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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老夫人听到她的嘀咕声,对着她炸了眨眼:“咱们那就这样说定了哦。”
秦可可头上有了黑线,接着亦是对着她眨了眨眼:“老祖宗,我答应七天后举行婚礼,但是婚礼能不能顺利的举行,我可就不敢保证咯。”
“你以为,老身让你的那些伯伯叔叔阿姨他们过来,单纯的就是为了喝喜酒吗?嘿嘿,他们在一起,跺一跺脚,半边江山都要抖三抖,有他们在,会发生什么意外?”
☆、你个扫把星
“你以为,老身让你的那些伯伯叔叔阿姨他们过来,单纯的就是为了喝喜酒吗?嘿嘿,他们在一起,跺一跺脚,半边江山都要抖三抖,有他们在,会发生什么意外?”
秦可可不得不对着君老夫人竖起大拇指,但是她岂会对这只老狐狸服输,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她嘴角勾起个弧度,一言不发的饮尽了杯里的酒,随后便佯装醉意的离开了大厅。
她的婚约,绝对不能就这么草率。
你找些能让半边江山抖的人过来压阵,那我就找能让整个江山都在抖的人来破坏。
君思忆看到她离席,想要起身追上去,却被那些叔叔伯伯给缠住,听着他们所谓的“生儿生女”心经,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
今晚的夜色特别的撩人,秦可可遣退了跟出来的丫鬟,一个人在花园里逛着,不知不觉的,到了地牢的门口。
她思索了许久,还是踏了进去,毕竟里面的麻烦,不解决掉亦是不行。
她直接到了关押钟小宝的地方,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那的人,低声问:“给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考虑,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钟小宝转过身子,看到她的样貌,一直平静的脸平静不了了,他快速的站了起来,冲到她面前。
“你……你跟银爷……他……他……”
秦可可没有遗落他脸上的复杂的表情,嘴角弯起个弧度:“你是希望我被他怎么样?还是不希望?”
“我……我,我不知道……”钟小宝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她应该是被银爷给玷污了吧,不然,不可能恢复样貌。
“呵呵,我是不是该喊你声哥哥?”
秦可可的话音一落,钟小宝猛的抬起头,片刻后他脸色涨红。
原本平静的情绪突然变得异常的兴奋,他用力的摇晃着牢房的栏杆,睁着腥红的眼看着她,吼道:
“你不配,你根本就不配,滚,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
秦可可看着他如此激动的情绪,眼里有着诧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变得如此的歇斯底里?
她思索了会,说:“如果你今天不说出来我想知道的,那我可就保不住你了。”
“哼,我不用你来猫哭耗子,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的丑陋面目,告诉你那奸…夫,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坐稳这君少夫人的位置。”
钟小宝紧紧的握着栏杆,狠厉的看着她,她这幅柔弱的表情,不知道欺骗了多少人。
“我的丑陋面目?话说,你能不能不要被有心人士引进了死胡同,就不想出来成不?”
秦可可知道他肯定是被人误导了,但是他就是死咬着不放,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有心人士?哼,你所谓的有心人士,他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救了我母亲,还有你这个扫把星。”钟小宝说着,从桌上拿起茶杯,狠狠的往她那边扔。
秦可可快速的闪开,看来今天又白来了,拿走君家印鉴的人,到底是谁?
为何到现在一点异动都没有?她轻叹一口,从地牢离开。
她继续在花园里晃荡了许久,感觉到有些累了,才回到房间内。
刚推开房门,她便被扯入一个怀抱,随后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有些冰冷的脸颊,慢慢的往下滑。
☆、暖香在怀,早已经醉了
她继续在花园里晃荡了许久,感觉到有些累了,才回到房间内。
刚推开房门,她便被扯入一个怀抱,随后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有些冰冷的脸颊,慢慢的往下滑。
秦可可感觉到鼻尖充斥着的酒味,轻皱了下眉头,下意识的便提起膝盖,往他下…身招呼。
但很快,她的腿便被夹住,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着昏暗的烛光,秦可可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脸,心里的戒备放了下来
“可儿……好想念你的味道……好甜……”君思忆伸出手掌,摸着她柔嫩的肌肤,双眼迷离的低喃。
听着他暧昧不清的话,感觉到他喷在脖颈上的灼热的呼吸,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嘀咕道:“魂淡,看在你喝醉酒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给老娘滚□□去。”
她说完,搀扶着他到了床边,结果刚把他丢□□,手腕便被他一扯,随后整个人都摔进了他怀里。
“唔……可儿居然投怀送抱……”一声呢喃过后,她便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没醉?”秦可可看着他逐渐清明的双眸,下意识的问。
“暖香在怀,早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君思忆埋首在她的发间,汲取着那淡淡的香味,低喃道。
“是不是恨不得醉死在我的怀抱里?”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握着他不老实的手,挑着眉问。
“做梦都想。”他双腿压着她修长的大腿,有恃无恐的对着她眨了眨眼。
“那就成全你。”秦可可嘴角勾起个弧度,快速的伸出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记手刀。
接着把他踹下了床。
她随手把□□的被子扔到他身上,冷哼一声道:“以为压着我的腿,就能有恃无恐了吗?不怕告诉你,现在老娘全身都是武器。”
秦可可说完,便一拉被子进入了梦乡。
等□□的呼吸变得均匀后,地上的人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他扭转了下脖子,随后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再快速的钻了进去,轻轻抱住了正做着春秋大梦的人。
君思忆温柔的拢了下她的鬓发,看着她消瘦的脸,眼底有着疼惜。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中毒,让她身子虚的缘故,只要秦可可睡熟了,除非闹出大响动,不然她都不会醒来。
这段时间,他不敢轻易的碰她,只是借着各种名义,哄着她吃补药。
聪明如她,怎么可能不会怀疑,但是都被自己给搪塞了过去。
这段时间,这丫头,给了自己多少惊喜?
