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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迟寒嘴角飞扬,这回答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而沈清黎却愣住了,这算什么?他现在才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介入不了的,“本教主的人证和证据都是指向他,夏微凉,你真的这么信任不是他做的?”
“若是有心人故意捏造这种假证据呢?”随后夏微凉不满的用手顶了顶蔚迟寒,“你给别人冤枉了也不出个声,本夫人我可是很不爽的!”
蔚迟寒把她抱住,“不是本王做的,本王何须解释这么多!”
沈清黎脑子也开始冷静了下来了,他开始沉思起来,的确,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蔚迟寒,但如果是蔚迟寒的话,绝对不会这么愚蠢的把任何线索留下来的,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捏造的,但究竟是谁?
“沈教主,何必这么纠结,那个犯人就在你身边!而且,还是你最信任的那个人!”蔚迟寒稍微提醒了一下,在他创世的情报网中,若是连魔教分舵被一夜之间受到攻击,而且还是这么清楚分舵的位置的人,那肯定是内奸,也许沈清黎也是知道事情的蹊跷,只不过他不想面对而已!
沈清黎嘴角抽搐几下,“用不着你来提醒,这次先饶了你,待我查明真相,若并非如此,再来找你算账!”于是,长剑回鞘,带着被蔚迟寒打的伤痕累累的身子离开了。
接着,一声轰隆的响声,是一边的墙壁又倒下来的声音,在浓烟滚滚之中,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若隐若现的看,只见王维笪一脚踩在肖飞扬的身上,一手扛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安小三,他的表情十分的恐怖,估计是肖飞扬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了,比如说,把目标投放在安小三的身上!
肖飞扬感觉自己的全身经脉都在疼痛,他又准备蓄力再站起来,但是他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抬起手来都特别的困难,他沙哑着声音,“怎,怎么回事?”
王维笪收回尊脚,“你以为,吾下的蛊毒是这么容易被那个女人破解吗?”太愚蠢了!
肖飞扬不敢相信,“不,不可能,明明蛊都已经被引出来了!咳,咳……”他稍微一激动,嘴里拼命的在吐血,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
“白痴,吾下的是母蛊,一进入你的体内就开始产卵,如今,你的体内,已经全都是蛊虫了!”王维笪眼神一瞥,把母蛊寄放在他的体内,应该培养了不少蛊虫了,只不过,那些蛊虫都是靠吸血而存活,没有血他们立马就会死,不过是十分低级的蛊虫而已!他承认,这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肖飞扬瞳孔放大,映着对死亡的恐惧,“不!”他一想到自己的体内全都是虫子,他就很想吐,他抬起自己的手,血液里面似乎有无数的黑点在蠕动着,他看的非常清楚,“啊……”
夏微凉再一旁抱着自己的身体,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她扑进蔚迟寒的怀里,“好恶心的虫子,安小三他男人,你真的是好恶趣味!”
蔚迟寒搂住她,“讨厌就别看了!”
但是夏微凉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过去,“安小三他男人,能把你的虫子给我做一下实验吗?”
王维笪冷笑一声,“不可以!”说他精心培养的虫子恶心,还想把他虫子给解剖当实验?门都没有。
但是他也庆幸,安小三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转过头去,看着蔚迟寒和夏微凉,突然他“嘁!”了一声,没错,他还是输了!
蔚迟寒双手一拉扯夏微凉的脸蛋,“不准说话!”
对夏微凉的思想进行了一系列的辅导之后,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对王维笪道,“你输了,从今天开始,做好被差遣的心理准备吧!”
“愿赌服输!”王维笪回道。
然而,肖飞扬却似乎疯了,他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身体,“不,不,杀了我吧,王维笪,你太狠了,你们这几个家伙,老夫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做鬼……”接着,就被一把带有火的箭给射中了后背,顿时,他的身子开始被火燃烧了起来!
远处,是笑的一脸无害的魏一宁,他手中拿着弓,帅气的倚在一旁,“各位,好久不见!”
肖飞扬在地上滚来滚去,过了好一会就不在挣扎了,但是他的身体依旧传来被火烧的滋滋响,这下子罪城就没有掌权人了,可以说是各国都想收复的城,毕竟里面的杀人犯在关键时刻也可以成为一支杀人不眨眼的兵队。
但是,他就算在打招呼,根本就没人理他,就当他是空气!
蔚迟寒则道,“北魏太子,派了五万大兵潜伏在罪城附近也是时候收兵了!”
魏一宁先是一愣,随后露出可惜的表情,“哎呀哎呀,寒王爷,你这么做也太不给面子本太子了,罪城,你也还未收复吧?”
蔚迟寒却露出一抹神秘的光芒,他道,“到时候你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魏一宁耸耸肩膀,“好啊,本太子就看你怎么做!”不过他心里却是不停的冒出各种问题,难道蔚迟寒早已经派人潜伏进去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蔚迟寒的神色表现的太过于自信了。
夏微凉有些疲惫了,她看了看周围,喊道,“小猫儿,小猫儿!”那只小猫儿又跑哪去了?
在她喊了一声之后,小白虎出现了,不过他雪白的毛发都是湿哒哒的,它抖一抖,水滴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它撒娇性的吼了一声,乖乖的站在了夏微凉跟蔚迟寒的身边,夏微凉白了一眼,算它聪明,杀人还懂的去洗澡再回来,她懒懒的打了打哈欠,“寒,我们回去吧!”
“夏微凉,谢谢你让神医老头救了司徒姐姐!”北小斗对夏微凉九十度鞠躬了一下,表示感谢!
