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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呢!
沈忆安搂紧蒹葭吸了口气,一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闭着眼笑道:“宝儿越来越香了,搂着睡觉舒服的不得了。”
蒹葭蹭蹭沈忆安,抿着嘴笑叹了口气。
雪中戏情
郝连还是没忍住去了王家,因着她在衙门做事,王灵均招待的还算客气。
郝连看着王府的宅院心底更是发苦。郝连皱着眉想,这般上门提亲,以她的身份,又怎么会有结果呢!
王灵均笑着道:“郝小姐为何皱眉?可是这府上的茶不合郝小姐口味?”
郝连窘迫的摇头,“不知贵府主母……”
“哦,娘去商行了,郝小姐有什么事也可以给我说。”
郝连抿抿唇,一时无法开口,想了半天才思量着道:“王公子近日可还好?”
王灵均挑眉,“很好,郝小姐认识我家子若?”
“有一面……”
“你来做什么!”
郝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王子若尖声打断。
郝连转头看向王子若,慌忙起身拱手行了一礼,垂下的目光不过瞬间又回到瘦了许多的王子如身上。
“姐,我有事要与她单独说。”
“哦?有什么不防让姐也听听,若儿怎么与郝小姐结识的?”王灵均挑着眉问。
王子若嘟嘟嘴,冲郝连道:“劳烦小姐去一趟若轩苑,我有话想问问小姐。”
王灵均绷着脸道:“若儿别胡闹!”
“姐~~”王子若蹭过去嘟着嘴道:“我就几句话,又不会做坏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王子若挑着眉道:“这位小姐之前帮过我的忙,我都还没道谢呢。”
王灵均想了下道:“非得单独聊?”
“嗯!”
“唉,你就要嫁人了,别呆太长时间。”
王子若笑了笑点点头,转身领着郝连出了门。
王子若绷着脸走在前面,进了若轩苑回头便问道:“你到我家来做什么?”
郝连抿抿唇如实道:“来看看公子可还安好!”
“哼!我好的很,不劳你挂心!没什么事以后别再踏进王府!”
郝连叹口气,“我本是想上门提亲的。”
王子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你?你上门提亲?哈,天大的笑话!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你若不怕娶个尸体回去尽管提吧。我知道,你若告诉我娘那件事,就肯定能娶我回去!”
郝连微垂着眼帘道:“王公子,我是真心想迎娶你。家中虽不富裕,却也不会让公子受了委屈。”
“哼,想攀附王府的人多了去了,我若想嫁就必须嫁你不成?”王子若冷冷的扫过去一眼哼道:“别打那如意算盘,我有要嫁的人!”
郝连猛地抬眼,眼睛清冷晶亮,王子若惊得后退了一步。
“不知王公子想嫁的可是沈忆安沈小姐?”
“你,关你何事?”王子若抬高下巴轻哼。
“她已经和蒹葭公子成亲了。”
“那不算!”王子若咬牙道。
“前日她们去府衙登记了户籍。”
王子若猛的背过身,强忍着泪道:“那又怎样?我是要嫁进沈家做二正夫的,沈家主母亲口答应的。”
“以何种身份?”
“要你管!”王子若狠狠的擦把脸想,她定是不会碰他,才不会在意他是否清白,他就是要坐上那个二正夫的位子,就是要时时站在她们二人身边做一根戳在她们心上的刺!
郝连绕到王子若面前沉声道:“你不爱她为何要嫁她?”
“你,你管我!”王子若惊讶的瞪大眼睛怒喝。
郝连摇摇头道:“你恨她?”
王子若摇头,退开一步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了,你真想给我收尸的话就随便来提亲好了。”
郝连皱眉盯着王子若看,好半天才叹口气道:“恨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也很容易。王公子好好想想,你执意嫁到沈府,是伤了她们还是伤了你自己。”
王子若撇开头冷冷道:“你管的宽了!”
