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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晋安见隐墨要起身,忙伸手搂住他,“不要喝……不要走……”那个汤死难喝死难喝的,她可不想喝。
“可是……”隐墨被晋安抱个满怀,不由得又羞又窘,想推又推不开,而且他也不敢太用力,“爹爹吩咐了,必须得喝掉,省得明天头疼,晋安听话,让我去给你拿汤。”对付喝醉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只得慢慢哄着。
“不好喝……”晋安可怜兮兮的望着隐墨,试图让隐墨心软一下,放过自己。
晋安一抬头,隐墨忙趁机脱身出来,放晋安躺在了床上,转身去拿醒酒汤。好在这会晋安已经醒过来,否则隐墨还不知道该怎样喂她呢。隐墨坐在晋安身侧,用勺子盛了一点汤,送到晋安嘴边,“来,晋安,喝掉了给你糖吃。”话一说完,隐墨自己也有些忍不住想笑了,这分明是哄小孩子的话嘛!
“糖?”刚才刚醒那会,晋安是有点迷糊,所以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可是这会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有些头疼脑热而已,隐墨那些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感情隐墨当自己智商退化了么?晋安眯着眼睛,目光就落到了隐墨的唇上,心里觉得,得给隐墨一点教训,省得他拿妻主当孩子哄!“那我要这个糖!”晋安说着一口将那一勺汤含在嘴里,对着隐墨的唇吻了下去,让那点汤很快消失在两人口中。
隐墨被晋安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将碗扔了出去。
晋安亲了两下还不满足,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二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才结束。
隐墨红着脸,微低着头,垂下眼睑,将汤碗塞到晋安手中,“既然醒了就自己喝吧。”说着有些局促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晋安。倒不是他此刻才来装矜持,而是前几日,晋安自己也是害羞的很,一直都等吹灭了蜡烛,才跟他亲热的,可是现在,屋里好几根蜡烛点着,透亮的很,隐墨自然也会不好意思,他是淡定可不是粗神经。
晋安有些可惜,不能继续吃豆腐了,不过她心中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呢,顾不上多想,忙将汤一饮而尽,喝的太快,还被呛了一下,不禁咳嗽起来。
隐墨一惊,顾不上置气,忙回身去拍她的背,让晋安缓过气来。
晋安顺过气来,便将碗递到隐墨手中,“咳,时候不早了,咱们歇下吧。”
“嗯。”隐墨点点头,折腾了一晚上,他的确是累了。吹灭了蜡烛,隐墨才脱了衣裳,躺到了床上。
晋安刚刚小歇了一会,此刻倒不是那么困,甚至要有着微微兴奋的感觉,想向隐墨靠过去,可是又觉得自己太主动了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两人都结婚了,再说这个世界里,本就该是女人主动的,怕什么。晋安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鼓起勇气,侧支起身体,靠进了隐墨。
“嗯?!”隐墨刚准备入睡,晋安就靠了过来,把他吓了一跳,愣神间就被晋安解开了衣襟,隐墨不由得着急伸手去挡住,他实在是累的不行,哪有力气陪她胡闹了。
晋安正是兽性大发的时候,哪里会管隐墨那微弱的抗拒,只当他是欲迎还拒,轻松的将隐墨的胳膊推到了一边,手顺着衣襟便摸了进去,将那颗圆润滑腻的茱萸夹在手指间,轻轻逗弄着,一边还低头吻住了隐墨的唇,刚才就没有亲够,现在可得亲个够本!
