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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回了乾五所去,赶紧指了身边的宫女:“快去乾五所请十三福晋去宁寿宫。”
她这一说德妃也想起来了:“着几个人跟着去,别惊着了她。”
宫里到处亮着火把,各宫主位全往皇太后那里赶,一去才知道太后已经跪在佛堂里了,焚着香正在下拜,妃子们只好跟着跪下,皇太后不起来,她们也不好站着,只能跟着跪。
宫女太监来不及拿拜褥,周婷自然要先紧着德妃,自己单跪着,幸好地龙烧起来了,砖地上面不算凉,她穿的也不算少。
十三福晋跟十福晋前后脚一进起来,她们住的近,周婷一着人去叫惠容,她就想起了十福晋跟她一样没婆婆,请完安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两个人结伴而来,看见周婷的时候都冲她点点头才跪下来,特别是十福晋,对周婷十分感激。
周婷跪得腿都麻了,外头不断有太监在撒着大钱,皇太后信这个,她觉得敲锣撒钱上香一个都不能少,等一套都做足了还不见太阳就开始心慌了,太子妃和佟妃在一旁不住口的软言安抚着她,康熙从前朝着人来问安,下了旨安抚一众女眷,等日头又开始亮起来,才算把这一口气松下来。
大家拜周婷就跟着拜,站起来的时候腿一麻,幸好有宫女在旁扶了她一把,她又扶起德妃,虽然太阳慢慢显出来了,屋里却还亮着灯,皇太后嘴里不住的念佛,佟妃给她揉着胸口,她年纪大了,跪了那么长时间就有些吃不消,被佟妃扶到后头去歇着。
妃子们还不敢散,等太阳整个都出来了才又散回各宫,胤祉胤禛是开了府的成年皇子,在宁寿宫里都是康熙小老婆的时候是要避嫌的,只能派人进来问安。
德妃回了永和宫还专门拉住来接周婷的胤禛狠狠夸奖了她一通:“幸好你媳妇在,不然我差点就忘了老十三的媳妇。”
周婷低着头受了德妃这番夸奖,德妃还觉得说的不够,有心给周婷拉分,指着那玻璃盆景:“知道你有孝心,下回可别再催着她送上来了,女人家理的事儿,你不懂的。”
胤禛心里对德妃有过的埋怨如今全散了,一想到她到死也没见着小儿子,心里就觉得对不住她,此时见周婷哄得亲妈开心转过头来冲她微笑,放柔了脸色安抚两句,德妃一见儿子这样就催着他们家去,心里盘算一回,照着情形大挑的时候还真的挑个福相些的给儿子,她知道胤禛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扭着来不就行了。
一回到家里胤禛就问她:“你不怕?”
“原也慌呢,只是一见额娘也害怕了只好我来吩咐事儿。”周婷拍着胸口一付后怕的样子:“天忽的就暗了,着实吓人。”
胤禛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这是常有的事儿,汗阿玛今儿还去了钦天监,亲自测验计算,原是钦天监监正按着新法没算出来,说是把零数去了太多,叫他上请罪折子呢。”
周婷差一点就张大了嘴巴,康熙还会算这个?“这个能算的出来?”应该说现在的条件就能计算日食了?周婷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古代人,胤禛拍拍她的背:“能算出来,原是该过两日的,这可不提前了。”
周婷默默低下头去,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合计合计大挑小选吧,德妃算是被她说动了,有了三年的时间差稍微放了点心。
背上那只手不老实起来,周婷侧脸斜他一眼,虽然里间没人,可丫头们还在外间呢,伸出一只手指点点胤禛的胸膛,来不及拒绝他,就被他按在炕上。
玛瑙一听里头没声了,赶紧做手势招呼丫头们出去,自己最后一个把门带上,就听见里头一声轻响,像是衣裳落地的声音。
☆、48四爷正妻不好当
