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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哥什么时候会到?”放下竹筷,她看着他。
“明日大抵就会到了,他会去白黎的府中做客,你不必担心。”司徒拓淡淡回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是不是之前姜大哥失踪的事,另有内情?”她一直没有追根究底,但并不表示她没有怀疑。
“一切待我返来再说。”司徒拓的唇角扬起一抹很浅的微笑。他想信等他回来,他们之间会有一个新的开始。现在知道了她其实很关心他,那么他也可以心无旁鹜地出征了。
“哦。”程玄璇没有再追问。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她心里忽然有些惶恐。是否真如白黎所说,司徒拓对她……
脑中不禁又想起傅凝霜的死。司徒拓的爱,是那样的极端,实在令人生畏。
“如果你在苑内会太闷,我会让卓文经常过来看看你。”司徒拓出声道,他尽量把语气放得很淡,似只是随意一提。
“嗯,好。”程玄璇点头,重新举筷进食。
“晚上我要留宿浮萍苑。”司徒拓再次重述。
“你说过了。”
“但是你还没有同意。”
“我能拒绝吗?”程玄璇举眸看他,他这算是询问她的意见吗?
“不能。”他霸道地回道。
“那你还多说什么?耍着我玩?”程玄璇恼怒地瞪他一眼。
“如果你能心甘情愿地欢迎我留下,那我会比较高兴。”司徒拓耸肩,就算她不欢迎,他也不会回轩辕居。
“要我心甘情愿?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
“只要你答应我,你不会有任何不规矩的举动,我就欢迎你留下。”赶他走是不可能了,但是至少不要发生那件令她恐惧的事。
“你真的那么不愿意我碰你?”定定地盯着她,司徒拓的脸色微有沉凝。
程玄璇不说话,却很坚持地回视着他。他不会明白的,那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残忍地强要了她,自那以后她做了多少次噩梦。那种羞辱感,比身体的痛楚,更加深刻。
“你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他的口气有些硬,虽然他是想说些温柔的话,但一出口就变了调。
“说出来有用吗?你这么刚愎自用,何时肯听别人的话了?”他从来都没有觉得他做错过吧?
“你现在是怪我?当初的事,既已成过去,你非要耿耿于怀?”司徒拓懊恼地道。对不起三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已经过去所以我就应该忘得一干二净?即使我想忘,也忘不掉!”程玄璇不由地心生怒气。他说得如此轻松!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那你想怎样?”他该如何补偿?
“我想怎样?我要你遭受同样的苦!”忿忿地话脱口而出,说完她自己愣了愣。本以为自己已经把那些不甘和恨意,永远深锁心底。只要她将来能够自力更生,找机会逃离将军府Qī。shū。ωǎng。,曾经的事便会烟消云散。但原来并不是如此,原来她心底依旧藏有怨恨。
“同样的苦?”司徒拓低声重复。忽地他站起身,往房外走去。
程玄璇盯着敞开的房门,他恼羞成怒所以甩袖离去?这样也好,不必同床异梦了。
没有胃口再吃下去,唤来小秀撤走了膳食。
没过一会儿,却见小秀又跑进房间,慌慌张张地道,“夫人,不好了!将军拿着鞭子过来了!”
程玄璇一愣,就因为她说了那些话,他就要家法伺候了?
“夫人!怎么办?要不您赶快躲起来吧?”小秀焦急地道。
还未等程玄璇开口,司徒拓已经站在房门口,沉着声道:“小秀,出去!”
“可是……”小秀迟疑地看了看司徒拓,又看向程玄璇,十分担忧。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司徒拓不耐地道。
“小秀,你出去吧。”程玄璇淡淡地出声。
“是。”小秀无奈地退下,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将军会手下留情。
司徒拓踏入房中,关闭了房门,脸色显得深沉,薄唇紧抿着。
程玄璇自嘲地笑了笑,道:“将军大人要动用家法,看来我今天说了很严重的错话。”
“你没有说错。”司徒拓直直地凝视她,道,“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想忘也忘不掉。”
程玄璇不接话,他这是什么意思?反讽吗?
“你说要我遭受同样的苦。有的事情,不可能实现。但我曾经错打你的一鞭,你现在可以索讨回来。”语毕,司徒拓递出手中的软鞭。
“你让我打你?”程玄璇错愕,这种一报还一报的方法是否太过激了?
“当初我确实冤枉了你,也确实打了你。”司徒拓的语气虽是硬邦邦,但话意却是诚恳。拉过她的手,把鞭子往她手中一塞,然后他闭上了双眼。
握着软鞭,程玄璇心中踌躇不定。鞭打了他,她就能心里舒坦了吗?恐怕并不会。对她来说,最刻骨的伤,并非皮肉伤。而是心头笼罩着的那一团巨大阴霾,那一场 挥之不去的噩梦。
“打了你又有何用?”扔掉手中的鞭子,程玄璇凝着眉,道,“外伤与内伤,差别很大。”她不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她只是不知道心内的伤,如何才能够抚平愈合。
司徒拓缓缓地睁开眼睛,凝望着她,默然良久。只要她的心里有他,即使是爱情交织,即使感情只有一点点,他也心满意足了。他会用余生的时间,去补偿她,爱护 她,呵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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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月皎洁。
两人躺在床上,各有所思,沉默无声。
“玄璇。”轻浅的唤声,漂荡在床幔中。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让我抱一下。”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深夜,显得温宁柔和。
她不吭声,躺着不动。
司徒拓侧过身,伸手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搂进怀中,低声问道:“你身子康复得如何?”
