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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拍着床铺指着顾少男的鼻子大喝:“臭婆娘,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礼尚往来一下而已,以我练家子的经验告诉你,砸中你脸的力道与你扔向我的力道一般无二,我卓……顾少男从不占人便宜,但也决不吃亏。”
“反了反了,婆娘居然敢对男人动粗,你好样儿啊你!”秦未央气得鼻子都歪了,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搞清楚,是你先的动手。”顾少男累了,懒得在这事上浪费太多时间,于是旧话重提,“你,立刻给我起来将床弄干净,逛窑子逛一身泥巴回来,你也是天下第一人了啊!”
“哪有女人家将‘窑子’挂在嘴边说得那么顺的?不知廉耻。”秦未央嫌恶地望着顾少男,深深觉得娶了这样的老婆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太丢脸太降低他的格调了,他高尚的情操就被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婆娘毁了!当年爹那是什么眼光啊,居然给他定了这么一门指腹为婚的破亲事。
“呵呵。”顾少男闻言差点儿笑出声来,翻了个白眼道,“你一个逛窑子的都不觉丢人,我只是将事实说出来而已又何来丢人?”
“男人寻欢作乐实属再正常不过,但女人家张口闭口窑子、窑姐儿的可就……”秦未央说话时一直揉着鼻子,好好的安稳觉被这个男人婆给搅和了,现在他只想将她扔门外面去。
“劳烦‘爷’您去别的屋子睡,我好叫人将弄脏了的被子床单换掉。”扫了眼地上沾着泥的靴子,顾少男表情相当难看,突然想起什么,望向手中攥着的碰过秦未央脸的帕子,立刻像烫手山芋般甩开手将它扔在地上,过后还不忘一脸嫌恶地走到盛着干净水的脸盆前“仔细”洗起手来。
顾少男的举动疯狂地刺激到了秦未央,俊眉一挺俊眸一瞪,跳下床来光着脚踩在地上插腰凶道:“敢嫌爷脏!爷还没嫌你长得丑,你居然先嫌弃起爷来了!”
“怕人嫌就将自己整干净点儿,回房不知先换身衣服?鞋那么脏也不知脱掉,床都被你弄脏了。”顾少男语气尚算温和客气地将秦未央不对的地方点出来。
“床脏了又如何?爷家有的是银子,不就一条被子一条床单?扔掉买新的!”秦未央理直气壮地说道,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穿脏鞋往床上爬的行为有何不妥,反到觉得顾少男因为这事打搅他睡觉的行为相当讨厌,讨厌至极!
财大气粗啊,大红喜被都是新做的他就嚷嚷着扔掉买新的,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顾少男反感地皱起眉头,淡淡地问:“买新被子的银子你掏?”
“当然是我掏!”
“银子是你赚的?”
“……你管谁赚的,总之爷有钱。”秦未央从胸前摸出一张银票来,也没看金额大小,学着方才顾少男扔手帕的动作将银票往地上一扔,满不在乎地道,“剩下的钱爷送你了。”
“不会赚钱只会花钱的人也好意思拿钱砸人!等你以后亲手赚了钱后再拿银票砸我吧。”顾少男拿手巾将手擦干后,在秦未央的瞪视下往桌旁一坐吃起点心来,折腾一早上她太饿了。
“你、你一个连嫁妆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被戳到痛处的秦未央眉毛立了起来,拣起银票忿忿地塞回了口袋。
“在喜服上撒尿的人更没资格跟我说话。”顾少男眼睛眨都不眨大口吃着点心,没因为自己说的话而失了胃口,吃东西的动作一点都不淑女。
“如此不雅的话都敢说,你、你果然不是女人!”秦未央惊怒交加地看着面不改色的顾少男。
“还是那句话,你往喜服上撒尿都不觉得不雅,我只是说一说又怎的了?”顾少男莫明其妙地望着仿若见到了怪物般的男人。
“谁说是我尿的?你亲眼看见了?”秦未央快步冲过来,右手大力往桌上一拍,拍了一下觉得不解气又拍了一下,胸口快速起伏,俨然气得不轻。
“难道不是你?外面明明是这么传的。”
“人言可畏听说过没有?你怎么长大的?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可能那样做吗?”
“那是谁干的?难道府中‘还’有没素质的人在?”见秦未央又急又怒的表情不像作假,顾少男眨了下眼疑惑地问。
什么叫“还”有,这臭婆娘分明是拐着弯儿骂他没素质呢!秦未央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最终决定好男不与女斗,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纠结了一会儿,觉得这事还是澄清一下为好,于是嘟哝道:“那是阿天做的。”
“阿天是谁?”顾少男下意识地挑眉问道。
“你管阿天是谁,总之你冤枉我什么都成,就是不能冤枉我这事!否则你就是在骂我、污辱我!”秦未央气呼呼地警告道。
顾少男莫明其妙地扫了眼有些神经质的秦未央,白了他一眼道:“有毛病。”
“臭婆娘敢骂我有毛病?!我是你丈夫,你要以我为天!三从四德懂不懂?你这态度简直欠修理,我这就问娘要女戒女则去。”秦未央说完就往外走。
“光着脚去?”顾少男好笑地看着秦未央光着的两只大脚,又看了看因睡觉而有些凌乱的衣衫,“衣服也不换一件,就这样出门你想被人笑死呢吧?”
