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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梦奉了女皇的命令带来了五万兵马。”
花文博抬首,一动不动的盯着姬雪,他知道她还有话未完,果然姬雪的唇动了一下,接着开口:“可是她根本不听命行事,说如果要想用她的五万人马,我们必须交出兵权,让她来指挥这次的战争,抢回陈塘关。”
姬雪的话音一落,花文博怒火陡起,纤长的大手重重的一捶高几,随之是冷哼:“可恶。”
大厅里,两个人正在说话,门外传来一声嚣张的声音:“皇夫娘娘回来了?”
果然是五皇女姬梦,身着一袭水草绿的拖地长裙,头上戴着明晃晃的凤钗,气势渍人的走了进来,一抬首看到花文博,既不行礼,也不参拜,就那么倔傲的挺立在大厅之中。
花文博大怒,他可是后宫之主,何时受过这等奚落了,五皇女的父妃一向胆小懦弱,所以他才会容忍他待在后宫之内,而且女皇的性欲能力好,有时候他不想侍候她,便安排别的妃子侍寝。
一直以来,五皇女都很尊重他,没想到此次兵败陈塘关,这女人竟然目中无人了,花文博的脸色有些阴骜,冷沉的开口。
“姬梦,你没看到本宫在此吗?连起码的礼教都不懂,你父妃便是如此教导于你的。”
花文博的话音一落,姬梦不禁好笑起来,慢腾腾的开口:“皇夫娘娘,还当自已有多高贵呢,难道你没听说最近流传于丹凤国的事吗?这丹凤国人人都说你妖夫,仍是亡国之人,朝中的文武大臣正在上奏母皇,赐你一死呢?你竟然还在这里做春秋大梦。”
姬梦的话音一落,只觉得眼前一闪,花文博的身子已窜到她的门前,单手提起她的脖子,就像捏一只小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姬梦的脸很快白了,眼晴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恐,站在花文博身边的姬雪虽然觉得解气,可是这姬梦暂时死不得,她一死,只怕她和花文博一个都别想活,赶紧走过来,伸出手掂起脚尖,去拉花文博。
“你疯了,快放开她,要不然我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花文博怔了一下,总算松开了手,姬梦身子软得像一务无骨的蛇,瘫到地上去了,姬雪不屑的冷瞪她一眼,回首望向一侧的花文博,他似乎受到了刺激,脚步不稳,倒退几步跌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抬眸,阴狠的追问。
“你说,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
姬雪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她一直待在官衙内,哪里知道外面的情况,摇了摇头,表示自已不知道,花文博飞快的朝外面大吼:“来人?”
立刻有化城的官员走了进来,他们一直在外面候着,此时听到厅内皇夫娘娘的唤声,飞快的奔了进来,恭敬的跪拜:“臣等见过皇夫娘娘。”
花文博一张精致晶莹的面容上,罩上青芒,冷冷的开口:“说,是不是这丹凤国盛传本宫仍是妖夫?”
他的声音一落”下首跪着的化城的知府和其他的官员,皆一惊,伸出手以袖擦脸,惨白不已,一言不敢发。
大厅,冷如冰霜,花文博看着这些人的动作,心中已了然,这一定又是沐青瑶那个女人放出来的消息,为什么,为什么自已总是吃败于那个女人手下呢,他活了四十多年,一只以为自已是精明的,凡事掌握在手中,可是自从儿子遇到了这么一个女人,所有的事都偏离了轨道。
花文博愤怒的一扬手,手边的高几被打打得碎裂成一堆木屑。
大厅之内的人,每个人都脸色惨白,如果她们再敢惹这个男人生气,只怕下一个就是她们的命,先前狂傲的姬梦,大气也不敢出,她是忘了这男人向来心狠手辣,阴险无比的事了。
“都下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花文博起身,白袍飘飘,翩然的往外走去,他的身姿就像一枝寒梅,傲然挺立着,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击挎他。
花文博的房间里。
姬雪小心翼翼的立在一边,望着床榻上漫不经心的男人,不知道他派人叫她过来所为何事。不会又想?
姬雪的脸色一红,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想这种事,赶紧恭敬的开口:‘”不知道皇夫娘娘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花文博长臂一伸,姬雪便跌落到他的怀里,他并未说话,紧搂着姬雪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窝在她的脖劲上,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好受一点,姬雪一颤,这样子的他竟然让她硬不起心肠来责备,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雪儿,是不是我做的孽太多了,所以老天终于报复我了。”
他柔软无力的开口,姬雪的心内一颤,一直以为这男人阴险毒辣,冷血无情,其实再坏的人也有柔软的一面,再好的人也有坏的一面吧。
他此刻流露出来的神态,竟然让她不忍心点头说一声是,虽然一直这样想着,可是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却很难。
“算了吧,别想多了。”
她伸出手触摸他的手发,柔滑的发丝穿透她的指尖,顺延向下,轻拍了他的背,自然极了。
“嗯”花文博应声,一动不动的陷入沉思,不过这份安逸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抬首,已是杀气十足,眼瞳阴骜至极,冷漠的声音响起来。
“我一定不会放过沐青瑶那个女人的。”
“嗯,我相信你,我们一起合力夺回陈塘关吧。”
姬雪叹息,想起姬梦来,心头不由烦燥,如果能夺回陈塘关,女皇还不至于剥夺了她的皇太女身份,如果夺不回陈塘关,正如姬梦所说的,她将什么都不是,这份位可是她努力了多少年才得来的,怎么能让姬梦得去呢?
