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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采兰知道坐不住了,只得向他福了福,走向门口。
赫子佩伸手拦住,她以为他要留她,脸上顿时放了光,“你…………”
“你忘了东西。”赫子佩瞟了眼桌上的金锁。
吴采兰脸僵住了,收了笑,“留给孩子的。”
赫子佩脸黑了下去,“你这不是给他增寿,是给他减寿。”
吴采兰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挂不住了,抓了桌上的长命金锁气冲冲的冲出院门,上了轿子,又揭了轿帘,将金锁从窗户上摔了出去。
素心对她也是极不喜欢的,见她出去,‘哐当’一声便关了院门。
吴采兰气得发抖,小声骂道“泼妇也养不出什么好奴才。”
第179章 小两口一条心
赫子佩打发了吴采兰,急着往千喜屋里走,吴采兰来,就是想乘千喜刚生完来气她一气,落下些什么病根。
说什么也不能让千喜心里堵着。
刚走出没两步,被陆氏赶到门口叫住,“子佩,你来一下。”
赫子佩暗暗叫苦,一面担心千喜,一面又不敢违了陆氏,只得硬着头皮随陆氏进了门,垂着头,唤了声,“娘,有什么话,等我看过千喜,再来跟您说,成吗?”
“不成。”陆氏板了脸,自打捡了赫子佩回家,他平日里懂事乖巧,她打骂千喜的次数不算少,对他这么严厉还是少见。
赫子佩心里犯着愁,知道这次怕是东窗事发,如果换成别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关系,偏偏这时候千喜还在屋里不知堵成什么样子,爬陆氏一念半天,顺手拿了撑在门口的晾衣架,进了屋,不等陆氏开口,‘扑通’一声先跪下了,将晾衣架举
过头,“娘,不管您怨干儿啥,您先打,打完,等我去看过千喜,再来跟您慢慢解释。”
陆氏方才迫着婉娘讲这吴采兰的身份,以及和赫子佩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
婉娘不敢跟她提休书的事,只说吴采兰是太平公主配的婚,又将赫子佩的身份说了一说,本意是想让陆氏知道赫子佩也是出于无奈,对那吴采兰并没有情意。
结果陆氏光听了这些就气炸了肺,对着地下狠狠的呸了一口,“这白眼狼,当初好心救他,倒是个祸害,早该让他死在那山上。”
虽然大户人家的事一言难尽,但千喜是他明媒正娶的,走到哪也是行得端,坐得正,哪还有另立个正妻的说法,正当千喜什么了?就算是大户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婉娘还要解释,正巧赫子佩出来,陆氏丢下她就去截了赫子佩。
赫子佩一跪,婉娘也不好在一边立着,忙挨着门边溜了,去千喜屋里先陪着千喜,出了门却见千喜正扶着墙出来,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住,低声道:“你可不能出来吹风,万一落下个病根还得了?快进去。”
千喜身子虚的厉害,也知道她的性子,劝是劝不回去的,只得掺了她往陆氏房里去。
陆氏本是一肚子的火,被他这么一跪,不先想着给她解释,就想着脱身,这火就更大了,接了他手里的晾衣杆,嘴里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畜牲。”扬了手就要打。
千喜刚巧到门口看见,丢了婉娘,拼着身子上那点力气,奔上前跪在赫子佩身边,拦了陆氏举着晾衣杆的手,“娘,别打,不怪他,别打。”
陆氏一看她出来了,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生下孩子不久,跪出事,还得了,还没来得及扶她。
赫子佩已经煞白了一张脸,一骨碌爬了起来,将千喜打横抱着就跑,边跑边急,“你出来做啥啊,我皮厚,让娘打几下,又少不了什么,你这么不顾死活的跑出来,弄出点啥事,叫我杂活?你不为我想想,也得为孩子们想想。〃
千喜隔着他肩膀,偷偷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陆氏,故意道:“我不是心疼你挨打,你惹那些事,挨几下打是应该的,我是怕气着了咱娘。”
赫子佩听她这么说,不敢再接口,回头看了眼黑着一张脸的陆氏,脚下奔得更快。
进了屋,将千喜放在床上,为她盖了被子,用身子遮着,偷偷伸了手进被子里,在她身子下摸了一把,没见出血,才松了口气,回转身立在床边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娘。”
