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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行,为什么不可行?”北津王恼怒的站起身,重重的拍了一下书桌,他等这一天等了多少日子,现在母后又被软禁了,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母后受苦吗?就算明日可能有陷阱,他也要孤注一掷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失去了明日的机会,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爷,楚少爷大现在还没有出现?”
宁福提醒主子,现在太后娘娘被软禁在宫中,他的心里也很焦急,可是今晚,他的心神不宁,总感觉到明日会出事一样。
“怕什么?我们已商量妥当这件事,他出不出现都一样,京城的一部分守备军已归我们调用,还有兵部也调用了一部分出来,另有我们又自己人,明日我一定要杀死那个男人,这江山就是我的了。”
北津王嚣张的笑起来,一旁的宁管家望着上首的主子,心底有着深深的刺痛,主子最近神经绷得太紧了,其实皇上绝对不会那么好对付的,只怕明日就是他们的死期啊……
琉璃宫
皇上正在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一脸的若有所思,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阿九从外面走进来:“皇上,楚公子过来了。”
“嗯,传他进来吧,”慕容流尊温润的笑起来,执子的修长的大手挥了挥,看上去心情似乎极好。
阿九领命,飞快的闪身出去,很快领着楚浅翼走了进来,这厮妖孽似的脸上挂着招牌的笑意,一脸的镇定,望着皇上施了一礼:“浅翼见过皇上,不知道皇上夜晚召见浅翼有何要事?”
“朕无聊,想找人下棋,便唤浅翼进宫来了,”皇上俊美的脸上一点儿波动没有,夜明珠的光华耀了一些梦幻的色彩,映在他的眸底。
“喔,”楚浅翼挑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挨着椅盘的另一侧坐下,他才不相信皇上真的找他下什么棋,不过他究竟想干什么呢?却也估量不透,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下着棋,那棋下得极慢,棋盘上波涛汹涌,心思莫测,皇帝凝眉望着棋盘,慢慢的开口。
“右相达人的病还没好吗?”
“嗯,还未有起色,劳皇上惦记着了,”楚浅翼捏了一个棋子慢慢的摆布出去,唇角勾出狐狸般狡猾的笑意,既然皇上和他打哑谜,他又何需急。
一盘棋足足下来两个时辰,到最后越来越慢,步步惊心,环环相扣,越到后面越惊心动魄。
皇上笑了起来,满目神采:“几日不见,浅翼的棋艺更进一步了,而且这行棋之间可见其野心霸气,让人不容小觑啊。”
“惶恐,”楚浅翼浅笑,心头染起疑云,他究竟想干什么?那股不安的燥动一直很强烈,越影响他的思路,最后来越以一子半之差输掉了这盘棋。
“皇上的心计才是独步天下呢?”楚浅翼惊悚的开口,皇上的棋下得如此巧妙,而且瞬息万变的风云,似乎朗朗乾坤皆在手中,楚浅翼敛眉,忽然暗叫一声不好,难道明日北津王大婚事宜,皇上已布下天罗地网,当下脸色有些暗潮,不动声色的抱拳。
“皇上,夜已深了,翼要回去了。”
“回去?”一直把玩着棋子的男人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那笑嗜血而威冷,一双星瞳阴鸷的冷睇着他,大手一用力,那棋子化成粉末从指缝间泄露下来,洒了一地。
“来人,”一声大喝,平地惊雷的响起暴怒:“右相之子竟敢行刺朕,拿下。”
091 步步为局
大殿外,立刻拥进一大批的侍卫,长枪一抖,齐刷刷的对准了楚浅翼,楚家大少爷这时候算是明白过来了,弦帝夜召他进宫,根本就没打算放他离开,他是准备断了北津王的后路,这所有的事一直被眼前这个男人操控着,而北津王就好像跳梁小丑似的在哪跳着,现在该到收网的时候了,而他们自已给自已下了套,却给了眼前的男人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皇上这是干什么?”
楚浅翼扫视了一眼侍卫,足有几十个,为首的正是花离歌,黑瞳射出慑人的光芒,凌寒的开口:“楚浅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行刺皇上,找死,拿下。”
楚浅翼无语了,刚才他只不过和皇上下了一盘堪而已,竟成了刺杀皇上的刺客了,皇上有心陷害他,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皇上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是为了牵制住他的手脚,另外就是让楚家自动把兵权交出来吧。
“拿下。”
慕容流尊狂放的面容上一闪而逝的阴骜,既敢动到他头上,就别怪他不客气,一个小小的楚家竟想翻出涛天的巨浪,可笑至极。
楚浅翼扫视了一眼眨眼围上来的侍卫,虽然自已打得过他们,但首位上的男人,他是铁是打不过的,倒不如省些力气,另想他法,眼瞳幽暗沉声:“好,我跟你们走。”
皇帝的唇角椅着冷笑,这楚浅翼倒是识务,若是他反抗,今日他是不会放过他。
“押入大牢。”
“是,皇上”花离歌领命,一挥手,涌上来两个侍卫,左右一边一个架着楚浅翼往外走去......
十月初八,风和日丽,蓝天配衬着白云,真是一个好天气。
今日是北津王的大婚之事,人山人海,万里长巷,人满为患,一眼望不到头。
酒摇茶肆,临窗的位置被抢购一空,今日北津王大婚,皇上和皇后娘娘将亲自主持婚机,这怎不令人热血沸腾,激动万分,世人都知道弦帝仍天下间少有的美男子,不但俊美,为人睿智精明,再说那皇后,国色天香,胸怀仁惹,和弦帝的可谓天造地设的一对。
北津王府一大早便开始忙碌,丫环婆子的穿枪在其中,脸上荡漾着笑意,今日可是王爷大婚的日子,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即可苦着脸,虽然王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府里里外外,都有兵将把守着,今日皇上要来主持婚机,如若出现任何的差池,北津王府都逃脱不了干系,所以一大早宁管家便把这些人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至确队全是自已人了,才放下心来,进书房禀摇王爷。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嗯。”北津王点了一下头,并未说话,那张冷魁苍白的脸上一闪而逝的忧虑,缓缓的开口:“楚浅翼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派过来的这些人管用不管用,到时候?”
