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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想去受刑司,我不介意你大声尖叫!”
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绳草,小菊全身颤抖,却因为莫愁的话而牢牢闭上嘴巴。
“想要活命吗?”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不想活命!”
“想!”小菊坚定地道:“可夏夫人为什么要杀我?她说我背叛了她,还放走太……”想到绑架太王太后是死罪,小菊忙闭上嘴巴!转眼一想,自己暗地里为夏夫人作了这么多坏事,对她一直忠心耿耿,哪怕是她打骂自己都没想过要易主,今天她却为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要杀自己,还不放过自己的家人,想想都觉得气愤!
对了,自己昨天被人打晕用绳子绑住,今天对方才放她走,其间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啊?
“不用想太多,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能保你和你的家人都长命百岁,事后,我还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出宫!”
这个诱惑可不小,小菊双眼发亮,惊喜地道:“真的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101对峙
101对峙
整个秦宫都插满了五彩旗子,所有的侍卫和奴才奴婢都兴味盎然,为这宏伟壮观的古老都城添加了不少生机和喜庆。
秦国先祖牌位宫门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鼎,象征着秦国在各位先王的保佑之下五谷丰登,兵强马壮,永享大平!鼎中装满了正焚燃着的香草,袅袅香烟冲向云霄,像是在庆祝今天的大喜日子!鼎的面前有一个超长型的祭案桌,桌上摆满了各种祭祀品,谷疏牲酒,多不胜数。
一声粗犷的号角长鸣,所有的大臣,侍卫和奴才奴婢都跪了下来,高呼:“大王万岁万万岁!”
嬴政身穿一身宽大的黑袍严肃地走上台阶,鹰利的大眼闪着发亮的光芒,全身散发着霸主的摄魂气息!走到鼎前,嬴政直立,举手加额如揖礼,鞠躬九十度,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双膝同时着地,缓缓下拜,手掌着地,额头贴手掌上(这叫拜),然后直起上身,同时手随着齐眉,起身,再直立。
见嬴政拜完先祖,赵高尖着嗓音高声喊道:“吉时已到,祭天仪式正式开始,先请大王代华阳太王太后、夏太王太后上香祭天——”
赵高从一旁的奴才手中接过香,再递到嬴政的手中,低声说道:“大王,夏将军没来祭天,夏夫人推说身体不舒服,来不了!”
嬴政皱皱眉,慢吞吞地把香插进鼎里,道:“莫非夏将军知道寡人今日要对他不利?”
“奴才不清楚!不过听说冠冕仪式开始时夏将军会来!”赵高说着转身又面朝台阶下黑压压一片的臣民大声喊道:“再请大王祭祖!”
在众多臣民的簇拥下,嬴政完成了加冕仪式的第二步礼仪,祭祖!
继而,衣着红色喜服的赵太后领着后宫的妃子姗姗而来。赵姬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虽然上了年龄,但在华丽的脂粉粉饰下依然国色天香,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她都把嬴政的所有妃子都比了下去!
“参见大王!”赵姬右手压着左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手放下。
“奴家参见大王!”后面的妃子也学赵姬的动作作正规揖礼。
“免礼!”因为是祭天,嬴政无须向赵姬行礼。
“今日是大王的封冕仪式,本宫特地带众妃子齐贺大王龙飞凤舞,齐平天下!”拢了拢袖子,赵姬笑着道。
“谢母后!”
“移驾咸阳宫举行封冕仪式!”赵高再次高呼,台阶下的人再次齐喊:“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并同时跪着移往二边为嬴政让出一条路!坐上车撵,嬴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祭天祭祖之后就是冠冕仪式,二位太王太后都受了惊吓还被夏夫人胁持,她们根本就不能站出来阻止夏氏一族对他的刁难,他,到底该如何才能戴上那顶象征王权的冕呢!