周婷裹着被子脸上发烫;还没用晚膳呢,就不管不顾的弄起来,屋子里早就铺上了厚毯子,这一回胤禛没再把她头上的簪子给砸碎了。
胤禛把她搂起来往炕上抱,一路走一路剥;到了炕边她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了;白生生的大腿紧紧盘住胤禛的腰;搂住他的脖子怕他把她摔了。
自从上回胤禛说要去拼一件黑貂短毛的褥子;针线上头人就一直在寻差不多成色的毛料;今儿刚得了就送了来;用挑金妆缎包了边,毛修剪得一般长短细细密密;上手就是暖融融的,玛瑙一拿到就铺在了炕上,周婷回来还没来得及说呢就退出了屋子。
胤禛自上回说过一次就忘在了脑后,这时候把周婷往上头一放就想了起来,见她缩在上面团起身子,只肯把背露给他看,腰上还系着两条细细的红绸带子,被他刚才一通揉已经有些散开了,松松的打着结,黑褥红绸白身子,心口一热往她身上一跨把她扳过来,正面朝着自己。
暗红的绸面肚兜上头绣着一色的白芍药,错眼瞧上去就跟周婷穿着件镂空衣裳似的,胤禛两下扯开了后头打的结,也不急着把这最后一件给扯掉,身上盖着薄绸就跟没盖似的,周婷呼吸间都能感受到胤禛身上传过来的热气。
两个贴在一处磨了一会,胤禛的手掌托住周婷的腰,两只手扣在她纤细的腰上,在腰臀相接的地方捏了一把,一入手就是滑嫩嫩的。
周婷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味儿,人家是用玫瑰膏子抹脸用,她是整个身上都抹的,一来冬天干燥,她又时不时要和胤禛这样那样,抹这个也算时刻做好准备工作;二来以前她做广告的时候那些带着诱惑性的广告词是最能给商人带来利益的,有一种专属的味道让胤禛记住她,她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默默做了那么多工作,今天在胤禛的身上看出成果来了,他的鼻子就没有离开她身体一指远过,一会子在她腕间一会就埋到了胸前,呼吸越来越轻越来越急促,前戏没能撑得再久一点就实质性的给周婷来了一下。
她弯着身子,头发铺在毛褥子上一般的黑,胤禛细瞧她圆润的肩头,细细的胛骨,总是半眯着的眼睛,脸上一派高兴,哼哼唧唧起来也不痛快似的咬着手指头,嘴唇凑过去从她跟里把那两根手指头含过来。
那只露一道细缝的眼睛微微张了张,波光潋滟的斜了他一眼,半含着嗔意,身体却更靠近他。他们两人这夫妻事也不算少了,却是第一次在白天,胤禛刚得了点趣味想要换个姿式再来一场,周婷就钻进了被子里头:“爷前头书房没事儿?”
眼睛在晦暗的光线下面闪着水光,脸上还能瞧得出刚欢爱过的红晕,胤禛觉得这一口肉他一点都没吃饱,好像刚沾着些肉星子,周婷就把筷子给收了。
看看外头的天色,时候还真不对,胤禛算是个自律的人,这一回却没能忍住,草草起来把衣服套上了,看了眼还在被子里的周婷:“可要叫玛瑙进来?”知道她不肯的,不过说句玩笑逗逗她。
周婷果然摇头:“这看见成什么了。”她抽出帕子在下面擦擦,又把帕子仔细团起来,胤禛见了奇道:“扔了就是,做什么收着。”
“谁要收这个!”周婷脸红瞪了他一眼指指地上:“这还铺着毯子呢。”换床单勤快也就算了,要是把毯子都给换了,别人要怎么想,这在下人眼里就跟打了野战也差不多了。
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趴在毛褥子上,两只手搭起来枕在上面,侧着脸看胤禛穿衣服,嘴一张打了个哈欠露出贝齿里点点粉色舌尖,带足了慵懒味,胤禛正系衣裳带子,一见之下那还没尽兴的地方就鼓起个头。
就算是跟妾室也许久没有这样过了,胤禛当皇帝之前之后的女人全是大家子里头出来的,天生就会端着范儿,就是房事也不能尽性,今儿孟浪一回倒觉得妻子跟那些人不同,究竟怎么个不同法却又有些说不出来。
她也会害羞,那羞意却更勾人,更别说她不愿意的时候还会瞪他嗔他,这是后宫里头的女人再也不敢的。胤禛在床上倒觉出些妻子的不同处来。