“唔……”隐墨勉强发出几缕呻吟声,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此刻他整个人仿佛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疲惫的很,昏昏欲睡,一部分又被晋安挑起了□,甚至期待的等待着。黑暗中,视觉虽然迟钝,可是触感和听觉却敏锐起来,身体也更是敏感,晋安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变得清晰起来,带给他无限的快感。
晋安有些着迷的抚摸着隐墨的肌肤,冰冰凉的,又有弹性,让她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前几日她可没有敢仔细的抚摸过,连碰一下也会脸红的,可是酒壮熊人胆,现在晋安可是放肆了起来,几下扯下隐墨的衣裳,在他□的胸膛和锁骨上啃咬着,手也不安分,从肩膀抚摸到腰腹。跟想象里这个世界的男人那种柔软细腻的感觉不同,虽然也没有理想中的六块腹肌,但还是很结识光滑的,让晋安有种想咬一口的欲望。晋安以为自己是想想的,可是酒精的作用下,晋安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就咬了下去。其实她的动作说是啃更恰当一些,至少隐墨并不觉得疼,反而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唔……哈……”隐墨虽然强忍着,可还是轻微的泄露了几声呻吟。
呻吟声传到晋安的耳中,那样的清晰,让晋安仿佛得到了鼓励一般,动作更加卖力起来,含住茱萸的唇舌也动了起来,像含着糖粒一般,将茱萸轻咬着,□着,让隐墨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身体,喘息声更重。
事实证明,春宫图不是白看的,晋安的悟性可不低,研究了几日,这效果嘛,听听室内那掩不住的声音,便知道了……
第十四章
其实一般而言,婚假并没有那么长的,最多也就七天而已,可是晋安却得到了十多天的假日,不是没人嫉妒,可是却没人敢说什么,皇上心疼表弟,给弟妹多放了几天假,谁敢有意见?
只是晋安却得不到悠闲的,毕竟西南边打的正欢,晋安虽然不插手军务,可是战争善后的工作却得她来掌握的。幸好这几年风调雨顺的,收成好的很,否则内战加天灾的,那可就麻烦了,邻近的几个国家可是一直虎视眈眈,不趁火打劫才怪!
忙到了申时初,晋安隐约觉得有些饿意,按说这个时候也该送点心过来了?可能今天厨房那边耽搁了吧?看着最后一点东西,现在放下又可惜了,想了想,晋安决定还是整理好再叫人送点心过来。
晋安正埋头苦干的时候,却听到门边有争吵声传来,顿时不悦的皱眉,家里人都知道她不喜欢有人靠近书房的,即便是跟了她多年的许杰许志也鲜少能进来,更别提会有人敢在这边吵闹了。“怎么回事?谁在门口?”
“主子,是……”许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夫人,是奴婢,少爷差我来送点心。”宜书连忙道。
晋安皱眉,她可不觉得隐墨会这样做,就算是差人也是叫宜绣或者宜珍来啊,想着便不耐烦道,“让许杰送进来好了,你下去吧。”
“诶?可是……夫人……”宜书失望的喃喃着,看来今天是进不去书房了,不由恨恨的看了许杰一眼,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都被这个棺材脸给破坏了!宜书愤恨的将食盒递给许杰,便转身离开了。
许杰可不管宜书的不甘,这种男人,这种怨恨的眼神,她见得多了,根本不放在心上。等宜书走远了,许杰才提着食盒进了书房,安静的摆在了一边,默默的走了出去。
晋安仔细一看,的确是她经常吃的几样馅饼,确定了是厨房做的,才吃了起来。
许是热恋中的人,都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现在晋安和隐墨就有点这个状态。两个人逐渐的相互了解,感情刚刚建立起来,虽然未必是深厚的爱情,可是经过了身体上亲密的接触,总有点黏黏糊糊,人前人后总想亲热一下,一会儿不见还会想的很。亏得两人都是自制力很强的,才没出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状况。
