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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韩泯没有坚持往外走,只是大力的甩开冷觉抓着他的手,毕竟心中的那份气不是那么容易消掉的。
看着不再坚持去找小羽的韩泯,站在门口的两人都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关上门走回办公室里面。
韩泯还是头一次看见眼前的两尊木头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一个个露出担心的神色,虽然中间还牵涉到凌羽,但还是让他很想得瑟一番,可是现在时候不对,要不然他定会拿他们取笑一番。
「虽然我不会去找凌羽把这个事讲明,可不代表我同意老大你的决定,我觉得这个还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凌羽不是还在觉的住处吗?而他还需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会恢复体力,既然这样,那等一个星期之后,就让觉搬去和凌羽一起住,反正组织也没有规定,高级杀手必须天天去接任务,而且觉也是个绝对自由的杀手,完全可以一边守在凌羽身边,一边可以接剩下的特接任务,既然你们要送死,我还拖着干嘛,只是我希望你们不要接的太急,不然到时候你根本没法负担的起。你们要知道人再厉害也只是个人,而不是神仙,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体能给你挥霍,所以接 任务的事情不要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懂不懂啊?」
韩泯严肃的说着上面地话,他知道就算现在这两人在他面前保证不去接任务,可是背地里这两个人还是会接的,所以他只希望着两个人爱惜点自己的性命,不要太轻视了,不然到时痛苦地可就不只他们俩了。
而且他还希望看到这两个人为了凌羽,而互相吃醋呢!
虽然这有点不大可能,可是总比看着两尊木头要好的多,而他也会在后面帮他们一把的。
听了韩泯的话,轩老大和冷觉都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已经认可了韩泯的话。
毕竟命都不在了,还想守护什么?
忽然韩泯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用那满是戏谑的眼神看向眼前的两人,然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吊儿郎当的语气对着两人说到:
「既然你们俩都喜欢凌羽,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如果小羽恢复了记忆,到时你们要如何相处?毕竟最后也只能有一个才可以待在凌羽身边。」
韩泯来回认真的扫着轩老大和冷觉,心里却早已笑翻了,而且还邪恶的想着:叫你们平时忽视自己,不理会自己,现在她就要让他们吃一次鳖,看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欺负自己。
韩泯的话立刻让眼前的两人愣住了,然后都尴尬的看着对方,之后又很快的转移着视线。
这么敏感的话题也只有韩泯那个家伙讲的出,看来这只看起来温顺的猫有时候也是会变得犹如猛兽一样抓狂起来的。
算了,以后还是依着点这家伙,反正也吃不了亏,毕竟韩泯这家伙也是一个挺容易被满足的。
轩老大盒冷觉在心里这样想着。
闲聊了一会,三个人才开始商讨着以后的计划。
大约几个小时左右,外面的天空也开始慢慢的露出鱼肚白,三个人才结束了一晚的商讨。
结束的那刹那,韩泯立刻惊跳了起来,然后急匆匆的就往门口走,嘴里还大叫着:完了完了,又弄到这么晚,我的小蜜糖昨晚又是一个独守空房了!
韩泯的举动,引来身后两人的一致的表情,都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然后回身收拾着桌子上的凌乱。
当把一个晚上给弄乱的办公室恢复原貌的时候,冷觉便开口说到:
「我要回去了,小羽醒来得吃早点。」
冷觉的话刚说完,正在把文件归于原位的轩立刻僵住了手上的动作,好一会才背对着冷觉说到:
「你去吧!」
那带着一丝落寞的声音让冷觉感到很内疚,心中对轩的愧疚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变得越来越深。
他知道自己要提一次小羽,轩老大就会心痛一次。
微微的低着头,冷觉用那冷冷地声音说到:
「你……晚上可以来看看小羽!现在小羽的敏感力已经很迟钝了!他不会发现你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轩老大需要一个清静的空间,所以他该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冷觉,轩那有些颤抖的手立刻松了开来,原本被抓在手里的文件也全部哗啦啦的掉在了地上。
其实他的心也不大方,他也希望小羽只属于他一个人,可是自己却把这个机会让了出去,他知道如果他不去相当是发生的一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他完全可以继续守在小羽身边,就算小羽是误会他的,他也可以慢慢的和小羽解释清楚,可是他不行,他无法过得了自己的那一关,韩泯说自己傻,不能面对现实,可是有谁经历了那样的事还能保持镇定的心呢。
想到这,轩的心上那道疤痕再一次被血淋淋的揭开,当年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地在他脑中闪现,小羽的哭喊,自己的绝望与撕心裂肺的痛,每时每刻都让他记起当时的场景,也让他加深了对那只狐狸的恨。
当初我没法动不你,那是我还太嫩,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自己不能亲手去结果那个家伙,但是慢慢的让那个自负的家伙的所有产业亏空,势力不断的削弱也是不错的主意。
这样的想法让铭轩那深邃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嗜血而又残酷的笑容。
第一百六十六章
赶回家的冷觉,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当看到凌羽那安稳的睡觉摸样,冷觉才满足的勾起唇角,而所有的疲惫在此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轻步走近床边,然后上前俯身帮凌羽捏了捏毛毯。