想到这,姬雪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似乎看到自已的未来一片惨淡。
花关博伸出手搂过她的身子,柔和诱惑的声音响起:“姬雪,你还没有想通吗?如果女皇真的废了你,你就什么都不是,知道吗?什么都不是,如果让姬梦或者别的皇室成员发现你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你想,你连荣华富贵都保不住了,别说高高在上了,所以若想当上女皇,你只能靠我。”
“靠你?”
姬雪抬首,冷哼一声,挣开花文博的手,清秀的脸蛋上闪过不相信:“靠你只怕死得更快,你别忘了姬梦说的事,朝中的大臣正在上奏让皇上下旨赐你死罪,如果能夺回陈塘关,你一定会没事的,如果失去了陈塘关,那个女人一定会来攻化城,再丢了化城的话,你只怕真有死路一条了。”
姬雪的话落,花文博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瞳微眯,危险的光芒充斥在里面,俯身轻轻的贴着姬雪的耳边,慢慢的开口:“如果我死,你也活不成了,我是个害怕寂寞的人,就算要死,也会拖着你一块的,所以要想自已活命,你就要听我的话,乖乖的照做。”
浓浓的威胁尽现,姬雪大怒,飞快的从床榻上抽身而退,冷冷的怒视着他:“你胡说什么?你是你,我是我,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眼瞳中是怀疑,她真是脑子进水了,先前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去同情他,这男人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喔,我忘了告诉你,我给你下了同心蛊,如果我死了,你也会陪死。”
花关博云淡风清的说着,一仰身躺到床榻上去了,双手枕着脑袋,神态悠然自得,好似自已所做的事,是再理所当然的事。
姬雪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倒退一步,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指着花文博:“你是骗我的,是不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无论如何她不相信这种事,他一定是在骗她的,如果他真的给她下蛊了,为什么她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呢?浑身上下不疼不痒,不痛不难受,完全看不出被下蛊了。
“在我们欢爱的时候,那是最好下蛊的时候,这同心蛊,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只有另外一个人死的时候,蛊虫才会复活,浸入心脏,使人疼痛至死。”
他笑得如风般飘逸,可是姬雪觉得这根本就是魔鬼的笑容,她什么时候准许他做这种事了,她和他有什么同心可言,姬雪愤怒的扑了上去,抓住花文博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用足了力气,而那个男人一动不动的任凭她撕咬,就好像这根本不是他的手臂一样,只到她满嘴的血腥,令人干呕的味道充斥在口腔里,再也忍不住的张开嘴,跳下床大吐特吐起来。
而花文博若无其事的起身,从床榻边拿起白色的纱布,包裹着伤口。
“这是我欠你的,再有下一次,你给我悠着点。”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一点感情都没有,或许他这样的人,早已没有了心,只是偶尔太累的时候,想找一个慰藉的人,而她便成了那个他想短暂靠着的人。
姬雪还能说什么,她相信这个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她中了同心蛊,只要他死,她便没法活命”
“给我解蛊,我听你的命令,杀了女皇。”
姬雪抬首,唇上全是鲜血,牙齿都碜着血丝,狰狞至极,像极了暗夜中食人的女巫。
她以为这是她最低调的势态了,可惜床上的男人好像没看到,缓缓的开口:“你别总想着解蛊了,这同心蛊,没法可解。”
姬雪几乎绝望了,现在她只有一种愿望,先杀了他,然后等死,这样折磨着太痛苦了。
“为什么那么悲观呢,你完全可以活得潇洒一点,只要照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当上女皇,而且不管你的后宫,你只要把正夫之位留着就行,这不是两下相宜的事吗?”
姬雪噌的站起了身”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花文博,恨不得撕了他,不过最后却什么都没做,无力的开口:“好,我现在听你的命行事。”
说完闪身离开,看也不看花文博一眼。
房间内,男人露出阴骜难明的笑意,女皇,既然你无情,那么就休怪我无义了……
陈塘关内,十万兵马休整得差不多了众将士并没有骚扰地方上的百姓,虽然未开城门通行,但城内的百姓可以自由的活动,反比姬雪她们住在这里热闹一些。
大衙上虽不说人山人海,但也不时的有人走动,小贩开始做小生意,因为战争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他们这些人还要吃饭呢,总不能仗没打完,先饿死了。
青瑶领着小鱼儿带着两个身着下人服的兵将,在衙上溜达。
陈塘关本地的百姓不少,自给自足,足以生存了”所以一时半会不开城门,并没有似毫的影响,而且冰绡已传回消信,一切如预料的一样,那刘云峰果然有些异口,只是并没有出兵,有些不敢冒然出兵,对于朝廷的这些变化,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皇上下了旨,现在又有密信过来。
不过凭心而论,他不敢随便出兵攻打弦月的兵将,因为为首的主帅是如何的厉害,这一阵子他是看和一清二楚,如果惹恼了她,只怕自已有去无回,若是不打,又无法和下密信的人交待。
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整纠结了一天,至晚上的时候,调动兵马,躲在暗处的冰绡看出他,最终熬不过心头的责任,看来是准备和丹凤国围攻陈塘关了,而她哪里给他这样的机会。
是夜,潜进刘府,杀了刘云峰。
第二天,石城总兵身亡,整个石城乱成了一团,这时候,正好圣旨到,想调石城总兵回京任命,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石城很多官员唏吁不已,本该享福的人,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究竟是谁这么冷血无情的杀了他?
随着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