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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纸条撕碎,浸泡在茶杯里。晋安嘴角含笑,眼中却闪过一道寒光,我既然能让你步步高升,自然也能将你打回原形!哼,想取代我?你却未必有那个本事!
马车进了家门,晋安面上的假面具才消息,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真心的笑容,只要想到爹爹,想到姐夫和晋行,想到……隐墨,就能让她的心,暖起来,让她真实的高兴起来。
进了院,先去给爹爹请安,可是却见到隐墨跟受气似的站在一边,爹爹不高兴的看着自己,连姐夫也是一脸的谴责,那件由隐墨设计宜绣制作的衣裳,也摆在爹爹面前。
“这是怎么了?”晋安不明白的问。
爹爹白了晋安一眼,“隐墨要开店的事你知道么?”
“诶?”晋安诧异的看着爹爹,她倒是想看看隐墨,从他那得到点启示,可是爹爹和姐夫都盯着她,她也不敢乱动,心中想了想,爹爹守寡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这种所谓‘抛头露面’的事,直到自己长大了接受这些事才退居幕后的,应该不会反对男子开店的事,想着便笑道,“这事啊,不过就是个念想而已,还没定下来呢,怎么?爹爹不同意?那就不开好了。”
“那衣服怎么都出来了?我怎么听说可是要开店了?莫不是就瞒着我们呢?”爹爹的脸色好了点,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自己一个人支撑许府的时候,就知道,男子也是能顶事的,他只是不满这事瞒着自己而已,所以才给隐墨脸色看的。
“哪啊?这衣服啥时候不能做啊?隐墨喜欢就做了呗,咱家还差那几匹布钱不成?他前儿还说呢,想给爹爹和姐夫也做几套呢。开店的事,也不过就是那么个想法,随口一说,还没想好呢。这事怎么的也得有个计划才成啊,哪能随便说干就干了?要是爹爹同意的话,到时候少不得请爹爹给掌掌舵呢!”晋安似乎不在意的笑道,仿佛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样。
“我就说嘛,晋安和隐墨可不是自专的,就算是要开店,也得禀报爹的!”雅茹听了晋安的话,安心了许多,忙笑着道,给晋安和隐墨解围。他也是气隐墨自专,这种事都不给家里说声,好像把他们当外人一样,知道是误会,心里就好受多了。
“哼,”爹爹已经消了气,心里为自己听外人的挑拨而发作女儿女婿有些不好意思,便有些下不来台,面上还是寒着的样子,非得有人哄了才好。“既然没这回事那就算了!”
“既然说了,那也省得我操心了。爹,我看不如你们三人张罗开家成衣铺吧,也省得整日呆在家里人都呆乏了,有您坐镇,我也放心不是!”晋安顺口说道,把这事给落实下来。
“算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这一个内院就够我忙得了,再说你姐夫还怀着身子呢,隐墨若是愿意开,那就自己去开吧。”爹爹未曾多想,就拒绝了,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岁数大了,就没有年轻时候的野心和志气了,现在这一大家子人就够他操心了,自然没有同意。雅茹更是本身就对外面的事没兴趣的,他还是喜欢安心在家里,忙活点家人的事。只是爹爹却没有注意道,他已经被晋安哄骗的,同意了隐墨开店的事。
隐墨低着头,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欣喜。原他都放弃了,本想着爹爹已经知道,自是没戏的事,却不想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终还是如了他的愿。心里高兴,可是表情还是委屈愧疚的,歉意的对爹爹道,“是我多事了,爹爹,这店我也不开了。”
爹爹一听隐墨的话,本来就有些不自在,这下更内疚了,便道,“行了,这次是我错怪你了,没弄清楚的事,就先说了你。你也别多心,想开就去开吧,只是好好干,莫让人家看低了!还有,你那个弟弟,岁数也不小了,亲戚往来的,不好那么没有顾忌了,还是多在家里学学规矩吧。”
“是。”隐墨乖巧的回道。
隐墨这番以退为进的表现,着实让晋安惊讶,没看出来,自己的夫君还有这一手呢?真不愧是她许晋安的夫君啊!那话怎么说来着?妇唱夫随嘛!晋安心里得意之余,也注意到爹爹的话,莫非又是那个涟漪?最近她也发现了,自己和涟漪偶遇的次数实在是多了点,好像自己常去的地方,都被掌握了,如果他真有什么想法,那……晋安垂下眼帘,遮去了眼中的厉色,她的容忍,是有底线的,莫要以为,是隐墨的弟弟,自己就会放过他!
