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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那到时候不弯也得弯了,那她就是罪魁祸首。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南宫如歌的气焰没那么足了,只是膝盖的痛让她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萧墨溟突然心意疼,赶紧将她脸颊的泪水擦掉,脸上是满满的懊悔,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别哭了,你都那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爱哭啊,你要是不……”
“我哭关你屁事啊?谁规定大人就不许哭了,你也是大人,要是你亲人全死了,你也不哭吗?”她挥开他的手,自己擦掉眼泪,却在抬头看见萧墨溟脸上那一股黯然的神色,似乎很痛苦,很悲伤。
南宫如歌发现自己说话说过火了,皇宫里的人,最无情,却是最有情,他们在乎他们在乎的人,因为在那种环境生长的人都特别希望得到真正的亲情,可是却又那么难?她刚刚说他的亲人要是全死了估计是伤害到他了,他有在乎的人,他听到这样的话所以很不开心。
“萧墨溟,你怎么了?”她问了声,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抬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墨溟,我不是故意诅咒你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啦!”她声音低低的,揪揪他的衣服,像做错事的小孩。
她知道这次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她也认错了,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死的,她见过父母离去的场景,那么无奈,那么悲伤,自己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见南宫如歌眼里又开始迷蒙,萧墨溟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了,又恢复了一脸狡黠的模样,“怎么,又要哭了?”
“我……”南宫如歌抬头,看他样子,好像刚才那一抹黯然是个假象,但又知道是真实的存在的,心里嘀咕着他的恢复能力真强!
“不就是打了你的膝盖吗?还疼啊?”
“疼个毛,不疼了,你放开我吧!”南宫如歌没好气的说。这次却轻易的从他怀里挣开。
本来今天心情很好的,打赢了那么多人,进入了总决赛,也教训了穆容冽,可是这萧墨溟就是不让她省心。
“今天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不用每次都对我充满敌意的,你不是答应了我了吗?怎么还……”怎么脾气还是那么倔啊,看来收服你,不容易啊!
“我脾气就这样,你要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要多远闪多远,别到时候吃亏了来怨我。”
娘的,她虽然答应了他可以跟他好好相处,先从朋友做起,看看两人是否真的有缘,最后走到一起,可是她总不能因为这样而改变自己的性格吧!没办法,她一遇到他,就想和他抬杠,掐架。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早散的好,别等她付出了感情却说她的脾气不好什么的。
“不,我喜欢。”萧墨溟赶紧解释道。
“好了,不和你抬杠了,你来这里干嘛的?别整天把这里当成你的地方好不好?”她拜托道,转身开始摆弄院子里的草药。
现在的情形哪里适合她谈恋爱啊,她心中好多疑问,她还有好多事要做,把心中的疑团都解出来,这事情又不能先声张的。
她小时候虽然常受人白眼冷语,可是那些人都是因为她长的太丑了,性子身子都弱,所以才会唾弃她的,三两岁的记忆她不是全部都记得很清楚,听府里的老人说,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长的丑的,刚生下来的时候,她长的一点都不黑,不像其他小孩,生下来黑黑的一团。
爹爹因为母亲的去世,根本就难以照看她,只是把她交给了一个奶妈服侍,她越长大就越水灵,那奶妈对她很好,可是还没到她满月,那奶妈却离奇的失踪了,爹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奶妈怕克星这回事,找了一下没找到,又给她换了一名奶妈。
后来,渐渐的,她竟然越长那脸就越丑,反而没有刚生下来时好看的多,她不相信人无端端的突然基因变异似的变的那么难看,这里面肯定有鬼,第一个奶妈怎么突然消失了?第二个奶妈怎么把她越养越难看了?里面的玄机究竟是什么?
可是,已经那么久的事了,她能查的清楚吗?她的身体,每年都像被病毒入侵一样的疼的死去活来,虽然已经没那么厉害了,但每年还是总会发生,这又究竟是什么?
还有她的腿,那时候三岁,虽然那么小能记忆的东西不多,但她从树上掉下来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只知道当时自己在地上坐着,没有人找她玩,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树上,腿上不知道怎么的隐隐作痛,那么小的人,什么都不懂,看见自己站在那么高的树上,害怕的尖叫,想喊人救命,可是那一群和穆容冽玩的人哪里在乎她的生死,她吓的哆嗦就这样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昏迷了好久,只是,不管太医怎么医治,她那腿就像废了般,医不好了。
她感觉,好像每一次重要的记忆好像都会消失的,不知道这是不是认为的?
她知道,如果只是骨折了或者摔伤了,以宫里的太医一定能医好的,如果医不好,那就不单单是从树摔下来的事了。
她不明白,当年她才三岁,怎么会有人故意这般的刁难她呢?她想不会是穆容冽或者南宫美雪等人,以他们当时的年纪只是看她不顺眼想笑话她一番,哪里有那么深的心机。
这件事,不简单,那么攻于心计,似乎与她的丑陋有些关系,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是把她弄丑弄残,故意让人笑话她,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诋毁她名声有的是办法,为什么用这种呢?要报仇,杀一个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难道说,那人是变态的?想看过程,想让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那么变态?