“王爷,属下有一句话要说,今日之事王爷需慎之又慎,皇上和皇后大张旗鼓的来给你主持婚机,这天下人的眼晴可是雪亮的,要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只怕难以交待。”
“交待,胜者为王,账者为寇,本王需要对什么人交待。”
北津王慕容流陌阴骜冷漠的出声,现在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不管楚浅翼那厮哪去了,他只能孤注一掷了。
“王爷?”宁管家还想说些什么,但王爷森冷嗜血的眸子凉飕飕的怒视着他,使得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到不安,这神感觉越来越大,没延在周身,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宁管家退出书房,幕容流陌一个人待在书房里。
诺大的北津王府,没天的妖红,那红厚重得淹没了一切。
辰时,北津王府的花轿已出发,前往学士府去接新娘子,而北津王慕容流陌因为身子不适,并没有跟着花轿一起过去,而是等花轿临小的时候,踢轿小就行了。
六字大小前,贺客不断涌过来,有平素交往的宾客,也有看热闹的,听说今儿个皇上和皇后娘娘亲自主婚,他们当然要来瞧瞧热闹了。
宁管家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抬眸扫视着远处的动静,王爷一直待在书房没出来呢?
皇上和皇后娘娘快要到了吧,他还要出来迎摇贵客。
皇家的专用龙辇已离开皇宫,一路往北津王府而来,最前面是五百铁骑开道,后面是仪仗队,然后是皇上的龙辇,辇车后面是是南安王领着一队御林军护送着,要确保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万无一失。
街道上,清一色的黑色布幕围屏,成排的官兵分找在路边维持秩序,那些被黑屏遮挡住的百姓,纷纷踮脚观望,远远的听到华丽大气的奏乐之声,整齐有序的马蹄声,转眼便到了面前,最先过去的是五百铁骑,高头大马,身着盔甲,面无表情,目光凌厉,一看这五百铁骑,就知道是精桃细选出来的。
五百铁骑兵过去,就是长长的仪仗队,每个人身着华服,吹出华丽欢快的曲调,悠扬纯厚。
后面是翕黄色的龙辇,华丽奢侈,皇家的气派一览无遗,高大的辇车上,顶盖镶嵌着大颗的夜明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辉,雕百花的金色薄纱悬扯在四周,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两个人影,想必正是弦帝和皇后,人群不由暴发出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皇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千千岁。”
自从月觉寺一案之后,当朝的皇后娘娘,已深深的植入到这些百姓的脑海中,很多人为之疯狂......
龙辇之中,端坐着的正是当今的天子弦帝,还有皇后沐青瑶,两个人听着外面的欢声雷动,相视而笑,弦帝的大手紧握着沐青瑶的手,湿润的唤了一声:“瑶儿。”
“皇上,我看你今儿个就不该过来”,沐青瑶对于他的亲身涉险很不赞同,如果他出了事,弦月可就乱套了,到时候,这江山既不可能是慕容家的,也不可能是楚家的,而是其他六国的。
“别担心,如果朕不出现,相信他不会动手的,一切朕自有安排,瑶儿安心就是。”
弦帝胸有成竹的笑,眼瞳幽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很轻易的便把人的灵魂吸咐进去,沐青瑶扯唇一笑,既然他如此说,必然是有十分的把握了,这个男人办事能力绝对是一流的。
“那就好。”
龙辇中,气氛旋旎,两个人不说话,皇上的大手并没有放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娑着她如玉般细嫩的纤手,带来一股酥麻麻的感觉……
浩浩荡荡的龙辇一直行驶到北津王府,早有人摇与北津王爷,北津王爷领着大大小小的宾客迎至小外,跪了一地。
“臣等恭迎皇上和皇后娘娘圣驾。”
弦帝优雅的率先下了龙辇,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往那里一站,便像一座屹立不动的大山,威仪万千,举高摇足,高贵典雅,霸气十足,缓缓的伸出一只修长的手,低魁的声音响起:“瑶儿,该下来了。”
众人听着这样湿润如玉的话,皆感受到心底好似有清泉涌过,看来传言是真的,皇上很喜欢皇后娘娘。
沐青瑶扶着皇上的手,下了车,两个人一起走到北津王府的大小外,望着小前跪了黑压压的一层人,那些守护着北津王府的守备军,也放下手里的长枪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朗朗的声音响起。
弦帝上前轻抚起为首的人,今日的新郎官,北津王幕容流陌,一张清瘦隽秀的面容上,染了些淡淡的红晕,竟比平时好多了,慕容流尊湿润如水的开口:“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北津王今日看上去比平时好得多了。”
“托皇兄的辐”,北津王温文儒雅的开口,说完抬眸往后面张望了一下,随即恭敬的开口:“儿臣大婚,母后怎么没有来?”
慕容流尊黑瞳闪过犀利的光芒,唇角勾出笑意:“母后身体不适,等北津王大婚过后,带着新媳妇进宫给她老人家语安就是了。”
“是皇兄,”慕容流陌低垂着头,眸底飞过的闪过嫉恨,他做儿子的大婚,母后竟然不得参加,他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