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晓雯点点头笑着应了,待范小姐走远又恢复了一脸冰冷。
祝良箫气的鼻子忽闪忽闪的直扇,气哼哼的道:“那事是什么事?你敢做出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晓雯冷冷的看过来,祝良箫梗着脖子道:“我才是你妻主,你想和她做什么事?”
晓雯气的浑身直颤,咬牙转身快步往回走。
祝良箫心底更气,一把扛起晓雯直接进了胡同。晓雯咬着唇不语,等祝良箫刚放下他就挣开往外走。
祝良箫大怒,红着眼眶道:“你走,你再走我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这话有些孩子气,晓雯闻言偏偏就迈不开第二步。
祝良箫哑着嗓子从背后搂住他,低声道:“我知道我不好,我真的没再碰过别人,就只喝个花酒,我以后不喝了成不?你别气我了,我想你想的紧!”
晓雯哼笑,“我气你了?”
“是我气你了。晓雯别气了,敏儿也想你了,咱们好好过日子成不?”
晓雯扒开她的手转身道:“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可你几时想过与我好好过日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再不会有人骂你,再不会有人揪着你的耳朵让你在花楼里丢人,你逍遥去吧,等几时遇见贤惠的就娶进门,想怎么逍遥怎么逍遥!”晓雯说着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祝良箫垂了头,拉着晓雯的衣角底气不足的嗫嚅,“晓雯,我没踏进花楼一步了,那个茉香,我真的只让他陪过几次酒,你走了以后就再没去过了。”
祝良箫抬抬眼皮,瞄一眼晓雯试探般的搂上他的腰,哼哼道:“晓雯,晓雯呐,我想你想的皮都紧了。你回家吧,再好好抽我一顿!”
晓雯哭笑不得,强憋着笑道:“你松开,都多大了没一点长进!”
“晓雯,你就回家给我松松皮吧。我皮痒痒,你给我治治,治好了我好专心的做生意。”
“你要做什么生意?”
祝良箫见他没再推开,腆着脸趴在他肩窝处柔声道:“做什么生意呢?晓雯想做什么?”
“你没想好?”
“想好了。我想知道晓雯想做什么?”
晓雯推推祝良箫,皱眉道:“有人呢,换个地儿说。”
祝良箫趁机在他脸侧香了一口,低声道:“等我做大了生意,带着晓雯和敏儿出去走走可好?”
“出去看美人儿?”
祝良箫摸摸鼻子笑道:“其实,看的多了,发现还是你好看!”
晓雯脸上红一阵黑一阵,不知道该因为她看多了美人生气,还是夸他美而高兴。
“嘿嘿,晓雯。”祝良箫的手顺着他的袖子摸上他的小臂,笑着道:“晓雯,咱们再要个儿子成不?敏儿有个伴儿才不孤单!”
晓雯似乎有所触动,抿着唇蹙了眉头。跟着祝良箫走出一段叹口气道:“良箫,你想清楚,你这次要我回去可是真心?我这人小心眼,心里放不下那许多,也不喜与人合用东西,更何况是妻主!你若还没想好……”
“想好了想好了。”祝良箫端正脸色,轻叹了口气道:“我听人说,忆安这次差点失了手臂,她家里那个也差点失了性命。我当时就想,若是你,受了那般罪,我也会撕心裂肺的难受吧。都三年了,分不开的,我也舍不得。”
晓雯抿抿唇就落了泪,叹声道:“可见你说了一次软话,平日里不都是梗着脖子吗?哪里见你像哄他们那般哄过我?”
祝良箫紧紧手,歉疚的垂了头,良久才道:“晓雯,难得你不嫌我没本事,我说话作数的,会好好做生意。也不,也不再喝花酒了。”
晓雯抬袖擦了把眼睛,勾勾嘴角道:“敏儿呢?你又让爹爹带着?”
“没,放醉白楼了。”
“啊?”晓雯讶然。
“呵呵,就让忆安帮着照看照看。”祝良箫盯着晓雯看了看,忽而绷着脸高声道:“那个女人是谁?你让她摸你的手了?”
街上行人看过来,晓雯羞恼的红着脸想甩开祝良箫的手,祝良箫反而越握越紧,还转头瞪向行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俩口子吵架啊!”
