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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春园这么远,你叫大声些没人听到的。」商弈庭并没有戏弄他,反而安慰了他一句。
等到完全进入时,商弈庭将他的腰托了起来,与他紧紧相拥,他几乎能感到自己肿胀的分身贴在了商弈庭的小腹处,顿时血液急窜,他几乎像是产生了幻觉,觉得那里在轻微地跳动。
那里本来就蓄势待发,怎能忍得住后庭的刺激,岑渊强忍着才没有射出来,但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和商弈庭绝丽的面容只有数寸之遥,连他的长睫毛都几乎能清晰可辨。
他本就对商弈庭无法拒绝,此时只能闭着眼睛不去看商弈庭,然而面颊潮红,尽是情欲之态,令商弈庭激动不已,忍不住抱着他迅速抽插了好几十下。
岑渊开始还能忍得住,只是扣紧他的肩膀,闷不吭声,但刀后来忍不住喘息不止,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时,他只感到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自己的下体几乎都被染得到处都是,但他完全顾不得了,只知自己的身体忽然绷得极紧,却是猛然放松下来,便如身登极顶时,万丈霞光照下,人瞬间变得极轻,恍若飘然而去。
难得的极致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瞬间清醒过来,按住了商弈庭的手:「属下无心之过,污了庄主之身……」
商弈庭的眸光深沉了几分:「你没说对自己的错在哪里。」
岑渊一怔,下体被商弈庭进入,令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越发显得浓稠的黏液落在那里,十分明显。
他虽觉难以承受,但却不敢稍动:「还请庄主……明示。」
连呼吸都不稳了,神色却还十分认真。商弈庭舍不得折腾他,只好轻笑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唯一的错处,就是射得太快了,你说,应该怎么罚你?」
岑渊哆嗦了一下,才道:「任由庄主处置。」
多次亲近后,商弈庭自然也发现,他对惩罚和羞辱十分敏感,几乎有一句话的触动,都会让他有所反应,只是要让他达到高潮,却似乎只有身体的羞辱才行。
「怎么处置,下次再说吧,你给我记好了就是。」
商弈庭自然舍不得折腾他,抱着他狠狠抽插了一阵,射到他身体里。
他心中欢愉无限,却见岑渊松了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
商弈庭无可奈何,只得苦笑了一声,卧在他身边,与他手掌轻握,此时已听他呼吸声缓缓,不只是真睡还是假睡,于是轻轻一吻,贴在他面颊上。
扑面而来的虽是男子气息,但心中柔肠百转,仿佛对待世间最美貌动人的人儿。
连赤舄璧都不要了,这个人在他心里,自然胜过了世间所有。
「前段时间我先离开,乃是因为庄中事务繁忙,我们两人都在外面的话,不免十分不妥,势必要有一人先行回庄。不对你说,也是想看你对我的心意,结果你这么久才回来,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商弈庭看他毫无反应,又道:「你虽不肯说喜欢我,但我心里知道你爱慕我久矣,至于有多长时间,想必你也不会说。你事事都有自己的主意,在你心里,恐怕还觉得我很是幼稚,不过,如今的我已与往日不同。你且记住,昨日的商弈庭已死,如今在你面前的,不再是以往的商弈庭。」
他用巾帕擦拭了彼此身上,轻柔小心地为岑渊盖了被子,穿了衣裳,拿了廊檐下的一盏灯笼,缓步离去。
听着商弈庭脚步声缓慢,静静安睡的岑渊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面上虽然平静,但心底恍如惊涛骇浪。
即使彼此相处时可能有佯装假扮,但这般亲近之下,他自然能感受到商弈庭对他的态度珍而重之,甚至连他的一皱眉、一抿唇都看在眼里。
他不是娇弱的人儿,却被商弈庭这么对待,原来存着的一分怀疑顿时变成了三分,结果商弈庭临走前还说了那番古怪的话,更让他心底的疑惑陡增。
难道……原来的商弈庭当真死了,如今的却是别人易容而成?
若真有这么一个男子,酷似商弈庭,却对他如此之好,自然是他梦寐以求。可是商老庄主对他恩重如山,他绝不允许有人鸠占鹊巢,谋夺这庄主之位。
他仔细回想着今日的缠绵,只觉得商弈庭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缠绵入骨,纵使他心中再是冷硬,也禁不住感到一丝甜蜜。
和往日的商弈庭的确不像一个人,只除了……除了他转身回来时,浑身冷冽如冰,眼中毫无一丝感情地看着他时。
不会有另一个人有如此凛冽的漠然,仿佛触摸得到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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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到浩然山庄,那么将来的事自然沿着正轨继续下去。
翌日,岑渊起得甚早,去寻庄中的管事来问时,却说最近的账簿已由庄主看过,庄中的田庄、酒肆、青楼、赌馆都打理得有条不紊,就连帮农户耕种的人手也已安排了下去,不必他再操心。
在山庄中这些事向来都是他做的,庄主只需武功高强,震慑所有人便可。他向来认为,他所做的事人人都能办到,可是商弈庭所做的事,天下间却是少有人能及。就连老庄主的武功,比起商弈庭也有所不如。
少年天才,骄狂冷漠一些,反而更显得他卓尔不群。
