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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穴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性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乳更是在自己胸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第十九章:过年
终於返回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後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宫。当天晚上他用同归於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於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精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於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後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操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宫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连续几天的休息。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宫嫔妃参拜後打赏外。就没有什麽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宫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宫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随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性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後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後的近身内侍,只好大著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後双双赤裸著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後搂在自己胸膛上亲吻。皇後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麽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胸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乳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沈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根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麽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乳摩擦他胸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麽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炮後开始揽著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後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後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摸,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麽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乳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著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著急,指著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麽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著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麽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著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乳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著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乳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後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穴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棒抠出,然後将已昂扬的肉刃顶入。两人就著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著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著赵豫又握住他乳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肉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麽杀我个片甲不留。”
……
那天最後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精。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潮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於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後,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麽,冉玉浓也懒得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後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著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淫欲。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於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於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後宫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後整个後宫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宫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宫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藩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後,也要接受他们的正妃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於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後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第二十一章:桃夭
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宫,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著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著说:“在做什麽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後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麽好的颜色。”手向後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乳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粗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後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後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後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於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著梳妆镜,笑著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著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麽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著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著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