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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退开一步盯着沈忆安高声道:“你别闷笑,我知道你心里得意呢。我是怕你每每早起两头跑的辛苦,住,住这里又不是让你,不是让你睡我这张床!”
蒹葭瞪着沈忆安越来越怪异的表情,抬脚轻踢了她一下红着脸道:“你就是一大尾巴狼,得了好处还装!让你装!”
沈忆安微张着的嘴一直没合上,蒹葭羞窘的险些要哭出来,抿抿唇转身往外走。刚一转身就被沈忆安打横抱起快步过去放到床上,蒹葭抬手去推随即覆上来的沈忆安,颤声道:“你,你别发神经,大白,呃,青天白日的。”
沈忆安眨眨眼,邪邪的叼着蒹葭的下巴砸吧了两下,笑着道:“蒹葭心底已经把自己给我了呀,夫君这般热情,为妻不好好奖励奖励怎么对得起我的亲亲夫君!”
“你,你下去,一会儿豆豆回来。”蒹葭红着脸捧住沈忆安邪笑的脸。
沈忆安眼睛不小,被蒹葭捧着两边往后拖,一双大眼睛愣是被扯成细长上挑的狐狸眼。蒹葭看着沈忆安变形的脸,一个没忍住喷笑出来,大张着嘴巴有些忘形。
沈忆安不用问也知道他在笑什么,覆在蒹葭身上邪笑着看着蒹葭咧嘴大笑。他从没这般笑过,她见过他冷笑哼笑勾嘴角,见过他嘲笑怒笑窃笑,却从没有见过他这般开怀畅笑。
沈忆安看着两滴清泪从他眼角滑落,受了蛊惑般的覆上去轻柔的吻掉,唇舌不受控制的就一路滑下,从脸颊到嘴角,对他柔软的双唇欺凌良久,转而滑进他的脖颈。
沈忆安不是第一次,只是她的经验似是不愿用在蒹葭身上,蒹葭与她太过纯净,他是质地坚硬又光洁透彻的玉石,她那些在花楼里得来的经验让她感到羞耻。
沈忆安抛开所有的记忆,只凭着本能吻着她所能触碰的每一处。蒹葭微睁着眼看着床幔,一双手顺着心意搂上沈忆安的脖子,带着她更紧的贴向自己。
那□的脖颈明显不能满足沈忆安的唇舌,一只手爬上蒹葭的衣襟,一过片刻,就带来更多的美好让她品尝。沈忆安吻上他的锁骨,只是轻啃了一下就继续往下直接含住那处暗色,蒹葭抖了抖,抱紧沈忆安的脖子微仰起身,轻声嘤噎,“别,别!”
沈忆安似是品不够那处美好,小兽寻乳般的仔细舔咬。
“忆安,忆安,别!”蒹葭的声音愈加慌乱。
蒹葭挣着起身,沈忆安微张开眼,顺着蒹葭的力道搂他起来,抬头又吻上他已经分外红润的唇。
空气微凉,沈忆安的手炙热,一冷一热间让蒹葭浑身都忍不住跟着发抖。蒹葭觉得那手像带着倒刃的麻绳,碰到时烫的他生疼,不碰时又让他格外的空虚,想让那绳将自己捆紧,再捆紧。那手游走在他背上胸前,慢慢的向下,把他浑身的火气都带到了他羞涩的那处。
沈忆安搂紧蒹葭靠近自己,蒹葭那处碰上她的腿,只是轻轻的一碰,就让他忍不住轻呵出声,轻抖着软作一团。
“蒹葭,呵,蒹葭!我们成亲,就在这院子,我们的家。”
沈忆安呼出一口热气,往前靠了靠抬手去解蒹葭的裤带。
“豆豆叫声哥哥,你哥肯定会很开心!”禾青扯着毛头走进院子,笑着逗着方才指着糖葫芦轻啊了一声的毛头。
禾青看一眼空荡的院子,笑着高声道:“主子,豆豆小公子给您寻了好东西!”
沈忆安解着衣带的手顿住,咬牙闭了下眼,看着怀里还失神着的蒹葭轻吻了一下,扬声道:“外面站着,敢进来打断你的腿!”