第三十二章
陪爹爹和姐夫吃过了晚饭,又说了好一会话,晋安和隐墨才被放回自己院里。
进了院,隐墨才对晋安道,“今天是我弟弟涟漪来了,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这件事的,跟爹爹说话的时候就问起了我了,爹爹才知道的。”
“嗯。”晋安轻应一声,这种事她闭着眼睛都猜得到好吧?只是,涟漪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晋安百思不解,不过没关系,知道他有恶意就行了,还要什么证据?她又不是警察!晋安心里盘算着,便对外面的宜绣道,“宜绣,去把周爹爹叫来。”晋安对宜绣和宜珍的印象不错,和他们相处也自然,主要是两人并不做作,没有让晋安感觉到不舒服,所以才能容忍他们俩。
“叫周爹爹干嘛?”隐墨奇怪道。
晋安轻轻白了隐墨一眼,心里无奈,隐墨虽然聪明,可是面对家人的时候还是心软了些,他肯定察觉到涟漪的不对劲,只是却不愿意去想而已。所以晋安决定,这事还是绕过隐墨,直接让周爹爹去处理吧。没一会,周爹爹便进来了,他已经知道在许老爷屋里发生的事了,所以对女主子叫他也有了心里准备。周爹爹是比较传统的人,他本就不同意隐墨想开店的事,只是他终究是个下人,也守着这到身份的界限,所以并不能改变隐墨的想法,却不想,这下果然出了事。
“周爹爹,坐吧。”晋安指着对面的小凳子道,“这次叫你过来,有两件事,第一就是清理一下隐墨身边的人,我不想再有内院的消息传出去,哪怕是传到杨家也不成!第二就是,明天你亲自到杨家走一趟,告诉父亲,就说涟漪岁数也不小了,该学学规矩了,不好再随便乱走,以后还少来许家吧!”她已经没了耐心,再说涟漪也不是杨父的亲子,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客气。
周爹爹心里一惊,他也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晋安这话的意思,只是一直以来,晋安对他们都比较忽视,并没有这样命令过他,周爹爹有些迟疑的看向隐墨,毕竟这事还要隐墨拍板的。
隐墨点点头,他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晋安看着周爹爹平静的道。
周爹爹看出晋安眼中的不善,被吓了一跳,不敢轻看了她,忙点头应道,“知道了夫人,明儿我就走趟!”
“嗯,”晋安满意的点头,“顺便到库房挑几样东西给父亲送去,还有庄子送的梅酒,也一起给父亲送两坛去吧。”
“是。”周爹爹老实应下,稍等下,见晋安没有吩咐了,才告退。
周爹爹走后,晋安并没有再和隐墨说起这事,反而询问起了那两间首饰店的情况。最近几月的账本都是送到隐墨这里的,晋安并没有插手,只是偶尔简单的过问一下罢了。
晋安不说,隐墨也不提,顺从晋安的意思,说起了别的。想到首饰店,隐墨有些奇怪道,“我发现,最近带蓝色珍珠和紫色宝石的饰品卖的很好,过去不都是红色最好卖的么?”
晋安含笑看着隐墨,意味深长道,“你忘了?最近你和爹爹,姐夫都带得什么?不是还给皇后和太后送了一套么?”