忙活完的晋安很快就想起了隐墨,也不知道他这一天都干了些什么?是不是无聊的很?不如明天带他到铺子上去转转,散散心,也好过整日闷在府里。这样想着,就进了忆岚院,却见隐墨也是一副刚进院的样子。见晋安进来,宜绣宜珍服侍隐墨换下衣裳,便退了出去。
“这是干什么去了?”晋安奇怪的问道。
“我今天下午到爹爹的院儿去了,跟爹爹和姐夫在一起说话。”隐墨笑道,他的确是无聊的很,便常到爹爹那里,培养培养感情,也尽尽孝心,许父并不如表面上那样刻薄严肃古板,所以时间也并不难熬。“对了,今天爹爹有些累了,晚上便让我们在自己院子里用饭,不用过去了。”
“嗯?怎么回事?”晋安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隐墨连忙安慰道,“爹爹只是帮姐夫料理了一下家事,有些乏了而已,没什么大事。”现在雅茹刚刚有了身孕,反应有些厉害,吃不下东西,所以家事就得许父来管理,这一大家子的事,可是不少,所以爹爹就有些烦了。其实按说也可以交给隐墨的,只是他刚过门没几天,什么都不熟,许父也想让女婿跟女儿好好培养一下感情,自然是不想去烦他的;而隐墨,一来一直惦记着晋安说的铺子上的事,二来不想引起爹爹和姐夫的顾虑,根本没有揽权的意思,如今晋安的官职已经比大姐高出了很多,若是他在主动插手内院家事,难免让爹爹和姐夫心里不痛快,所以也没有主动提起。
“哦。”晋安听隐墨这样一说,才放下心来,她也是不想插手内院事的,名声不好,也没那功夫,“爹毕竟岁数大了,太操劳了也不好,明儿叫章太医过来给爹看看吧。”章太医是从太医院里退下的老太医了,其实她本不该那么早退下来的,只是她性子直,得罪了权贵,本要获罪,被晋安给保了下来,一直供奉着,给家里人看病。
“嗯,记下了。”隐墨点头应下。
“对了,今天我那儿的点心怎么是宜书送去的?”
“啊?怎么会?”隐墨也有些惊讶,“那时候我在爹爹那……”其实隐墨倒是想亲自去的,可是那时候正陪着爹爹和姐夫,怕被两人取笑,没好意思离开,“本来爹爹是叫冬草送的呀?”
平日里,晋安那的点心,都是爹爹身边的几个小厮送的,他们也知道规矩,从来不敢打扰晋安,只是今天宜书刚好跟着隐墨去了爹爹的院子,听到要给晋安送点心,便将这事揽了下来。冬草见宜书是二姑爷的陪嫁,那自是二姑爷信得过的,心里还当二姑爷是防着自己,特意叫宜书劫了这差事的,便把食盒交给了宜书。冬草本来也就没什么想法,许家可是没有那风气,小厮都是早早的许了人,所以他也没有什么怨恨的,也没跟别人提起。
“这次就算了,以后还是别让他乱跑了,老老实实呆着吧,也别进这屋了。”晋安虽然心有不满,可是毕竟还得给隐墨留些面子,所以话没有说的太重。倒不是晋安大题小作,她的不满,却不是不满宜书擅自主张或者心怀鬼胎,她是不满宜书竟然罔顾自己的命令,跑到书房那里去闹,让她心里不痛快。晋安可是有着很深的地盘观念,一直都将自己的地方把守的牢牢的,不喜欢别人入侵自己的空间。
隐墨点头应了,他也不喜宜书这背后的小动作,这是对他的背叛,况且晋安又这样说了,他自然也愿意将宜书打发一边去。只是心里难免奇怪,晋安竟不喜欢宜书这样才貌双全的男子么?疑惑之余,心下也有些微微的欣喜。
以隐墨的骄傲和自尊,他是不会主动给晋安纳侍的,他做不到那样贤惠,可是晋安若是有这样想法,他也不会阻拦,毕竟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三夫四侍见得多了,晋安纳侍也是理所应当,只是那样的话,隐墨却再也不会对晋安敞开心扉,他会敬她,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可是却决不会爱她。
解决了这些事,晋安才放松下来,立刻笑嘻嘻的向隐墨凑了过去,不顾隐墨的反对,将他搂在怀里。这脸皮啊,是越磨越厚的,想几天前,晋安一见隐墨都脸红,这才短短几天,晋安却敢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