蒹葭抖了下睁开眼,眼神迷离的看了沈忆安良久才慌忙的推开沈忆安整理衣服。沈忆安叹口气,握住他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温声道:“我来。”
蒹葭脑子里似被石磨碾过,耳朵里轰隆隆的直响。沈忆安帮他整好衣服,眯着眼看着他下身顶起的小帐篷,咬咬牙高声道:“禾青带豆豆再出去溜一圈,关好院门。”
蒹葭窘的厉害,直接趴到里侧掩住脸。禾青吐吐舌头,拉住挣着身子要进屋的毛头,点点他的鼻尖笑着低声道:“你哥和你嫂子在给豆豆生小妹妹呢,咱们再出去玩一会儿啊!”
毛头眨眨眼探头要往屋子里看,禾青抬手捂住,笑着道:“小儿不宜啊。”
沈忆安躺过去从背后搂着蒹葭,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不知是要继续还是等他平复。沈忆安不确定的揽紧蒹葭,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滑,蒹葭一个翻身面朝下躺着。
沈忆安勾勾嘴角,收回手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蒹葭,咱们过几日就成亲吧,请上祝良箫两口子,郝连和潘姨。我没有大院子,只能暂时住在这院子里了,蒹葭别嫌弃。”
蒹葭咬咬唇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动情后的娇羞和没有散去的窘迫,沈忆安抬手轻抚他的脸颊,笑着道:“以后有银子了再给蒹葭补一个大的婚礼。”
蒹葭勾勾嘴角,靠过去趴在沈忆安怀里,哑着嗓子道:“豆腐坊会赚银子的,我最近又琢磨出一些花样,过几日再开个暖房长些豆芽,冬天里做菜蔬却是极好。”
沈忆安笑着亲了蒹葭一口,吻很浅,一碰触即离开。
“蒹葭,你就是个宝贝,却被我捡了漏儿了。呵呵,要不怎么说的‘好男没好妻,丑男嫁好女’,我这浪荡子竟也能得你真心相待!”
蒹葭静静的趴着,良久嘟努道:“是应了后面那句。”
“什么?”沈忆安微偏头看过来。
“没什么,我说,值了!”
沈忆安抬手绕起蒹葭一缕发,黑发细细密密的缠满她整根手指。青丝,情丝!沈忆安想,被情丝缠绕,就是一辈子的事呵!
算计了自己
人不怕笨,就怕钻了牛角尖。
王子若对于这门亲事的执着,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算不上是感情的感情分不开。
初时沈忆安在王子若面前出现,是一副微微带着邪气的世家女的形象。长的俊美白皙,心底还善良。也就是沈忆安抬手勾起他下巴的那一瞬,十三四岁从不曾被进驻过的少男心扉就开了一扇门,从此无数近乎完美的幻想顺着这半开的一扇门就毫无阻隔的溜进了王子若的心房。
三年时间,多半居于深院的王子若做的事情不多,幻想沈忆安出现,幻想她上门提亲接他进府就是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件。
王子若在家中算得上娇惯,性子貌似温顺,却透着一股子执拗劲儿,自己个儿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子若想重温沈忆安当初救人的那一幕,想让她看见他被人欺凌然后出手相救,然后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邪邪的笑着开口道一句“跟着本小姐回府吃香喝辣吧”,那么他再也不会傻傻的立在原地看着她消失不见,他会直接拉着她的手说,咱们回家。
有些事不是你想让他如何发展他就如何发展,王子若显然忘记了这一点。
冬日的耀州城显得有些安静,街道上的冷清劲儿一般过了辰时才能慢慢的缓过来。
阳光大好,沈忆安留禾青在于家陪着毛头学作画,先生是沈忆安请来的一位相公,画技算不得上等,但沈忆安的要求也不高,找个事情让毛头打发时间,顺便学点东西玩玩。
沈忆安让喜子架着马车先去了醉白楼,自己则与蒹葭并肩在大好的日光下慢慢的走。偶有行人三分好奇七分八卦的看过来,沈忆安与蒹葭都不甚在意。
沈忆安与蒹葭的亲密是毫不避讳的,即使没有什么过密的动作,外人看来也像是一对老夫妻。沈忆安甚至有些悲哀的想,新婚还没有来,她们怎么就看起来像一起过了几十年,难道是她点的火不够旺?
