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次,真的很少,他对南宫如歌真的不了解,可是众人之口,一一述说,他也知道南宫如歌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只是现在,她回来之后,那些留言却转风了,说她似乎不再胆小懦弱,身边还有御术高手保护着,如今,又和冥王有了婚约,当真是不一样了。
“冥王,南宫小姐,坐吧!”穆容飞身为这船上最高地位的人,首先请两人坐下。
南宫如歌循声而去,便看见穆容飞双眼带嗜血的样子,如狼看见了猎物,只是再认真一看,他的眼白处还有绿色的血线般,一看,她就知道这穆容飞是中了毒,只是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而已。
她向来是不管他人瓦上霜的,所以只是看了两眼,她便收回了视线,找了个位子和萧墨溟坐下。
两人依偎而坐,羡煞了不少旁人。
穆容冽眼睛里的眼色晦暗不清,看着南宫如歌不愿移眼,久久才把视线放在萧墨溟的身上,刚好看见他朝这边望,两人眼力交锋,空气马上凝结着无形的战争烟火,逐渐散开。
“萧墨溟,别看了。”南宫如歌抓了抓他的衣袖,萧墨溟果然听话的不再看着自己最讨厌的人。
虽然他已经知道他的歌儿不会喜欢穆容冽这样的人,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他的歌儿整天被人窥着的感觉,他要把所有对歌儿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赶走,歌儿是他的!
船上一张大大的椭圆形大桌就放在船甲板上,大家围着桌子坐着,各自交谈,吃着桌上的美食,当然还有中秋的主角——月饼,所谓的游湖赏月就是这样,坐在船上,然后船慢慢的游荡在湖中,三两人交谈言语,等着天上的月亮出现。
都说十五月亮十六圆,不过听说今年的月亮十五圆,也就是今晚月亮将会达到这个月份最圆,这个奇观十九年会重复一次,这一次看了,需要再等十九年。
从上船那一刻起,南宫如歌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婉妃设的邀请赏月的人里这主人是不会来的,不过是给她和穆容冽制造些机会,只是,她没想到萧墨溟也来了,这萧墨溟来,还有穆容冽什么事?他休想和南宫如歌多亲近多几分。
一只手,被萧墨溟紧紧握着,他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南宫如歌也不想理,现在两人对刚才在酒楼之事闭口不提,但是心似乎更加靠近了。
风木夜和风木痕算是比较没有得罪南宫如歌的人,小时候的刁难也算是比较少,主要是他们家的家训与人不同,他们不允许家族有人仗着自己厉害去欺负弱者,弱者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取笑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家族遗训,上百年来,风家一直被外界当成正直的榜样,不是皇家更甚皇家身份的尊贵,加上风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好,更是受外界的关注,其子孙许多在朝为官,也给百姓做了许多贡献。所以风家在世人地位无人撼动。
风木夜正是觉得自己和南宫如歌没有多大的冲突,又对她好奇之至,性格本就活泼的他赶紧手里拿着一杯酒走到南宫如歌面前。
“那个,南宫二小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的一面之缘,抿嘴点头,“你好。”
“能赏脸喝杯酒水吗?”
“歌儿不喝酒的。”萧墨溟想夺过那杯递在南宫如歌面前的酒,却被风木夜闪开了,淡蓝色的液体被灯火照的泛着蓝光,如宝石般耀眼。
“诶,冥王爷,这是果酒,你要是怕南宫二小姐喝醉的话,那就不必担心,这酒喝不醉人的。”
南宫如歌见他眼底里虽然有痞痞的笑意,却透露着小孩子的真诚,一看就不是那种耍阴谋诡计的小人,遂拉了拉萧墨溟的手,“没事,喝一下无所谓,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那小女子就谢过你的这杯酒的盛请。”接过那杯淡蓝色的酒,玉石的杯子装着,本是冰冷的玉石,握上去竟然感觉有一股暖流蹿进手里。
南宫如歌轻啄两口,风木夜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紧张问道:“好喝吧?”
南宫如歌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还不错。”这酒刚喝的时候带着一股葡萄的清香,可是入口却暖入喉中,感觉有丝滑的东西一下子溜进了喉咙里,味蕾便感觉到一种樱桃、草莓还有好几味说不出来的甜味窜来,清甜之极。
扬起杯子,她未等风木夜再说什么,直接一杯见底,将杯子放下,唇边还残留着些许汁液,风木夜眼底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开心笑意。
“谢谢你的酒,味道很不错。”
风木夜得到她的赞同,眼底里是兴奋的目光,拍手叫好“好,南宫二小姐真是好性情,一杯白姬就这么喝了个精光。”
人群里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随后他缓缓把头低下一点,在靠近南宫如歌面前,“虽然是果酒,不过你太心急了一口喝光,这白姬这样喝会有些后劲,你回家就多休息。”
南宫如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这样说,让她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夜,别乱让人喝你的东西。”风木痕低喝一声,语气未怒,却有震慑人心的作用。
风木夜努努嘴,没有答他的话。
南宫如歌看着说话的人,他的眉眼挺熟悉的,感觉他和前世的那个未婚夫挺像的,有七分像。
不过,这男人浑身透露出来的,像欧洲皇室的王子气息,高贵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子风范,虽然他们两人长的有些相像,但明显这个男人更加好看。
“那是谁?”南宫如歌看着对面的风木痕,问道。
“那是我哥哥,风木痕,是不是觉得我哥哥长的很倾国吧!不过比起我,我哥哥还差我那么一点。”风木夜自信的抬着下巴,一副天下唯我最帅的表情。
南宫如歌感觉鸡皮疙瘩冷的掉了一地。
这是两兄弟啊?怎么感觉不像啊?
