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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恰如了秦可可的意,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来了个过肩摔。
看着他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脸上满是得意。想当初她的过肩摔,可是出了名的犀利。
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学习防身术的几年来,把所有的精力的都放在了过肩摔上,曾经一度的被称为“不可接近的女神”。正确的来说是女瘟神。
而另外一个家丁见到自己的同伴居然被眼前这个瘦弱的人用怪异的招式,摔飞那么远,他的眼里也有了凝重。
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快上啊,快搭爷的肩膀啊,实话告诉你吧,无论你身体的哪个部位碰触到爷的身体,爷都能把你摔出去。”
那家丁见她轻蔑的神情,眼里也有了些怒气,大喝一声向她跑去。
他伸出右手搭在她肩膀上,为了防止被她摔出去,他双手岔开,扎了个马步。
“傻…逼啊。”秦可可见状,嗤笑出声,随后一抬右脚,踢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那家丁只是想着如何防止被他摔出去,却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他惨叫一声,脸色变得铁青,双手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
秦可可伸出右手食指抵在他额头上,轻轻的一推,又一个家丁倒在了地上。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脸色已经完全变了的柴飞身上。
“废柴,你想逃吗?逃啊?快逃啊……”
柴飞一听,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外边跑。
“叫你跑你还真跑,真是听话的狗啊。”秦可可说完,拿起一旁的酒壶就砸了出去。
“啊……”
那酒壶刚好的扔在他后脑上,柴飞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秦可可走过去,踢着他的身子,说:“装什么死,给爷爬起来……”
但是地上的人却依旧一动不动。
秦可可冷哼一声,用脚勾住他的肚子,把他给翻了个身。
☆、想怎么样,君家奉陪到底
她看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眼里闪过诧异,接着再踢了踢他。
“废柴,你特么的再给老娘装死,老娘就阉了你。”秦可可的脸色有了点变化,随后再次的踢了他几脚。
“废材,废材……”
君思忆见到这场景,马上走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看着仿佛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说:“他,死了。”
秦可可一听,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脸色顿时变了,眼里有了慌乱。
她,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人,而且,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君思忆见到她轻微的摇着头,脚步下意识的往后挪,嘴巴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眼里闪过担忧。
原本被摔在地上的那个柴家的家丁,跑过来抱起地上的人,手往他的后脑勺上一抹,满手的血迹。
“你,你叫什么?”
“秦……”
秦可可还没从这惊惧中反应过来,她听到有人问她,便下意识的回答,但是却被君思忆给捂住了嘴。
“秦兄,刚才之事,君某万分感激,今晚就跟君某回府可好?”
他话音一落,原本大厅内有些蠢蠢欲动的人马上打消了,要借把秦可可给扭送到衙门,随后接近柴家,再借着柴家接近钱家这个打算。
毕竟谁也不愿意冒着得罪君家的威胁,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想着无论是钱家还是君家,双方都讨好。
可是秦可可却已经陷入了自我的世界里,她的眼里满是那家丁手上的血,还有地上那个双眼紧闭,脸上慢慢的没了血色的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君思忆锐利的扫视了下周围的人,随后拉起愣在那的秦可可,往门外走去。
“君大少爷,今日之事,小人必定如实的禀报老爷,如实的告到官府……”
“想怎么样,君家奉陪到底。”君思忆的脚步停滞了一下,说完后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等两人回了听水轩,他见秦可可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马上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庞。
“可儿……可儿……”
秦可可听到这喊声,双眼慢慢的有了焦距,印入她眼帘的便是君思忆那张焦急的脸。
她从认识以来,第一次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低喃:“我……我杀人了。我……我杀了那废柴……,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君思忆见到她这表情,眼里的担忧更甚。随后他低下头,覆上了嘴唇,疯狂的允…吸着慌乱不知所措,不断的低喃的秦可可。
等他看到秦可可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清明,随后开始染上怒意的双眸,马上放开她。
没想到这次迎接他的不是爆栗,而是一个哭得不知所措的人。
只见秦可可她双眼通红,只是轻轻的眨巴了几下黑白分明的双眸,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
君思忆见到她这模样,一时间慌乱了手脚,他轻轻的搂过了秦可可,轻拍着她的肩膀,说:“可儿,不怕,不怕,我在,我在呢……”
☆、我靠山那么大,不会被抓
秦可可在君思忆的安慰下,情绪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她缓缓的抽搐着问:“君思忆,在你们这里杀了人,是不是会被推出午门斩首啊?”
君思忆看着她的泪眸,轻笑出声。
“原来这世上也有可儿害怕的事情啊?”
秦可可下意识的伸手锤了下他的胸口,嗔怒道:“君思忆,我虽然动不动就揍人揍的他半身不遂,那是因为我习惯了啊。但是现在,我可是杀了人了,无论是谁,第一次总是会紧张的吧,等习惯了肯定就好了嘛。”
君思忆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还真没听过这样的解释。
秦可可见他不说话,马上摇着他的手再次问:“君思忆,你就告诉我吧,你们这里有没有黑幕什么的啊,我靠山那么大,是不是不会被抓的啊?”
