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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自己母亲和姐姐灌的,隐墨心也软了,给晋安到了一小杯茶,又从马车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碟点心,“先喝点水,吃点点心,回去再给你做宵夜,你们一喝起酒来,就顾不上吃东西了!”
晋安眼珠一转,装作浑身无力的样子,抬不起手,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隐墨,隐墨此刻只剩下担心,哪里会猜测晋安是不是骗他,自然是体贴的将茶水点心送到晋安嘴边,让晋安享受了一把。
到了家,晋安先把没有手足爱的晋行收拾了一通,才换了衣裳去给爹爹请安。
坐定后,晋安先说了轩儿要过来小住的事,爹爹自然没有意见,忙让隐墨收拾个小院子,以备安顿轩儿,毕竟那不光是隐墨的侄女,也是皇后的侄女,将来瞳皇女登基,轩儿的地位也不会差了,爹爹自然不会怠慢了。
晋安说完,爹爹才道,“今儿到秦王府去了,秦王君的意思是,如今西南的战事也一直纠葛着,其他地方也是天灾不断,外边的事,我们是管不着,但是添点银子,安顿安顿灾民,救济救济贫苦,还是能做的,也算是出分力。”
“哦?秦王君倒是有心了,这倒也好。”晋安点点头道,这事不算过格,她知道就行,却用不着她插嘴的。
爹爹抿嘴一笑,眼神却是平静的道,“我看啊,那秦王君怕是把全京城的诰命们都请到了,连两个郡主也没落下,只是可惜了,隐墨和亲家没去上。”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隐墨一眼。
其实今天这宴,这些排得上名号的诰命都去了,只缺了杨家几个人。秦王君自然要过问,爹爹解释了一番,倒真是巧了,偏都赶到了一天,不过相比之下,赴秦王君的宴自然没有给女儿过生辰重要,秦王君心里自然不舒服,言谈中就有些怨气。不过秦王君是早年,秦王还是贝勒的时候指得婚,出身很低,也有些小家子气,不得秦王喜欢又无女,所以底气不足,虽然现在身份高了,他却不敢说杨父和许父什么的,只能在心里气愤而已。爹爹看不惯的,也正是他这点,不知道自己几分几两,偏还爱拿架子,端身份,什么事都想掐尖,只会显得自己尖酸刻薄,爹爹也没心情去腹诽别人,索性不想了。
“倒是有一事,我想得告诉你,”爹爹看着隐墨道,见他有些忐忑,安抚的笑了笑,“倒也是喜事,听说,你弟弟那边,有个侧夫有喜了,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得让你知道。你放心,詹老爷是个懂规矩的,不会做失礼的事的。”言下之意就是,詹福禧不会做出给杨府没脸的事,让隐墨不要插手。这事也算是隐墨娘家的事,所以爹爹知道了先告诉他,也顺便嘱咐两句,那涟漪干过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可别这个时候来什么手足情深的,就没意思了。
“这可真是喜事儿啊,”隐墨忙笑道,“我弟弟也会高兴的,倒是麻烦爹爹了,这礼该怎么送,我都不太懂。”隐墨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可没什么恻隐之心,只是心里难免多想,公公是不是也盼孙女了……
“没事,你放心吧,你姐夫都会准备好的。”爹爹见隐墨识趣,也高兴的把事应下。
雅茹也站出来点头,又跟隐墨谈起了宴上的趣闻,说着说着,突然站头看向一边发蔫的晋行,打趣道,“今儿还见到了孙家的小公子呢,那小公子真是国色天香,三妹好福气!”
