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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瑶脸色玲凝,沉重的开口。
好你个楚浅翼,我不惹你,你倒来惹我,很好,我就要看看你楚家想干什么?莫不成还想利用北津王之手,得到皇位。
莫愁看主子的神色,似乎多少能猜到一些,不由奇怪的追问:“难道主子知道是谁给你下药了?”
“多少猜着一些。”
沐青瑶的脸色更冷了,只要一想到这次的吃瘪,她就周身冒火,如果此刻楚大公子在她的面前,她一定狠狠的咬他一口,不过,她是不是该找楚大公子拿到解药呢?
沐青瑶的星瞳闪过危险冷森的暗芒,一动不动的望着寝宫门边的琉璃屏风。。。。。。
“娘娘,既然你知道是何人下了药,为什么不告诉皇上?这种人就该抄家灭族,绝对不能放过,竟然敢绑架娘娘,还给娘娘下药?”
莫愁气愤得整张脸都白了,伎劲的挥舞着手。
站在她身边的莫忧虽然没说话,却也赞同莫愁的想法,这种人竟然动到主子的头上,就该让皇上下旨灭族,可恨可恼的东西。
沐青瑶看着自已的两个手下,知道他们关心自个儿,这也没有错,可是关于此次下药的人,一来她没有十成的把握,怎能冒然指认楚大公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要灭族的事,他怎么会承认,二来,这事若是禀报皇上,就怕皇上失去理性,直接把楚浅翼下入大牢,而现在和楚家连着的是北津王,还有太后娘娘,目前,越来越多的证明,北津王是个厉害的角色,现在只能分而击之,各个击破,才能取得胜利,所以楚浅翼那厩,在还没有摸着他真实想法的时候,他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他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想帮助北津王,而是有他自已的动机,这究竟是右相楚风玉的想法,还是楚浅翼自已的想法?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还没有到告诉皇上的时候,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的下的毒,空口无凭,我不想惹出事来,眼下处理那批死士的事要紧。”
“是,娘娘。”
莫愁和莫忧知道娘娘自有估算,不再多说什么,这时候梅心已把药煎好送了进来,沐青瑶服下去,随意的靠在床榻上休息。。。。。。
琉璃宫。
一殿的嗜杀,皇帝阴沉着脸,周身的森冷,缓缓的开口:“月觉寺查了吗?是否发现了剩余的乱党?”
“禀皇上,没有,”沐痕恭敬的禀明,面容严肃,心痛无比的开口:“在月觉寺查抄出地下有座宫殿,里面有很多兵器,经过查证,是一个秘密的黑暗演习地,那些死士很可能长年累月就生话在下面。”
“可恶,”皇上愤怒的用力一捶龙椅,黑瞳瞬间释放出耀眼的寒芒,冷凌的肃杀之音响在大殿上:“有谁会想到,在朕的眼皮底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有人胆敢暗中培养死士,还在佛门之地,那些念着佛吃着斋的人竟然胆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治,一定要重重的治。”
“是,皇上,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那了空大师和月觉寺的所有和尚现在都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等候皇上的发落。”
沐痕的话音落,皇帝陡的冷寂下去,一双幽暗的黑瞳闪冷光,阴骜的笑起来:“沐痕传旨。”
“臣接旨。”
沐痕赶紧领命,不知道皇上想让他干什么,小心翼翼的跪着。
“立刻宣旨南安王和北津王,此次查抄月觉寺一案,交给两位王爷和刑部一起审理,务必要查出幕后的指使人。”
“是,皇上,”沐痕领旨,眸底闪过一些了然,皇上真的好心计啊,竟然派北津王审理此案,如果真的是北津王所为,不知道他是否还能保持着以往的沉寂,他的心机到底有多深啊?隐藏了这么多年,那时候,他似乎才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那么这批死士就不可能是北津王培养的,很可能另有其人,那个人为何甘心帮助太后做这种事,沐痕领命退了出去。
阿九从殿门走进来:“皇上,小的已通知四大暗卫,尽快找到解药,皇上放心吧,娘娘的内力一定会很快恢复的。”
“好,下去吧。”皇上挥了挥手,他想一个人静静,这次的死士事件,使得他更加不敢大意,这内患之事,必须尽快解除。
阿九走了出去,他跟了皇上好多年,知道皇上不能接受这样的疏忽,心里一定自责不己,再加上娘娘被下药的事,现在的他一定心里非常烦,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广阳宫。
寝宫内,呜呜的轻哭声响起,太后难以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望着自个的儿子慕容流陌,往昔雍容华贵的脸,此时像被水泡过的一样浮肿起来,难看极了,两个眼睛也红红的,可看出来,她是哭了好久的。
“陌儿,是我连累他了,是我连累他了,求求你救救他吧,母后什么都不乞求,只求你救救他。”
北津王慕容流陌面无表情的望着自个的母后,心底叹气,女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感情用事,就连自己一向心狠手辣的母后也不例外,看来那个人还是早点除掉的好,看看母后,一向雍容华贵的女人,成何体统了,而且竟然喜欢父皇以外的男人,这让他有点无法理解,那个老和尚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牵挂着他。
“母后,他已经被抓在大牢里了,你让陌儿怎么救?现在母后不是应该担心我吗?如果那个人招出儿臣来,儿臣只有死路一条了。”
北津王的眼睛闪着狰狞,狠戾的开口,虽然知道了空不可能说出他来,但是他仍然免不了担忧,现在倒希望他尽快死过去。
“陌儿,他答应了母后,就不可能把你招出来的,他的为人母后岂会不了解,他有今天都是受了母后的拖累,所以你想个办法把他救出来,除了他,其他的人母后不会过问的。”
太后乞求的望着自个的儿子,悲哀至极,她此刻的动作使得北津王想起先皇死的时候,母后似乎并没有多伤心,没想到一个外人,她竟然如此的伤心,越想越气愤,不过此刻还是不要触怒母后的要紧,等那个老和尚死了再说。
“好了,母后,儿臣会想办法的,母后放心吧,儿臣该回去了,若是有人发现,岂不前功尽弃。”
北津王走到太后的身边安抚着快崩溃了的母后,他的话使得太后如抓到了一根救命草,泛着红血丝的双眸升起希翼:“陌儿,母后等着你的消息,你快回去吧,回去吧。”
“好,母后保重身体,儿臣先回去了。”
北津王一闪而逝的狠光,唇角浮起冷漠的笑意,和太后道别,离开了广阳宫,回北津王府去。。。。。。
酉时,天已罩上蒙蒙的暗沉。
琉璃宫里里外外亮如白昼,殿门外,石阶上,长廊下,立了很多太监和宫女,为首的正是总管太监阿九,众人大气儿也不敢出,皇上在里面待了一个时辰,现在还没有动静,连晚膳都没用。
阿九搓着手在殿门前来回的踱步,正在想法子,进去瞧瞧,忽然听到身后的太监唤了一声:“新月姑娘?”