本来很近的一段路,嬴政却感觉走了很久很久,久得他几乎就想跳下撵徒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地想个对策!撩起布帘,看到的只是赵高的脸,心中暗道莫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又去哪了?难道她不知道在她在他的身边,他那颗浮躁的心能稍微得到片刻安宁吗?
车撵突然停下,嬴政的身子晃了一下,微皱眉,冷冷道:“前面发生什么事?”
莫愁早已取代赵高的位置,只见她撩起布帘,一语双关地暗示道:“回禀大王,前面有个不知死活的婢女有天大的冤屈想诉讼,大王要是再不喝令,只怕她都快被侍卫打死了!”
“哦?”嬴政眉露喜梢,撩开金色的布帘,车撵马上停下,嬴政走下撵,大跨步地走向被侍卫包围的女人,当看到鼻青脸肿的小菊后,紧蹙的眉毛终于松了松,关键时刻,还是莫愁助他一臂之力!
咸阳宫内,楚夏二派正热腾腾地各执一词,对嬴政封冠诸多议论,一方支持,另一方则百般阻挠!
“大王冠冕乃是大喜的日子,可后宫最重要的二个女人都身体抱恙缺席,老夫觉得该择期再封!这毕竟是普通同庆的大好日子!”先是夏氏一族的人为难道。
“大家都知道夏太王太后身体一直欠安,至于华阳太王太后在痛失云美人之后也是卧病不起,毕竟年事已高,大王代二位太王太后祭天祭祖就行了!这后宫不是还有赵太后吗?有她出来主持也一样!”说这话的自然是楚氏一族!
“大王暂未册封王后,凤印一直由华阳太王太后掌管,没有这后宫之主祭天祭祖,不成体统!”
大家都议论纷纷,唯独吕不韦和夏将军二人片字不语。
“大王驾到!”门外传来通报,朝内暂且安静。
嬴政眉宇之间隐匿着几分内敛,眼神傲慢不羁中带着狂放邪气,让人感觉害怕,却又因为他的“傀儡”身份也感到矛盾。
看到夏将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嬴政目光冰冷深沉,对他的无礼感到不悦,森冷地坐在龙椅上,看着俯首称臣的下臣们,脸上终于露出淡淡地笑意,手扶御座,望着三跪九拜的大臣说:“寡人刚刚代二位太王太后祭天,诸位大臣有随行,也有留在咸阳宫商议寡人封冕仪式的,寡人心怀慰藉,冠冕过后,重重有赏!但,某些人却仗势欺人,倒行反逆,冒天下之大不韪结党作乱,危害寡人的臣民百姓,谋取不合法钱财,幸寡人早已有所察觉,并派密探暗中监督,免得把寡人的国库亏空,让寡人遗臭万年!”
没想到在冠冕仪式之前嬴政会不行冠而先整治朝野,一时之间夏氏一族的人都不知道如何反击,嬴政的话把他们商量好的对策都打乱,大家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行讲话。
吕不韦没有多大的反应,但却觉得十分意外,他和嬴政商量的政策是借冠冕先行捕拿夏将军,如今嬴政突然来个贪污妄法,这让一向都自豪自己是商人出身的吕不韦暗暗吃了一惊,有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赚不干净的钱,除了夏夫人和夏将军二兄妹,还能有谁?
☆、102无礼夏将军
102扳倒夏将军
未去祭天的吕不韦心中明白嬴政并未请到夏太王太后来殿内压迫夏氏一族的气势,但途中一定发出了什么转折,想到这,他拱手站了出来,声音低沉震荡在雕满金龙凤飞的咸阳宫内:“大王,下臣有事要凑!”
嬴政深邃冰冷的眸子微眯,俊美阴柔的脸孔带着暴虐,沉厚威严的嗓音直冲破宫殿:“准!”
低着头,吕不韦用略显愤怒地口气忿忿不平道:“昨日一群黑衣人窜进丞相府捉走下臣家眷和家丁共计三十名,所有人都在今日平安归回丞相府,但百姓都在议论下臣与人结怨连累家人,这让下臣颜面尽失,有损丞相之威!”
