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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慕容墨毫不客气的回答。
慕容墨闭着眼睛,没有看到赤炎殇风眼中闪过的危险,但是她却感受到了赤炎殇手掌的用力,不过所幸赤炎殇懂得力道。
找男人?赤炎殇凤眼一眯,不怒反笑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墨儿?当着为夫的面要找男人,是不把为夫放在眼里了?”这个时候,赤炎殇的手已经钻入慕容墨的衣服里,手掌散发出来的热度让慕容墨的身子微微颤抖。
“哼!”慕容墨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很快在熟悉温暖的怀抱下,慕容墨很快进入梦乡,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的慕容墨,赤炎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在慕容墨衣服里的那只手,所幸留在里面,只不过却成了给慕容墨按摩的仪器。
分开已经有好些天,从分开那天起,慕容墨不是着急赶路,就是思考事情,根本没有睡舒坦过,还有一个更直接的原因,就是身旁少了一个人。然而现在,那人就在自己的身旁,闻着熟悉的麝香,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慕容墨美美的睡了一大觉。等慕容墨醒来已经是深夜了。
睁开眼睛的慕容墨正好和赤炎殇对视上,慕容墨眨眨眼睛,“没睡?”轻声问道。
“睡了。”赤炎殇伸手揉着慕容墨的太阳穴,随后在慕容墨的额头落下一吻,“饿了吗?吃些东西。”这个时候,梅则从外面端进来一碗热汤。
赤炎殇接过来,让慕容墨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则一勺一勺的喂着慕容墨。
吃了一大半,慕容墨摇摇头,不再吃。两人接着相拥再洗睡下。知道第二天天亮。
慕容墨是在一阵吵闹声中吵醒的,慕容墨和赤炎殇两人穿戴好,走出屋子,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
“你个婊字!竟然敢阴我,找死!”黄廊怒瞪着不远处的晓月,面目狰狞,“把东西交出来!”
“黄大人说的什么东西,民女不知。”晓月冷冷的看着黄廊,开始的柔弱已经不见,反而给人一种柔韧刚毅的感觉。
“你昨天晚上在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你竟然不知?”黄廊很着急,说着就朝着晓月抓来,可是晓月却不是什么柔弱女子,挥手拍开黄廊的那只肥手,冷哼一声,“黄大人,不要以为你是官,就可以随意污蔑好人。”
“污蔑好人?你会是好人?不要把本大人当白痴!别以为本大人不知道你是谁!”黄廊似乎忘记这里住着贵人,大声怒喝着,“醉红楼的花魁晓月!本官不知道你为什么到这里,但是有一点,婊字就是婊字!千人骑,万人枕!你走到哪里都是个臭婊字!别在站在那里装清高!”黄廊嘲讽的看着晓月。
可是听了黄廊的话,晓月却没没有丝毫慌乱,反而眼神犀利起来,看到黄廊心里一惊一惊的,可是碍于面子,黄廊还是压下心里的不安,直视着晓月,“你把东西交出来,本官自会放过你!”
“还是请黄大人自重,说话还是想清楚一些,不要污蔑好人!再者,黄大人真是不可理喻,东西?什么东西?我根本没有拿过,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东西?”晓月质问着,“再者,黄大人自重的好,昨天晚上我一直和梅公子呆在一起赏月,根本就没有见过你!”