司徒沧月嘴唇苍白,她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微凉。”而神医老头子则在一旁扶着她,一脸憋屈,女娃真的是越来越会差遣老头子我了,幸好这种毒能解,要不然真的毁了他神医的名头了。
“女娃,你个没良心的!”老头子嚷嚷着,可是这样子扶着一个大美女也不错啊,这福利还是蛮好的。
夏微凉看也不看一眼,懒懒的又打了一个哈欠。
但是,他们刚走出去,雁城的兵队姗姗来迟,他们先给蔚迟寒跟夏微凉行了一个大礼,其他人直接忽视了,倒是特别有军队的范儿,这个时候,花满月出现了,他一把从神医老头子哪里小心翼翼的抢过司徒沧月抱在怀里,“老头子,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让小生来吧!”于是,臭着脸抱走了。
神医老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哎,哎,臭小子,不带你这样欺负老人家的。”
司徒沧月突然觉得,在花满月的怀里似乎挺安心的,罢了罢了,稍微让他得逞一下吧,于是,闭上眼睛,安心的睡觉去了。
如今,意图引发战争的地下交易会第解决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的好办了,而且也是吞并地下交易会产业的时候来了。
两个星期之后……
花府的院子上,司徒沧月正在跟夏微凉大战象棋,夏微凉额头已经布满了密汗,果然象棋是她最不擅长的东西,“将军!”
司徒沧月再次吃点了夏微凉的将之后,她嘴角也露出笑意,一手碰了碰一旁死气沉沉的夏微凉,“微凉,你已经很努力,有进步了不少!”
夏微凉叹气,“本姑娘IQ也是破三百,居然奈何不了象棋这玩意?”好受伤。
司徒沧月抿嘴偷笑,她也不再带着面纱了,露出那张鹅蛋型的完美脸蛋,很漂亮的女人,而且还很成熟稳重,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淡雅脱俗的气质,举手投足都给人如仙女的感觉,很高贵,却不会让人心生讨厌,“IQ?”
夏微凉低着头,又把现代语言给说出来了,“不说这个,沧月,你身子好些了没有?”
司徒沧月也不多问,这几天她也算是有些了解了夏微凉了,有时候会很粗心,但是直觉非常的敏锐,就好比这个象棋,一开始不到一会就输给了自己,但是过久了会发现,她学习能力非常的了不得,这最后一盘,自己也是险险赢的得,“好很多了,伤口也已经愈合了,过几日,就要回东燕了。”
“这么快?花满月舍得你回去吗?”
夏微凉看着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的司徒沧月揶揄着,看着司徒沧月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之间有猫腻,而花满月似乎对她的表现也越来越在乎,把他们凑在一起,似乎也不错吧。
司徒沧月听了之后,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虾子,她赶紧摇手,“不,不是这样的,微凉,我们之间没什么!”她神色有些慌张,但很快的又安静了下来,花满月,也没对她有神表示吧,他最近对自己这么上心,不是为了打通两国之间的生意渠道而已!不由的,眼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失落。
夏微凉更加的肯定了司徒沧月一定对花满月有好感的,只不过她自己不想承认而已,那么就让她来刺激一下她,“哦?这样啊,怪不得我最近老是看到他跟青楼的花魁搂搂抱抱的,那花魁啊,柔柔弱弱的,而且还是清白之身,你说,花满月会不会因此娶了她呢?”
搂搂抱抱……
司徒沧月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她双手抓的紧紧的,还有些发抖,“哦,那也不关我的事情,如果是这样,沧月还是准备一份聘礼先吧!”
夏微凉勾勾唇,拿起桌上摆放着的桂花糕放在唇间,“花满月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婚了,那要不我们一起准备一份贺礼?”
司徒沧月感觉自己现在脑袋一团糟的,“嗯,微凉,我乏了,先回房休息休息,明日再一起下棋吧!”于是,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走,她现在要好好的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难过,还有生气!难道,自己对花满月……
司徒沧月对自己突然浮现再脑海里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该如何是好?
夏微凉挑眉,看着司徒沧月离去的背影,看来真是如此啊,她好心情的把桂花糕放进自己的嘴里,嚼了两下,突然觉得胃传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好,好想吐,于是,她赶紧跑到一旁的草丛里把嘴里的桂花糕给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是桂花糕不干净吗?不可能,这里的厨师可都是名厨来的,夏微凉疑惑了,这可是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啊,怎么会吃了反胃呢?
于是,不相信的又把桂花糕放进嘴里了,可是一闻到那个味道,她居然又开始干呕了,天杀的,看来今天是吃不了桂花糕了,难道是之前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好吗?
夏微凉干呕了一会后,有气无力的把桂花糕放进盘子里面,她顿时觉得可惜,算了吧,今天暂时不吃了,还是回去睡觉好了,最近自己好像比较嗜睡吧,而且蔚迟寒这两个星期都忙的神龙不见首尾,肯定是撒网太多,现在收网都收的措手不及了!
火红的太阳悄悄的落下了,夏微凉依旧睡的很沉,她两手抱着蔚迟寒经常枕的枕头,嘴角微微上翘着,肚子也只是盖了一张薄薄的被单而已。
可是,门外站着的丫鬟却是急得走来走去,直到看到蔚迟寒的身影出现,她才松了一口气,“寒王爷,那个,你回来真的是太好了,不知今日怎么了?王妃睡得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如今王妃连晚膳也还没有吃呢!”
蔚迟寒听了之后微微蹙眉,“嗯,你下去把饭菜热一下!”
那丫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平时王妃都是去大厅吃饭的,今日吩咐自己拿饭菜过来怎么睡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