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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女子的声音,怀无伤摇头道,“多谢两位侠士,只是,我们这里的两位姑娘并不怎么懂武功,一起走等于送死,侠士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说话间,又有大批朱雀门弟子涌进地牢,为首的正是黑瞳。
眼看着那两个黑衣人快要支撑不住,怀无伤和幻舒城对视一眼,跃进战斗圈帮忙。
“你们是何人,难道是无伤门的人?”
那两位黑衣人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努力的想杀出一条血路来。
怀无伤眉头紧皱,无奈用气力逼走散落的毒气道,“我们撑不了多久的,两位侠士的恩情无伤记着,但是并不想连累你们,你们快些离开吧。”
就在这时,地牢门口突然有悠扬的琴声响起,那声音力道十足,一股一股的飘进地牢。琴音所到之处,拼杀的人都不自觉的停住了动作,目光变的呆滞。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随着两个人的消失,怀无伤突然问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竟然跟上次毒杀云忘秋的那两名女子身上的是一样的。他心里一沉,想不到,跟饱饱有关系的,竟还有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是,现在的情形不容的他多想。
…
跟幻舒城谈过话后,朱雀的心情大好。虽然幻舒城并没有表示过痛恨怀炵,但是他也没有辩解过什么,只能说明,在他的内心深处,从来没有原谅过怀炵。幻舒城的城府,不会像她看到的这么单纯的。
就在这时,朱雀突然听到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他拉开门,看着跌跌撞撞跑来的弟子,怒道,“怎么回事?”
那弟子已经受了重伤,说话有些无力,“门主,地牢,有人闯进去了。”
“废物,那么多人守不住一个地牢,情况如何?”
“门主恕罪,本来只有两个人很好对付的,可是,后来来了一个抱琴的女子和一个抱着人骨大刀的大汉,那女子的琴声能够控制人的心智,我们,我们扛不住了。”
朱雀听后,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她一步踏出门来,拉起地上的手下问,“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女子的琴音能够控制人的心智?”
那弟子本就有伤,被门主这样一拉,疼痛难忍,他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弟子们学艺不精。”
朱雀把那弟子摔在地上,她知道从他身上问不出什么,所以顾不得其他,匆忙的向地牢赶去。
怎么可能,如果那个拿人骨刀的是当年逃脱的钟离奎雷,那么那个女子又会是谁?难道妙轻雪真的没死?真的是她灭了几大门派?不可能,不可能,那年,她亲眼看到过她的尸体。
…
妙轻雪收起琴,缓步走进地牢,钟离奎雷跟在她的身后。地上全是痛苦挣扎的朱雀门弟子,她尽量避开人群,走到尽头后,停下脚步。
虽然隔着面纱,饱饱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就是那次要杀公子的人,不自觉的靠近了怀无伤,生怕她再次出手,伤了公子。
妙轻雪看着她的举动,苦笑,她尽量放柔声音问饱饱道,“你,没事吧?”
饱饱对她自然不会有好脸色,她摇了摇头怒道,“你不是又要来杀我们家公子吧?”
怀无伤看饱饱的态度,心中也是一揪,他不想饱饱知道真相后后悔,所以赶紧说道,“不,上次只是误会,这位前辈是来救我们的。”
妙轻雪没想到怀无伤会如此替她说话,有些微微的惊讶。但也抵不过心中的仇恨。
听到公子这么说,饱饱的紧张缓和了很多,有些歉意的看了看妙轻雪。
妙轻雪道,“想必朱雀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你们快些离开这里。”说完转身朝着地牢外面走去。
“我们?两位前辈不跟我们一起走吗?”问话只是出于礼貌,怀无伤已经猜到妙雪仙子要做什么了。
妙轻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们留下还有事要做,走,先出去。”说完转身离去。
怀无伤等人跟在她的身后,相继走出地牢,就在这时,朱雀突然带着大批弟子赶到。
十七年
…
看着眼前背着琴,一身白衣的女子,朱雀的脸色再次煞白,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她身后的大汉身上。惊讶的说道,“钟离奎雷,你果然还没有死。”
钟离奎雷怒道,“对,我还没有死,而你,将要死。”
朱雀冷哼一声道,“就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看着仍旧嚣张的朱雀,妙轻雪恨意滋生,她取下古琴,抱着胸前道,“朱雀,他一个人不行,那么,我们两个人的话,你觉得,还有胜算吗?”
听到她的声音,朱雀的心跳停止了半拍,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你会妙轻雪的摄魂曲?她根本没有传人的。”
妙轻雪冷笑,笑中杀意隐现,她道,“传人?你们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一家杀尽,我又哪有机会找什么传人。”
妙轻雪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扎在了朱雀的心上,她与碧一山联手多年,计划了那么久,竟然没有料到,事情到了最后关头,竟然会——,怎么可能,江湖上的消息,是碧一山故意放出的,根本没有什么妙轻雪,根本没有,她半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面前白纱翻飞的女子,极力压制着内心道,“你到底是谁,敢在朱雀门装神弄鬼,我看你是活够了。”
钟离奎雷想到爱妻和爱子的惨死,恨恨的说道,“夫人,何必给她说那么多,杀了他,为恩公报仇。”
说完,拿着大刀冲朱雀砍去,朱雀后跳避开。避世修炼了多年,钟离奎雷的招式比十七年前暴戾了很多,由于仇恨的冲蚀,多么苦他都会坚持。可是,等他们出关报仇之际,却发现,他们要杀的人,都会先他们一步被人灭杀。如今可以亲手杀掉朱雀,他怎会甘心放弃。
朱彩珊和朱彩颜也都赶了来,看母亲与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厮打在一起,都是一惊。
朱彩珊的江湖阅历比朱彩颜多很多,所以看着那把力道霸气的大刀,她疑惑说道,“难道,他就是钟离奎雷?”
