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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对,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觉婉妃这里面与你可能有什么关联吗?为什她会与你长的那么像,会不会……”
结果呼之欲出,南宫如歌却摇头打断,“不会那么悲催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想说婉妃可能是我的亲娘,可是,我亲娘可是彦悦,和婉妃没关系的,有我很多人作证我是我娘生下来的,怎么会是?”
比起当皇帝还是那妃子的女儿,她可宁愿当丞相的女儿,这后宫,一个字“乱”。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随便说说,你就随便听听吧!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萧墨溟总算看出似乎他的歌儿不喜欢说这个婉妃,既然不喜欢就不说了。
“嗯,我们不讨论她,我听说了以前照顾我娘亲的有几个下人告老回乡了,明天你是否有空,我们去看看可好?”
“嗯,当然好,歌儿说的事我怎敢不应?”
“你有事就去做你的事,想你一国王爷也不会只是来这里散心的,肯定是有很多大事,你身居要职,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再说,别落人诟病了,要是让人知道你为我这么一个人人唾弃的废物小姐耽误自己的正事,我恐怕会再落个狐狸精的名号,只是我是那最丑的狐狸精而已,呵呵……”想到自己这副尊容要是被人说狐狸精还是听滑稽的,忍不住的想笑。
萧墨溟敲着她的脑袋瓜子,眉眼带笑说道:“你本就是狐狸精,是我遇上最漂亮的狐狸转成的精灵,那就是狐狸精。”
“你才狐狸精!你是骚包狐狸精”南宫如歌佯装怒目的看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可惜,他的气势即使坐着也是高人一等的,她只觉得自己还是很矮,继续说着,“不,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大熊精,哇,大熊来咯。”
她学着熊叫,脸上故意露出狰狞的样子,可是萧墨溟怎么看怎么可爱。
袖手一挥,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很随意的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的力道适宜的箍着她的腰身,南宫如歌想逃开,却被他抱的紧紧的。
想到很多人都怕挠痒痒,伸手,往萧墨溟的腰上挠去,手透过衣裳触摸那结实张弛有度的腰身,他竟然脸没有变半点颜色,然后又把手伸到他的咯吱窝里,还是无动于衷,南宫如歌感觉自己败了,一看就知道萧墨溟不怕挠痒痒啊!
“不怕痒啊?”
“不怕,你这是挠痒吗?我怎么没半点感觉?”他笑的无害,但在南宫如歌看起来却是伤害。
尼玛,坑爹啊,没感觉,她挠的那么用心,那么卖力,他半分感觉都没有,这不是打击人嘛?
“你知不知道,听说不怕挠痒痒的人,以后和另一半在一起了,是不会疼另一半的,你这是在告诉我,我以后要是嫁给你,你不会疼我了是吗?”
南宫如歌保证,这‘听说’是真事,是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的,说要是谈了男朋友,记得挠他痒痒,要是那男朋友不怕挠痒痒,那就是不疼另一半了,她记得她那会还真去挠了男朋友的咯吱窝,不过他怕痒,她还以为这丫是疼他呢,原来疼的人不是她啊!
只是萧墨溟见她这么一说,赶紧解释改口道:
“其实我也怕痒的,只是小时候让人挠多了,所以习惯了,婚后我一定是疼你的,真的,我不疼你疼谁?”
“真的?”
“嗯。”他点头的认真。
“那你小时候不是挺惨的,天天被人挠痒痒,那人是不是变态啊?没事干嘛挠你痒痒,真是无聊啊!”害的她现在竟然挠不动了。
萧墨溟狡黠一笑,自己这是编的谎话,只是让她心里好受点,不过他要疼她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打哪儿听说的,但绝对说的是假的,怕不怕痒难道就真的能决定那人疼不疼另一半吗?说的是什么假话?要让他知道是谁胡诌,首先把那人的一排牙齿打掉,叫他胡说!
“那你可怕痒?”话刚出嘴边,他的一只手便往她的腰际挠去,只见南宫如歌突然“啊”的大叫,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抓的稳当当,只能这样给他挠。
“萧墨溟,松手!”