经顾少男一提醒,秦未央才发现自己正光着脚,脸有些热,哼了一声装作不在意地折回来坐床上开始穿鞋。
不多时巧莲进来了,手中端着托盘:“奶奶先喝点粥,马上就到午时了,留着肚子午饭时再多用些吧。咦,二爷醒了?二爷用过早饭了没?没有的话奴婢……”巧莲没什么诚意地说道。
“不用了,我在怡香院里用过了,有美人为伴胃口才好。现在?”秦未央不屑地扫了吃起粥来的人,翻了个白眼扬着头骄傲地道,“爷才不与丑婆娘一同用饭,没的倒了胃口。”
“二爷!”巧莲毕竟年幼,听秦未央毫不客气地讽刺自家主子气得不轻,控制不住情绪双眼立刻瞪过去。
“怎么,丑婆娘敢骂我,你一个丫头也想来?”秦未央双眼一瞪,语气很不善。
巧莲被瞪得哆嗦了一下,赶忙收起视线低下头不敢言语了。
顾少男见巧莲吓着了,感觉不忍心,于是安抚地对巧莲说:“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当成狗在叫算了,没的影响了心情。”
“丑婆娘!你又骂我是狗?我若是狗你就是母狗!”秦未央闻言一蹦三尺高,冲过来将顾少男手中的粥一把夺来,挑衅地与望过来的顾少男大眼瞪小眼。
“何来又一说?我方才有骂过你是狗吗?”顾少男面带不解。
秦未央脸青一阵红一阵,变了数变后,不知如何回答,但又觉得不做些什么实在憋气,于是低下头,在顾少男的注视下往粥碗里“呸呸”啐了两口唾沫,见顾少男双眼开始冒火,秦未央只觉胸口如流过一股清泉,瞬间舒爽清亮了许多,连说去秦夫人那里拿女戒的事都忘了,美颠颠地说:“爷高兴,赏你点口水吃吃,丑婆娘趁新鲜赶紧喝了吧。爷懒得再理会你,这就去其它屋子睡觉,得罪了爷,丑婆娘你夜夜独守空闺去吧,哈哈。”
秦未央说完后双手往身后一背,迈着八字步仰着头,得意洋洋地跟骄傲的公鸡一样出了房门。
“奶奶,二爷太过分了,奴婢去厨房再端一碗粥来。”巧莲端起碗要出去。
“不必了,胃口都没了。”顾少男扫了眼那碗粥,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眼,怕看得久了会忍不住吐出来。
她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个如此不着调儿的丈夫?
没多会儿,月如进来了,顾少男让她将床上的被子还有床单都换掉。
月如没为难顾少男,动作麻利地将脏掉的被子和床单都换成新的,拿着脏床单要出去时被顾少男叫住了,停下脚步问:“二奶奶何事要问奴婢?”
“我问你,谁叫阿天?在哪里当值的?”顾少男问道。
“阿天是二爷养的大黑狗,不是小厮,不当值的。”月如淡淡地答道。
“原来如此。”顾少男恍然大悟,强忍着笑挥了挥手让月如出去。
怪不得她说秦未央往喜服上撒尿时他像是被雷霹了似的那么生气,原来那尿是狗尿的……
终于清静了,顾少男将下人都支了出去,脱掉外衫和鞋子在床上躺了下来,闭上眼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想着的全是穿越这件奇怪的事。
这个朝代并非中国古代历史上的,是她完全陌生的架空朝代,习俗还有风土人情等事还需她去慢慢地去了解和适应,这个朝代只有出身官家的女子朝廷才严格规定自幼缠小脚,出身商户或穷苦百姓的女子则要求并不严格,这一点令顾少男很满意,她可不敢想像自己缠成小脚的模样。
以后她要代替这个名叫顾少男的女子过活,对于现代的一切她并没有过多的不舍,因为父母早逝,后几年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交往过几个男朋友,但最终几乎个个都因为保护不了她,反到被她保护感觉失了自尊要求分手。
没亲人没爱人,她算是两袖清风、无牵无挂,死后来古代对她来说也算是好事,毕竟多了条命,这天大的好事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碰上。
目前她要在意的是秦府的人,以后在秦府如何才能过上舒心的日子是她需要认真思考的事,那个叫秦未央的男人刚才见过了,就他那德行她实在不敢对他抱有什么希望,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努力,这个丈夫是万万靠不住的,他不扯她后腿就不错了。
来古代第一天,初步印象大体还可以,起码没让她穿到饥不择食的人家或是穿到战乱的年代,嫁进富商之家起码保她衣食无优,唯一的缺憾便是丈夫太讨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德行太烂,敬茶时她有观察大伯秦未昭,她就纳闷,同胞兄弟怎的人家就一表人才,将家族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而自家男人怎的就那么差劲?两兄弟一相对比完全是一个是金镶玉,一个是臭石头!
越想越头疼,这是刚穿越过来的后遗症,顾少男揉了揉太阳穴不敢再想事情,强迫自己放松,没多久便沉入了梦乡。
顾少男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在开开心心地吃着满汉全席,突然间,一身脏兮兮的秦未央出现了,对她呲牙一笑后开始往每盘菜里吐唾沫,一眨眼的功夫桌上没有一盘菜是干净的了,气得她立刻站起身将桌子掀了,而后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左一拳右一拳地将不着调的男人打倒在地,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口吐白沫、连连求饶,最后不停地对她发誓保证再也不叫她丑婆娘,不在她饭菜里吐口水了……
长嫂赵氏
晚上秦未央果然宿在其它房里,此举正中顾少男下怀,他嫌弃她,她也不喜欢他,两个互相不喜欢的人如果非要行那夫妻之事,也太不人道了,分开睡对彼此都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下人们知道此事后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笑话她不会拴住男人的心,下人们如果打心里看不起哪个主子,那就别指望他们对这个主子会有多尊重。
早上要去上房请安,先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还要去秦夫人那里,顾少男去上房时在路上遇到了赵氏,赵氏长得称不上有多美,只是穿金戴银打扮得特别漂亮,属于那种三分姿色七分打扮那类人,往那一站还挺吸引人注目的,当然,自己随便往哪一站也挺吸引人的,只是区别在于看着她那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