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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园,徳心苑,”慕晚晴低语喃喃,“这么,离得挺远的?”
“是啊!男女有别,内外有分,尤其,金华大师还是方外之人,所以,更要注意男女之防,所以,我下过严令的,不许女子擅入,以免打搅大师清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慕晚晴勉强一笑,“好了,我们去三楼吧,言歌他们都在那里呢!”
陆修齐纵有满怀疑虑,却也只能暂时按捺。
点了灯,燃起了火盆,原本黑暗清冷的房间,顿时一片光明温暖。
众人都有着满怀的疑惑,最想知道真情的,当属陆修齐。不待坐定,他便急声问道:“慕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个孩子……还有芝儿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晚晴叹了口气:“从何说起呢?”
“那个孩子。”玉轻尘沉声道:“白天,你明明验过尸骨的,可是刚才,你却似乎知道楼上会是那个孩子,这是怎么回事?那具尸骨不是陆小姐的孩子的吗?”
“那具尸骨,确实有两个头骨,不过,却并非陆小姐四年前的孩儿。”事情的经过虽然都已经清楚,但慕晚晴的心中并无喜悦之意,尤其,刚才看到那一对母子,更觉得沉重压抑,“那两个头骨,腐化的程度并不一致,一个确实是婴儿的头骨没错,但是,另一个确实三四岁孩子的头骨,而且,后者化骨,至少也有七八年了。这样迥异的两个头骨,怎么可能是长在同一个人的身上的呢?”
莫言歌恍然:“所以,那个时候,你就确定,你看到的,是陆小姐的亲生孩子,而不是什么鬼魂?”
“其实,我一直都有怀疑,觉得我看见的那个孩子很不对劲儿。”
慕晚晴缓缓地道:“当我说,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孩子时,陆侍郎和王偏将都认定那是陆小姐的孩子,我却很怀疑。因为所有人都说,陆小姐的孩子出生不到十天,就夭折了,可是,我看见的那个孩子,却约莫两三岁大,能够站立,能够趴着窗户,这怎么都说不通。”
“后来,水月告诉我们,小少爷是个怪胎,有两个脑袋。当时,我确实有些糊涂了,因为,很难相信,会有一个跟小少爷相同的,又两个脑袋的孩子。而我,又觉得我看到的,并不是错觉或者幻觉。那个时候,我就忽然想到,会不会,我看到的正式陆小姐的孩子呢?如果那个孩子当年没死,现在是应该四岁,要是略长得瘦弱些,看起来是两三岁,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我决定要开井验尸,而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脚步声呢?”王岸之急急地问道。
养伤期间,他躺在床上,无数次地听到那些细微的脚步声,但是,每每找过去,却又没有丝毫的痕迹。
“是啊,”陆修齐也问道,“如果说,这些脚步声都是这个孩子弄出来的,为什么我们就是就是找不到人呢?”
“这一点,我开始也想不通,是言歌告诉我的。”慕晚晴看了眼莫言歌,后者咳嗽一声,转过了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一笑,道:“言歌在看到明月楼的时候,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却一直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后来,在摘星阁里,终于想到了,是高度。”
“高度?”陆修齐惑然,“高度怎么了?”
“言歌是将军,行军打仗,对距离和高度非常敏感,所以,目测练得非常精准,只是毫厘之差。他在外面看到的明月楼的高度,减去从内部感觉到的各层高度,然后发现,明月楼的楼层之间的距离,比一般的阁楼要多出一尺多将近两尺的厚度。不止明月楼,事实上,整个馨园,茗园,甚至还有徳心苑,都是这样。”
王岸之皱眉,目光阴沉:“慕姑娘的意思是,楼层之间,有密道?”
“不止是楼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连接阁楼的院墙,长廊,都有这样的密道,应该是能够将整个陆府连接起来,可以肆意通到陆府任何一座阁楼里才对,不过,陆府的兼职非常有视觉上的迷惑性,所以,单从外面看,或者单从里面看,都很难发现这一点。”
“这样庞大的密道……是芝儿吗?”
“应该是陆小姐没错。”慕晚晴点点头,向陆修齐道:“陆侍郎,你曾经告诉我,陆小姐从小时候开始,就非常喜欢到书库读书,可是,因为太痴迷了,你觉得心疼,就把她赶出来,可是,她总会想千奇百怪的法子,想要溜进去,偷偷看书,最后逼得你只能住在书房里,防着她。你还记得吗?”
提起跟女儿的旧事,陆修齐又是一阵老泪纵横,哽咽道:“当然记得。”
“我想,陆小姐设计馨园和茗园的时候,大概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有些怨念,所以想要一条能够连接到书房的密道。可能后来一时觉得好玩,干脆就把这密道贯通了陆府。”
“等等,”王岸之突然道:“这样说,难道凶手也是通过这样的密道杀害侍月她们的?”
提起那三起命案,慕晚晴的神色顿时又沉了下去,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云安然静静的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可是,德心苑并非云芝设计的呀?”王岸之提出异议,“那是陆府的老宅子了,从来没听说有密道啊!”
“王偏将忘了吗?在馨园和茗园落成后,德心苑曾经翻新过,不是吗?”这一点,还是陆修齐告诉她的。那天,在陆修齐邀请她咱宿德心苑厢房是,曾经提过,“陆侍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次翻新,是陆小姐主持的吧?”
