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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让她做主应该可以吧?
慧娘见他们看过来也是一愣,接着苦笑道:“吴嬷嬷、吴管家,我哪能做了侯府的主啊!”
“您就别推脱了,现如今您是最合适的人,除了您奴婢还能找谁去呀!”吴嬷嬷祈求的看着慧娘。
慧娘又转头看向吴管家,见吴管家也是殷切的看着自己,她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对老大夫说:“老伯。咱们出去说吧!”
老大夫见侯府竟是这小姑娘做主,心下很是惊奇。
这老大夫姓张,是盛京比较有名的大夫了。太夫人的病除了太医一直都是他看得。
因此,张老大夫也知道长平侯府的状况,长平侯不在家,太夫人又病倒了,按说侯府这会儿是没有当家人了。正犹豫着太夫人这病跟谁说呢!
他见这后来的小姑娘气度穿着都不想是丫鬟,却也不知道猜不到她的身份,所以才开口问了一句。
没想到还真是这小姑娘做主啊!
突然想到长平侯就要娶妻了,还是盛京名声在外的慧县主,他不由得转头打量了这小姑娘一下,难道这就是长平侯未过门的妻子?
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身上的气度也沉稳大方,一点也没有传言里说的那么彪悍,可怖啊!
想着张老大夫摇了摇心里一叹。果然谣言不可信啊!
慧娘可不知道张老大夫心里的想法,她随着张老大夫走出内室,请他坐下,然后自有丫鬟上来倒茶。
慧娘看着松了口气,还好侯府的规矩不错。要不然她待客都不知道茶在哪儿啊!
想着,她抬头看向张老大夫轻轻地问道:“老伯。太夫人的病。。。。。。”
张老大夫先是叹了口气,接着道:“太夫人的情况不是很好啊,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当初她心思郁结,自己的身子自己不上心,这些年五脏六腑都比正常人差一些,从去年开始太夫人心情突然好了很多,身子也轻快起来,按说这都是好的征兆。”
张老大夫缓了口气,又斟酌地道:“可是太夫人今晚的病情却很奇怪,来势也很凶猛!《内经》有言:‘怒伤肝,悲胜怒’,‘喜伤心,恐胜喜’,‘思伤脾,怒胜思’,‘忧伤肺,喜胜忧’,‘恐伤肾,思胜悲’,但是太夫人今晚的症状怒喜思忧恐全有,一下子把隐藏在身体里的病根引爆了出来,可谓来势汹汹啊!”
慧娘听了一怔,怒喜思忧恐?
她突然心下一酸,了解事情经过的慧娘完全知道她的这些心绪的意思,怒,是因为老侯爷活着,却二十多年没有一点音讯;喜是自己牵挂了二十多年的人也许还活着,自己活着的时候还能再见他一面;思,那件荷包和玉佩完全勾起了自己这二十多年来所有的思念;忧,又是担忧长平侯找不到那个人,或者他不愿见她们母子;恐,则是害怕再次听到他不在了的消息。
即便是常人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尝遍了这五种情绪也会受不了的,更何况太夫人如此脆弱的身体。
慧娘盯着张老大夫,一字一句的道:“太夫人的病还得麻烦老伯,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们一定配合,还望老伯全力救治太夫人。”
张老大夫见慧娘如此稳妥,对太夫人也是真的关心,欣慰一笑,然后看着慧娘道:“你可知道太夫人因何事而如此大喜大悲?这病是由心病而起,自然由心药解之,然后老夫在开温补之药慢慢修补太夫人受损的五脏六腑。所以这病的关键还在病因,能不能好起来还得看老夫人的意志!”
“那有没有法子让太夫人先醒过来,我怕她在睡下去。。。。。。”慧娘斟酌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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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等
“这得靠太夫人自己,强行把她从睡梦中拉出来不好!虽然太夫人此时昏迷,却也能听得进话,如果你们能找道太夫人的病因再加以引导,她醒过来的机会会很大。而且你担忧的也没错,如果她长时间在睡梦中醒不过来,恐怕以后再醒过来就难了!”
慧娘点了点头,为难的看着张老大夫说道:“我知道太夫人的心病从何而起,但这事儿不好让外人知道。。。。。。”
张老大夫听了点头,笑道:“明白!既然你们知道太夫人的病因,那就从好的地方多劝劝她,让她尽快醒过来。老夫开些温补之药,你们给太夫人喂下去,不至于让她的身子继续衰弱下去!”
“谢老伯了!”慧娘起身朝张老大夫行了礼,犹豫了一瞬,说道:“太夫人的病,还请老伯保密,您自己知道就好了,防止。。。。。。”
张老大夫连连点头道:“老夫懂,老夫懂!你放心吧!”
说着,取过早就备好的笔墨纸砚,开始写药方。
慧娘取过写好的药方看去,点了点头。
她自己读医书有段时间了,跟着齐嬷嬷也学了一些,对中医也算略通一二,当然这略通也就是能看懂,知道这些药的作用。
她跟齐嬷嬷学的那些都是她自认女子用得着的一些东西,这些却对这些病症没什么作用。
所以她看了看药方,然后转头递给墨菊,让她找吴管家派人去抓药!