陆氏见千喜那么护着子佩,暗自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再看赫子佩见千喜出来,急得脸色都变了,对千喜的这份心是装不出来的,心里的气消了些,板着脸在床边坐下。
“你也别立着了,坐下吧,既然千喜硬要管这事,咱就面对面的说清楚。”
千喜扁了扁嘴,“这事有啥好说的,又不是他愿意的。”
陆氏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出息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欺上门了。”
赫子佩愧疚的垂了头,“这事怨我。”
千喜皱了眉头,不管心里再堵,在陆氏面前,也不表露,“这事能怨你啥?又不是你叫她来的。”
陆氏又叹了口气,瞧着二人这副摸样,分是分不得了,问赫子佩,“你怎么打算?如果让咱千喜降级给你做小,你乘早死了这条心,乘我在这儿,罢休书写了。”
“娘,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吗?那吴采兰是自己贴上来的,又不是他要的。再说他把话早说明白了,这辈子只娶我一个,那吴采兰根本不听,能怨他吗?”千喜听陆氏迫赫子佩写休书就急,要写休书,她还能在这儿呆着?
陆氏有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千喜咬咬唇,这得闭了嘴。
赫子佩见陆氏在气头上,哪敢坐。
千喜拉了拉他,他才挨在她身边坐了,“娘,您别急,听我慢慢说。”
陆氏见他还跟以前一样对他们规规矩矩的,气又顺了些,“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赫子佩扭头看了看千喜,又起身,去斟了杯茶给陆氏,才重新坐下道:“其实现在也就是公主那关。”
陆氏刚才也是一时气头上,过来这阵子,冷静下来,也知道皇家的事,不是光讲道理讲的通的,接了茶,也不喝,放在一边脚凳上。“那你怎么打算?”
赫子佩接了千喜递过来的雪晴,放到怀里抱着,“其实也就是钱的事。”
陆氏愣了愣,“钱?人家是京城里数得上号的有钱人,咱怎么跟她谈钱?”
赫子佩笑了笑,“是挣钱,不是现在家里有多少钱。”
“嗯,挣钱,其实公主看上的不过是吴家的那套商路,如果把吴家的商路断了,吴家对公主而言没了利用价值,也就啥也不是了。”
陆氏抽了口冷气,这可不是小事,能成吗?”
第180章 独一无二的茶叶
赫子佩笑了笑,“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有不成的事。”转了脸对千喜问道:“对吗?”
千喜虽然觉得这事是个棘手的事,但事情到了这份上,再棘手也的去做,也笑了笑道:“自然是,我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她滚蛋。”
陆氏心里悬挂挂的,总觉得这事不是他们说的这么简单,但见他们小两口恩恩爱爱的,也宽了心,“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莽撞了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怕生出事端。”
赫子佩和千喜听了这话,知道娘这关是过了,暗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千喜折腾了这一阵,也没了精神。
赫子佩放了抱着的雪晴,从她怀里接了之然,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薄被。
陆氏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要赶赫子佩出去厢房休息。
赫子佩不肯,“娘在坐了这么久的车,也没休息,才到便遇上千喜这担子事,也累坏了,赶紧着去歇着,晚上我守着千喜。”
千喜这是第一次生产,他又没带过孩子,陆氏哪能放心他在这儿,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留下,硬是将他轰了出去。
千喜等陆氏睡下,翻了个身,一边逗着一双儿女一边问道:“娘,咱家那茶叶,除了咱们家,还有谁会烤吗?”
