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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心里莫名的就是不高兴,半晌都没有回她话,也没有叫她起身。
在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时,脸瞬间沉了下来。
“为什么?”他心里那就也就脱口而出。
“额?”慧娘被问得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为什么道歉。
但是她不明白他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道歉显得跟他生疏还是那两个丫鬟为什么有那么大胆子,是谁在给她们撑腰!
她一时拿不准应该怎么回答,站在那里沉默。
赵弘毅见慧娘装沉默一时气结,却又无奈,只好又问了句‘为什么道歉!’
慧娘脸上闪过恍然和松了口气般的释然,张嘴露出个笑容瞬间又绷住了,一本正经的低头,满脸愧疚的解释:“都是妾身管教不力,连累了侯爷!”
慧娘说话。就听头顶传来赵弘毅‘嗯’的一声。
她瞬间愕然。
不是应该谦虚的说没关系吗?
再怎么也应该说以后注意些就是了,怎么就这样大喇喇的受了自己的道歉?
刚才还不是一脸阴沉不高兴自己道歉吗?
慧娘不由得撅嘴!
谁说的女人善变的,男人更善变!
赵弘毅没错过慧娘脸上的惊讶,又见她撅着小嘴表示不满,心情陡然又好了起来。
他没有再逗她,长臂一伸,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以前内院大小事儿就是白芍白芷管着,我一年也住不了几回。平时不是在外院就是不在家。。。。。。”
慧娘先是脑袋一晕,自己就坐在他怀里了,下意识的想挣扎却被他似铁一样坚硬的双臂固定着动弹不得。只好渐渐放松了身体小心翼翼的倚在他温热的怀里。
温热的混着茶香的气息吐在耳边,低语般的呢喃声儿在耳边想起,慧娘痒痒的忍不住蹭了蹭。身子瞬间僵硬。
她,她好像碰到他滚烫的嘴了。。。。。。
僵硬过后就是条件反射般的挣脱,身后那人却没有给她机会。
软嚅滚烫的舌头瞬间席卷而来,一口将她白皙娇小的耳垂含住,紧紧地吮吸交缠了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慧娘感觉她有些气力不足。
那人却好像玩儿起了兴致,不停地舔咬吮吸,把她的耳廓舔了一变,慧娘受不住的闪躲,却怎么也逃脱不了那作怪的舌头。
直到慧娘白嫩的耳朵通红滚烫,那人才放过了她。
还没等她松口气。那双滚烫的嘴唇和粗糙的舌头,沿着耳根向下缓缓的滑落,酥麻感也一路来到她的脖颈锁骨。。。。。。
迷迷糊糊间慧娘感觉身下有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住腰间。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别,别,下午好得祭祖呢?”慧娘呢喃呻吟着求饶,却引来更疯狂的吮吸。
“别,别咬!”慧娘感觉身后之人的牙齿正细细的啃咬着。她惊慌般的呼出了声。
脖颈上要是留下印记,她可怎么出门哪!
下午祭祖的时候免不了要见赵氏族亲的。要是被人发现脖子上满是这些东西,不用明天,今天晚上盛京就传遍了长平侯夫人妇德不好!
那人到也没有真的咬她,慢慢的喘着粗气离开她,禁锢着她的胳膊也松开了,慧娘趁机挣脱出来坐到一旁,惊疑不定的看着赵弘毅。
赵弘毅见她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可爱,不由得又伸手揉她的头发。
慧娘脑袋一晃躲开他的魔爪,撅着嘴腹诽怎么感觉她想在摸小狗!
如果慧娘知道她自己猜的差不多,只是宠物不一样,估计她会扑上去咬他两口!
赵弘毅知道她昨晚累着了,今天受不得折腾,而且他要是再继续下去,最后的苦果只能自己吞了,只好呼了口气强自把欲火压下去。
“你趁这会儿没事儿休息一下吧,下午祭祖有的累受!”赵弘毅语气虽然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但慧娘感觉他呼出的口气都是滚烫的。
闻言她不由得摇了摇头,干干的一笑:“不用了,侯爷您睡就好,妾身不累!”
赵弘毅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但是听他客气的叫自己侯爷,他心里那股反感的情绪又冒了出来,一把抓过她抱在怀里,朝床上躺去。
慧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又想干什么,心里也不由得冒出股火气。
丫的,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发情也不看时间场合,真是**上脑!
她反抗的更激烈了!
“只是睡觉!你要是再动我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赵弘毅哑着嗓子低沉的喝道。
慧娘瞬间老实了,僵着身子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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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更今天如果还有的话也会很晚了,大家明天再看;如果没有的话,明天早上补给大家,大家也是明天再看吧!
卡文,卡文中。。。。。。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祭祖
未时初,慧娘扶着太夫人出门上了马车,赵弘毅骑着棕色高头大马去了位于长平侯府东面的宗祠。
赵家宗祠离长平侯府说远它也近,说近也不近。
赵家老祖不过是南阳城西边一带一个颇有义气的小混混,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太祖,从那时候开始跟着太祖走南闯北。除了家奴,他算是跟着太祖最早的一批人中的一个。后来太祖登基,他也跟着做了大将军。
虽然祖籍是南阳,但赵家老祖无父无母,祖坟都不知道在哪儿,索性定居盛京。
太祖赐了宅院,他又用大半辈子的积蓄买下了赵府后面的一块地建了个小小的家庙供奉。
因当时赵家老祖不知道祖宗姓名,第一个供奉进去的是太祖皇帝的长生牌位,单独一间。
后来,赵家宗祠家庙陆陆续续修缮扩建了几次,太祖的长生牌位一直都在。
而祖宗只用一个牌位铭刻着赵氏列祖列宗。
赵家老祖也是赵家宗祠里供奉的第一个名副其实的祖先!