张老大夫见慧娘好像竟能看懂自己的药方,心下纳罕,却也知道她现在没空跟自己多说,也就作揖告辞了。
慧娘则赶紧吩咐小厮驾马车送老大夫回家,她自己则转身回了内室。
吴管家已经出去了。吴嬷嬷坐在床沿儿上个太夫人擦汗,眼里满是担忧与怜悯。
她也觉得太夫人可怜吧!
吴嬷嬷听到动静回头看来,见是慧娘赶紧起身走上前来,紧张的盯着她。
慧娘想了想凑在她耳前轻轻地说了几句,吴嬷嬷又看了看太夫人,叹了口气,轻轻得到点了点头。
“你先去吧眯会儿吧,明天再来守着太夫人,这有我呢?”慧娘看着吴嬷嬷道。
“那哪儿行,该是您休息。奴婢在这里伺候太夫人!”吴嬷嬷抢道。
“明天侯府还有一堆的事情的多等着你呢,怎么能缺了你呢!快去吧,留个得用的丫鬟在就行。都留在这里也没用,咋那么一个白天一个晚上轮着来吧!当务之急是让太夫人醒过来!”慧娘淡淡的却坚定的吩咐道。
吴嬷嬷见慧娘诚恳,心下安慰,踌躇的道:“那奴婢去外间躺会儿,有事儿您就喊奴婢!”
慧娘拿出绢帕给太夫人擦汗。头也没回的点了点头。
而也是在这个夜里的几千里之外,一个简陋的客栈的客房里,一个人影坐在桌前望着桌上的油灯,愣愣的出神。
又没了那个人的踪迹,他们这样一个追一个逃,已经五六天了。
当初他与睿亲王正露宿客栈。上楼的时候与正好匆匆忙忙下楼的那人撞在一起。
长平侯记得那人当时好像穿着一身黑色布衣,那人不小心撞到自己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来看他。
他抬眼正好与那人的目光相撞。
那人很奇怪,见了他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却露出惊慌的神情,然后垂下头急匆匆的跑了。
当时他心里闪过一个很奇怪的念头,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哎,弘毅哥。那人看起来好奇怪呀!”上面传来睿亲王懒懒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你也觉得熟悉?”他笑着抬头看向睿亲王。
“我知道了!”睿亲王眼睛一亮。他拍着手里的折扇盯着他的眼睛,“刚才他下来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他的眼睛,跟弘毅哥的很像,不,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他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眼睛,他记得母亲说自己的眼睛跟父亲最像!
“是啊!”睿亲王摇头晃脑笑眯眯的道:“看来真的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是吧,碰到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也不奇怪!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上走去,却感觉脚下好像踩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低头,看是一个洗的发白的荷包,好奇之下弯腰捡了起来。
大概是刚才那人不小心掉的,他也没有细看,就收进了怀里。
当天晚上,他早早就歇下了,赶了好几天的路,即便他身子健朗也感觉有些累了。
到了子时,他倏地睁开了眼,常年行军练就的警觉告诉他有人摸到了他的门外。
接着,一根细细的管子从门缝中插了进来,当时他就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竟然碰上黑店打劫?
借着月光他看到烟幽幽的从那细管儿里盘旋而出,当他嗅到一点气味儿的时候,脸色一变,连忙屏住呼吸!
原来这人是个行家,这种药他都能弄来。
他屏住了呼吸,却也没有动作,他想知道来人有什么目的。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人就窍门进来了,脚步轻盈,落地无声,伸手敏捷,一看知道是个高手。
见那人进来,他赶紧闭上眼睛,耳朵却时刻关注着那人的动静。
那人径直朝床边走了过来,他悄悄的握紧一直随身携带的长剑,想了想,又开始缓慢悠长的呼吸起来。
说来也奇怪,那人来到他床前却什么也没有做,他能感觉到的是他一双眼睛紧紧地黏在自己脸上,那眼神感觉好像很柔和,自己没有感觉到来人的敌意和杀意。
他心下止不住的奇怪。
那人有慢慢伸出手来到他的面前,他手里的剑都要挥出去了,却又听到那人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但那人也没有离开,而是开始到处翻腾起来,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
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想起今天捡到的那个荷包!
想到这里,他决定试探一下,他慵懒的翻了个身,那人听到动静,受惊般的朝这边望了过来。
他看到了那人的眼睛,虽然那人蒙着脸,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双跟自己很像的眼睛!
果然是他!
那人又好像是怔住了一般,两人就这样定定的互相看着对方。
“你是谁?”他心里又升起了那个奇怪的感觉,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声音有些嘶哑。
那人却像是被惊醒了般。才发现他睁了眼睛,倏地朝外面窜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他没有追出去。因为他知道那人还会回来的,因为他的东西还在自己这里。
从他今晚的举动看来,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这么觉得!
想着。他从怀里拿出那个荷包,端详起来。
突然他摩挲着荷包的手突然停住了,他小心翼翼的把那脱了线的绣花抚平,举到眼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慢慢的他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他记得母亲常年怀里都揣着一个荷包,也是青色的绣着潇洒多姿的海棠花。好像跟眼前这个很像!
他颤抖着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同心圆的玉佩。
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陷入了思绪中。
他记得小时候每到他生辰那天。母亲给自己煮了长寿面看自己吃完,就一个人躲起来。
他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生辰,母亲都会眼睛红红的,整个人都很伤心。
他也很伤心,自己过生辰却没有人陪自己。所以他跑去找母亲。
内室里传来母亲的很伤心的哭声,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