众人听着,看着,但是还是一头雾水。
“出什么事情了?”这个时候,慕容磊走了出来,看着院子里的人,蹙眉,“都散了,成何体统,各干各的去!”慕容磊喝走仆人们。
“黄大人,怎么了?”慕容磊问着黄廊,眼神看了一眼晓月。
“她昨天晚上偷我的东西,现在却想抵赖。”黄廊看到慕容磊,跋扈有些收敛,可是愤怒却没有丝毫退减。
“什么东西?”慕容磊问道,“黄大人说出来,我们也好找。”
黄廊迟疑一下,随后说,“是家母生前留下的一个荷包。下官一直待在身上,虽然是个女子物件,可是却是母亲唯一的遗物,在下不敢怠慢。”黄廊沉声说。
“黄大人确定荷包是月姑娘拿的?你是亲眼看见?”慕容磊问道。
“是下官的家仆看到月姑娘进了在下的卧室,下官当时在洗澡,还以为是下人们,并没有在意,可是等下官穿戴好,这才发现荷包不见了。”黄廊说的不慌不忙,而且此时的脸上虽然露出着急的神色,但是眼底却带着一丝慌乱,“一定是这贱人!家仆不会说谎的!”黄廊伸手指着晓月。
“黄大人底气倒是不小!”突然,冷票票的声音传了过来。
70卷三 第六十七章
大家转头看去,只见慕容墨慢慢的朝着晓月走来,虽然是一身黑衣,但是却带着一丝嗜血的气势。让人不敢忽视。
慕容墨走了过来,晓月对这慕容墨恭敬的点点头,样子倒像是属下对自己主子的问安。这让黄廊心里的不安扩大,愣愣的看着慕容墨。
慕容墨早已经命令鹰几人看往各个出路,黄廊此时已经是插翅难飞。
“黄廊,只是荷包这么简单?”慕容墨冷然说道,犀利的眼神锁定黄廊,让黄廊无所遁形。
黄廊看着慕容墨,身子不自觉后退一步。
“公子,东西。”晓月把荷包放在慕容墨的面前,而黄廊瞪大了双眼,愤怒的看着晓月手中的荷包,看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就在眼前,黄廊扑上前去就要去抢,可是这个时候,却被晓月一挥手,轻易的把黄廊那庞大的身体拍倒在地上。看似轻轻的一推,可是却让黄廊吐出一口鲜血,躲在暗处的楚银看到晓月如此身手,脸色有些不自然。
慕容墨接过手中的荷包,那在手里翻看着,就在慕容墨想要撑开荷包的时候,慕容墨看到黄廊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慕容墨停下手,将荷包收了起来。
“先把人关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去探望。”慕容墨转身要走。
“凭什么!你有何权利关押朝廷命官!”黄廊吼着慕容墨,“本官又没犯罪,你又凭什么关?”黄廊质问着。
“想要理由?”慕容墨转身,“理由在这里,证据也在这里。”慕容墨冷笑一声,“不要以为我不打开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这里面的东西,足够诛你九族!”
慕容墨回到大厅里,赤炎殇也在里面。而慕容磊、晓月、鹰、梅、楚离、楚银也跟了过来。
“那里面有什么?”慕容磊问着慕容墨,慕容墨拿出荷包,放在桌子上面。
“猜的不错,里面应该是他通敌叛国的书信。”慕容墨不在意的说,“这不是我的事情了,你自己处理。”慕容墨把荷包推给赤炎殇。
赤炎殇拿起荷包,荷包上面绣的不是荷花,而是鲜有的骷髅头,赤炎殇拿着,也并没有急着打开,抬头看着慕容墨,“加料了?”
“还不笨。”慕容墨轻声说。
楚离和慕容磊轻声咳嗽一声,说皇帝还不笨?确实胆大!
梅从赤炎殇的手里拿过荷包,将荷包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后手指肚摸了一下荷包口,随后又搓了搓手指肚,然后又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抬起头,对着慕容墨笑了笑。
“公子,放了‘明末’。”梅最后出声回答。
“明末?什么东西?”慕容磊蹙眉问道,从没有听说什么‘明末’,这是什么东西?毒药?