屋子里地龙烧得暖,周婷也不觉得冷,被子刚刚搭在腰上,露出一处雪背,胤禛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刚摸最一把,她就扭过去把被子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又眼睛,胤禛两只手指捏住鼻尖:“看我夜里怎么折腾你。”
周婷微微弯弯眼睛,把笑容藏在被子里,就是要他吃不饱呢,什么东西想吃就能吃到就显不出精贵来了,就是要这么半饥半饱的吊着他,他停在她这儿的时间才能再长一点,周婷摸着肚皮,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玛瑙进来收拾被子床单,胤禛吩咐下去的那个黑貂皮子寻常人要做衣裳都难得,周婷借着他的口一气做了两件,一洗一换,这回果然就用上了。
周婷临窗歪在炕上,换了件挑金线百褶裙,头上挽了个寻常的发式,也不戴贵重的首饰,拿着瓷勺子一口口喝乌鸡汤。
珍珠进来回她:“主子,两间屋子已经收拾得了,小阿哥那儿,什么时候派人去呢?”这回算是周婷大胜,丫头们全都知道福晋又得回了爷的宠爱,一下子把李氏给拍到了泥里去了。
周婷却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赢了,也许不能算是莫名其妙。幸好她不是真的那拉氏,要是被那拉氏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是不明不白死掉的,这事还可能跟李氏沾点关系,非活啃了这两个小阿哥不可。
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很膈应,胤禛的宠爱不会来的没有缘由,她也不能放松从李氏院子里来的人,要找出来她是怎么做的恐怕很难,但防着她总没错,电视剧里那些弄死自己亲生的孩子来祸害情敌的女人可不能算,万一李氏也跟武媚娘一样能狠下心来呢?
“先不急着叫他们挪过来,”周婷放下手里的鸡汤,拿起炕桌上的茶盏漱口,珍珠托着小痰盂接。
“两个阿哥还小,身边跟着的奶嬷嬷要换也不能在这一时的,爷是个男人考虑不到这些,真换了人两个孩子一时哭一时闹的怎么能顾得过来。”周婷拿帕子按按嘴角:“进来的人多了,老鼠洞就多了,光你们几个盯着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我想着,先把要进来的人底细给摸清楚了,两个奶嬷嬷那里,虽是正房给指过的,总也能知道些哪个旗下的,家里的家人如何。”
丫头们觉得周婷就是再小心也不为过,本来防着李氏就是应该的,更何况两个孩子放到周婷身边她就是担着十二万分的担心也是应该的,毕竟不是亲生的,有个闪失要担责任,李氏有什么还能说是看顾不到,到了周婷这里就是不慈。
“这倒容易,不须劳烦苏公公,奴才的哥哥就能办了。”玛瑙的哥哥就在外院做事,打听些不要紧的事还是能办的。
周婷点点头:“还有那几个跟过来的丫头,都要派人盯着,先从外头请个大夫来,细细的诊过身子,没病没灾的才能踏进院门来,免得把病气带了来,院子里还有大格格呢。”
大夫既然是她去请的,那她就有办法叫那些人除了一身衣裳什么都带不进来,就是衣裳也要全换了新的才行,虽不能长时间防着她们不乱走不传递,但争取出来的时间也够叫院子里的丫头盯着看哪个人没事老想往外跑了。
先从背景身份上头剔上一遍,再叫她们不许带东西进来,怎么着也是上了双保险。李氏的事虽然没有确定,周婷却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算胤禛说了要保她,她更相信的也还是自己。
屋子都整理好了,李氏那边的人却还没有动,一是李氏病着,来不及吩咐。二是下人们还不敢相信一直以来跟福晋平分秋色的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