宫灯照射下,袅娜风流的西门新月,穿着淡粉的薄裙,肩上披着一件红色的绣寒梅的披肩,整个人妩媚之极,正领着一个贴身的侍女,娉婷的走了过来,看到阿九愣愣的望着她,抿唇一笑,姿态可人的开口。
“新月见过阿九公公。”
“好说,起来吧,不知道新月姑娘这么大晚上过来干什么?”
阿九回过神来,这宫中的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西门新月和皇后娘娘比起来,两个人各有风姿。娘娘似傲然的寒梅,而新月姑娘却像那临水而居的水仙,至于贵妃娘娘,那又是另外一种风姿了。
“新月有事求见皇上。”
西门新月的话音一落,阿九倒来了一些兴趣,因为他正在想法子进去瞧瞧皇上呢?皇上连晚膳都没用,也不让人进去,既然是新月姑娘有事求见皇上,他正好进去禀报。
“好,新月姑娘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禀报一下。”
阿九客气的开口,其实他看出来了,这西门新月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心计只怕不比皇后娘娘浅多少,以后若是入了宫,也是个厉害的主,所以他还是小心点为好,别得罪了她,女人都是记恨的。
“有劳阿九公公了。”西门新月不但人美,连声音都婉转动听,就这么几句话,传进殿门外太监的耳朵里,个个都有一种酥麻麻,飘飘然的感觉,西门新月和皇后娘娘可不一样,皇后娘娘周身冷然,只一眼便让人觉得不敢亵渎,而西门新月却是柔得似水,让人看了更想看,还想靠得更近一些。
大殿上,皇上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双目微敛,长长的睫毛投射下一道阴影,使得他盈润如玉。
听到殿门口传进的脚步声,陡的睁开眼,那双黑瞳如海水一样深不可测,带着冽凌的杀气,慑人的射了过来,冷冷的出声:“什么事?”
“皇上,西门新月求见?”
阿九恭敬的开口,对于这样凌寒霸气的皇上,他并不觉得害怕,因为他知道皇上不是那种随便杀人的昏君,只要不做惹恼背叛他的事,皇上不会随便动杀机的。
“她?何事?”
慕容流尊挑眉,对于西门新月,并没有过多的印像,只记得这女人弹得一手好琴,再无其她.不知道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不悦染于瞳底。
“她说有事求见皇上。”
“好,让她进来吧,”慕容流尊缓缓的开口,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搞什么花样,竟然跑到琉璃宫里找他,这个女人的胆子倒不小,敢在这种时候找他,如果没什么事,就别怪他?慕容流尊的眼神寒芒跃起。
“是,皇上。”
阿九心头一颤,皇上刚才的眼神可不是好兆头,那西门新月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找皇上,否则可是惹祸上身,皇上现在的心情可是极糟的,如果惹恼了他,轻的是把她撵出宫,重的可就不好说了。
殿门外,绰约多姿的西门新月,提着一颗心,手心里全是冷汗,她是拼死一博了,不知皇上是否见她,只要见她,便好,最怕的是不见,不见便无计可施。
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阿九公公已走了出来,恭敬的开口:“新月姑娘,请进来吧,皇上让你进去呢。”
“皇上,他还好吗?”西门新月提起裙摆,柔媚娇情的望着阿九,那话问得技巧,而且说话的姿态好似娇嗔,即便阿九是个太监,也由然而生的怜香惜玉。
“新月姑娘可要有正轻的事儿,否则。。。。。。”
阿九没接下来,但聪明如西门新月岂会不明白阿九的话,皇上现在心情不好,所以她最好有重要的事找他,否则只会自讨苦吃,西门新月抿唇笑,心底暗暗思雕刻,皇上是为那个女人着急呢?还是因为另外的事。
“谢阿九公公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跨进大殿,金碧辉蝗的大殿内,四角吊着夜明珠,栩栩如耀的光芒,给大殿内所有的物体都蒙上一层薄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华丽之感,金鼎中燃着龙诞香的味道,好闻极了。
西门新月不敢随意打量,只粗略的扫了一眼,赶紧领着贴身的婢女怜烟,跪下磕见皇上
“西门新月见过皇上。”
慕容流尊黑瞳闪过慑人的暗芒,幽然的冷望向下首的西门新月,这一次总算看请楚了西门新月我见犹怜的样子,举手投足盈盈如水,周身的气派,倒真不愧为西门将军的爱女。
“西门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