南宫如歌眼睛瞬间多了几分嗜血的因子。娘的,若让她发现这人,一定要他(她)好看,直接先找是个大胖子,先轮了他(她),前后夹击,让他(她)爆菊,女的就卖去窑子里**,男的就卖给妓女们天天轮番伺候,做鸭。
哼哼!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一只手,在南宫如歌面前不停的挥动,她就这么半蹲着失神。
好一会,南宫如歌才回神,便看见萧墨溟好奇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奇怪了,弄个花草也看,忍不住,她站了起来,往他小腿踢了一脚,“去,给我用木桶装些水来。”
萧墨溟刚想说:为什么是我?南宫如歌的眼睛就瞪过来,道:“快去!”
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萧墨溟竟然真的乖乖去找木桶装水,然后又乖乖的搬到南宫如歌面前来。
南宫如歌并没有看他,只是斜睨了一眼水桶,继续摆弄那些花草,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一旁的萧墨溟异常纳闷,好歹也说声谢谢吧,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啊,用自己金贵的手替她办事,总得表示一下吧!
可惜,南宫如歌觉得这一切是他应该做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看她认真的模样,又很小心翼翼的处理这那些花花草草,萧墨溟十分好奇。
“这些都是什么草,你看的那么入神?”
“你不懂,这些草药很有用的,可以治病,可以观赏,多好的草啊?你这王爷生长在皇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肯定什么都不懂的。”说到后面,她带着的是满满的鄙视。
萧墨溟拧眉,她说的太轻巧了吧!王爷是生长在皇宫,也是有很多下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这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
有些事,他懂的她不一定会懂,她把皇族的人看的太简单了。
“那这些叫什么?”他指着一盆花,上面开了指甲大小的花,红艳艳的,有九瓣花瓣,层叠着,中间是紫色的花蕊和黄色的花粉。
“这个啊,叫火甲花,你估计听也没听过吧?”
古书上有记载,火甲花是一种罕有的花,开在极寒极热两地,极寒的地方只见叶不见花,极热的地方只见花不见叶,她经过好久的处理,才把这花移植到温暖的地方,并且又见花又见叶。
“确实没听过,那,它有什么作用呢,你不是说这些花草都有做药的功效吗?”
“是啊,火甲花用处可大了,既可以疗伤止血,祛瘀,而且能除疤,最重要的就是可以美容养颜,懂了吗?”她兴致很高,凡是和花草有关的东西,她总是很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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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70】昏迷&紧张
☆、070 昏迷&紧张
萧墨溟也看出来她对花草的喜爱,却听她那一句美容养颜而笑了,问,“你的容貌还嫌不够好吗?”
他很认真的看着她脸上的假面皮,想透过这层皮看那个美的让人呼吸一滞的样子,那个才是真的她。他并不是一定要她长的美,只是,他很好奇,她本就美,为何要遮住这倾城之貌,让人笑话她的丑陋呢?
感觉到有灼灼的目光看过来,南宫如歌突然抬头,看向萧墨溟的方向,两人相距很近,她的鼻子轻轻的擦过他高挺的鼻子,两人的呼吸互相感受着,那么温热,那么明显。
两人都有一瞬的失神,只是近距离的盯着互相看,不知道两人眼里究竟看见了什么,没有人动,呼吸也浅,好像是为了怕打破这份宁静。
萧墨溟看着她的嘴巴,喉结上下滚动着,想凑近再一次一亲芳泽,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想着眼前的人脸上鼻下那一个地方。
眼前的南宫如歌也有些傻眼了,看着萧墨溟这妖孽至极的脸蛋,只是恨不得的咬伤几口,要他长的那么帅,勾引人,夺人心魄。
也许两人都有那种蠢蠢欲动,想在对方的唇上点点吧。
就这么天雷勾地火,两人的脸越靠越近,没有原因,因为脑袋都是空白的,只是随心而走罢了。
“娘亲歌歌……”
就在两人的唇要相碰之时,一道声音从天空劈来,两人为之一震,纷纷快速的转头,离的很远。
年年看着那两人的动作,感受着周围的气流,心里犯傻,他是不是做错了事了?他们两个刚才想干嘛,靠那么近?是不是……想亲亲?
不管怎么样,年年还是走上前,嘴角带着看戏的笑,“娘亲歌歌,你在这干嘛?”
年年蹲下,就看见他家娘亲歌歌红彤彤的小脸,像做错了事。
南宫如歌懊恼的双手抹了一下脸,然后看着年年,道:“没干嘛啊,在整理这些草药,你来找我干嘛?”
“没事不能找你吗?”
“没事你过来打扰我干活,找死是吧!”说着南宫如歌还在年年的头上敲了一下,只是一瞬又感觉自己这话好像说的有些扭曲了。
年年躲着她的敲击,却还是避免不了,心里更加好奇,以前他不是经常有事没事都来找她的吗?怎么不见她那么气啊?是不是他打搅了他们两人的好事了?
年年看了看南宫如歌,再看看萧墨溟,两人谁也没说话,脸上还多了几分懊恼尴尬,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不然娘亲歌歌今晚又要打他了,再打下去,他怕他会傻了,所以赶紧说了句:“娘亲歌歌,没事我先走了。”
未等南宫如歌开口,他早已溜之大吉。
看了一眼年年离去的身影,南宫如歌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眼睛回头的时候刚好对上了萧墨溟的眼睛,他正在看着她。
终于,南宫如歌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