图在桌上展开,地图上有两个地方用红线圈了起来,一处是李家的绸缎庄,另一处,就是冲宵楼。
“卢岛主,麻烦你和徐三侠今晚去李家绸缎庄,暗中抓住李氏,并连夜押往京城,尽量不要惊动绸缎庄其他人。”现在要赌的,就是我们知道对方多少,而对方又知道我们多少。蒋平和韩彰上次偷听的事,襄阳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那就先从李氏下手。这个女人太危险,只要能先把她控制起来,就能断了襄阳王和西夏的联系。
“好!”闲了这么多天,徐庆早就手痒了,能有这么个松筋骨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蒋四侠、韩二侠,今晚麻烦你们再挖一条地道,前去冲宵楼。挖好之后,你们就立即离开,剩下的,交给展某即可。”现在看来,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靠近冲宵楼了。
“展小猫,我们看起来象这么不讲义气的人吗?”韩彰第一个不满起来,挖好地道就叫他们走,这不是明显的过河拆桥吗?
“展某并非此意,只是另有要事交托两位。”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展昭冷静下来了。如果不想再被襄阳王牵着鼻子走,就只能主动出击,抢在他前面。“展某详攻冲宵楼,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两位刚暗中潜入襄阳王府,将襄阳王世子带出来。”
“襄阳王世子?”蒋平和韩彰齐声说道。
“襄阳王独子早丧,膝下只有一个孙儿,就是现今的襄阳王世子。”展昭指指地图上襄阳王府的位置,“蒋四侠于王府之中另有眼线,当可知道以何种方法进府抓人最快最安全。”
“好主意。”韩彰一拍桌子,“他们可以抓太子来威胁咱们,咱们也可以以牙还牙,抓那个老家伙的孙子来威胁他,看他是要江山还是要自己孙子的命。”
“世子尚幼,二位切毋伤害于他,将他安全带回这里即可。”展昭说道。虽然这办法稍微有那么点儿卑鄙。非常时期也就只能用这非常之法了。
……
“贤侄女,你到了那里最好不要乱动,那冲宵楼可是老夫得意之作。”季高的态度很和蔼,如果忽略话里的内容,就听那语气,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者语重心长的在规劝晚辈。
苏宁早被黑布蒙上眼睛,被人带着一路前行,一听这话,她马上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耗了您毕生的心血啊!”难得苏宁有说好话的时候,天要下红雨了。
季高得意一笑,当然,这冲宵楼是自己最得意的作品。“贤侄女,我与你父亲是老朋友了,所以才特意提醒你,出了那屋子稍不留神可就成了刺猬。”这世上没有人能破了他的机关,活着走出冲宵楼。
苏宁抱紧手上的小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未知的前方走去,同时也没忘很受教地点点头,“呵呵,放心吧,我这人最爱活着,这天理昭彰,我还得等着看啥叫报应不爽呢。”一个襄阳王,一个季高,再加一个李氏,三个人加起来超过两百岁了吧,好吧,再给你们加点寿,就算二百五十岁。这仨250还想着得天下?哼,就算得了天下又如何?还不是随时会蹬腿闭眼,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而已,结果那位世子大哥还死活“不想嫁”,真是受累不讨好。
“哈哈哈!”季高仰天大笑,“果然是伶牙俐齿;铁嘴钢牙。”
“不敢不敢,混饭吃的本事而已。”苏宁什么都比不上人家,除了那张嘴,绝对是品质保证,就算从坟墓里挖出来,嘴都会动。
突然,苏宁脸上的蒙眼布被猛的扯开,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颇不适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如果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传说的冲宵楼,那它的造型就太让苏宁失望了。这是一间古旧的大屋,破旧而空旷,空旷到难以想象,诺大的一个房间,除了窗户,就只有四根梁柱,连一件家具都没有。咦,这怪屋子居然只有窗没有门?而且既然是楼为啥没有楼梯?难道就这有这一层?一层也有脸叫“楼”?
千钧一发谁左右
苏宁原地转了一圈,都没看到门在哪里,但刚才一路走来都平坦无比,没有上下过什么台阶,也没遇到什么障碍,甚至,连声音都没听到。看来,这房间的门是被藏在了墙上的某个地方;古代的机关,也够高档的。
“喀嚓”一声轻响,苏宁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一条拇指粗的精钢锁链系在了她的腰间,锁链的另一头则被牢牢的系在屋内的一根梁柱上。
“季先生,这么好,送我一条好漂亮的腰链,恐怕也是您的毕生积蓄吧。”苏宁阴阳怪气的说。可恶的季高,居然把她当狗一样栓着,梁子结大了。
苏宁满以为季高会反驳两句,没想到身后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她转过身去,背后除了自己的影子,空无一人,刚刚还和她说话斗嘴的季高,突然一下子从这房子里蒸发了,整个大屋,只剩她和怀中依然酣睡的小美。
“贤侄女,安心在这里休息几天,记得老夫说过的话,可别乱动哦。”季高阴森森的声音,不知从哪个地方传来,这屋里的传声系统挺先进的嘛。
“老家伙,你耍我啊?!”苏宁也懒得跟季高假客套了,开始“你用跟破链子把姑奶奶捆在这儿,姑奶奶能走么?什么破冲宵楼,什么毕生心血,你的毕生心血也太不值钱了。说得这么高档,这不能碰那儿不能去,结果就是一个破屋子,你的机关在哪儿?呸,屁个机关,有机关还用栓着我?你是怕我散散步就走出去了吧,告诉你,姑奶奶不是吓大的……”
“贤侄女,不用逞口舌之利。”季高的涵养倒也不错,被苏宁这么骂,也没动气,连语调都没变一下,“老夫先让你看看,冲宵楼的威力。”说话间,不知从哪里落下了一粒小石子,滚了几下,从苏宁脚边一直滚到了她前方几丈远的石砖上。
这破石子就是机关?苏宁正要出言嘲笑季高,突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