“他们能认出你么?”君思忆挑了挑眉,看着她这张脸问。
“额……”秦可可这才想起来,自己化妆了,不但化妆了还用了假身份。
顿时高悬的心安定了下来,至于那什么恐惧感,早就被她给忘到脑后了。
那又不是分尸什么的,若要真算起来,那也只能算误杀,一点血腥的感觉都没有。
于是她的视线再次的落在了君思忆的身上,右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问:“相公今晚真是好闲情逸致,居然深更半夜去兰桂坊喝酒?”
君思忆握住她的手,眼里的担心放了下来。
现在她有这个闲心思来追究自己会出现在兰桂坊的原因了,那就说明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但是他很快又不淡然了,一个女孩子杀了人居然能如此快速的就恢复过来,她真的是第一次杀人吗?
秦可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拧住他胸口的肉转动了半圈。
“相公,不要想着编什么借口来骗我,我可是没那么好骗的。”
君思忆思索了会,随后半真半假的说:“我看着你换好衣服出去,但是到了外边就找不到你的人了。三更半夜的,怕你有什么意外,我就在街上到处找,结果却看到你在兰花坊门口。”
秦可可一听,嘴角浮起浅笑,娇声说:“那,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有缘啊。”
君思忆知道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没意思,于是说:“可儿,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柴家必定会找上门。”
秦可可一听,果断的不追究自己心底的疑虑了,随后马上跑到外边打水洗脸。
“臭丫头,刚干完事,不能用冷水洗身子,老身让丫鬟给你们准备热水,让你们尝尝洗鸳鸯浴的滋味。”
秦可可听完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快速的把脸洗干净便进了房间,完全的无视了君老夫人。
接着她躺在软榻上,双手垫在后脑勺,翘着二郎腿说:“相公,明日会发生的事情跟奴家无关,窝藏杀人犯这个罪名,你可要好好的想想怎么样摆脱哦。”
君思忆看着她一脸与我何干的表情,头上有了黑线:“可儿,你这个举动叫过河拆桥吗?”
☆、朦胧的烛光,别有风味
“不好意思,被你给发现了。”秦可可说完,哼起了小曲。
君思忆见到她这表情,嘴角弯起个弧度,随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问:“可儿,不考虑晚上一起睡吗?”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说:“君大少爷,你不要以为你晚上帮了我的忙,我就会感动到以身相许的地步。我都还没追究你跟踪我的账呢。”
君思忆也没有生气,轻笑一声,走到桌子前就要吹蜡烛。
“诶,等等,今晚就不要熄灯了,我突然发现,在朦胧的烛光中睡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君思忆见着她死□□嘴硬的样子,眼里染上了笑意,随着她的意并没有吹蜡烛,回到□□后便要放下床帘。
“夫君,虽然人家跟你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是人家突然发现,你的睡颜居然是这么的迷人。今晚,就让人家看个够嘛。”
秦可可说完,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有了窘意。
“如果怕,就睡这。”君思忆往里面躺了躺,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说。
“怕毛啊……”秦可可说完,便和衣躺下,转身背对着他。
不消片刻,□□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而软榻上,秦可可的双眼睁的大大的,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突然夜风吹来,一边的窗户被吹的摇晃了几下,微弱的烛光也瞬间熄灭。
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秦可可眼睛睁的更大了,嘴角不断的低喃道:“急急如律令,老娘金刚不坏之身,何方小鬼胆敢靠近?”
她的低喃声刚落,窗户那突然出现了一双发亮的黄色眼睛,她尖叫一声,毫不犹豫的冲到□□,抱着君思忆说:“夫君,快把你的阳气借我一点……”
君思忆感觉到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嘴角勾起个弧度,随后把她抱在怀里。
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声,秦可可心底的恐慌慢慢的消散。她调整了下位置,感觉舒适后,一阵困意□□,她合上眼,渐渐的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亮,听水轩外便传来了吵闹声,随后几个官差踹门进来。
秦可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随后说:“谁啊,特么的连姑奶奶的闺房都敢闯?”
君思忆听见她的嘟囔,脸上泛起了柔意,随后轻轻的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啄一下,说:“既然事情跟娘子无关,那就无需动手,交给为夫的来解决吧。”
秦可可忍不住的瞥了他一眼,无声的说:“你行吗?”
君思忆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我不行的话,这世上恐怕没男人行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秦可可看着他暧昧的眨着眼睛,难能不明白他的话里的意思,她下意识的翻了翻白眼,说:“那,奴家就安静的候在一旁,欣赏相公大振雄风了?”
君思忆含笑的点头,随后掀开被子起身。
秦可可见着他赤裸的身体,狐疑的眨了眨双眼,随后快速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
☆、魂淡,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她一把抓住了君思忆的身上仅剩的亵裤,狠狠的一拉。
“特么的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君思忆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那你现在又对我做了什么?”
“你特么的脱了我衣服,我脱你裤子不成吗?”秦可可说完一脚踹在他身上,他顿时一丝不挂的跌下床。
那些闯进来的官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