那茶一向是陆氏得意的,听千喜问起,笑笑道:“那茶,只有我会做,就是你爹,还是我教他的,哪能有还有别家会做。”
千喜拍着孩子的手停了下来,“只有娘会?不是外公外婆传下来的?”
这些陈年旧事,没人问,陆氏早也没当回事了,现在被提起,不禁有些得意,“就是你外公外婆也不会。”
“那娘是哪儿学来的?”千喜更好奇了,以前在家只知道自家的茶好,但一直就以为是家传下来的绝活,也就没多问过。
“我小的时候,闲得无聊,但喜欢去偷人家的茶叶,拿来回自己捣鼓玩,无意中便弄了这个味道,结果你外公外婆尝过,一口一个好。从些我就对烤茶感上兴趣,人家一出了新茶,便去找人讨要回来拷来送给大家,时间长了,就自我成才的造就了你娘的这一门独一无二的手艺。”
“这么说,咱家这茶,当真没有别家有了?”
“当然没有,你以前对茶一直不感兴趣,今天是怎么了?”千喜问的多了,陆氏也听出了些味道,“难道你见到有和咱家一样的茶?”
千喜摇了摇头,“茶倒是没见到一样的,不过有一个人说这茶跟她失去了联系的家人烤的茶一样。”
陆氏愣了愣,收了笑,“你听谁说的?”
“是宫里的一位姑姑,叫锦绣,跟娘一个姓,娘认得吗?”千喜总觉得这位叫锦绣的宫女跟她娘有点什么关系。
陆氏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认识,天不早了,睡吧,一会儿还得起来喂孩子。”说完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背朝着千喜。
千喜盯着陆氏的后脑勺,这里面有文章,不过既然他不肯说,也不能强求,这事也只能放放。
第181章 双喜临门
赫子佩和陆掌柜立在二门口接着前来贺喜的宾客。
千喜和陆氏一人抱着个孩子,堂前堂后的跑着招呼。
今天是双喜临门,一喜赫子佩在京里的新染坊开张,二喜便是两个孩子满月。
虽然这间染坊比太和镇的染坊大了不知多少倍,但仍以‘大和’为名,按他的说法,太和镇的染坊是他们的根,这后面不管怎么做,都只是(突然没了= =)
对于这点,陆掌柜很是赞赏,暗地里没少向陆氏夸赫子佩知恩图报,不见利忘义。
虽然赫子佩为了对付吴家,在京里暗地里拉了不少商业网,行行业业,或多或少都有踩上一脚。
但他始终觉得没有实质的东西,就没有根基。不管暗地里再怎么挣钱,明里总是上不得台面,所以说什么也要在京里开自己实体店,想来想去,他最拿手的还是染坊,所以最终还是选了从染坊下手,一来他在行,容易发展,二来也方便千喜的衣坊。
二人一联手,在衣界,起码能打下点根基。
薛崇简明白,一个人不管在朝里多有势力,都离不开个钱字,而薛家少的就是精通商道的人,所以对他不肯入朝谋差,舍官路,重商路也很是支持。
前两日,他已在薛府为子然和雪晴大摆过满月酒,而今天赫子佩借‘大和’开张和孩子满月为名,请的都是商贾之人。
而他与生意场中人,接触甚少,于是今天便只是差了人送来礼物,人就没来了。
薛晚亭倒是按时来了,陪着千喜招呼来贺喜的宾客所携的家眷。
子然和雪晴长得白白胖胖,很是可喜,又见人就笑,在客人堆里十分讨喜,被太太小姐们你夺我抢的玩了好一阵,才乏了困。
陆氏陪着客人,千喜和婉娘抱了孩子去后面休息。
千喜进屋喂过孩子,由婉娘拍着睡了,才伸了了懒腰。摆了酒,真能累的人扒一层皮。
婉娘等孩子睡了,到桌边倒了两杯茶,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千喜,“你说,今天姓吴的会不会来凑上一脚?”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