此时,黑瞳已经恢复了神智,他小心的退到朱彩珊等人旁边观战,等待时机好帮门主。
“奎雷,小心有毒。”看着朱雀手指间的毒物,妙轻雪有些担忧的喊道。
听到声音,朱彩珊愤恨的朝着妙轻雪看来。而钟离奎雷的内力散发,刚好逼出一阵强风,吹散了妙轻雪的白色纱帽,朱彩珊看着那张露出的绝世容颜,霎间惊道,“好洁净的美。”
“大小姐,门主跟那大汉的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黑瞳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再次把视线放到朱雀身上。
朱彩珊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打斗中的两个人的身上,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柔软的东西来,只听她口中喊了一个“去”字,那个小东西就直冲冲的朝着钟离奎雷飞去。
钟离奎雷正在努力奋战,虽然感觉有个东西在快速的靠近他,可却腾不出手来阻止。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古怪的琴音,那条飞向钟离奎雷的花蛇,顿时血爆而死,不只是蛇,就连用蛇偷袭的朱彩珊也被远远的震飞出去。
朱雀看着女儿受伤,担忧的喊了一句,“珊儿!”
她早知钟离奎雷武功奇高,却没想到会高到如此地步,一个钟离奎雷就如此厉害,要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来,自己没有丝毫胜算。如此想着,朱雀突然用轻功高高飞起,拖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之后迅速的在空中喊道,“你们的时间到了,出来吧。”
她的话音刚落,钟离奎雷脚下的地面上,突然钻出来四只毒尸。怀无伤等人都见到过这些毒尸的厉害,所以看到这个场景,都有些担忧。
怀无伤只想借着饱饱,引出妙轻雪与朱雀对峙,从而了解十七年前的事情真相,却不想他们因此而受到伤害,所以在看到毒尸的时候,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玉剑,等待时机去帮忙。
只是,没有等他前去,妙轻雪突然飞起,白色的纱衣在空中飞舞,如同仙子下凡,她把琴放在身前,浮坐在半空中,仿若无人的开始抚琴,随着她琴音的流动,那些毒尸仿若被捆绑住了一般,挣扎着动不了。
眼看要败下,朱彩珊焦急的让黑瞳想想办法,回眼却发现,黑瞳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果然是妙轻雪,太讽刺了,你竟然没死。”事实如此,朱雀不得不信。
她趁着妙轻雪忙着应对四只毒尸之际,想要偷袭,却在半空被钟离奎雷拦下,两人再次厮打在一起,朱雀早已看出了钟离奎雷的套路,她知道妙轻雪此时无暇顾及这边,假意加钟离奎雷招式之时,却一个虚招闪过,绕到了他的后面,一记毒掌打在了钟离奎雷的右肩。
钟离奎雷本就不擅长空战,再加上这一记毒掌,撑不住从空中掉下,嘴角不断的溢出黑血。
看到钟离奎雷受伤,妙轻雪盛怒,她琴音一转,直直的冲着朱雀袭去,那种速度之快,无从躲避。朱雀被琴气震飞,只觉胸中憋闷的难受。
妙轻雪慌忙走到钟离奎雷身边查看他的伤势,之后恨恨的看了眼朱雀,小声道,“奎雷,你的毒必须马上解,不然……,你坚持住。”
妙轻雪扶起钟离奎雷走到怀无伤面前道,“拜托公子帮忙抵挡一会儿,多谢。”她说完,一个用力把饱饱拖进了地牢,关死了大门。
朱彩珊和朱彩颜边扶起母亲,边问道,“娘,她进地牢做什么?”
朱雀冷笑道,“想必是要为钟离奎雷疗伤解毒吧,哼,中了我的毒掌还想活,怎么可能。”
“原来朱雀门主果真是十七年杀害枫问寒前辈的凶手,不然他们二位何必给你如此拼命。”怀无伤缓缓的走出一步道。
朱彩珊挡在朱雀的面前道,“你个小辈,少多管闲事。”
朱彩珊武功并不是很高,只是很擅长用毒,所以她自知不是怀无伤的对手,可是如今母亲受伤,黑瞳不知道去哪了,彩颜就是个懦弱的主,她只好拼死一搏了。她喊道,“都给我上,谁能杀了他,升任为左使。”
在这个大大的诱惑面前,那些弟子争先恐后的朝着怀无伤扑去。
而在地牢里面,饱饱看着为了救他们出去而受伤的大叔,很是歉意,她试探着问道,“夫人,这个大叔他没事吧?”
妙轻雪听到饱饱喊她夫人,心中一痛,但是却没有时间多想,钟离奎雷的毒必须立马解除。她从头上取下一只银钗,不顾饱饱的挣扎,划破了她的手腕,强按着她的手腕把血滴落在了钟离奎雷的嘴中。
直到确认钟离奎雷的的毒完全解除,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转眼,却发现饱饱满脸委屈和惊讶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血能解毒,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这个秘密只有我娘知道,只有我娘知道的。”
“我——,”妙轻雪无言以对,刚才太过紧张,竟然,竟然用了她的血,她跪坐在地上,看着眼里含着泪水的的女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余毒清除后,钟离奎雷有些虚弱的醒来,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涩涩的说,“看着小姐如今生活的这么好,歌儿和我们的孩子死的也值得了。”
饱饱摇着头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