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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穿梭,哗啦啦的扑腾起来。
我的院子里种了两棵树,一棵桔树一棵石榴。他们三个管家很默契的没和我商量。秦妈说这两棵树有好的寓意一是“吉利”,二是希望我能“留下”。
这多少让我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心。
宁王府就是这个样子,我知道自己也是怪性子,说话做事难得在路子上,喜欢直来直去。难得王府的三位管家不以为忤,对我也还算马马虎虎,面子上颇过得去。于是,我把我随遇而安,适应力超强地点发挥到极致,又开始了王府的厨娘生活。
要是能不见那个一秒钟三变脸的家伙就好了,咦不对,他变的不是脸,是面具。
可,这里仍然是宁王府。
那天一早,又起了风,天阴了下来,我看天气不好,也就没去店里。可宁王却一早出门了,还带上了胡总管。看秦妈一早指派大堆的仆佣去给他沐浴更衣,我就知道他这是要进宫面圣。也就是去看我的表兄、前晋王尉迟澈。
我一直不清楚他们两兄弟是怎么相处的,反正去年澈登基时,坊间好多人都说澈的江山是冽打下来的。
这话有些过分。毕竟哥哥澈长期经营收买人心,号称贤王,早已名声在外。弟弟冽不过是在诸王夺嫡中异军突起,显示了一点军事天分。有军事天分的人不一定能治理国家,就如欺世盗名的人也不会是好皇帝。
好吧,其实我这个糊涂脑子里,有时觉得一个国家最佳的统治者应该是个厨子,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佐料火候得控制得恰到好处,宽严得体,松紧适度。有时候加点辣椒刺激一下也无不可。这样的适度,只有厨子才能得心应手。
他不在,我正好有一件事要做。
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我数学没那么糟糕,至少点人头不会出错。宁王府管事有三个人,秦、陈两位妈妈和胡管家。另外还有我这个有编制没待遇的王妃加上宁王本人,怎么算也应该是五个人。
可秦妈第一天就让我做六个人的饭!
我没有问可不意味着我是傻子。每天看陈妈把饭菜分成六份,一份份的送出去。我就知道,这王府里一定另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在。而他们不提,一定是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没心没肺的一直假装不知道。但自从那个变态一次次的冒犯我后,我总觉得他是故意想和我过不去。既然如此,我偏要挖挖他的老底。
今天王爷和胡总管都不在,我做了四人的饭,才做完天就下起雨来。而且雨点迅速的加大加密,打得屋檐一片碎响。
陈妈抬头望着天色皱眉,我立刻把雨伞塞到她手里。
她嘟嘟嚷嚷的接过去,撑开,然后拎着食盒出了门。那食盒本就不小,平日要放好几个人的饭菜的。往日她送饭,我看她中途都要换几次手。今天下雨,她得一只手得撑伞,一只手拎着沉重的食盒,人就显得有些狼狈。
我暗暗好笑,等她出了门,立刻抓了一只斗笠扣在头上。尾随而去。
今天是个有利跟踪的日子,雨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原本那些不时出现的低等仆佣也都躲在房里不出来了。而本来警觉的陈妈,也在狼狈中放松了警惕。
我远远看着陈妈先送出秦妈那一份。然后转出来,提着食盒向王府更深处走去。
宁王府是借着狼山的山势修建的。后山那边也有些小小的院落,住着几个年老的仆佣,据说都是当年在齐王府干粗活儿的。如今大多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只能养老。
我也曾逛到那边,看到几个颟顸昏聩老人在空地上晒太阳。当时就想凑上去聊聊,而秦妈却及时出现了,在我的身后对我说:“这都是些可怜的老人,有些老糊涂了,王妃别搭理他们。”边说边拉了我的衣袖,半软半硬地带我离开了那地方。
如今看来,果然有些猫腻。
我借着山石树木的掩护,紧紧吊在陈妈的身后。她的反侦察能力远不及我,全然没有觉查到身后我的存在,就这么大模大样的进了其中一个院子。
我本待再跟近一点看个究竟。
“王妃留步。”秦妈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和以往一样和缓温吞,但听在我耳边却响如炸雷。
我急忙尴尬的回头。秦妈撑着伞,在我身后还很远的地方赶过来。有些微喘,可见赶得很急。
“王妃留步。”她又喊。
陈妈也已经听到了她的叫声,停了脚步,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只得站着。
秦妈走得近了,不赞成的向我摇摇头,“这么大的雨,王妃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自然是跟踪陈妈,看看她把第六份饭送给谁。”我又实话实说了。被人抓了包,就得有承认失败的勇气。
“王妃、王妃你可真是!”秦妈先是一愣,又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啧舌,“王妃的性子可真是……真是少见,”她突然索性笑起来,“你这么直承我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捏捏我的衣袖,“看!都打湿了!快回去吧。真淋生病了,王爷会雄。”
“可那里住得是谁?”我还是不死心。
“王妃,我早说过王府的事你不要随便探问,王爷会不高兴。那里住的是谁于你无碍,你又何必要知道。”
“于我无碍吗?那又何必瞒我。”我嘴快。
秦妈特别的看了我一眼。“王妃何必学那一般女子舌尖嘴利,有些话说了无用,还是不说为好。”
我一下子吃了瘪,觉得这王府中都是高手,这秦妈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看我闷闷地向回走,秦妈又放缓了语气,“王爷娶你是有原因的,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开口求娶。虽则中间也有诸多考虑,但你要相信,他既娶你,就不会成心害你。只要你安安心心呆着,别惹他生气,该给的,他自然会给了你。”
这叫什么话,我为什么要安心呆着听他摆布。他们这府里上上下下,大约是想要个提线木偶作王妃,可惜我却不是。我固然能随遇而安,作个厨娘也不要紧。但公然的欺骗与隐瞒还是我不能容忍的。他们真把我当傻子吗?
