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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科多气得头冒青烟,只等着儿子醒过来认了人就拎着刀杀上门去,谁知到了夜里玉柱人是醒了,却愣是不愿意说一句话,拉过被子蒙住头,隐隐在哭声从里面传出来。
四儿大急,把出了嫁的女儿都招回来了,她从来不是个软和的娘,宅子里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儿女。别家的孩子娘讲道理,她可不会讲道理,直接就上了鞭子,隆科多就跟被驯服的鹰一样,哪个动了四儿,他非把人的眼给啄了不可。
玉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谁,总不能说,他记得的就是怎么被那人搬弄得泄出来吧,又是羞又是愧,心里却没了一点怨恨,被四儿急问了两句,竟还巴望着他的阿玛能把人给找出来。
到底不是什么体面事,佟家家里压了下来,却还是有风声传了出去,下人们抬他的时候动静太大,总归有一两个瞧见的,口口相传,可不就变了样子。
玉柱这回是彻底抬不起头了,要是两下里相好,到是风流韵事,可他显见是被人给强了,那人吃完还给送了回来,又算是个什么?
他把自己个儿关在屋子里头不出来,四儿急得天天守着他也没用,只好拎了隆科多的耳朵,逼他一定要出这口气。
一直一不声响的佟国维却把儿子叫过来狠骂一通,姜还是老的辣,隆科多没想着的事儿,他想着了,能这么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的,除了太子的人,还能是谁,他在心里记下这笔帐,却不能叫隆科多去横着来,拘了他不叫他蹦,又下了狠话:“那一位,如今且还动不起。”
☆172、四爷正妻不好当
启程前一天夜里;周婷同胤禛自有一番缠绵。胤禛这一去,回来的时候正是周婷身子正臃肿,叫胤禛一个人旱上三四个月,也该先叫他尝足了甜头才是。
屋子里玻璃灯上罩上一层纱,帐子里头悬了颗夜明珠,一层层的纱掩着半明半暗的珠光映得一室暧昧。
周婷肚子还没显出来;腰虽不如之前那样纤细,胸却不止长大一点;拿亮纱裹了胸前两团绵软喷香的脂膏;轻移一步就在微微的打颤;那将露未露的地方绣了一只蝶儿;顺着半开的领口往里窥就是紧紧挤在一起裹出深沟的酥胸。
胤禛一声粗气才刚吐出来;周婷身上罩着的玫瑰红披帛就顺着肩滑了下去,磨细了的珍珠贝母粉细细抹在身上,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莹莹烨烨。灯火流转,投到她身上只显得皮肤泛着淡淡的光华,身上的罩衣还没解呢,胤禛的眼睛里就燃起了两团火。
三个月还未过,两人都不敢放纵,既不能走下面那条道,就在别的上头想足了花样,胤禛眼睛虽在着火,心里却一点都不急,在她身上尝过了百般滋味,哪一回不叫他沉陷在里头,要了一回,就又想着下一回。
他的身体乐于这种享受这些,胤禛靠在大迎枕上头不动,手里的书卷却扔在一边,裤子里头那根东西再不肯老实,昂着头支起来,顶端还泛出了露。
踏脚上摆着冬日里才用得上的厚褥子,刚胤禛还觉得奇怪,这会子却容易明白过来,喉头一动撑着手就要坐起来,周婷按住他,挨过去伏在他身上,大腿根磨着那越来越烫的东西,红唇在他下巴的摩挲,又软又暖,这滋味还没尝够,她就动手解了胤禛的裤带。
两人好久都没这样享受这中缓慢细致的爱抚了,那急切的渴求虽也满足了胤禛的需要,但他从本质上还是更喜欢这样靡丽的情挑,一点点灯,一点点影,一点点香,整个揉起来就成了现在这叫他欲罢不能的场面。