看着眼前那张安稳的睡脸,冷觉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上了凌羽的脸庞。
熟睡中的小羽卸掉了白天的老成,露出了小羽那毫无防备的神情,这样的小羽菜式最真实的。
或许是十年的杀手生涯,把小羽原本那天真的本性给磨掉了大半,有些可惜,可是人总是要成长的,不可能总是停留在以前,而且小羽现在也快三十了,那天真的本性是应该慢慢变成熟了。
想到这,冷觉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当初见到小羽的时候,那一脸的泪水和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愿接受自己进入杀手组织的显示,哭着喊着要离开,那样的小羽让他感到心疼。如果不是为了把戏演下去,他或许真的会上前拥紧那瑟瑟发抖的身子,然后给予安慰。
而现在就已经过去十年了,虽然小羽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脸上却不再挂着那天真的笑容了,而是淡淡的温文儒雅的笑。也或许是这些年的磨练,让小羽不再那么容易相信人了,要不然也不会时刻都和那个叫蓝非的家伙保持着距离,这是个好现象,毕竟现在的社会上人心难测,说不定前一刻还是互称兄弟,或许后一秒这两个人就变成了为了利益而翻脸的仇人。
他只希望小羽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不要和那些阴谋利益相想牵扯,如果陷入这样的泥潭中,或许稍有不慎就会换来终生的遗憾。
小羽是纯洁的,他不希望小羽被这样的利欲熏心的社会给污染,人这一辈子不一定要有多大的成就,只要能过的平稳,这才是幸福,一种心安理得的幸福。
收回放在凌羽脸上的手,冷觉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七点了,小羽也该醒了,所以他现在必须去把早点做好。
这样想着,冷觉便站起了身走出房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
一夜无梦的凌羽,很想伸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走到窗边看着刚出来的太阳,呼吸一下早上的清新空气,可是这些也只能在脑中想象而已。
凌羽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墙壁上的时钟,时间已经指到了七点。
唔,自从行动不便之后,自己是越来越会睡了,而且连梦都不会做一个,看来那黑色的小东西还有安神这一个妙用!
凌羽嘲笑的想着,然后又把视线放在了房门口。
自己刚醒了就发现身边没人,很明显冷觉昨晚一晚都没有回来,这样下去那家伙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等他回来,自己定要好好地说说那个家伙,不然年纪轻轻的就未老先衰了,那就太可惜了。
正当凌羽想着怎么说服冷觉每天应当保持正常的睡眠时,门口就出现了他刚刚在想的人。
只见冷觉一脸疲惫的神色端着一碗刚刚做好的清粥,走向床边,然后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之后又像往常一样走出房间来到浴室把之前刚买的洗漱用品和一个脸盆拿到房间里去,开始漫长的洗漱过程。
每当这个时候,凌羽就感觉得特别别扭,一个一米七个字的男人,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全,却要另一个同年龄的男人像伺候小孩子一样帮着洗漱,而且还时不时的需要对方服侍自己的吃喝拉撒,想想都觉得没脸待在这个世上了。
可是悲催的他却只能接受,这算不算他活了二十多年,最憋屈的一件事呢?
看着一如往常一样的凌羽,那脸上露出了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难看脸色,看的冷觉不自觉的轻笑了出来。
冷觉的笑声立刻引来凌羽的不满,本来就郁闷着自己的无奈,现在却又被人取笑了,这让他更加羞愤不已!
凌羽的反应让冷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于是便收敛了起来然后用那刻意柔和的语调说道:
“不用太在意,毕竟现在也是没办法的情况下!”
冷觉那认真又刻意放柔的语气,让凌羽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那些也只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这样想着,凌羽也慢慢的不再别扭。
而凌羽发现,虽然冷觉不爱说话,可是有时那认真而又夹杂着温柔的语气让人很安心,就算原本浮躁的心在经过冷觉的安抚,那浮躁的心也会慢慢的平静下来,而这些天他的感受最为深刻。
当洗漱完毕之后,凌羽忽然觉得后背有些痒,这让他立刻想起昨晚的打算——洗澡。
这时的凌羽郁闷又尴尬的靠在冷觉的怀里,想要抬手去挠却又没有办法,而后背的痒似乎在跟他作对似地,越是挠不到,它越是痒的厉害,这让凌羽憋的整张脸通红通红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让人代劳。
正打算拿起毛巾帮凌羽洗脸的冷觉,突然发现怀里人儿的异常,那张小脸泛着不寻常的红,而且还咬着下嘴唇,那摸样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这样的凌羽立刻让冷觉紧张了起来,然后用那满是关心的语气询问道:
“小羽,怎么了?”
冷觉的问话让无比难受的凌羽顿时抛开了先前的尴尬和害羞,然后急急的告诉身后的冷觉:
“我……我后背有点痒,你帮我挠一挠吧!”
凌羽话音刚落,冷觉就马上付诸了行动,两人便开始了挠痒的对话:
“这里对吗?”
“不是,下面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力点,太轻了没感觉!嗯,就是这样!”
“还有哪吗?”
“有,在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呼……可以了!”
……
大约三分钟之后,两人才结束了此次的挠痒,终于舒坦了的凌羽,立刻抬头向身后的冷觉投以感谢的眼神。
接收到凌羽的眼神,冷觉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是他一直刻意避开的事情。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