诶?!隐墨摸摸了手上镶着紫宝石的暗雕纹手镯,恍然大悟,这就是之前晋安让自己做衣裳的目的?她所谓的‘名人效应’?内院的男子都是喜欢跟风和攀比的,所以,掌握甚至主宰他们的喜好,并不难……
看到隐墨的表情,晋安微微一笑,她就知道,隐墨可是一点就通的。
涟漪回到家,就状似无心的跟杨辰提起了许家的事,只是他说的却是,哥哥因为想要开店办置私产而被许老爷教育。看着母亲生气的表情,涟漪垂下眼帘,掩去了眼中的得意,转而拉着母亲的衣角,撒娇让母亲拖延自己的婚期,他不想早早的就嫁人。
杨辰有些无奈的应了下来,其实心里还是满足得很,反正涟漪年纪也不大,晚点嫁人也没什么,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早早的就嫁人去伺候公公和妻主。
涟漪得到满意的答复,才退了出去,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让你做的事,你做了么?”涟漪抬起下巴,对着薛侍问道,只是那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对生父说话,反而像是在吩咐下人。
薛侍一向比较怕自己的儿子,唯唯诺诺道,“按三公子说的办了。”薛侍身份比较低,并没有升为二房,所以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不能直呼名字,反而得用尊称。
“那就好,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办,不愁母亲对你不上心。”
“只是……”薛侍一向胆小怯懦,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儿子身上,一心为涟漪好,心里琢磨着他的决定有些不妥,便壮着胆子道,“三少爷,其实你完全可以做正夫的,改天我求家主,给你找个出身差点但是人品好的,堂堂正正的嫁过去做正夫不好么?为什么非得巴着二夫人不放呢?难道你还上赶着给人家做侍?家主和老爷不会同意的。”
“切,”涟漪白了生父一眼,愤恨道,“你懂什么?!找个出身差的?难道要我一辈子都比那两个贱人矮一头?!要不是宫里那个贱人免了我选秀,我会把心思放在许晋安的身上?!那个怪里怪气的,跟那个丑八怪可真是一对!”想到晋安对自己的态度,涟漪就怒从心生,从小到大,他接触过的女子,哪个不对他献殷勤?哪个不是他一说话就当圣旨一样的?只有那个许晋安!冷冰冰的,好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样!涟漪越想越气,“都是你这个没用的!当初要是求得母亲同意,没准我这会已经进宫当贵人了!哼,他那个皇后算什么?早晚不还是我的?!现在天底下,除了皇帝,也就许晋安最有势力,连杨家不是也得巴着人家么?等我拉拢了许晋安,母亲不知道会多高兴呢,哪还会生气?!”
“嘘—”薛侍连忙捂住涟漪的嘴,“三公子,这话说不得的!”见涟漪没有生气,才继续道,“可是现在二公子已经嫁过去了啊?老爷怎么会同意你给二夫人做小呢?再说,再说,就是我再没见识,也知道正夫是好过做侍的,虽说你是庶子,可是有着那响亮的名声,不愁嫁不到好人家啊,三公子,我求你了,歇了这个心思吧。”薛侍也想不通,自己的儿子究竟为什么这么恨老爷和两个公子呢?若说薛侍跟老爷一条心,那是假话,平日里争宠或者暗下诋毁的话他也没少做,没少说,可那都是小打小闹,他可一点害人的心思也没有的。凭良心说,老爷平日并没有亏待过薛侍和涟漪,也不曾虐待打骂什么的,跟别人家的庶子和小侍相比,这样的处境薛侍已经很知足了,他岁数也不少了,出身又低,这辈子唯一的指望,还不是这个儿子么?再说,皇后此举可真是好心,涟漪终究是庶子,若是指给宗室那些王女,怕只能做侧夫,免了选秀,让杨辰给他挑门亲事,做正夫有什么不好?哪怕婆家差些也没事,有娘家帮衬着,怎么也过得去的。
涟漪露出一个笑容,漂亮的脸上满是狰狞之色,“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