郝连目光扫过王子若紧紧攥着的拳头,抿抿唇放柔了声音道:“王公子若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到那个小院找郝某。”
王子若哼了一声抬脚往屋子里走,郝连看着他僵直的背叹口气出了院子。
进了十二月,天明显就更冷了。
虽说早就入了冻,这场雪却是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沈忆安弃了马车,拉着蒹葭在雪里慢慢的走。
蒹葭披着浅米色棉披风,颈上围着兔毛做成的毛茸茸的围脖。沈忆安则是纯白的披风,耳朵上还挂着两个野狸皮子做成的耳暖,上面带着豹纹,一眼看过去说不出的怪异。
蒹葭搂着沈忆安的胳膊小步走着,脸上挂着笑看着空中还在飘着的雪花。
沈忆安扭头看过去,抬手紧紧他的披风笑道:“喜欢成这般,以前又不是没下过雪。”
“以前哪有时间出门呐,下雪也都赶紧扫了,谁有那闲情去看雪。”
沈忆安抿着唇笑,“那以后咱们年年都看,回头和豆豆莫芽堆雪人玩儿。一家四口,不对,算上爹和咱们的一双儿女,一家七口,要堆七个雪人。”
“为什么是一双?要是三个四个呢?”蒹葭笑着问。
“要那么多做什么?一儿一女就好了!生孩子多疼啊!”
“呵呵。”蒹葭跺着小步子笑嚷,“又装又装,你又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的妻主,我心疼男人不好吗?”
“好!”蒹葭郑重的点头,眼睛清亮且溢满柔情。
沈忆安歪着头看雪白的绒毛领衬托下的蒹葭,脸颊白中透着红润,皮肤瓷白,在雪光中泛着亮色,浓密的长睫在一片白色中更显的黑亮。沈忆安一时看的有些呆愣,蒹葭伸出一条腿故意在她脚下绊了一下,沈忆安脚下不稳往前摔了下去,握着蒹葭的手惯性的紧了紧又猛的松开。
蒹葭拍拍手笑着蹲下身,看着趴在雪窝里的沈忆安道:“让你好色,走路都走不稳了吧!”
沈忆安仰起头,吐出一口雪苦着脸道:“宝儿怎么连自己妻主都要害?”
蒹葭看着她脸上睫毛上沾着的雪“呵呵”的笑,“谁让你不好好走路呢?”
沈忆安邪笑了下,埋在雪里的手还没抬起,蒹葭已经惊叫一声跳起来跑开了。沈忆安笑着翻翻白眼,撑着地面站起来,高声道:“宝儿慢些,小心别摔着。”
一处胡同口立着一白裘披风的男子,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男子的视线紧跟着雪地上笑闹的二人,目光冰冷,远远看去,似一个诡异的雪人。
蒹葭笑着跑开一段,回头去看沈忆安,无意瞥见胡同口的那处分外显眼的白。蒹葭眨眨眼再要细看,却又瞬间消失不见。
蒹葭笑着看向沈忆安,见沈忆安在慢走也就放慢了脚步。蒹葭垂头大口的喘气,抬手轻抚着“嘭嘭”快跳的胸口。蒹葭走了几步不放心的回头去看,谁知沈忆安已经跑到他身后几步处了,蒹葭“啊”了一声抬脚要跑,却已经被沈忆安快一步搂到怀里。
蒹葭忍不住大声的笑,挣着还要跑,被沈忆安打横抱起。蒹葭笑的肚子酸痛,搂着沈忆安的脖子呼哧呼哧的猛喘气。
沈忆安挑挑眉哼道:“还跑?”
“呵呵,不,不跑了。”
“还敢欺负妻主?”
“没有。”
“嗯?”
蒹葭笑着连连点头。
“咦?还欺负?”
蒹葭慌忙摇头,“不,不欺负。”
“这还差不多。”沈忆安温柔的看着两颊因急跑泛着桃红的蒹葭,轻声道:“累吧!下来,为妻背宝儿一会儿,宝儿好好在为妻背上看看雪景。”
蒹葭笑着转到沈忆安身后,咬唇偷偷笑了笑,抬手要去推蹲下|身子的沈忆安,沈忆安早就料到一般猛的转头,蒹葭“嘿嘿”笑了两声,乖乖的趴到她背上。
沈忆安背着蒹葭起身,笑着道:“宝儿要是敢再把为妻推到雪窝里,嘿,今个儿夜里就别想睡了。”
蒹葭撇撇嘴,搂着沈忆安的脖子趴好,想了下又抬手把她耳朵上的耳暖扒到脖子上,贴着她的耳朵蹭了蹭笑着道:“我就没那想法。”
“哟,宝儿都学会撒谎了!”沈忆安忍不住勾着嘴角调笑。
蒹葭扭了扭身子,得意的笑着道:“呵呵,就骗你了咋滴?”