先不说跟自己配合,肃清君家内部的事情。
云客楼被她给打造成了收集情报的地方,朝廷官员之间的纠葛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被她给理清。
月华阁也是建造完毕,即将开业,用她的话来说,跟兰桂坊死磕,火拼,那是打倒钱家的第一步。
还有她暗中建的那些赌坊之类的,也为她聚集了不少的财富。
看着她,君思忆的眼底,不禁越来越柔,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吻了下她的耳鬓。
原本背对着他的人,翻转了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低喃:
“唔……月哥哥……唔……”
☆、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原本背对着他的人,翻转了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低喃:
“唔……月哥哥……唔……”
君思忆原本泛着柔意的目光被这暧昧的梦话给击的粉碎。
月哥哥?是月离吗?你居然还唔?还脸红了?
他脸上满是怒意,粗暴的堵住了她的红唇,把她接下来的梦呓声如数的吞进了肚子里。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没想到却慢慢的被她吸引,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跟她纠缠在一起。
手也情不自禁的从她衣襟滑了进去,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唔……”秦可可被他不断的挑拨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她眼睛倏的睁大,原本迷离的眼睛有了焦距。
“你、想、死……唔……”她脸上有了怒意,咬着牙说道。
可是搂着她的人并没有回应她,只是抿着嘴唇,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大,惹的她娇…喘连连。
“可儿……你刚才梦到什么了?”君思忆在她耳边诱哄着低喃。
“干你屁事……唔……”秦可可思索了一会,随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爬满了红霞。
看到她的表情,君思忆心底的怒火是越来越旺盛。
“哼……月哥哥,是谁?”
“情…郎……”秦可可感觉到浑身都被他的手给点燃,咬着牙,媚眼如丝的回答。
“情郎?可儿,难道你忘记了?你的相公,你的男人,你的情郎,只能是我……”
他说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借着烛光,看着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君思忆眼底的情…欲更盛。
“你……你只是……我,我第一个男人,不……不代表,你是最……最后一个……”
秦可可不服输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君思忆凝视着她酡红的脸颊,脸上浮现邪魅的笑。
“小东西,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他说完,俯下身子,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轻轻的噬咬着。
秦可可尖叫一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投降了……
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哭喊声,房间内开始了完美的律动……
……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秦可可从睡梦中醒来。
她微微的动了下身子,感觉到浑身仿佛是被车碾过一样的酸痛,忍不住的低咒一声。
真不知道昨晚君思忆又发什么神经,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她给榨干一样。
看着裸露在外边的肌肤,上面的点点红痕,她头上不禁有了黑线。
看来,今天又要穿黑不溜秋的衣服了。
她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房间内的缕缕阳光,她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哎呀,被发现了,快跑,快跑……”
随即,屋顶响起了成片的脚步声,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昨晚,他们不会是在上面看了一夜的现场直播吧?
一想到昨晚那不断变化的姿势,那激烈的程度,纵使她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房门被推开,小铃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着浴桶走了进来。
她哀怨的看了下秦可可,在浴桶里倒上热水后,说:“少夫人,如果你要跟少爷对歌,能不能选在白天?害的我昨晚都睡不好。”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
她哀怨的看了下秦可可,在浴桶里倒上热水后,说:“少夫人,如果你还要跟少爷对歌,能不能选在白天?害的我昨晚都睡不好。”
“对歌?谁跟你说,我们在对歌了?”秦可可看着她纯的不能再纯的双眸,额头上不禁有了黑线。
“莫言哥哥告诉我的呀,他说有机会的话,他也想跟我对歌,可是那么用力的喊,嗓子不疼吗?”
小铃铛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了爆炸声,随后是杂乱的脚步声,马蹄声,盔甲碰撞声。
秦可可听到外边的响动,赶忙的穿好衣服,头发也没梳,便跑了出去。
只见莫言手里拿着好几个装着火药的竹筒,而他的对面则是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侍卫。
领头的,赫然就是多日不见的庄仁。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骑着白马,再加上那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整一个小白脸,要有多讨人厌就有讨人厌。
他从秦可可出房门开始,视线便定格在她身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