要是认真看还真有些像,可是要是总体看,一个就像礼仪风范非常之好的王子,一个也就是痞子里的帅气痞王子,两个无法比较。比起痞王子,南宫如歌似乎更喜欢儒雅的王子,当然更喜欢身边这个两样都能沾边的萧墨溟。
“可是我觉得你哥哥比你好看的多,你稍逊他一些。”南宫如歌认真的答道,却让风木夜倍感受挫。
“才不是!你不懂欣赏,不和你说,我回去了,等月亮出来见我这个大俊小伙子,不过估计它要是见了我,一下子就藏进云里面去了。”一边走,风木夜还不忘一边唠嗑着。
他刚坐下,身边的风木痕就看着他,“你干嘛给白姬人家喝,万一她吃了薄荷之类的东西……”
“哥,哪里来那么巧,她回去就睡觉,不就可以了吗?我只是想请她喝杯酒,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和白姬,我喝不得那些酒,只有喝自己酿的白姬,要不是我心情好,我的白姬才不给人喝呢?”双手抱着眼前的一瓶东西,里面装着的就是风木夜口中的白姬。
这里很多人都知道风木夜不能喝酒,家里又做酒庄生意的,风木夜没事可干就会自己研究酒,果酒什么酒都研究,这白姬是他经过好长时间才打造出来的,他出去玩自己就会带一瓶自己享用,不和别人喝那些酒。
今天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让南宫如歌尝尝他做的酒,这么好喝的酒,多一个人验证也是好的。
“随便你,下次别让人尝你的怪东西,别人不一定适合吃你的东西的。”
风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这个弟弟的东西,结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别人还以为他有孕了。
自此以后,他再不会随便吃这个弟弟的东西。
“哥哥,这只是你大惊小怪,人家也喜欢吃啊,你没听到她非常喜欢吗?不然她也不会一口就喝光,那点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没事。”
“嗯。”
四周,人群认识的就攀谈,不认识的就不理踩,南宫如歌因为更多的时候是别人恨毒的对象,找她的人没有几个,就穆容轩、风木夜还有穆容飞。
穆容轩和风木夜找她都还好,只是这个穆容飞,南宫如歌没什么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飞一直没有接触过。
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是有一个二皇子,比她大七八岁的年纪,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她也没和这位王爷接触过,不知道现在他这般体贴入微的给她布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会相信这人是无事在这里献殷勤。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穆容飞这般,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特别是看见她那双的眼睛,除了那绿色中毒的血丝布在眼白上,她总感觉似乎是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二王爷,冒昧的问一句,你——眼睛是怎么了?”南宫如歌最后憋不住自己的疑问问道。
她是医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坏,总是有种想去医治对方的冲动,不为其他,只因为她是医者。
穆容飞像被人发现了丑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闪烁,“没、没事。”
“皇兄这眼睛好像很小时便会这样的,已经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不痛不痒的,可能是天生长的吧!越长大越明显。”穆容冽突然解释道,一整夜,就这句话最长。
只是南宫如歌听了他的话,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不痛不痒?怎么可能,按她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啊毒啊蛊没见过的?这点想瞒她?一看就是被蛊绑住在身上,然后显出的一种中毒的现象,不过这蛊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太医即使要检查,除了他身体表面上看见的情况,恐怕把脉什么的都不管用,因为蛊不发作是没有事的,只是一发作……
看穆容飞刚才眼神闪烁,语言吞吐,眼底里还多了一抹惊恐的色彩,南宫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这情况的,只是被人威胁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谎。
她不知道他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关,可是现在她一旦遇到疑虑,她就想查个清楚,看福尔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个线索也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也要认真找,因为有时候越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就是关键。
“二王爷,这真是这样吗?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个人的症状有些像,那个人听说中毒了的,你的看起来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没事,不过是眼睛这般,不是什么大问题,太医也说没事。”穆容飞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明显在极力隐瞒什么?
南宫如歌也不好往下问,但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关系。
“你没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问问。”
月亮在人们的交谈之间慢慢的出了来,圆圆的黄色大蛋黄就这样悬挂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大。
众人欣赏着那轮明月,船上也被请来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为今晚的会助威。
穆容冽没有理会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会那些大家闺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动,而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南宫如歌虽然想赏那轮皎洁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认识的,感觉很怪。
“萧墨溟,我们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歌儿来,他绝对请都休想请他来这。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我们就这么走,一定有人会说我们故意摆架子,不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