他一见玻璃灯上罩了纱,就知道夜里定有这么一出,心里也不是不期待的,真的尝到了却比他想的还要好。周婷一面解他身上的扣子一面吻他,手指在他胸口打转,她还是头一回在灯下来这个,两人虽胡闹得够多了,却从来没试过这个。
弄得兴起的时候人,胤禛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渴望,想在灯下头好好看着她来一回,周婷却不轻易叫得偿,这回裤带还没解下来了呢,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周婷有些羞,这姿式她还真是个生手,低低往那昂着头的欲望上面轻吹一口气,胤禛喉咙口溢出一声闷哼,他两只手抓着床沿,光是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软唇那酥胸就叫他把持不住。
周婷张开檀口,伸出舌尖在他顶端刮了一下,胤禛阖了眼睛身体剧烈震动一下,再没有比那更软的地方,紧紧裹了他,细致的舔过每一寸。胤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两只手搭在她身上,紧紧扣住她的肩膀,往她嘴里送,一面动一面喘着粗气,明明想要忍得更久,却没两下就全撒了出去。
胤禛躺在罗汉床上喘气,周婷把帕子团起来,咽了一口茶才凑到胤禛身边靠着,她嘴里还有淡淡的气味,混着茉莉花煮出的来水有种难言的香腻,胤禛闭了眼睛轻嗅,只听见她说:“你许过我的,那里头的东西,全是我的。”
刚还在喘气着的胤禛心口一热,一睁眼,就见她一双眼睛泛着水光,盈盈脉脉满含情意,他翻个身虚压住她,手掌抚在她脸上,细细刮过眉毛眼睛,吮着她的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弘昭早早就起来了,穿好了衣裳就是来敲周婷的门,翡翠珊瑚拦了他,他还厥了嘴儿,不高兴的嘀咕:“阿玛赖床!额娘赖床!”
屋子里的两人早早就醒了,还睡在罗汉床上,赤着身子贴在一处,撒开来的头发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听见弘昭叫门也不起来,反而贴得更紧,胤禛昨儿夜里没能答,这会子执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含住指尖:“说多少回你也不信,咱们且往后瞧吧。”
一句话把周婷的泪说了出来,等送弘昭出门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弘昭穿了四开裾,也不肯叫胤禛抱,自己站在那儿仰着细脖子皱了小眉头:“额娘别惦记我,”一面说一面还摇头晃脑的背起诗来:“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周婷一巴掌轻拍在他的光脑门上,胤禛忍了笑:“这倒真是我要说的,你每回不是夏日里生就是夏日里怀,若是觉得苦闷,叫大妞二妞多跟着舒散,想吃的不拘什么都吩咐人去办,别想着守规矩……”
他还待再说,外头等的人已经低了头,周婷推推他:“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哪里就委屈了自己,快些去吧,别叫汗阿玛等着,路上多照顾弘昭,他骨头软,不许骑在马上不下来……”
两人正相互交待呢,弘昭重重叹了一口气,做了个鬼脸儿,这回胤禛周婷都撑不住了,原来的离情倒被笑给掩了过去,胤禛拎儿子往马上跨,弘昭转过身来冲着她们挥手。
弘时原还别扭,此时见他要走,吸了鼻子快步上去:“听额娘的话,你太小别老跑马!给我写信!”