秦妈深叹了一口气,“我也看出来了,王妃的处事之道与别不同。是个聪明人。”
咦,她竟说我聪明!
“即如此,王妃何不耐心一些,日子久了,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她在我身侧絮絮的说,“我照顾王爷二十年,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他的事我实在知道的不少,内里曲折非比寻常,许多事,王妃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愣了一下。
“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王爷。但王妃以后切不可如此了。”
“你大可告诉他去。”我不领这个情。
“王妃不可赌气。在王府,探听王爷的事情是大忌。”
我不再说话,他若是知道了今天的事会怎样?大怒?打我一顿?还是直接让我变成一具尸体?对那个人,我可一点把握也没有。
第31章
。 风起长安 第31章
那天,天擦黑了,宁王才回到府中。我淋了雨有些不舒服,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陈妈却来拍我的门。
“王妃,王妃。”
我懒懒的起身,一边应门一边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王爷有请。”
我披衣起来,打了大大的喷嚏。
“快点。”陈妈催我,她做人就是没有秦妈圆滑。
雨没有停。陈妈领着我,沿着旁边的游廊绕行。
我突然想,他至少把我安排的和他住得很近,中间还有游廊相连。以前的那位梅妃呢?会和他住一起吗?看样子不会。
仍然是书房里点着灯。
陈妈报了一声,推了门进去后,我看到秦妈也在。
他背对着门,面墙站着,案上唯一的灯盏把他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秦妈看了我一眼,对着那背影说,“不然我去催催看。”
“不用。”他回答的简捷。
秦妈还在迟疑。
“这种事情不要再对我说。”他冷冷地说。
秦妈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你们先退下。”我听出语气中的火药味儿。
秦妈和陈妈都默默地退了出去,门被带上了。
他还是对着墙,把一个冷峭的背影留给我。
我眯了眼也去看,才意识到墙上挂了一幅画,上次怎么没注意呢?而且这画我见过,就是在以前齐王府看到的那幅《雁门关山》。
“知道雁门关在哪里吗?”他问。
“知道。”我可是学过中国地理的。
“是啊,你当然知道,离晋中窦家不远。”
“雁门关是在晋北了吧”我还有闲心纠正他的地理知识。心里却在琢磨,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咬牙的声音?
“从那里出关,可以直插突厥腹地,正是打击突厥最适合的地方。”
我知道,突厥这两年很不安分,总有一天会成为大景王朝的肘腋之祸。他若有心,能除掉这一祸患当然最好的。但,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窦家!”他真的是在咬牙切齿。
我对着他黝黑的背影突然有种不详的感觉。我向后退了一步。
可他动作更快。几乎是一转身间就如老鹰捉小鸡般,把我拎到了案台边。
他用身体抵住我,“窦家!”
我傻乎乎的看着他,他的面具很近,近得几乎抵到我的鼻尖。
“夏家?!”他口中喷出的热气真扑我的面颊,有浓重的酒气。
我张口结舌,根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爆怒。
“我不管你是谁。”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我身上乱撸,“外戚、裙带……”他用手胡乱扯我的裙带,“勾勾连连,仗势欺人。”他动作笨拙,居然半天也扯不开。
我这时终于反映过来,他这是想……
“等等,等等,”我慌忙大叫,同时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没有借到粮?”
你没借到粮,就算把我吃了也没用啊!
他仍然在扯我的衣服,越来越狂燥。我的抵挡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国之大蠹!”他咬牙切齿,“饱食无用!”
我的裙带应声而断,他的手立刻探进我的纨衣,并迅速在我身上游走、向上,我尖叫起来。拼命推他。他却不为所动。热而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我的肌肤一片。可是在刚碰触到我的隆起的一瞬间,却又一下子停住了,小心到了探。慢慢闭上眼,仰起头。他的喘息声加重了。
我胡乱拍打着他,“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个样子我一点也不愿意。“不是我。”我哭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猛的整个儿扣住了我的隆起,停在那里,身体前倾,把我压向案台,张开嘴,咬向我的脖子。
我大声尖叫。浑身发冷,却觉得他浑身滚烫,尤其是停在我峰峦上的大手。
他没有真咬下来,只是含住了。在我的脖颈间辗转。
我不敢动了。
他含了一会儿,开始用舌头舔我的脖子。他一直在喘息,可又没有进一步动作,一直舔,一直舔。
“我不是大蠹,我没有白吃饭,我干活了。”我哭着小声说,怕又触怒了他。
他僵住了,慢慢放松了我,身体离开一点,俯身看我。
我也抬了泪眼看他,这么近!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可以看到他深如古井的瞳仁。那里面没有我,只有案上那盏孤灯的火焰在里面一跳一跳。
“我没有白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