如今商弈庭表示痛改前非,却让他无所适从了起来,偌大的山庄,竟然找不到事做。
忙的时候毫无感觉,空闲的时候,却觉得浑身酸软,像是身上刚跑过几千匹马。
当然他身上并没有跑过马,只不过昨天晚上承欢了一夜而已,竟然比他在账房熬夜三天还要疲累。
「副庄主,庄主有事传唤你,请你即刻到议事厅去。」一个侍卫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个礼。
「我马上过去。」岑渊颔首为礼。
当年若不是老庄主赏识,他如今的地位,也如这些侍卫一般,因此他也不会看不起他们,彼此机遇不同,身份就天差地别,这也是命运使然。
来到议事厅,偌大的地方却只得商弈庭一人。
他独自坐在客位上,正拿了一本书翻看,看到他来时,便把书扔到一旁,迎上前来。
岑渊躬身下拜:「参见庄主。」
商弈庭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我们之间还讲这些规矩作甚?」
「这是议事厅定下的规矩,不得不守……」
「以后只有我们两人时,不必守这些规矩。」
「是。」
他容貌未曾修饰过,算不得出类拔萃,但自有一种醇厚温和的气质。
「这次找你,是因为我要下山办一件事,所以要将令牌交给你执掌,庄里的大小事务又要麻烦你了。」
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嘱咐,不过还是第一次收到如同庄主亲至的令牌。
摸着那水曲柳所制的令牌,岑渊仍然十分平静,收好后欠身行了一礼:「谨遵庄主之命。」
「你又来了。」商弈庭按了按眉心,对于岑渊刻意保持距离似乎有些无奈,「前段时间你对我提起,说七叔不可信。我仔细想过了,确实是心腹大患。」
对于岑渊来说,的确只是「前段时间」,可是对他来说,却是碧落黄泉之别。
岑渊微感愕然,看向了他。
他回了一个微笑:「我这次出去,就是要将他击杀于剑下。」
「……」
「怎么,你不同意么?」
「属下以为,商隽武功不高,不足为虑,何况他是庄主亲族,若是庄主杀了他,怕是要有人说……」
「说什么?」
岑渊踌躇再三,终于说道:「说庄主过河拆桥。杀人对庄主名声有损。若是再找其他借口的话也十分不妥……」
商弈庭苦笑了一下:「不错,赤舄璧丢失的理由用过了,即使再找别的借口,也能被人看出,让下属心怀疑虑。可是我要将这个心腹大患放在一旁不管么?」
「若是庄主一定要杀了他,不如暗中下手。庄主举足轻重,众所瞩目,不免十分不便。属下愿为庄主走这一趟,还请庄主准许。」
「不行!」商弈庭厉声驳斥,「所有人都可以去,你不能去!」
商隽那老匹夫十分狡猾,岑渊落在他手里吃过那么大的亏,他又怎能冒这个险?
岑渊被他拒绝,也没多问,只提醒了商弈庭,如今庄内的人手都分拨出去,信得过的人其实不多。
商弈庭只得定了几个心腹,蒙面前去刺杀商隽,不管成与不成,都不能泄露身份。
商弈庭又与岑渊商量了几件庄内的大事,不再像以往那般,只做一个甩手掌柜,令岑渊十分诧异,忍不住多看了商弈庭好几眼。却见商弈庭和以往一般俊美无暇,就连思索时只用食指和中指支颐的动作也完全不变。若是当真由人假扮,那这人必定和商弈庭朝夕相处,寝食都在一起,便如他们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岑渊便在房中休息,商弈庭白天有事时,便召唤他前来商量,晚上倒是没有欢爱,商弈庭夜夜前来,却只是抱着他,轻嗅着他鬓发的味道就能入睡。
他开始时手足无措,整夜都睡不着,后来渐渐习惯,只是白天待在绮春园实在无聊,他也会到处逛逛。
「副庄主,快过来!」小伍站在演武场旁边,远远朝他招手。
此时演武场上十分热闹,一个虬髯汉子拱手抱拳,朗声道:「承让!」
这虬髯汉子目光清朗,赤裸半身,露出条条贲起的肌肉,勇猛异常。
对手却是浩然山庄的一个管事,摇头笑道:「赫连大侠,你的拳法好生厉害,我斗不过你,甘心认输了。」
赫连越十分恭谨地道:「多谢谬赞。」
小伍站到岑渊身旁,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道:「副庄主,你看,就是这个人。」
「怎么了?」
「他好像是外族人,叫做甚么赫连越,一身怪力,一入山庄就说要挑战庄主。几个坛主和他打,都打他不过。」
管事此时已瞧见了岑渊,笑道:「赫连大侠拳法虽然高明,只怕在我们副庄主面前却要略逊一筹。岑副庄主的武功乃是前任庄主亲传,在庄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赫连少侠不如试试?」
此时若是要叫庄主出来迎敌,不免露了怯意,哪有动不动就让庄主上的。
岑渊不由叹了一口气,商弈庭把他的事都做了,却让他来做商弈庭的事。如今火烧眉毛,赶鸭子上架也只得一试。
赫连越此时已叫道:「哪位是岑副庄主,请指教。」
此时庄中弟子已将他迎上场去,他只得上前行了一礼:「赫连大侠才比过数场,只怕力气不支,不如歇息片刻,用过午饭再打如何?」
他和商弈庭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商弈庭若是在场,必然冷哼一声,拔剑断了此人一臂方可。正因如此,已有许多日子没人敢上门挑战,这位赫连越想必是外族,所以并不知道商弈庭已然糟烂的声名。
赫连越哈哈大笑:「副庄主难道是怕了么?在下单打独斗,连胜你们庄中十三人,一点气力未损,副庄主不必担忧。」
岑渊不由得心下苦笑。
「既然如此,那岑某就不客气了。」他担心弄坏了新裳,于是解了上身衣裳,交到小伍手中,学着赫连越赤着上身,抱了抱拳。
众人一看岑渊上场,不管不顾地先喝了一声彩。
原本对于赫连越这种单练外家功夫的,四两拨千斤的拳法自然是十分适合,但他重伤初愈,身体不太灵便,只有就以力搏力。
众人见他攻敌之强,显然是打算硬碰硬,但他招法沉稳,恭谨有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