赤炎殇也好奇,他也从没有听说过‘明末’这个东西。
“‘明末’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粉末,暴露在空气中会立即自燃,将沾有‘明末’的东西化为灰烬。”梅解释,“这东西,四国没有,算是流云国的特产。”
“流云国?”赤炎殇看了慕容墨一眼,又看着梅和她手中的荷包,“你怎么知道?”赤炎殇盯着梅。而可以说,出了慕容墨的人其他人都在盯着梅。
梅到时不慌张,只是笑了笑,不回答。
“那你能解开?”楚离问。
“算是能。”梅点头说。
众人不解,梅拿过一个茶杯,随后拿出一把刀子,在手掌心割了一下,任由血流在茶杯里,谁也不说话,也不担心梅回流血过多。
等流了半茶杯的血,梅利落的攥住伤口,脸上虽然有虚弱,但是却没有倒下,她拿着那荷包,将荷包口对准自己的血,按下去,随后撑开口,紧接着就见到血开始冒泡泡。
众人吃惊。
随后,梅拿出荷包,用刀子将荷包撕裂,从里面掉出很多信纸。
“晓月,带梅下去休息。”慕容墨让晓月领着梅下去。
楚离将地下的纸都拾了起来,交给了赤炎殇。赤炎殇打开,脸色立即黑了下来。慕容墨看着赤炎殇的表情,欣赏着,什么也不说。
赤炎殇一张一张飞快的看着,眼珠子都不眨,越看脸色却糟糕。
“皇上,都讲了什么?”慕容磊小心的问着赤炎殇。
“哼!”只听砰——的一声,赤炎殇把所有的纸都拍在桌子上。
慕容磊小心的走过去,歪头一看,脸色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上面全是鬼画符的符号,什么也看不明白。
“这——这——”慕容磊只能说这一个字。
“墨儿?”赤炎殇看着慕容墨,脸色铁黑,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怀疑和疑惑,只是问着慕容墨,希望慕容墨给了答案。
“殇,东西留着。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个表情,很有趣。字看不懂,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当然最后一句慕容墨没有说,只不过鹰却在一旁险些笑出来。
赤炎殇听的出慕容墨的陶侃,如果不是他自制力,估计现在那双手已经掐到慕容墨的脖子上了。而其他人则蹙眉看着慕容墨,此刻他们都看不懂,慕容墨到底想怎么样,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是什么人?
“大人。”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何事?”慕容磊蹙眉问道,随后,赤炎殇命楚离把信都收了起来。
“门外有一位大夫,要见墨公子。”门外人说,“他说他叫雾。”
“让他进来!”慕容墨一听,立即说,可是大家都听的出慕容墨的着急。
过了一会儿,下人领着雾走了进来。雾见到一屋子的人,看到慕容墨身旁的人,一身红衣,知道他就是赤炎殇。雾虽然面带微笑,可是身上却带着疏离,只是对着赤炎殇行了一个礼,算是打招呼,转身走到慕容墨的身旁,对着慕容墨耳语一番。
赤炎殇看着雾如此大胆的动作,如果不是看到雾、耳朵上上的耳钉,那现在雾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雾说完,慕容墨噌的站了起来。
“有事。”慕容墨留下两个字,领着雾和鹰两人急匆匆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尤其是赤炎殇,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
赤炎殇咬咬牙,攥攥拳,心里憋着气,但是还是站起身,去追慕容墨,因为他担心,他在意。
楚离和楚银对视一眼,也转身追了上去。留下慕容磊在一旁唉声叹息。
慕容墨随着雾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小胡同,很荒凉。
“在这里?”慕容墨看着雾。
“恩,刚收到的消息,在这里发现一个五六岁小孩子,很古怪,不说话,把所有人都当猴耍。”雾轻笑着说。
慕容墨听了以后,朝着里面走去。可是里面却突然传出咒骂、吼叫的声音。
“杂种!可让老子找到你了!你以为你躲到七镇,老子就找不到你!站住!”
“站住,你给我站住!”
砰、砰、砰,紧接着传来一直倒地,锅碗瓢盆摔地上的声音。
“咯咯咯——”不时的传出小孩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