“还好。”程玄璇没有挣扎,他的手臂桎梏得那么牢固,挣扎只是白费力气。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说,等你身子好些了……”低低的话语隐含深意,黑暗中,司徒拓的墨眸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程玄璇的身躯顿时一僵,忙道:“不行!我还没有完全好!”
“如果我说,我会很轻,不会让你痛,那是不是可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他的手在她的腰际摩挲爱抚着。
“你不要这样!”她推着他的胸膛,心里开始有些着急。
“相信我,这次一定和从前不同。”他低语,薄唇亲吻着她的秀发,慢慢转移到她的脸颊。
“我不要!你快睡觉吧!”她使劲推他,但他却依然纹丝未动。
“嘘,乖。”他的唇倏地封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擅口,亲昵地舔吻过她白如编贝的皓齿,灵活地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唔……”他说不了话,只能激烈地扭动身子,但这样无意的摩擦,却使司徒拓的欲望更炽。
他低吟一声,粗糙的手掌捧起她的小脸,更加热切地吸吮着她的唇舌。
他的手指穿过她如云的发,爬上她透红的耳朵,指腹暧昧地来回揉搓着,而薄唇渐渐下移,顺着她发热的脖颈舔吻而下,在与肩膀相接处徘徊流连。另一只手轻柔地拉低她的衣襟,一点一点地褪云,直到露出浑圆挺翘的酥胸。
“住手……”程玄璇惊急地脸红耳赤,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下去。
司徒拓抬着望进她的眼眸,很认真地一字一顿道:“玄璇,我要你。”
说话的同时,另一只自由的大手从她腰间抚摸而上,准确地卓住她右胸的浑圆。
“司徒拓!不要!”程玄璇惊喊,身体下意识地开始轻颤。
“别害怕,我会很轻。”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翻了个身半压着她。
她柔软的娇躯似乎散发着清淡的香味,令他下腹蠢蠢欲动得愈加厉害。硬是抑制着那难耐的欲火,他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胸前饱满的浑圆,指尖试探地碰触顶端那粉嫩的蓓蕾。
他的恣意抚摸,使她战粟,连嗓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司徒拓,可不可以住手?我真的很害怕,真的接受不了!”
“我要让你今夜之后不再恐惧这件事。”他必须坚持,不能让她永远害怕着亲密之事。
话落,他低头埋入她的胸前,薄唇轻含住她的蓓蕾,舌尖轻巧怜爱地打转逃逗。厚实温热的双手轻轻地爱抚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指尖滑过她平胆的小腹,蜿蜒而下,探向她的双腿。手势,温柔而珍重。
这是他第一次全心全意地以温柔的方式对待一个女子。他不要她怕他,不要她退缩。他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
他温热的唇细细密密地吻遍她全身的肌肤,手指下探,一点点伸进她夹紧的双腿间,隔着亵裤抵在她的花芯处轻轻按摩,沿着密口的形状画着圈圈。
“不要……”她颤抖得厉害,双手胡乱地推着他结实的身躯。
“玄璇,乖,不会痛,会很舒服。”他低声诱哄,抬起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往上高举,牢牢地压在枕头上,让她无法推拒。
“不要……我很怕……”她的眸中泛着泪光,过压的惊慌使她渐渐地放弃了挣扎。
“乖,不怕,我会很温柔。”他沙哑的嗓音饱含压抑着的欲望。
他的舌往下舔去,在她有肚脐挑逗着,她只觉得小腹一股热流直往上窜,忍不住又扭动身子抗拒起来。
“玄璇,腿张开些。”他的声音不自知的充满柔情。慢慢滑下身子,埋首于她雪白的双腿间,扯落她的亵裤,大掌捧住她圆翘的粉臀,舌尖滑溜的探进女性私处,品尝她私密的香甜。
她宛如被电击般,身子猛然一颤!
“啊……司徒拓……你……你做什么?”她惶恐无措,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我在做让你舒服的事。玄璇,乖,放松,让我爱你。”他没有抬头,含糊地喃道。灵活的舌舔吻着蜜芯,轻柔地吸吮,舌尖拨开蕊瓣,往深处探了去,勾挑地舔舐着。
她的脑袋已然空白一片,她从来不知道男女间的欢爱,也可以是这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燥热,下身似乎莫名地潮湿了。
专注埋头于她腿间的他,强忍着下腹早已硬挺如铁的肿胀,额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顺着坚毅的下巴弧线滴在她白晳丰润的胴体上。
薄唇稍微抽离开她私密的地方,向上亲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和饱满的浑圆,然后狠狠地吻住她的粉唇。
“唔……”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思想似被抽空,浑身瘫软无力。
他霸道而又缠绵地勾吮着她的唇舌,存心要吸走她所有的理智。趁她混沌迷糊间,他握着自己的硬挺在她濡湿的花蕊口摩擦,男性尖端在蕊口来回细腻地逗弄。
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她更湿些,却害得自己欲火焚身,几乎失去控制。
“璇。”含着她的唇,他呢喃一声,慢慢地将火热的男根推进已然湿濡的花蕊里。
“啊……”她低喃,已不知该承受还是拒绝。
他继续缓慢地前进,进入一些,又退出一些,耐心地一次次重复,让她能够更好地容纳他的巨大。
“璇……”又是一声低唤,他把硬挺的铁杵退出一些,再用力推到花心深处!
“啊!嗯……”她战粟地轻喊出声,脑中仅剩的一丝清醒意识彻底被吞噬。
他逐渐冲刺起来,在她紧窒的体内来回律动。他不像过去那样猛使力,粗鲁地弄痛她,而是缓缓地退出,再深深的插入,每一次的挺进都引起身下娇躯的颤抖,那是她不自知的微妙欢愉的象征。
不停歇地抽撤律动着,他的黑眸中闪烁着火热炙人的光芒,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