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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同一家医院,在另外的一家产房里,有一名年轻的产妇也生下一名女婴,产妇的母亲给了医
生一个厚厚的大红包,她希望能送走那名女婴并且让医生给她找来一个死婴,她用一个母亲的口气哀求着
医生,说自己的女儿还年轻,不能让这一切毁掉了她,于是,医生让她一个很信任的护士送走了那个孩子
,那天,医院因为公交车撞车事件陷入了一片兵荒马乱的状况,那名护士因为一点疏忽酿成了大错,由于
包着孩子的那件棉袄长时间的蒙在了孩子的脸上,导致孩子窒息而死,那位护士害怕极了,她害怕承担责
任也害怕失去了医生的信任,她产生的大胆的想法,那个时候医院正陷入了一片手忙脚乱的时期,这样的
时期给她提供了绝好的机会,于是,她抱着死去的女婴换走了荣西生下来的那位女婴,在神不知鬼不觉的
情况下偷天换日,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她听从了医生的话把孩子送到了上海的一家孤儿院,说
那是一名弃婴,于是,所有人都以为荣西生的那名女婴死了。”
“而那名最终被抱到孤儿院的女婴就是后来的林慕梅。”
冬小葵身体一震,那是一种最不由自主的本能反应,没有来由的。
吴芳菲抱着胳膊,倾斜着身体向着冬小葵。
“冬小葵,你猜,在另外的一个产房里那位年轻的产妇是谁?”
冬小葵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那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了,那个自始至终从尤连城口中听说过却没有真
正见上一面的美丽妇人的名字就要脱口而出了。
不会的,不会的,冬小葵摇着头,摇着。
不会用这么戏剧化的事情发生的,怎么可能?这又不是电影,电视剧,不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发生的。
不会的!
“那位年轻的产妇的名字就叫做宋舒悦。”缓缓的,吴芳菲一字一句的说出。
随着吴芳菲吐出那个名字,冬小葵有点想笑,这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宋舒悦也是一个悲剧。”吴芳菲说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幸的事情呢?
“那个时候的宋舒悦就只有二十出头,是一名很多人都看好前途无量的大学生,有一天晚上,这位大
学生在回家路上惨遭几名醉汉的轮|奸,他们把不省人事的她抛到了地铁站上,幸好,被一些好心的路人
送到了医院里,那时,她在医院里躺了四十天,四十天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宋舒悦的爸爸早死,她一直
和自己的妈妈相依为命,她的妈妈把她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了这个女儿的身上了,那时,她让自己的女儿
打掉了孩子,在那个时代,未婚妈妈象征着的是一种桎梏,可平时一直很乖巧女儿硬是死活不肯,甚至于
以死相逼,最后,那位母亲就用那样的方法来让自己的女儿死心。”
“在知道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已经不再后,宋舒悦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和妈妈的安排到英国留学,从而认
识了尤凌云。”
“宋舒悦的妈妈在自己的女儿离开英国后不久也病死了,收了红包的那位医生最后也受不了良心的谴
责,在若干的年后,来到了孤儿院,告诉了那位修女,告诉了她一切,那位修女写信到伦敦把一切告诉了
林慕梅的养母,于是,就有了林慕梅是尤连城同母异父这样的说法。”
吴芳菲骄傲的昂起了头,指着自己:“而我,就是这件事情唯一的知情者,而你,是,第二个。”
冬小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垂下了手,吴芳菲笑得很惨淡,像是在哭。
“我觉得这一定是上帝在试探我,在考验着我是不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然,怎么会让这样的真相落
到了我的手上,不久前,我收到了来自美国的一封邮件,我的爷爷曾经在二十七年前委托一位私家侦探,
怀着侥幸的心里想查查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医院弄错了,会不会其实荣西生下的孩子其实没有死,那位倒霉
的私家侦探经历了千辛万苦的追查之后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他把他收集到了资料进行了详细的整理,
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资料送到了我爷爷面前,就被他的仇家砍死,他所得到的资料就这样被尘封了下来,
后来,我的爷爷也陆续的找过几位私家侦探,只是查到的结果都是让人失望,后来,也就这样放弃了,若
干年后,倒霉的私家侦探的儿子无意中发现了那份资料,就把那份资料寄送给了我的爷爷。”
顿了顿,吴芳菲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而那份资料的签收人就是我。”
吴芳菲手掌垂着自己的胸:“是我,是本小姐我,于是,上帝的试验结果出来了。”
耸了耸肩:“很遗憾,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一直以为我很善良来着。”
吴芳菲昂望着天空:“如果我是善良的人的话,在知道这样的事情后一定会把那份资料交给了我的爷
爷,而不是把它们毁掉,那可是属于两个女人的悲剧,我一直知道我的爷爷有多么的想荣西,我的妈妈也
想她,她可是和我妈妈的感情很好呢,在她和家族脱离关系的时期里,她可没少打电话给我的妈妈。”
