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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庭贵摇头道:“不对,我昨天远远的见过她了,不过也没说什么话……哎,你那禁区不包括我吧?”
对于封庭贵,苏亦星当然不敢说包括他啦,他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苏亦星变成了老二了,所以只好点头说:“你是一家之主,谁敢拦你啊?”
封庭贵笑了,说道:“我这么多年不在家里,你把这个家操持得不错,有功。不过这后院的那位不象是平常人家的女子,说吧,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外人。”
苏亦星心想只有说吧,这老家伙精得很呢,要是不说,会老是来烦人的,干脆说了也让他担些心事,这可是他自找的呀。
“说了你可别心惊啊,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以前是宁王宸濠的原配夫人娄妃,那小孩是小王子。”
“天!”封庭贵拍着脑门叫道:“完了……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这个家得全部上法场……”
“放心吧,有我呢,再说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啊?”
封庭贵急得站起来在书房内乱转,苏亦星笑道:“别这么样子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你看,说了你就睡不着觉了。”
封庭贵长吁一声坐了下来说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我的胆子是大的,这次我在新皇朱厚璁面前拍他的龙案,他吓得照样不敢出声呢,呵呵。”
苏亦星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让封庭贵到也安下了心,他不知道这儿子怎么会如此地了得,这二代皇上都好象不敢怎么对他。想想算了吧,反正这个儿子有本事,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苏亦星接受到了封庭贵的脑电波,知道了他想的一切,拍着他的手笑道:“没事的,你是在想我怎么会不怕他们这二代皇上的是吗?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是个特别的修道人,会法术……他们奈何不了我,说句你不敢听的话,我可以随时让他们大明朝换个皇帝……”
封庭贵惊道:“你会读心术?”
“读心术?呵呵,就算是吧,反正你想的事我都知道。”苏亦星知道这“读心术”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名称代号,叫法不同而已。
封庭贵到是长长地透过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他现在放心了,儿子的本事这么大,捅破了天也可以补的,所以不怕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很平淡,苏亦星只是与众多美女们玩乐调情,到了晚间却是基本上不与任何一个同床,自已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练功。他在这个大明年代里可以瞬息间到任何一个地方去游玩,但却一直不敢穿越时空到另一空间去看看,他怕万一一时没法子回来了怎么办?他还没有完全作好思想准备。他至今一次也没有试过行不行呢,想再等一段时间再穿越时空。
按照小仙女的对他的解释是这样的: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球是一个平行世界,上下左右有许多许多的不同空间,一般的情况下空间与空间之间是互相分割不相连接的,向上的空间有三十三层,向下的空间有十八层,这就是所谓以前经书记载上说的仙界三十三层天,地狱有十八层。另外还有其它的异度空间,连“神仙”也少进入的。每一层的空间中又有许多的时空年代分隔,就象一颗老树一样分了不知其数的枝岔……一般在空间之间是没有联接的,有时候偶尔会有一些虫洞出现,有此人偶然间会穿过虫洞到达另一个空间,不过很少的。而他们这些“神仙”却可以引用非凡的能量在一瞬间中打开空间的一个洞,自由地穿越过去,一般的肉身是达不到的,只有练到了元婴化身之后,才可以引用天地间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能量,才得以打开空间的洞穴……目前为止,苏亦星还没有试过,方法那小仙女到是已经教了。
又过了好一段时光,苏亦星想动了,家里这么多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真要说起来事情呢那是永远做不完的,可他不能老是这样下去吧?这几天里他一直在想的是有什么话来向家里解释?他分头向这帮子娇娥们说,自已要到仙界里去一趟了,可能会一年半载才回来,也可能是要十年八载的,具体没个准数,肉身留在书房内千万不要毁坏,要不回来时候没了肉体怎么办啊?这帮子女人似懂非懂地听在耳里,大多数以为他在胡编乱说,也没有当回事。
苏亦星知道他的肉体是不会毁坏的,毕竟吃过了蛟龙的内丹,所以可能几年都没事呢,也算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这天他在书房内作好了准备工作,要启程了,去一个未知的世界中找寻一些生命的原理。正在这时,面前忽地现出一个人来,是白衣小仙女。她此刻正笑吟吟地峙立在苏亦星的面前,眼中神情怪怪地望着他。
“咦,你怎么来了,知道我要走了?”苏亦星愣了下才问道。
“因为知道了你要走了,所以才来接你的啊。”
“谢谢,神仙到底是无处不在,无所不晓呢。”
“别嘻皮笑脸的,是怕你走错了,瞎闯入禁地,搅乱了空间的平衡,所以才来帮你一把的,别自作多情了,家里这么多的女人还没用够啊?”白衣仙女调皮地笑道。
想起了家里的女人,苏亦星长叹一声道:“今夕一别,相见不知何年呵?也不知能不能够相见呢,我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呐。”
“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
“嗯。”苏亦星点了下头。
“方法都记住了,没忘?”