行人一阵轻笑,摇摇头纷纷离开。
晓雯咬牙道:“你抽风,你就抽吧你!”
“我抽风!”祝良箫鼻翼又开始忽闪,弯腰扛起晓雯大步流星的往回走,到了街口寻了个马车直接把他扔了上去。
晓雯翻翻白眼,颇无语的爬进马车,待祝良箫上来才哼了一声道:“没形象了,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祝家小姐,竟然当街吆喝,还扛着人过街。明日就有人说‘祝家小姐强抢民男啦’。”
祝良箫怒气未消,狠狠的搂过晓雯道:“你和她什么关系?怎么天天在一起?你一个有妇之夫,不知道避讳吗?”
“我倒是想有关系,可人家范小姐看不上我是个嫁过人的。”晓雯挑着眉语带挑衅。
“她摸你哪儿了?”祝良箫咬着牙探进晓雯的棉衣。
晓雯红着脸啐道:“拿开你的爪子,浑人一个。”
祝良箫笑眯眯的贴过去道:“夫君,你晾的为妻好生辛苦!”
晓雯红着脸道:“我不愿,你看着办!”
“咋又不愿?”祝良箫急红了眼。
晓雯漫不经心的撇过去一眼道:“你想在马车上唱大戏?”
祝良箫叹口气,搂紧晓雯叹息道:“就看看,看看你瘦了没。”
“还真是!”晓雯咬咬牙住了嘴。
莫芽的坚持
过了正月,衙门确实开始贴布告招兵。沈忆安第一个跑到潘府找了潘岳。
潘岳与流月的婚事定在二月二十二,潘府已经略显了娶亲的喜庆。忙前忙后收拾院子的下人看见沈忆安,只略略点了个头就继续忙自己的。
沈忆安顾自的转到潘岳的院子,一脚踹开她的房门,高声道:“莫芽报名不许收!”
潘岳可有可无的瞟一眼沈忆安,继续站在那里写字。沈忆安抽出她笔下的宣纸,皱眉道:“和你说话呢没听见?你想让流月他小姑子战死沙场?”
“最近几年很太平,不会打仗。”
“屁话,不会打仗为什么又开始招兵?”
“军营实施新政,让那些多年镇守边关的军士返家,须得一大批补上去,如此一来后继部队就虚下来了。”
“那我不管,莫芽你不能让她报名。”
潘岳掏出绢子擦擦手,淡淡道:“这我管不了。”
“那我不管,我家宝儿好不容易全好了,不能又给他添忧。”
潘岳苦着脸笑,摇摇头道:“你应该去和莫芽谈,和我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沈忆安泄气的歪到椅子上,“和她谈的通我还来找你?她们兄妹俩的执拗劲儿倒是真像。呵,说干什么还非得干不可。”
“你不如让她去几年,历练历练也是好事。”
沈忆安瞪一眼潘岳,翻了个白眼晃着出了房间。潘岳摇摇头,习惯性的摸摸腰间流月送的荷包,笑着转身做其他的事情。
蒹葭闷了多日,终于说服沈忆安让他好好泡一次澡。二月的天已经转暖,沈忆安还是早早的就在屋子里生了两盆炭火,等吃过晚饭回去屋子里已经暖得犹如夏日。
屋子里的浴水已经备好,蒹葭有些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跳了进去。
“哪里就急成这样了?不就是两三个月没洗澡吗?”沈忆安拾起他扔在地上的亵衣裤搭到屏风上。
蒹葭舒服的吁了口气,闭着眼靠着浴桶休息。
沈忆安扔了布巾进去,打湿了又捞出来盖在他裸|露的肩头,低声道:“别泡太久,洗洗赶紧出来。”
“我有分寸。”
沈忆安翻翻白眼,低头含住他的唇轻咬了一口,恶狠狠的道:“伤风了再拿你说事。”
蒹葭往水里埋了埋,只露了个头,看着沈忆安眯着眼睛笑。
“笑什么?”
“忆安你多久没碰我了?”