晋行这才抬头看了大姐夫一眼,撇撇嘴道,“大姐夫不厚道,总拿这事来打趣我,要真是为了妹妹好,就早点把婚事定下,让我早点夫君娶进门才是正经。”晋行说着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刚才刚到家的时候,她可是被二姐狠狠的收拾了一番,晋安什么人啊?专挑有肉看不到的地方下手,让晋行想告状都没法告,她这会正郁闷着呢。
“呦!”雅茹捂着嘴笑道,“三妹想夫君啦?可惜了,不是姐夫不为你着想,而是人家孙家还想多留几年呢!”不过雅茹也知道见好就收,转眼又拉着隐墨八卦别的去了。
晋行呆得没意思,趁机溜了出去。
晋安这边更是呆的无聊,她本想拉隐墨回屋的,只是见那三人聊得开心,她也没法张嘴,又舍不得自己先走,只好一边左耳听右耳冒,一边逗满地爬的两个小宝宝。晋安找了一根绳子,拴在许清和许溪的腰上,然后让两人背对背爬着,又拿了几样小玩意儿摆在两人面前,让两人拔河。许溪人小力气也弱,那里拉得过许清,在那儿原地打转却够不到眼前的玩具,许溪委屈的小声哭了起来。这下晋安可着急了,满头大汗的哄着许溪,这要是让爹爹和姐夫看到自己把孩子惹哭了,还不骂自己?好在许溪不会大声的嚎,只是小声的抽咽,晋安忙将许溪抱了起来,拿那些木雕的小动物哄她,又喂了她一小小块饴糖,许溪吃到甜味,这才不哭了。
晋安心里嘀咕,这可真是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的,不过看了一边自己玩得高兴的许清,晋安偷偷伸出手,在许清胖乎乎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下,许清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又低头自己玩去了。似乎,孩子也挺好玩的……晋安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要个孩子了?前生今世算起来,晋安的岁数也不小了,想孩子也是正常的,要是前世她没有挂掉,现在没准都抱孙子了……想着,晋安不由望向隐墨,眼神中带了一丝期盼。
只是隐墨没有接收到晋安的心灵感应,他这会正入迷的听着大姐夫的八卦呢!
“那李公子倒是个可怜的,摊上那样的父母,也是……”雅茹说着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便住了嘴。
“到也未必!”爹爹喝了口茶水,高深莫测道,引得雅茹和隐墨都看向他,继续道,“你们还是年轻不经事,只看到他可怜了,就没看到他的不安分?!他要是没点野心,会巴上那个什么远方表哥?再说秦王君的宴,他身份不够也没帖子,干嘛巴巴的去?还不是知道宴上贵人多,去找出路了么?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能做得了正夫的?图得什么人人心里都有数。说父母要把他贱嫁做侍,是卖儿子,那他自己上赶子做小就高贵了么?你们只看到他的身世可怜,还当他有志气,却没有想到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可取。”爹爹一眼就看出,那个李公子安得什么心,虽然可怜,但是这种自甘堕落,妄图攀富贵的做法,可不得爹爹的欢喜。
雅茹和隐墨连连点头,一脸受教的表情,这真是长了见识,他俩还真没往那想,或者说,左右又不关自己的事,自然也不会多去思考,所以看得不如爹爹通透。
只是隐墨没想到的是,那个李公子就是李蔓欣,他那个远方表哥就是钱竹箐,而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许父了……毕竟这世上姓李的不是一家,姓钱的也不是一户两户,爹爹和雅茹也不会去打听人家的闺名,所以隐墨自然无法联想到一起的,就连爹爹和雅茹,也没想到那个李公子就是和晋安退亲的李家人,当初他们都没有见过那个李二公子,李家找上门来推脱还来不及呢,也没闲心去打听人家的公子叫什么,什么品行的。
其实说起来,这亲戚也是十万八千里。那天李蔓欣和钱竹箐见了面,一细说起来,才知道,李蔓欣和钱竹箐的妻主是同宗,只是已经出了五服,没什么来往了。钱竹箐虽然已经嫁了人,但是他心里并不服气,他觉得,要是没有隐墨,那现在的文相夫君,应该是他才对!虽然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钱竹箐也不想让隐墨好过,碍着皇后和家世,他没法下黑手,但是使使坏还是可以的,正好这时李蔓欣送上门来了。
钱竹箐的公公是秦王君的弟弟,所以两家多有来往,这次宴会,钱竹箐就把李蔓欣带了去,主要目的就是让许父见到李蔓欣,只要许父喜欢了,那今后的事不就好说了么?正好,隐墨又不在,钱竹箐和李蔓欣都以为是天赐良机,李蔓欣自然多多跟许父接触,也讨好了雅茹……钱竹箐倒也不傻,他可不会一个人对上许府和杨府,据他所知,现在打许晋安注意的人可不少,他只要躲在背后,别的事,自然有人为自己出头……
钱竹箐倒是好算计,只是他万万想不到,李蔓欣的苦肉计并没有得成,反而还给许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嗯,又有行动啦,呵呵。
第五十三章
晋安回到家,就见隐墨坐在桌子前兴高采烈的摆弄着他的百宝箱,隔了那么远都能感觉到他欢乐的心情,晋安有点摸不着头脑,走过去奇怪的问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喜事啊?”