“有这事?”嬴政的手重重地拍在御龙上,冷喝道:“堂堂丞相府都有人敢闯,那改明他人借个胆给那群黑衣人,他们岂不杀进寡人的咸阳宫来了!此事必须严察,查出凶手,格杀勿论!”
“下臣已查明真相,还望大王给下臣作主!”
嬴政和吕不韦的一唱一合让夏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人不是他捉的,他自然不肯吃这个哑巴亏,也不向嬴政行礼,大大咧咧地吼道:“你别血口喷人!谁知道你家女人都犯了啥毛病,哪都不去偏来我将军府干什么!”
嬴政挑了挑眉,佯装不知情,淡淡地问:“听二位爱臣的意思,好像吕丞相家眷被绑与夏将军有关联?”
“启禀大王,的确如此!”在关键时刻,吕不韦更是谨慎自己下臣与大王之间的身份,为免自己的不敬被夏氏一族捉住把柄不放而不能扳倒夏将军,拱手道:“那群黑衣人把下臣的家眷绑到夏将军府,还扬言是夏夫人的命令,有百姓亲眼目睹那群黑衣人还与夏将军拉拉扯扯的,像是故知!半柱香后,那群黑衣人当着百姓的面暴毙而亡,下臣怀疑是有人杀人灭口!”
“你胡说!”被吕不韦一激,夏将军哪还顾得君臣之礼,扯开大嗓门怒吼道:“这是一个阴谋,有人想挑拨我和夏夫人的关系,老夫才不会上当呢!你说有人看到我和那群黑衣人拉拉扯扯的,他人呢?老夫要当面与他对质,问问他到底是谁指使他陷害老夫的!”
看来夏夫人的确不是省油的灯,可惜她这个哥哥就差远了!嬴政蹙了蹙眉,道:“流言蜚语绝不是空穴来风,百姓只追求平安健康,谁也不想引火上身,更何况是当朝的二位大臣!夏夫人是寡人的母后,虽非亲生,但平日也问寒问暖,相信她绝不会作出危害大臣的事!吕丞相为国为民,在经济上更是带动百姓繁荣昌盛,深得百姓爱戴,他自然不会出此下策让自己的家眷跑到夏将军府去陷害夏将军,还弄得自己无颜见人!至于夏将军虽然是个武官,但他也不会失去理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既然三方都可以排除,那到底是谁想挑起你们三人的矛盾,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吕不韦沉默了!
夏将军把嬴政的“退步”当成是懦弱,不依不饶地继续威喝道:“本将军没作过的事,别人妄想把屎尿盆子往老夫头上扣!老夫恳请大王把今日冠冕日期往后挪挪,先把老夫与吕丞相之间的‘恩怨’理清,是有人故意指使,还是他人有意挑起朝延大臣的内扛,还望大王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话一出,夏氏一族的人都在为夏将军的鲁莽感到心寒,楚氏一祖的人却在沾沾自喜,就算大王在朝中无权无势,但他还是万人之上的王,只要他一天没跨台,就没人敢当着他的面顶撞他!
果然,吕不韦重新站了出来,严声喝令道:“大胆!今日是大王的冠冕仪式,大王已经祭完天,难道你想逆天而行!还是你自认为,你我之间的琐碎私事比大王的冠冕堂仪式还重要?”
“我呸!”夏将军继续目中无人道:“老夫几代都为秦国效劳,在战场更是立下汗马功劳,今日被人陷害蒙羞,就算是死,老夫也要洗清冤屈方肯罢休!”
“那就是说你是抱着死的心态也要在今日查出是谁陷害你了?”步步为营,吕不韦设下陷阱让火暴脾气的夏将军一脚一脚地踩进去。
夏氏一族的一位臣员轻轻地拉了拉夏将军的袖子,没想到夏将军却丝毫不领情,反而从袖子里掏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