“嗯。”苏亦星凝聚了全身的功力于一点,再按照她教的方法吸纳天地间的能量灵气,向着一个空间小点拼发……
与以前的元婴出游完全不同了,他只觉得自已在一瞬间进入了一个混沌未分的迷雾世界之中,没有身子,身体只是一种感觉,眼前除了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感觉中的身体是随着这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在溶化、在前进……
第十九章 归去兮 鸟去巢空
苏亦星突然中又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感觉面前光线在渐渐变亮。脑子有些发晕,发糊,使他一下子很不习惯。他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以前太熟悉一幕,那是家中陈旧的摆设,淡淡的光线,灰暗的顶棚,他一惯躺的那张高低床,室内没有人,只有着阵阵的异味,是一种让人很不爽的隔宿味,他忍了下没有呕吐。
他清醒了一下脑子,在自己身上摸了下,有些似真如假的感觉,自己还是处于元神的状态,是一个完全的封德铭。他没有看到苏亦星本人,也就是他自己的肉身,心中不由泛起一些恐惧,不敢往下想……
想了下,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房门外面便是客堂,还是没有人,他有些害怕,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因为他的父母亲一般在家的时候多。目光移到了客堂正墙上的电子挂钟上,时间是二点二十分,看外面的天色不用说也知道是白天下午的时间了。电子钟往下是一本硕大的日历本,是一种带有黄历的日历,上面显示的日期让他心中猛地一缩:2005年4月2号。天!已经过了七年了?他只觉得自己在正德年代里只匆忙过了三年还不到一点,这凭空失掉的四年哪里去了?时间是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怎么会少掉了?他的感觉有些象掉了宝贵的财物一样。
还有更让他失神吃惊的东西呢,那便是客堂正中的老式长台上放的一样东西,一幅带有黑纱边的像框,上面照片上的人是……苏亦星,他自己本人。那是一幅久违了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亲切而又怪异。上面微笑的面容在告诉他:苏亦星,你已经死了!
苏亦星脑中一空,脚下也不由的一软,扶住了墙边的椅子,让自己不倒下去。他绝对想不到他的肉身已经死了,也可能在那次灵魂穿越时便已经死掉了。他在大明时曾经有过数次短暂的神游,好象看到过自己躲在那张高低床上,是一个植物人,一个白痴,可那也是活着。只要活着便一切好办了,他可以回归自己的肉身,可以做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可是现在……晚了。他不知道此刻用何种身份才能向父母解说自己是苏亦星?也想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场面……想到了这里,他这个“神仙”也流下了眼泪,说不清是何种滋味。
紧闭的大门传来了“悉嗦”的声音,那是用钥匙开门的声响。
苏亦星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进来的是二位年老的夫妇,苍老的脸上露出的是人世间的无奈与挣扎。手中塑料袋里提的东西掉在地上,二人的神态完全一样。他们不明白为何在紧锁的家中出现了一个身穿只有在古戏中电视中才能见到青年人,他想偷东西?他们家中比较拮据,也没有什么可以偷的了。
苏亦星的神色剧烈变化中。
“对不起,我……”苏亦星说不下去了,也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怎么说。
二位老人在惊讶过后到是镇静了下来,苏亦星父亲断续地说道:“我们家很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看上了只管拿吧……”现在世上流行许多的新奇衣着,老人认为苏亦星身上穿的可能是近来流行的古装吧,有人喜欢复古。
苏亦星忍了许久,“扑”地一声跪了下来,向二位老人叩头,口中出来的二个字让人心惊,“爸,妈。”这个举动让他俩有些茫然,想不出接下来做什么。苏亦星此时已经是声泪俱下,哭泣着说不出话来。
门外没有人,院子里的大门也关上了。老人住的是平房带个小园子,这里平时来的人也不多,老人现在没有感到什么危险,反而拉起了苏亦星。
“青年人,我不怪你,我们家也不富裕,没有东西让你拿。”老头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二张十元的单票递给了苏亦星:“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吧。我们老俩口今天刚上坟上回来,唉,是给我那小儿子上坟的……”
“爸……”苏亦星抬起了头。
“别,别。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了难关,看你的样子也不象是个坏人。”老头说完,老太也帮着一起拉起了苏亦星。
苏亦星坐在椅子上擦了巴眼泪,看了自已的照片,苦笑道:“说了你们也不信,我是你们的儿子星儿……”
老俩口互相望了一眼,摇了下头。
“是真的。我换了别人的身体回来的……”
没有用的,这些不会让人相信的。
苏亦星有些技穷,一时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说明自已。
老夫妻听人说起儿子星儿来,眼中不免有些泛红。老太太擦了下眼睛说道:“我儿子星儿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也好,躺了七年也是生不如死呀。死了说不定可以早些投胎,投个好人家……”
老头则拿起了茶杯,酌了二小杯茶水,递了一杯给苏亦星。
老太太口中在咕哝着什么,苏亦星也一时听不清。他有些着急,站了起来,拉着了二位老人的手说道:“你们跟我过来,我拿一些证据你们看……”
二位老人被拉了起来,心中增添了一丝担心,“不会是要拖我们进房中去行凶吧?”
苏亦星在那张高低床下东找西寻地翻了一通,终于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箱。抹去了外面的积灰,他说道:“这里是我小时候玩的比较值得记念的小东西,不值钱,但会让我想起一些幸福的回忆……”
二位老人有些纳闷,都没有说话。
苏亦星拿出了一支竹管筒,小心地擦了下道:“这是打冬青果的竹枪,开始我玩得蛮开心的,自从误打了同伴“胖阿二”的脸上后就再也没有玩过了。”
二位老人的脸上有些变色。苏亦星又拿起了一枚奇异的小石块说道:“这是那次我们班主任罗老师带我班春游时,在山里拾到的,我当时一直觉得有些象只小鸟,所以才留下的,呵呵,现在看来一点儿也不象…