又一个男子挎着篮子迎面走来,眼睛在沈忆安和蒹葭身上转了个来回,等二人垂着头走过去才继续往前走。
沈忆安不愉的伸手拉住蒹葭的手,揉着他的手背蹭啊蹭。一阵风吹过,蒹葭身子一抖就是一层鸡皮粒子。
蒹葭动动手指,低声道:“别揉,痒!”
沈忆安停下动作,改为捏着他一根手指慢慢的搓,蒹葭皱皱眉,反手抓住她的手握着。
沈忆安笑了下,看着蒹葭的侧脸道:“快进腊月了,进了腊月咱们就成亲吧。”
“你家里呢?”
“我过几天与她们说清楚,她们若执意不愿咱们就在小院子里办。”
蒹葭点点头,忽而笑着道:“在她们眼里我就更是个罪人了,竟然拉着你倒插门。”
沈忆安不在意的撇撇嘴,抽出两根手指继续专心的摩挲他柔滑了不少的手。
“忆安。”
“嗯?”
蒹葭看一眼低头走路的沈忆安,抿抿唇道:“最近没见过王公子吗?那婚事还是说清楚的好,男子最重的就是名声了,咱们这般,他以后怕是不好过呢。”
“管那些做什么?我早已说明白了,王家若是聪明早该找个由头退婚。”
“他没再去过你家?”
沈忆安眯着眼睛看蒹葭,抬抬下巴道:“蒹葭吃醋?”
“我吃哪门子醋,我信你的!”
沈忆安紧紧手,脸上竟升起薄薄的红晕。这般听人说对她的信任倒是第一次,有一种小孩子得到大人夸赞的羞涩与兴奋。
不远处的胡同里王子若斜睨着眼前壮硕的女人,看着她身上粗陋的衣物微微退开一步道:“你都清楚了?做完那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女人盯着王子若的脸看了会儿,垂下眼掩去一闪而过的欲念,恭敬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放心,我一定做完!”
女人重重的咬着“做完”二字,王子若听着不甚顺耳,蹙着眉对绿衣道:“来了吗?”
绿衣不甚放心的看一眼恭顺立着的女人,走到胡同口看了看,小跑着过来低声道:“就要来了。”
王子若咬咬唇道:“绿衣躲起来,不准露面知道吗?”
“公子。”绿衣又看一眼那女人,微蹙着眉道:“绿衣觉得咱们……”
王子若抿唇盯过去,冷冷的哼了一声打断绿衣的话,绿衣壮着胆子走到女人面前昂首道:“我们可是有来头的,你要是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就别打算在耀州混了。银子可以吃,不该吃的就别吃,小心消化不了撑死。”
女人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王子若看一眼胡同口,略带不耐的看一眼绿衣,绿衣抿抿唇,警告的瞪一眼女人,快步拐进里面一个岔胡同里。
“开始吧。”王子若强自镇定。
女人眼中淫光一闪,笑着摁着王子若在墙上,动手去剥他的衣裳。
“慢,慢着,不准脱衣服!”王子若慌张的打开女人的手。
女人皱眉道:“不脱衣服谁会信我对你施暴?”
王子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扫向胡同口,视线还没收回女人就趴过去直接亲上他的嘴。
厚重的汗臭味铺面而来,夹杂这女人嘴里的大葱味和浓重的口臭。王子若伸手打向女人的脸,高声道:“你混蛋,不准亲我!”
女人笑了笑,抬手禁锢住他的手摁在墙上,一手开始剥他的衣服,王子若开始有些慌乱,看着女人不加掩饰的淫念瞬间表露,终于想起什么般大声的喊道:“绿衣,绿衣救我!绿衣!”
绿衣躲在胡同里,听见王子若的喊声皱了皱眉嘀咕道:“公子这是魔症了,主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俩的皮呀!”
女人抬手堵住王子若的嘴,王子若抬脚踢向她的膝盖,女人没躲开,被王子若全力一踢疼得哼了一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眼里慢慢露出狠厉的颜色。
“绿衣!救我!绿衣!”王子若声音太高,尾音惊恐嘶哑,躲在胡同里的绿衣抖了抖,慌乱的来回搓着手,不知道是出来还是该继续躲着。
蒹葭拽拽沈忆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