“是”,陆修齐点点头,“芝儿她本就对建筑感兴趣,所以……”
“所以,应该就是在那个杀害,陆小姐把密道连到了德心苑,彻底贯通了整个陆府。”慕晚晴解释道。
“这是云芝设计的密道,凶手既然能利用这密道行凶,就说明他跟云芝很亲近,所以才能知道密道的存在,怎么说,杀害侍月等人的凶手应该就是她的情人无疑!”王岸之思索着,转头去看云安然,冷冷道:“云安然,这次,我看你还要怎么辩解?”
云安然咬着唇,眸光冷凝。
陆修齐要比王岸之镇静些,问道:“那么,慕姑娘是不是已经彻查了整件事了?”
“算是吧!”慕晚晴颔首,“除了一个问题外。”
王岸之急忙问道:“那么,凶手是谁?是不是云安然?他就是云芝的情人,所以才要杀人,对不对?”
“我还是从头说起吧!”慕晚晴淡淡瞥了他一眼,幽幽叹息,深深吸了口气,道:“公子告诉过我,觉得混乱的时候,不妨试着认准一个点,先找出这个点的头和尾,解决了,想通了,再说其他。不错,所有的事情,总有头,才有尾,有因,才有果。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头,这个因,一切其实就变得很清晰了。”
玉轻尘皱眉:“难道说,事情的因果,不是四年前的旧事吗?”
莫言歌等人也连连点头。
“所有的人都认为,一切事情的起因是四年前,婴孩夭折,陆小姐发疯,我开始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有件事,我想不通,如果真是因为四年前的旧事,那么,为什么不再四年前就动手,而要等到四年后呢?凶手弄出鬼婴夜啼,在死者身上防止金牌,显然旧事要让人们知道,这件事跟四年前的旧事有关,并没打算掩人耳目。这一点,我一直都想不通。”
“也许,那是因为,四年前,凶手并不知道内情。”王岸之意图鲜明的道:“他是在四年后回到京城,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决定动手。”
云安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偏将说的正对。”,慕晚晴也不理会他们之间的明朝暗讽,径自道:“我们一直在迷我中走不出来,是因为,我们找错了方向。事实上,这一连串怪事的头和因,并不是四年前,而是在一个月前。陆侍郎,你还记得,一个月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一个月前?”陆修齐沉思半晌,还是摇摇头,“除了鬼婴夜啼,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慕晚晴道:“是吗?您在好好想想。”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府里闹鬼,侍月在后花园赏月,看见了鬼婴儿,然后,府里一到晚上,就是鬼婴夜啼,彻夜不绝,还有人听到莫名其妙的脚步声,却也找不到人。”陆修齐想了想,却还是不得其解,“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蹊跷的事情了?”
“你已经说到了!”慕晚晴叹息道:“您说的,侍月在后花园赏花,看见了鬼婴儿,然后,府里才开始鬼婴夜啼的呀!请注意,是侍月先看到了,然后,才有的鬼婴夜啼。”
“这有什么区别吗?”陆修齐和王岸之同声道。
玉轻尘淡淡道:“有。”
“不错,是侍月先看到了鬼婴儿,然后才有的鬼婴夜啼;而并非府里闹鬼,侍月才看到的鬼婴儿。一直以来,我们都弄错因果关系了。”莫言歌也已经醒悟,沉思道:“这么说,那晚,侍月看见鬼婴儿,这才是一切的开端?那么,是侍月当时说了什么?引起了凶手的杀机吗?”
陆修齐听着,心中猛地一跳。
“正是,”慕晚晴点头,“我问过水月,她告诉我,当时,侍月被鬼婴儿吓得魂不附体,所以——”
“所以,她无意中说出了魔昧之事,所以,我才知道,原来,四年前的一切,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陷害陆小姐。”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云安然却冷冷接口,继续道:“我当时激怒异常,但是,因为侍月,我也开始怀疑,会不会昂出陷害陆小姐的并非一人?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参与?”
听他话中之意,众皆愕然。王岸之更是激动,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果然是你!”
只有慕晚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
云安然一昂头,挣脱了他的手,淡淡道:“我想弄清楚,当初的事情,到底都有谁参与,但是,陆府的仆婢大多都已经更换,此事又是陆府白班遮掩隐瞒之事,从不提起,我打听不到消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打草惊蛇,故意弄出鬼婴夜啼之事,惊吓陆府众人,这样一来,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比别人更心虚,总会露出马脚来。就这样,我终于确定,这件事,是那三方妾侍合谋所为。”
“所以,我决定杀了她们!”
“我跟云芝相交的时候,她正主持设计馨园和茗园,对于密道之事,我略有所知,在陆府几次试探,终于找到了入口,发现这通道实际上能够通往陆府各处,更增加了我的便利。我原本想将一切伪装成鬼魂杀人的假象,但是,我没想到,陆侍郎会请了晚晴妹妹,得知此事时,我心里确实很慌乱,老实说,我没信心能够彻底瞒过晚晴妹妹。”
“可是,我也不能阻拦,只好假装偶遇,跟晚晴妹妹一起来到了陆府。”
“晚晴妹妹的到来,打乱了我的计划,我不敢在弄鬼婴夜啼,怕被她看出破绽,谁知道却因此漏了行迹,让晚晴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