沈忆安怪笑两声道:“回头再慢慢儿告诉宝儿。”
蒹葭连耳朵都红了,懊恼的又蹭了蹭她的耳朵,嘟着嘴道:“不准罚我。”
“不罚,为妻舍不得。”
“也不能,那姿势。”
沈忆安想起反坐在他身上,让他无论如何也寻不到自己的唇,却又不敢高声哭喊,压抑的嘤嘤噎噎抽了半宿的那次。咧着嘴笑道:“那姿势多好,我看宝儿就舒服的不得了。”
蒹葭红着脸哼了一声,“你再那般折磨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这话说的撒娇远远多于威胁,不过沈忆安乖乖的点点头,“宝儿不想要咱就换个别的。”
蒹葭碎了一声,看看不远处自家的小院哼了一声闭了嘴。
沈忆安背着蒹葭低着头走,被墙根处一行被落雪盖住一些的脚印引去了视线。
脚印应该落下有一段时间了,下半晌的雪一直很小,又没有风,那一排脚印被后落的雪盖住一些,可是还是能看出大概的轮廓。
沈忆安皱眉绷了脸,背着蒹葭到门口放下他笑着道:“宝儿先进去,我估计莫芽和禾青该回来了,在这等上一等。”
“进屋等吧,外面怪冷的。”
沈忆安笑着捏捏蒹葭的手,“下雪不冷化雪冷,现在这景是刚刚好。宝儿就让为妻再赏会儿?”
蒹葭皱皱鼻子推门进去,走出去两步又回来附耳低声道:“晚上给你摊鸡蛋煎饼吃,家里还有腊肉呢。”
沈忆安笑着点头,待蒹葭又转身进去才走到墙根处细细的查看。
谁是布局人 二
脚印离院门还有丈余就又反了回去,看那终点脚印的深度,想必是站了不短的时间,地上的雪已经被踩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小坑。
沈忆安顺着脚印往前走,脚印延伸到院墙角就拐进了胡同,依旧是贴着另一面墙走。不过又走个丈余就又是一个长时间站立留下的深窝。沈忆安抬头看看院墙,墙上似乎有人蹬过的痕迹,不过顶端的雪却齐整的没被动过。沈忆安低头跟着那脚印到了胡同中间,那双大脚印与少许行人的脚印混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沈忆安站在胡同中间抬头看高高的院墙。这院子沈忆安当初是派人精挑细选定下来的,不但距离沈府和府衙都不远,院墙还比一般人家的要高些,单凭一个人双手双脚爬上去还真是不容易。
沈忆安眯着眼冷哼了一声,眼睛在胡同里扫了一圈儿,转身回了家。
腊月初八隔日就到,蒹葭起了个大早,用红枣、莲子、大小米、黄绿豆和干桂圆熬着八宝粥,里面还加了昨晚蒹葭剥出来的板栗肉。
蒹葭刚生了火一会儿大家就都起了,慕氏反常的直接进了厨房,看见蒹葭又在熬粥笑着叹口气摇了摇头。
“爹。”蒹葭放下柴火起身,转身用张叔在另一个灶上烧的热水给他兑好温水道:“爹怎的也起这么早?”
“岁数大了就不缺瞌睡,豆豆早就醒了,嚷着要起床玩雪呢。”
“豆豆扰着您睡觉了吗?”
“没有,那孩子懂事,醒着也没吭声,见我起了才麻溜的穿了衣服拉我出来呢。”
毛头在慕氏过来第三天就搬去和慕氏一块住,原因很简单,慕氏说,男女授受不亲。
毛头确实也不小了,蒹葭自然也不反对,毛头初时有些不愿,后来慢慢与慕氏相熟,也乐的有人搂着他说话讲诗。
沈忆安一身红色暗花的锦衣进来,看见慕氏也惊讶的笑着道:“爹起的比女儿还早!”
慕氏笑着道:“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