沈忆安摸摸鼻子,忍下心底一阵强似一阵的火气,视线从他水下的身子上转开,轻哼了一声道:“莫芽最近不好好读书了,我送她的小马她倒是疼得紧。”
蒹葭默了一会儿,撇撇嘴道:“她要是愿意去就让她去吧,又不是不回来了。”
沈忆安讶异的看一眼蒹葭,皱眉道:“你当真舍得?”
“有啥舍不得的,她学些带兵打仗的本事也是好的,将来就是回来也能护好家人。”
沈忆安叹气,“我怕要是真打仗了就不好了。”
“今天我去见了凌将军。”
“那个到耀州发动大家伙参军的大姐?”
“啥大姐?是个将军。莫芽这几日都缠着她没去书院。”
“啥?连书院都不去了?”沈忆安瞪眼。
“你吼啥?”蒹葭斜过去一眼道:“凌将军说挺看好莫芽,愿意亲自带着她。”
“不行!”
“为啥不行?”
“我看着那个凌将军不靠谱,说不定是个大忽悠,谁知道她是将军还是小兵!”
蒹葭撇撇嘴不理,拿着布巾开始擦身子。
沈忆安看着他光溜溜的胳膊咽了口唾沫,轻咳了一声道:“我帮你洗?”
蒹葭瞄一眼直着眼睛的沈忆安,想了下把布巾递过去。沈忆安的左手已经可以有力的抓握,只是抬不到平日里的高度。沈忆安拉着蒹葭的手臂擦着,只是动作越来越见色|情。
“忆安?”蒹葭皱眉不悦。
“嗯?”沈忆安盯着蒹葭水下的身子移不开眼。
“我得好好洗洗,你先出去。”
“不要。”
“我把我胳膊搓红了!”
沈忆安看看手里拽着的胳膊,低头吻上去。蒹葭抖了一下抽回手,一把扯回布巾冷着脸道:“你今天睡东屋?”
“为什么呀?”沈忆安皱眉。
“那你出去。”
“我不!”
“那你站着别动,让我赶紧洗洗。”
沈忆安抿抿唇闭了下眼,又把布巾扯了回去。
“我帮着洗,快些。”奇Qīsūu。сom书
沈忆安果真还是帮着洗,以极快的速度。蒹葭有些不悦,背上被草草的擦了几下就转到了胸前。
“沈忆安!”蒹葭冷冷道:“你不让我洗个通透就别打算上床!”
沈忆安急的抓抓腮帮,皱眉道:“我去提些热水过来,你快些。”
蒹葭斜一眼开始细细的擦洗。
沈忆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心里火烧火燎的闹腾,终还是忍不住回了屋子。蒹葭正站在浴桶里擦身子,见她进来笑道:“你的热水呢?”
“喝了。”
沈忆安在火盆边站了一会儿,等身上暖和了大步跨过去,搂住蒹葭直接抱出了浴桶。
“去,还没擦干!”蒹葭挣着不愿往床上趟,沈忆安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直接压上去道:“为妻帮着擦。”
“你,呵呵,神经!”蒹葭笑着去蹬沈忆安,一条腿被她抱住直接吻了上去。
“宝儿,宝儿,想你了!”
沈忆安还不忘看看蒹葭的伤口,那里已经长合,留下一道细细的深色浅疤。
蒹葭红着脸坐起身捧住沈忆安的脸,“看什么呢?”
沈忆安目光里的欲|望毫不掩饰,蒹葭咽了口唾沫嗫嚅,“你,你别,别太疯。都,都那么久没那样了。”
沈忆安眨眨眼,强压下心底的火儿,拉着蒹葭坐起,柔声道:“帮为妻脱衣。”
蒹葭红着脸瞪一眼沈忆安,嘟着嘴带着薄怒的三下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沈忆安笑着贴过去,手指顺着蒹葭的脊椎来回轻轻的划着。蒹葭盯着沈忆安嘴角的笑看,身子在她的手指下轻颤。
“宝儿?”
“嗯?”蒹葭疑惑的抬眼。只是一瞬,下|身那处便被含进火热的体内。
蒹葭浑身一抖,盯着沈忆安的目光变得迷离。
“宝儿?”
“嗯?”
“想不想我?”
“想。”
“宝儿?”
……
沈忆安搂着蒹葭的腰靠向自己,等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