赵家老祖交了军权之后,太祖皇帝赐了长平伯的爵位作为恩赏,赵府前前后后一顷的土地都划给了赵家作为发展的地基。
因此,说起来赵家宗祠不过在长平侯后面,但是却没有直行的路,饶过去也得走将近一个时辰。
赵家宗祠里供奉的牌位不多,最上一层是列祖列宗,第二层是赵家老祖赵光祖,第三层赵家老祖的儿子,赵家老祖共三个儿子。
老大继承了长平伯的爵位,也就是赵弘毅的爷爷,老二战死沙场,老三是个资质平庸却多子长寿之人。耄耋之年听说现在身体还很好。
第四层就是赵弘毅的父亲了。
慧娘看着仍然摆在上面的牌位,心里五味杂陈。
即便他还活着,但对世人还说他已经死了,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回来没有那么容易。
大概他的任务很危险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即便是牌位和衣冠冢都不能动,惹人侧目。
但慧娘有奇怪,赵家老祖不就只有三个儿子吗,为什么族里还有两个六叔公、七叔公?
他们哪个是老祖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排行那么靠后?
赵弘毅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上香行祭拜礼之后,扶着眼睛微红,眼泪打转的太夫人回了长平侯府。
回到长平侯府太夫人已经冷静下来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慧娘和赵弘毅陪太夫人用过晚膳后才回芳君院。
因中午小睡了一个时辰,两人都不困,就沿着芳君院前的小路慢慢走着消食儿。
赵弘毅眼睛扫了下跟在后面的墨菊和碧苏,示意她们走远一些。
墨菊和碧苏看了慧娘一眼,见慧娘点头。才悄悄退后半丈,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赵弘毅见状眼里露出赞赏,看着慧娘静静的道:“这两个小丫鬟不错!”
慧娘不无自豪的微抬小下巴,“那是自然!”
赵弘毅眼神闪过好笑,语气也轻松了起来:“你是不是想知道六叔公和七叔公的事儿?”
慧娘嫁进赵家,又是宗妇。这些赵家的事情自然要弄清楚,要不然哪天很容易闹笑话儿的。
她点了点头。
“老祖当前确实只有三个儿子,但是他在战场上收留了四个孤儿。两男两女。两个女儿一个跟着夫家去了南京,一个去了太原,到了这一代已经很少往来了,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两家互相送些年礼慰问一下。两个男孩一个姓曾,一个姓刘。老祖虽然收了他们做义子。但是却没有让他们改姓。曾叔公的父亲是老祖的战友,他成家之后老祖做主在城南给他们买了座宅子。让他们在哪里把曾家重新立起来,没有与赵家族人住在一起。但是曾家子孙与长平侯府来往还算频繁。曾叔公也没事儿就赖在六叔公和七叔公那里不走,等着曾伯去接。”
赵弘毅好像想到一个七八十岁的头发花白胡子花白的老头耍赖的样子,眼里侵染了淡淡的笑意。
慧娘一时看怔住了。
“后来长平侯府又拿到了兵权,曾家的子孙就都投在长平侯手下做将士的,现在的曾家家主曾闵就是在我手下任参将。而老祖姓刘的那位义子本来也一样,老祖在曾叔公的临街也给他买了所宅子让他成家。”
赵弘毅顿了顿,好像在酝酿情绪为后面的话做准备。
慧娘没有出声,缓缓的走着。
“后来,南疆动乱,二叔公和刘叔公背着老祖偷偷参军去了南疆。那时赵家已经没有兵权了,如果想从军只能从兵士做起一步步的往上爬。他们一路扶持从什么都不是的兵丁一路爬到了千总的位置。就在大汉与南疆的最后一站,他们都积累了足够的战功,只要这场胜了他们就能够再更进一层。但是,刘叔公不小心陷入了敌军的包围,二叔公为了救他被敌军砍了七八刀,又一刀看中了后心,没能从战场上回来。刘叔公觉得自己害死了二叔公,心里愧疚万分,回了盛京以后辞了守备一职,卖了南城的那所宅子,带着一家人跑到伯爵府来跪求老祖,说要改了赵姓,替二叔公给老祖乡老送终,给赵家延续香火!”
此时两人已经回了芳君院,慧娘没有打断他,给他倒了杯茶,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赵弘毅呷了口茶润喉,又继续讲。
“刘叔公早就猜到老祖不肯同意,所以先斩后奏的辞了官,卖了宅子,领着家小跪在伯爵府的院子里跪着,祖父不同意他们就不起来。最后还是祖父出面说服了老祖,让刘叔公改姓了赵,他们却又不肯住进伯爵府。只求老祖同意,在长平侯府后面重新起了房子住下。老祖当时既伤心二叔公的离世,又气刘叔公的要改了祖宗的姓,窝在屋里不出门,任何事都不管。祖父无奈就自作主张,请人给他们一家起了房子,上了族谱。刘叔公就改姓了赵,成了现在的六叔公。而七叔公就是老祖的三子。”
“那不应该是三叔公、四叔公吗?”慧娘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赵弘毅弯了弯嘴角,“当时那两位姑祖母也是跟祖父叔公们一起排序的。”
慧娘恍然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想到去年赵弘毅没回来,太夫人昏迷之后这两位干的那些看起来不着调的事儿。
听赵弘毅说,这六叔公的秉性不坏,要不然也不会为了避嫌在长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