胤禛跟着回了头,难得的冲弘时露了个笑脸。他待女儿百依百顺,对儿子却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弘昭还小又在周婷这里呆得久,知道阿玛心里疼他,弘时却总隔了些什么,此时见胤禛冲他笑,连抽鼻子都忘了,怔怔站了会儿,也跟着笑起来。
因是康熙点的弘昭,启程之后就把他叫进了御用的马车里,弘昭那车怎么会有康熙的大,他坐着等康熙看完奏章,一双眼睛溜来溜去,康熙一抬眼见他这模样差点笑出来,咳嗽一声弘昭赶紧坐正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膝盖。
他这样活泼倒叫康熙喜欢,放下奏章逗起他来:“怎的没跟你阿玛去跑马?”在弘昭面前胤禛很有当阿玛的样子,眼睛都不错一下的盯着,这样骑马怎么会痛快,他跑了两步就回了车里,拿出周婷准备的风筝,叫小太监放起来,自己扯着那线,就这样,胤禛还怕他从车里掉出来,指了三五个奴才在下头撵着。
康熙见他丧了一张小脸,耷拉着肩膀的样子,越发忍不住:“这样,你跟着玛法去跑马,你阿玛便不敢再比划了。”
弘昭的眼睛都亮起来了,他喜滋滋的点头,兴高采烈的骑在特意给他备的马上面,胤禛还是不放心,康熙瞪他一眼:“像什么样子,”眼睛在瞪他,嘴角却翘起来,赶了胤禛远远的,自己却遣人前后跟着弘昭。
太阳盛起来,照得弘昭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马鞭子挥得急,身下的马却是骟过的,性子温驯,再抽也是小跑。弘昭晃着脑袋跑了一会儿,康熙就叫人把他带进帐子里,赏了一碗酸梅汤。
玛瑙碗里冰珠子打头转,弘昭脸上一红,小口小口抿了喝,康熙见他有礼有仪,很是点了会头,心情大好的说:“你跟着你阿玛恐受了拘束,白日里只管在玛法这儿,夜里再去寻你阿玛。”
胤禛牵了马绳,边上跟着的是十三十四,这两个已经赛了一回马,跑得满身大汗,这会子刚歇下来,他们俩前后一跑倒瞧见了最近的话题人物,一左一右挨了胤禛,压低了声儿:“佟家那个,怎么也随队了?”
太子的事现在还是隐秘,胤禛却是猜到几分的,他的手还没法子伸到佟家里去,但玉柱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他先是在家里躺了两天,缠了隆科多把人找出来。隆科多却怕儿子真去跟太子拼命,瞒得风雨不透,玉柱在家里打听不到消息,就去寻了过去的那些朋友,虽说打了幌子的,也被胤禛的人盯上了。
少年人沉不住气,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样,明眼人儿一眼就瞧了出来,他嘴上说着要寻那人,却不见有多愤恨,甚至还藏了一点羞意。下头来报的不敢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报给胤禛听,他也没往那方面去想,但却存了挑拨佟家跟太子关系的心。
转了几道弯把事实隐隐约约透了几句给玉柱,他果然要跟着隆科多出来巡塞,四儿过去就对儿子有求必应,此时就是玉柱说要天上的月亮,四儿也要抽着隆科多去摘了来,更何况是巡塞这样的小事,把玉柱往勋贵子弟里头一放,根本不惹人的眼儿。等佟国维知道这事的时候,他们已经启程了。
太子掳了玉柱这事儿,胤禛没有想到,但他既然知道了,就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康熙心头两个牵挂,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就是母家,当时千方百计想叫太子跟佟家亲近起来,偏偏有一个索额图插在当中,如今虽不作那想头,也希望儿子能跟自己的母家和睦相处,等他百年之后,总要能继续支撑着母家不倒才是。
胤禛就是知道了康熙这点意思,才要把皮扯破给他看,太子与佟家要和睦是再不可能呢,隆科多那个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蛋被人压下,又该如何?他需要的就是寻个时机,把事情摊开来给人看。
☆173、四爷正妻不好当(捉)
隆科多启程之前得了四儿的吩咐;叫他好好照顾儿子,一路上带着他舒散舒散筋骨,跑回马乐呵乐呵。
玉柱身份尴尬,这事一出在京里说一门亲更别想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四儿跟隆科多那点子破事;本来就少有人不知道的,可四儿偏偏眼睛生在头顶上;不是高门不要;不是嫡女不要;这才把玉柱拖到十三四还没说亲。
似这样的出身再姓个佟;高门大户也不在乎;媒人上门不把人拍出去就已经是客气了怎么还会应下来,四儿因着儿女亲事,也不知道得罪了京里多少人家。如今出了这事儿,回绝人的口气都不似过去那样小心翼翼了,直接把那官媒看一回,甚话都不说,只笑两声人家也能自己红了脸回去。再有那刻薄的,还要多问一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