“要是,爷爷知道了荣西的女儿还活着那该乐坏了吧。”
吴芳菲继续昂望着,只是,泪水渐渐的从她的眼角淌了下来,微笑:“冬小葵,你知道吗?如果荣西
还活着的话,那么,我就应该叫她为姨妈,而。。”
“而林慕慕。。。而我应该叫林慕梅为表姐。”
慢慢的,吴芳菲抽泣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哭,就只是单纯的想发泄,发泄这么奇怪的缘分。
“可是,这样一来,林慕梅就会和我们家有来往,那样一来,我就得要看着她和他相亲相爱,我可以
忍受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幸福生活着,可我无法忍受他们在我面前幸福的生活着,我忍受不了这个。”
吴芳菲捂着头,喃喃自语着,我忍受不了这个,忍受不了。。。
是的,她忍受不了,起码,现在这个阶段。
“如果我是你,我想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冬小葵安慰着这位情在绪崩溃边缘的姑娘。
她真可怜,竟然和林慕梅会是那样的关系。
“吴芳菲,听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邪恶的人只有自私的人,自私只是人的一种本能,你那样做只是
反应了一种人性的常态,在意识到会受到伤害之前,理所当然的会保护自己让自己不会受到伤害,所以,
你不需要自己责怪自己。”
“你也不必为这个心理愧疚,尤连城是什么人,迟早的他会发现,自己竟然卷入了如此狗血的事件中
,当他发现原来上天跟她开了那么大的一个玩笑。”
“我打赌,到了他发现的那一天,他会气疯的。”
缓缓的,吴芳菲放下了手,愀着冬小葵,冬小葵对着她笑了笑,她知道,那笑容一如既往的就像那朵
向着阳光的葵花。
“吴芳菲,我们去喝一杯吧。”冬小葵向吴芳菲提出了邀请。
这个时候,她认为她们有必要喝一杯,她们可是尤连城的傻子俱乐部的盟友,尤少爷的傻子俱乐部是
英国一家八卦媒体现发明的,在傻子俱乐部里住的都是为尤连城发过疯的姑娘,很遗憾,她们也是。
下午,一点整,冬小葵和吴芳菲来到了一家酒吧里,要了最为高档的包厢最好最贵的酒。
四点三十分。
这对盟友唱歌唱累了就开始喝酒,喝着酒,喝着喝着她们开始觉得有必要说一点尤连城的坏话,这个
男人是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在这里借酒消愁的罪魁祸首。
两个人坐在地板上,冬小葵叫踢了踢吴芳菲的脚。
“喂,我现在想想,尤连城也没有那么帅嘛。”
“嗯,我想着也是,这尤连城越想越看着像女人似的。”
“嗯,对对,对,搁在古代他一定会成为某位帝王的男宠。”
“哈,还是一位有特殊爱好的帝王男宠,每天把尤少爷的脸涂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尤连城也就是凡人一个,吃喝拉撒睡那些是少不了的。”冬小葵觉得有必要再丑化尤连城:
“吴芳菲,你想一想,想象一下,尤连城在南美的某个落后的地方在公厕外排队等上厕所的情景。”
吴芳菲咯咯的笑了起来,比手画脚的:“好不容易,轮到了尤少爷,等他爽歪歪的解决好后,发现。
。”
吴芳菲用膝盖撞了撞冬小葵;“下面,你来。”
“尤少爷解决好了之后,发现,人生中的惊喜真是无处不在啊,其中一项是厕纸没有了!外面排队上
公厕的人还有一大堆!妈呀,尤少爷要怎么办?”
两个人相视一笑,笑容在扩大,一点点的扩大,直到笑出了声音,直到笑出了眼泪。
渐渐的两个人的笑声变得空空的了,渐渐的,停歇了下来,剩下了彼此的呼吸,频率差不多,带着那
么一点点的不甘愿。
“不可思议吧,在这两个人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存在着。”
“嗯。。神奇得就像是孩童时期天马行空的奇幻之旅,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尤连城,竟然在这样的背景
下堂而皇之的和林慕梅搞在了一起了,尤少爷有变态的资质哟。。”
“冬小葵,即使是这样,你依然在心里羡慕着吧,羡慕着尤连城的那种勇气,羡慕着林慕梅被尤连城
这样的人爱着。”
羡慕吗?冬小葵闭上了眼睛。
是的,她在羡慕,如吴芳菲所说的那样,闭着眼睛眼角里还有着泪花,冬小葵幽幽的说着。
“吴芳菲,你说,这些事情的产生会不会是上帝的安排,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一手导演的,为了
让那两个人相遇,上帝在试探,所以创造了那么多的苦难,上帝想看看人类的心能有多么的勇敢,上帝想
看看人类的爱情有多么的伟大。”
“是啊。”吴芳菲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叹息着:“一定是那样的。”
是啊,一定是那样的!
一万米高空上,尤连城在打盹,莫名的觉得耳朵痒痒的,睁开眼睛,幽幽柔柔的光线里,林慕梅正靠
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酣。
咧了咧嘴,把她身上的毯子捂好,她头一歪,眼看头就要磕到了,尤连城慌忙的用手去接。
还好,还好!
尤连城让林慕梅更舒服的往自己的怀里靠。
一切妥当后,尤连城又看到了林慕梅头上的两个紧紧挨着的发旋了,双子星的形状,尤连城愀着林慕
梅的发旋,前年,他在一本书上看过,类似于林慕梅这样的发旋的描绘,据说,在拉丁文化里流传着这样
的说法,拉丁人把林慕梅这样的发旋形状当成是上帝的恩赐,这样的恩赐是属于拉丁人独一无二的象征。
拉丁人的象征?林慕梅压根和拉丁人扯不上半边。
尤连城耸了耸肩,目光落在了面前移动餐桌上,那上面放着一本杂志,杂志翻到了第五页,第五页上
面只赵锦书那张倒胃口的脸还有附上了一千多字的人物专访,航空界未来的希望,他们如是的这样描述着
赵锦书。
尤连城可以想象得出林慕梅在看着这篇专访时表情该有多么的喜悦和骄傲,赵锦书的脸于是就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