某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聪了,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所以歌儿的声音他自然也听不到了。
两人的小打小闹,很是欢脱,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
“你们在干嘛呢,娘亲歌歌,我也要。”年年非常不懂得观察环境的跑来,萧墨溟放在南宫如歌腰上的手瞬间挪开,非常不悦了看着年年,要是可以,他真想把这年年塞会他娘亲的肚子重新再生一遍。
红颜站在远处没有过去,她望向小姐的未来夫君的脸,黑的可以,这年年真是个大电灯泡啊!本来她是不准备把正在午休的年年带过来的,只是他吵嚷着要小姐,她没办法,就领了过来,果然,是打扰了小姐和冥王的好事了。
当夜,萧墨溟很不知廉耻的继续在南宫如歌的院子里待着,说是两人多接触,他会让南宫如歌了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
第二日。
两人早早着好行装,天还没大亮就匆匆往南宫如歌说的那个服侍过她母亲的下人的家乡而去。
听说当年彦悦生南宫如歌的时候有几位丫鬟和老妈妈服侍着的,后来彦悦无故早产生了南宫如歌后,她们好几个就莫名其妙的疯了,南宫严念及她们陪伴在彦悦左右多年,看家里他们也用不大上,于是全部都重金打发她们回乡了,只是,三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妈里里,有两个丫鬟听说已经死了,剩下两个,一个老妈妈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另一个已经疯了,在家呆着,那丫鬟住的地方离这京城不是很远,他们这次就是想去看看,也许,有线索。
天边越发的亮了,光亮的太阳从云里抬起了头,万丈光芒倾泄在地上,暖洋洋的,南宫如歌很是喜欢。
两人坐着一匹马,渐渐的往城门的方向而去,南宫如歌坐在前,萧墨溟坐在后,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勒住缰绳,南宫如歌感觉自己手上没什么好拿的,就只好也抓住缰绳,两只手覆盖在萧墨溟的手背上。
她不大会骑马,所以只能这样子,可以在萧墨溟骑马的时候顺带教教她。
已经要到八月了,北穆国在大陆北方,冬季来的最早的地方,夏末秋来,微风轻吹,凉了许多,不似夏日般燥热。
“感觉我们有种仗剑走天涯的气势呢。”南宫如歌回头笑说道,早晨阳光从东方面对这她照在她的身上,眼睛忽闪的亮,映在萧墨溟的眼睛里。
大概将近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才来到那个丫鬟住的村庄——溪月村,很是好听的名字。
虽好听,可是村庄却很是萧条,站在村口许久,他们才看见有一个人影,赶紧上前询问那丫鬟的住所,说是住在村尾,傻的厉害,整天只会胡乱言语,家里人算好,对她不离不弃。
这村庄很是偏僻,初秋的风轻吹,几只乌鸦在村头的大树上立着,像在看这世间百态,更增添了几分哀伤。
两人拜别那村民,起步而往村尾的那家走去,乌鸦像被吓了一跳,“啊啊啊”着飞走,吓的南宫如歌赶紧往萧墨溟身上缩。
她最讨厌就是乌鸦这玩意,因为以前听人说那乌鸦在的地方总没好事,所以后人也衍生了“乌鸦嘴”这名词。
“很害怕吗?要不我们回去了,你说一个疯了的人,又过了那么多年,还知道什么事呢?”萧墨溟看着她有分胆怯,笑问道。
被他这么一说,南宫如歌不服输的性子更是壮胆了,抬头看差不多高自己一个头的萧墨溟,“你少瞧不起人,我人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打退堂鼓,问了便知道有没有,越是疯的人,说的话更有可信度。”
说完也从他怀里钻出来,挺直腰板走那羊肠小道去村尾。
萧墨溟瑶瑶头,只好跟上她的脚步。
走了些路程,两人才来到刚才那村名指的那所房子,房子有些破旧,估计有些年岁了,门庭紧闭,看起来还挺大的。
南宫如歌上前,敲了敲那门把。
“叩叩叩……”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问了几声,却没有半点动静,萧墨溟摇头晃脑,眼睛似在说:没人啊!
南宫如歌想上去揍他一顿再说,却听门“咿呀”一声,响了,打开了。
“你们是谁?”门下一个小脑袋伸了出来,粉嫩嫩可爱的小脸带着满满的警惕,看着眼前两人。
南宫如歌一见这小奶娃长的那么漂亮,眼睛直直盯着她看,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能告诉你。”小奶娃奶声奶气答道,眼睛看向萧墨溟更多,因为他长的比较好看的啦!
南宫如歌窘,却看她那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萧墨溟,道:“那个人长得比阿爹好看,漂亮,像娘亲一样漂亮。”
萧墨溟被人一夸漂亮,脸瞬间黑了,他是男人,怎么能称漂亮呢,这是侮辱啊,怎么也是称俊美,俊朗多点吧!看向前面同自己一起前来的南宫如歌,却见她笑的见牙不见眼,冷不丁飘来一句:
“你笑那么欢作何?”
“没事,你长的太漂亮了,高兴了。”转头又看那小奶娃,“小朋友,我们是你们家的朋友,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长的漂亮,跟你娘一样,因为是你娘的远房亲戚嘛。”
柔夷指向萧墨溟,小奶娃还是歪着头,想了半晌,才点头,“是有点像我娘。”
“那你能让我们进去吗?”
“不行,你不像我娘,不是我亲戚。”
南宫如歌只想夸这小孩挺聪明,估计有生人来不会随便放人进去,但如果不是什么好人,人家直接闯进来就成,一个小奶娃能干什么?只有她才会慢声慢气的问。
“我也是你亲戚,他是你亲戚吗?我和他是亲戚,所以我们也是亲戚啊,懂了没?”
“哦,是这样吗?”小奶娃低头一通冥思,想了好久才想通,小手把门拉开,“你们进来吧!阿爹说姑婆心情不好,别乱惹了她,阿娘等会栓了牛就回来。”
南宫如歌听着她娓娓善道的话直想竖大拇指,真乖的小孩,那么漂亮,还那么听话。
小奶娃一直把他们领到内屋一个小厅,让他们坐着等阿娘,自己去院子给那几只大母鸡拿饲料,洒在地上,南宫如歌虽见多识广,但从前世到今生都是有些财富人家的千金,哪里来过这乡下地方养鸡放牛的,看小奶娃洒了欢,她也上前也洒几把,却被小奶娃驳回了,意思是:今天的洒完了,不能洒多,不然母鸡吃饱了让树上的小麻雀叼了去。南宫如歌不得已,只好回客厅坐好,打量着周围的东西。
“其实住在乡下这种清幽的地方挺好的,生活节奏慢,人心能安定些。”看着周围环境,除了房屋破旧了些,周围的山啊水啊很是好,南宫如歌这是真实的感叹。
萧墨溟看着她似乎很向往这样的地方居住,问道:“你很喜欢这样的地方?”
“嗯嗯,很喜欢,幽静自然,最是养生的好地方,不给外面的世界打扰,多好。”她想,如果她哪天不想呆在外面纷扰了的世界了,她就会在一个三面环山,靠水怡人的地方居住着,然后等待时间的流逝,慢慢到老。
“那我们以后就住这样的地方可好?”
腰,突然被萧墨溟上前环上,两人并排而坐,小小的椅子就这样承受两人之力。
南宫如歌没多想他那句话,点头说好,过了好一会踩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