“你回来了?快来帮我挑挑看,没几天许清和许溪就满周岁了,你说我该送什么好?”隐墨在一堆的玉坠玉佩里挑挑拣拣,那些首饰总不能送女孩子,所以隐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玉饰了,可是这些东西怎么看都不满意。虽然嘴上说着让晋安帮忙挑,可还没等晋安走过来,隐墨就突然将首饰盒盖上,道,“对了!周爹爹?!我记得大哥给我过一对和田羊脂玉的手镯,放在哪里了?”那对手镯还是隐墨笄礼的时候,皇后送的,还是贡品呢!隐墨一直喜欢的很,舍不得带,怕自己不经心给碰坏了,现在居然要拿出来送给两个孩子,足见隐墨对她们的喜爱。
周爹爹在晋安进屋的时候就开始装隐形人,现在听到隐墨叫他,他才走了出来,到柜子里边带锁的小盒子里把手镯找了出来,交给隐墨后又躲到了一边去,他可知道,这屋里啊,除了公子,任何人都是碍女主子的眼的!
晋安也凑过去好奇的看了看,又摸了摸,虽然对这不精通,可是也能感觉到是好东西,不由迟疑道,“这么好的东西给孩子,也不怕她们糟蹋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怎么能这么说?”隐墨白了晋安一眼,“那可是咱们许家的长孙女呢!再说也有大姐夫替她们收着,哪就真的能拿出来糟蹋了?等日后娶了夫君,自然就送给夫君了。”
天啊!晋安无语,这才刚满周岁呢,就想着娶夫君了?!那得多少年啊?不过晋安也知道,在这上面跟隐墨计较是不明智的,便含笑打趣道,“呦?!咱们许家啊!”还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声音。
隐墨轻哼一声,“怎么?都嫁给你了,难道我不是许家的人?!还是说,你想让别的谁做许家的人?!”最后的语气,带着严重的威胁意味。
“哪儿啊!隐墨当然是许家的人!”晋安见说错了话,忙讨好道,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刚见你那么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隐墨也不跟她纠缠,当下高兴道,“今天我进宫了才知道,大哥有喜了。”
“哦?!”晋安惊讶的挑眉。老实说,皇帝的子嗣搁到一般人家到真不是很多,或者说轩辕家一向这样,在轩辕家的族谱上,四五个皇女已经算是可以的了,有小道八卦说,那是当初开国元帝杀戮太多,所以轩辕一族受到了诅咒,非但不长寿,子嗣也不多。虽然说不可信,但是的确,十几代都是这样的,所以也没有大臣那么无聊的去戳皇帝的软肋,反正后继有人就好。如今将近三十岁的皇后已经有了十岁的长女,还有个六岁的儿子,现在居然又有喜了,实在是出乎预料,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皇后对杨家都是件好事。“那可真是喜事。以后你也长进宫去陪陪皇后吧。”
“嗯,”隐墨点点头,“今天碰到皇上嫂子,她也是这么说的。”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